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金融扩张的全球资本时代控制高风险证券欺诈

2018-06-09 11:37曾丹黄明儒
科学与财富 2018年10期

曾丹 黄明儒

摘 要:在资本主义发展的规律下,作为熟悉讨论犯罪控制的一种手段来定位世界经济范围内的全球资本。在全球框架内建立一个可持续的生态系统,提出了若干政策建议。总之,为了避免全球资本集中带来的未来的证券交易灾难,这些政策主张对社会、政治和经济力量重新分配。

关键词:金融扩张 全球资本时代 控制高风险证券欺诈

无论在国内还是国际,在刑法识别和执行过程中,高风险的抢劫和证券欺诈行为流行,而刑法明显缺席于整个金融服务行业。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华尔街顶级银行家因为需要对美国历史上最大的金融犯罪负责而被指控,更不用说,因为违反任何一项针对证券欺诈的刑事法律而被起诉或审判。在执法分类的另一方面,过去不少金融犯罪通过非犯罪化和放松管制被合法化。证券欺诈执法困境不能脱离互相依赖的资本积累或从一个进化的资本主义国家发展中分离开来。金融资本主义犯罪或资本主义控制犯罪仍将或多或少一如既往地凌驾于法律控告和犯罪控制之上。在流行的社会实践和全球政治经济策略配置下,世界的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状态下的刑事制裁将不会被作为阻止高风险金融犯罪的战略。

一、证券法律未能遏制华尔街金融欺诈

为了应对2008年的華尔街金融内部爆炸连锁效应带来的这些非凡的债务危机,世界各地的中央银行花了超过10万亿美元试图刺激经济。如果不阻止经济恐慌的话,廉价资金的浪潮已经成为支持或维持许多国家经济增长的关键,削减失业,饥饿。然而,希腊不履行债务的前景制造了各种各样的恐慌,在世界各地的股市回荡,紧张不安的投资者出售股票,压低了几个主要股票市场的价值,包括在中国股票市场价值下降超过了20%。类似的熊市发生在其他股票市场,卖家转向更安全的政府债券,支付更少货币,增加了货币紧缩问题。关键是,尽管希腊和波多黎各代表借款的极端情况下,通常由政府和企业高借贷,也使全球重要经济体巴西,土耳其,意大利和中国陷入困境。

国家法律对证券欺诈的定罪停留于对自由市场资本主义的矛盾力量的平衡。例如,同样占主导地位的政治经济利益和行为都是非法而且高利润的,于是众多金融交易导致华尔街崩溃;资本主义国家发现自己左右为难,既得惩罚这些犯罪行为,又得替这些犯罪行为找借口。在最近的金融内部爆炸中,这些矛盾通过选择性的民事法律和监管法律而非刑事法律执行进行调和。例如,在一个庭前调解的民事案件中,摩根大通被罚款130亿美元,以了结州和联邦对它进行的证券欺诈的起诉。同样,其他5个美国主要银行同意支付250亿美元来解决欺诈和违法的抵押贷款索赔而不是面对刑事或民事诉讼。

众所周知,刑法没有应用在管理金融机构的有权有势的人身上,在社会与文化上这些人拒绝承担危机,相应缺乏道德责任。四个风格的法律或政府社会控制:(1)刑法,(2)补偿,(3)治疗,(4)和解。治疗模式渴望替越轨违反者实现正常,而其他所有模式几乎都适用于证券欺诈。华尔街的抢劫和联邦监管勾结,有多种表达方式或重叠的补偿实践(例如,在没有国家的援助下受害人采取主动充当原告)和和解(如,对不道德行为国家采取主动达成一项决议避免民事诉讼)控制。

二、证券欺诈行为与国家法律控制的功效

那么目前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阻止华尔街的证券欺诈行为呢?为了减少金融威胁,另外协助金融市场的生产力稳定,决策者、政客和实施者利用了大量的经济和法律策略。

这里有一些与非刑事执行的有趣的统计数据和发现。对犯罪行为涉及到华尔街的银行卡特尔(联合企业),这些案例中大约98%通过民事解决,调查对象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非法行为,支付象征性的罚款,代表一部分是非法收益,并承诺清理他们未来的商业交易。这些案件处理每年达650到700件(出处同上),没有阻止银行诈骗,他们也明显禁止数以百万计的金融受害者提起集体诉讼。最后,因为这些处理不需要向法官提交同意意见,否则这会揭示出协议达成的事实;基本上美国地区的法官无法确定该判断是否公平、合理,或适当的,最重要的是,是否处理和维护了公共利益。从众多的优越地位来看,国家对合法权利的社会控制全套体系,如果有的话,测量到政治和经济权力被掌握在那些经济上受人尊敬的罪犯手中,与自由市场的主导意识形态面对面,他们努力控制自己的货币交易。

按照传统犯罪学和社会法律圈的悠久传统,没有法律控制或社会控制是造成各种各样犯罪的原因。一个多世纪以来,心理学家和社会学家使用社会控制的概念来解释在组织,社区,公共空间,面对面的接触人的行为;而我们的目的是要信任各种金融关系。特别是在处理金钱交易时,这意味着必须信任规则和信任其他的人几乎不知道会坚持规则。因此,市场交易总是必须从人际关系上分离金融交易,将这些合法的交易约定形式化成规则和条例。不幸的是,这些社会或犯罪控制的法律关系很少与发展政治经济的结构需要分离开来。反过来,没有刑事或刑法控制,高风险证券欺诈常常紧随其后。这种缺乏刑事或刑法控制也是对华尔街抢劫和联邦监管勾结的刑事、民事或自我控制方法的备选范例的部分基本原理。

金融内部爆炸发生后不久,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借机很方便地消除了一些从1993年到2008年间的9000项不当行为或事务调查。也存在一些案例,包括一些引人注目的公司,从未结束全面的刑事调查。因为被称为行为不端的律师妨碍司法公正,不仅身陷于政府监管和高风险的银行之间的人事旋转门现象,也被描述为患有华尔街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有一种情况下投资者和监管者非常类似,他们不仅对基金经理持有温暖模糊感情,也发现自己是华尔街的人质,在华尔街他们对人质劫持者反复做出新鲜资金承诺会提供最新的基金。

目的比所使用的手段更重要。在华尔街崩溃之后,国家从来没有意图定罪,对大型金融机构犯罪行为规范化就是证明,例如2009年5月20日,奥巴马总统签署成为法律的《欺诈执法和复苏法案》不能执行和实现。这项法律旨在改善执行抵押贷款欺诈、证券和商品欺诈、金融机构欺诈,和其他欺诈行为相关的联邦援助和救济程序,为了在这些欺诈中使基金复苏,和其他目的。关于分别成立于2009年和2011年的两个欺诈执法小组,美国司法部长埃里克霍尔德专门讨论华尔街的证券金融机构欺诈行为不是一个刑事调查,更不用说被具体化为刑事起诉或刑事定罪。但进一步探讨,然而在欺诈食物链下端,司法部忙于逮捕和起诉“低级”抵押诈骗犯,导致1517起刑事逮捕和525起起诉。

三、高风险证券欺诈不被当作刑事犯罪

到2015年底,华尔街崩溃大约七年后,任何主要金融机构的高管们没有因为任何类型的证券欺诈受到刑事指控,起诉或监禁。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980年代的储蓄和贷款丑闻,政府特殊任务部队向检察官提交了1100个案例,导致800多名银行官员去监狱服刑。与之形成对比,一些批评人士认为,政府一直缺乏决心集体追究这些罪犯的罪行。其他评论家认为政府集体不追究这些犯罪者刑事责任解决取得了成功。这些说法都得到了可用证据的检验。

自从华尔街崩溃之后,对证券欺诈不追究正是华尔街的经济精英和小布什以及奥巴马政府的政治精英也是来在美国大多数参议院和众议院期望的结果。零刑事诉讼的结果既不是偶然,也不是阴谋,但主要由共识或勾结造成的。甚至在经济危机之前,齐心协力不起诉2003年已经开始的大时代金融欺詐;这是对在新世纪初期过分起诉一些美国的公司诈骗分子的一个反应。不定罪运动发展势头在2005-06年达到顶峰,美国最高法院推翻了对亚瑟安德森的刑事欺诈指控,不认为他帮助设计了安然公司的会计记录。

从那时起,不再采取策略来更好地控制这些金融犯罪,而是发展策略控制金融系统损害华尔街投资者的信心。这种不控制金融欺诈的非刑事策略的结果导致:(1)在政府和解的努力下,主要在证券交易委员会和司法部间,恢复这些制度化实践而不是改变他们,(2)由私人投资者个人或企业补偿性努力,寻求赔偿他们的损失。就这些和解的努力而言,在加强华尔街的照常营业关系上这些都是相当成功的。不幸的是,就是这些结构性市场关系,正处于美国和世界面对的金融证券危机的核心。就补偿的努力而言,其中包括数十个成功案例,针对每个主要的华尔街投资公司证券欺诈,在企业罚款和支付达数千亿美元。然而无论哪种方式,这些华尔街在经济上受人尊敬的罪犯一直处于刑事诉讼管辖以及其可能代表的威慑价值范围之外。

四、一个新兴的模式和金融变革的宣言

财富集中加强投机买卖的产生和私有化,紧缩,资产证券化的新自由主义政策-所有加剧经济不平等和阶级停滞,使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退化。贫富差距扩大和经济发展不平衡也加剧社会和政治力量的不对称。这一切使权势者未来犯罪与今天相比越来越不受束缚。基于重组金融市场以及政府和人民之间的关系,以下推荐的替代政策鼓励金融资本远离投机性投资,投机性投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短期内丰富和扩大资本,向长期大规模的公共和私人投资,一般在诸如共享的商品和服务,基础设施发展,以及绿色经济。

此外,这种新型模式是建立在改变现有的所有权系统,使财富和工作民主化,和从头开始构建社区维持经济体,包括合作社和新旧形式的员工持股计划,目前涉及在美国经济的各个部门约1050万人。新形式的所有权很重要,而且他们开始提供新的长期愿景的线索,一组关于民主化的想法,如果他们变得普遍,被接纳,精确,和广泛的理解—形成基础,可能把人们聚集在一起,来挑战主流霸权意识形态和建立民主化的经济新视野和新系统的基础。金融资本的物质扩张是金融资本最大化的唯一目的,而不是为了扩大可持续材料经济体,出于多种原因,对全球福祉适得其反,最重要的是,前者往往会危害地球环境,同时,它在全球扩大影响。以类似的方式,另一种监管制度解决或鼓励禁止在热情友好的的环境中投机。政策调整具体表现在以下六方面:(一)把大不能倒的银行解散或变成公用事业;

(二)禁止信用违约互换的投机使用;(三)从联邦存款保险公司豁免证券交易、保险业务和房地产交易;(四)制定金融交易税阻止过度交易和风险;(五)对劳动所得和非劳动所得纳税,并以相同的税率执行利息收益;(六)建立独立的审计和公司财务的评级系统。为了避免全球资本集中带来的未来的证券交易灾难,这些政策主张对社会、政治和经济力量重新分配。

参考文献:

[1][美]理查德·A·波斯纳:《法律的经济分析》(第七版),蒋兆康译.法律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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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海燕.“进步”抑或“倒退”:美国民事起诉标准的最新事件及启示[J].法学家,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