巴菲特:美国及中国将是全世界最大超级大国及超级经济体,而且这种状况会持续长存。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及利益,而且两国是庞大的经济体系。两个最聪明、最具智慧的国家,绝对不会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当然有时一些小事件也会发生。
巴菲特:这个问题太难了,你让我一时语塞。我不想不回答你的问题,但这是我们根本没有尝试过的领域,两者的动机而且奖赏机制都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很抱歉!
巴菲特:它们是两家区别很大的公司,是两种不同类型的投资决策,我在前者的投资上犯了错,对于后者,未来将见证我到底是对还是错。
巴菲特:作为一家保险公司,伯克希尔必须衡量与网络攻击相关的承保业务所面临的风险,网络风险可能招来一只“超级大猫”——这个保险术语指的是超级大灾难。网络威胁是一个未知领域,它会变得更恶劣,而不会变好。
巴菲特:马斯克说最好的护城河是创新竞争力,这一点当然没有错,但另一方面又非常荒谬。有时护城河非常强大,马斯克可能在某些行业里带来颠覆,但在做糖果方面他不是我们的对手,还有其它一些地方技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可能只是一些年轻小孩的梦想。
巴菲特:我已经半退休几十年,早已将投资职责交给惠斯勒(Ted Weschler)和库姆斯(Todd Combs),还将简恩(Ajit Jain)与阿贝尔(Greg Abel)升职,负责伯尔希尔的运营,我主要负责管理1000亿美元现金。
巴菲特:长期国债不是一个好投资,美联储常常告诉你可能会有2%的通胀,而现在长期国债利率只有3%,再加上要付税,基本上没什么可赚的。美联储其实在跟你讲,在他们权力范围之内,他至少能控制你在国债收益率不能达到0.5%以上。
巴菲特:1942年,美国在二战中境况最差的时候,你当时如果把这一万美金投入股市,你试想一下你现在应该会有多少钱?是5100万美金!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不需要每天看这只股票的涨跌情况。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对国家有信心就行了。
巴菲特:任何一个总统都必须首先在贸易问题上是一个教育者,来告诉大家贸易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第二你必须要照顾到这些可能因为贸易而失业的人。
巴菲特:如果我有一亿美金,除了中国和美国,可能不会对其它国家有投资的想法,规模及地理都是我要考虑的。中国有很多机会,查理已经在中国找到他可以取得的“獵物”了。中国的市场是比较年轻的,但也是庞大的市场。市场根据它的年龄进行有效率的成长,这是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