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戏剧的现代走向

2018-04-29 06:09陈紫星
教育文化论坛 2018年1期
关键词:旅游

陈紫星

摘 要: 安顺地戏是贵州比较突出的一种乡村戏剧,它是集傩仪、傩舞、傩戏为一体的综合性民间艺术表演形式,具有丰富的地域文化内涵和审美艺术特色。在多元型现代文化的冲击下,现代旅游与节庆对安顺地戏的转型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在对安顺地戏的重要性作出深刻认识的基础上,探讨现代旅游和节庆活动对地戏影响的具体体现。认为安顺地戏在传承本土优秀文化精神的前提下,要紧跟时代步伐,对安顺地戏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才能体现出现代人的精神品格和价值诉求。文章以安顺地戏为研究个案,探讨民族乡村戏剧的现代走向,是非常有意义的当代话题。

关键词: 安顺地戏;旅游;节庆;传承与变迁

中图分类号:J8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615(2018)01-0126-05

DOI:10.15958/j.cnki.jywhlt.2018.01.025

优秀传统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丢掉了这种文化,就割裂了这个民族的精神血缘。安顺地戏是屯堡人独有的一种头戴木刻假面的传统乡村戏剧,与屯堡人长期的生存方式和价值理想的选择有密切关联。自从明代以来它一直维系着屯堡人精神命脉,植根在屯堡人的心灵深处,隐性地影响着屯堡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动机,激励着一代代屯堡人的生存意志。新时期的安顺地戏受到了现代旅游和节庆活动的严重影响,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安顺地戏应该朝怎样的方向发展下去,这是我们必须思考的当代课题。

我国是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十分丰富的国家。政府也出台了关于非遗保护实施的文件,即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在文件中指出了针对非遗的保护方针:“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正确处理保护和利用的关系,坚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真实性和整体性,在有效保护的前提下合理利用,防止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误解、歪曲或滥用。在科学认定的基础上,采取有力措施,使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全社会得到确认、尊重和弘扬。”[1]安顺地戏作为我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面临着被保护、传承与利用的问题,也是每一个非遗工作者最主要的责任。随着现代社会的快速发展,特别是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的盛行,安顺地戏在保持原生态的基础上,正发生着新的变化,一种新的文化元素正在浸入安顺地戏的肌体之中。当然,也不能否认,在某种程度上正是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外在化地影响了当代安顺地戏的传承与变迁、发展与创新。

一、现代旅游产业对安顺地戏发展与变迁的影响

安顺屯堡之所以能发展成为旅游景点,除了建筑风格独特之外,更是因其文化内涵深厚。安顺地戏作为屯堡地区独具风格的艺术表演,于2006年5月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受到各界的重视和保护。

从屯堡六百多年的历史发展来看,屯堡地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一直是一个顺应民间生活规律的自觉过程。但是自改革开放以来,大量民间艺人出现断裂,屯堡文化不同程度遭受到了认同的危机。随着乡村旅游业的发展,屯堡地戏文化又被纳入议事日程上来。无可置疑,在这种语境下地戏文化受到了传统艺术原生态风味与人们审美艺术的现代需求发生了二元冲突。因此,非遗能否进入旅游市场,首先要看非遗有没有旅游开发价值,然后再看能否做到保护性开发,解决保护与开发之间的矛盾,只有这样才能实现非遗的可持续发展。然而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安顺地戏在旅游中的发展,已经不是之前所见的本身,正在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众所周知,非遗作为人类宝贵的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是其最终目的,也是非遗研究中最根本的问题。在此前提下才能考虑地戏文化的开发,否则就悖逆了传承地戏文化的初衷。

地戏是一种仪式与娱乐集结的一种乡村剧种,因其实际演出时间较长,人们忽视了其中仪式的元素,只关注娱乐成分,因此又被称“跳神”。地戏流传于中国西南部贵州省的许多地区,以流行于安顺一带的地戏为典型。每逢新春之后、元宵节前,安顺农村随处可见自编自演、世代相传的地戏表演。人们跳地戏主要是为了驱邪禳灾,同时也表演有剧情的历史故事进行娱乐。“地戏所表现的全部是一朝一代、兴废征战的故事。”[2]同时,“安顺地戏只演武戏,更确切些说,只表演正史故事,虽然附会在历史故事上许多神话传说,有的甚至是完全虚构的故事,但其主线是力图表现通史,反映几千年中国封建王朝的兴衰,歌颂心目中的英雄人物。”[2]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地戏表演的剧目只有武戏,如《三国》《隋唐演义》《封神榜》《杨家将》等等。

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是旅游业的刺激,今天的地戏表演为了旅游的需要已不同于传统的地戏表演。“旅游业让地戏从娱神活动变成了纯粹娱人的活动,从节庆礼仪形式变成了纯粹的商业表演。”[3]以前的地戏演出,一般是一个村寨演出一堂戏,跳一部书。一堂戏的演员有二、三十人,由戏头(也称“神头”)负责全部书的排演和指导。过去演员都是以村中大姓为主,故地戏又称“家族神”。演出地戏的程序也相当复杂,总共包括“开箱”、“参庙”、“扫开场”、“跳神”、“扫收场”、“封箱”、“跳神”、“下四将”、“设朝”、“下战表”、“出师”、“回朝”12道程序。

而在贵州安顺天龙屯堡旅游区接待游客时所表演的地戏却是这样的:“待游客坐定,戴着假面具的演出者相继登场,他们头蒙黑色头巾、腰围战裙,手执戈、矛、刀、戟等武器,随口而唱,应声而舞。唱是无乐器伴奏的说唱,不分行当,只有男女角色之分,没有男女声腔之别,由剧中角色边说边唱边交待剧情;其舞实则为‘武打,即表现战斗场面的对打格斗,搏杀勇猛逼真,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在对打中,表演者吸纳了苗族舞蹈中的舞步和民间花灯中的‘四方步,在‘转和‘旋中战裙飘舞,增添不少美感;伴唱者手执彩帕纸扇,边伴唱、边手舞足蹈,其粗犷、奔放的艺术个性和深邃的文化内涵,博得观众阵阵掌声。安顺屯堡地戏作为传统民间艺术,与农村生活紧密相连,以虚拟、写意、象征来表现实情实景,极具农家生活情趣。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屯堡文化旅游已成为贵州西部黄金旅游线上的新热点,安顺地戏也被开发为重要的文化旅游項目,随时可为旅游团队表演。演出结束,游客们仍陶醉在这一古老的艺术中,他们在表演场流连忘返,三五成群和表演者合影留念,有的客人还兴致勃勃地戴上面具拍照。”[4]

从以上的表述中,我们看到当今旅游产业下的地戏演出与原生态的地表演戏已经有了一定差别。旅游景区的地戏在演出之前并没有进行传统且复杂的仪式程序,而是直接进入故事表演部分。这样带给观众的只是地戏的一部分,并不能完全展示出地戏的全部内容以及真正内涵。

在现代旅游业的影响下,安顺地戏的演出时间和演出场地发生了新的变化。首先传统地戏表演的时间一般在两个节令,一个是在春节期间,一个是在稻谷扬花时节。而现今随着社会的发展,特别是旅游业的兴起,例如天龙、云山屯旅游景点,地戏的演出已经打破常规,表演的时间不再和以前那样一成不变,为了满足游客需求,随时都可以进行表演。其次地戏原本的表演场地是在一个空旷的平地上,没有专门的地戏表演舞台。因旅游需要,天龙地区已经有专门表演地戏的场所,名叫“演武堂”。搬到旅游区进行表演的地戏,不仅在时间上发生了变化,在空间上也发生了改变。不分时节和场地进行安顺地戏表演,已然是安顺地戏在旅游景区的一种生存常态。这种去除仪式内容的地戏演出,神圣性、宗教色彩衍化成泡沫化、快餐化的文化娱乐,丧失了地戏强烈的传统文化氛围。从这一层面来看,安顺地戏虽然在表演形式上得到了传承与发展,但内容和价值功能明显发生了变化。即地戏演出在客观上所产生的娱乐成分已经超过了祭祀仪式意识,地戏趋吉避邪的社会功能逐渐被弱化。

二、现代节庆活动对安顺地戏表演的影响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生活方式越来越丰富,而地戏表演成为了当地人们最重要的娱乐方式之一。地戏的演出不再像以前那样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进行表演,而是根据现实需要,不断的调整和变化。政府的介入,加大了地戏的宣传力度,从而增加了当地民众的“文化自觉”。在屯堡地区,很多原本消失的地戏班子又重新组建起来,甚至还有了专门的“女子地戏队”。比如“九溪上街女子地戏队”、“张官屯大寨女子地戏队”、“九溪大堡女子地戏队”等等。

原本充满神性的地戏表演,已加入到娱乐节目比赛的行列,由传统庄重仪式转化为现代娱乐形式的表演。如“马官镇屯院村第二届民俗民间文化艺术节地戏大赛”,比赛的地戏队均来自周围的村寨。分别有云山屯、陶官屯、九溪上街、龚家院、周官屯、杨家院、旧州杨保寨、白旗新寨、新屯、张官大寨、张官小寨、余官屯、二官寨、下坝、杨家桥、狗场屯,十六个村寨的地戏队参加此次地戏大赛。比赛是技艺之间的切磋,那就一定会有一个输赢的标准。因此,在这样民俗民间文化艺术地戏大赛上,主办方专门为地戏最后的表演结果设立了奖项,一等奖一名,奖金3000元;二等奖两名,每名奖金2000元;三等奖三名,每名奖金1000元;优秀奖五名,每名奖金500元;个人优秀奖五名,每名奖金300元。活动期间有专门的评委对每一队表演进行评分,最后得出成绩。对获奖人员进行现金鼓励,并颁发证书提升其文化自豪感。这种活动的展现,坚定了人民的文化自信,丰富了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传播了乡村文化精神,从而引领乡村文明振兴。

受到现代节庆活动的影响,地戏剧本内容和外在表演形态在传统的基础上也发生了明显变化。在“马官镇屯院村第二届民俗民间文化艺术节地戏大赛”上,地戏表演的内容选取以往剧目的片段,没有展示完整的过程。如《征东之薛仁贵解围凤凰城》《三国之许褚脱衣战马超》《五虎平南之狄青攻打洪云关》《征东之秦怀义追杀四门》《杨家将之狄青战平型关》《征西之薛丁山大战苏宝同》《隋唐演义之三战宇文成都》《大反山东之罗成抢雕老杨林》《尉迟恭御果园单鞭救主》《二下南唐之高岑大战刘金定》《穆桂英大战达魔道人》《三英战吕布》《穆桂英破天门阵之黄河阵》《三下河东之攻打断桥关》《封神之魔家四将伐西歧》。当然,这里也可能是受到了现代人们快速化的审美期待和审美视野的影响,从而大幅度地简化了表演程序。

2016年在普定县马官镇举行的第三届民俗民间文化艺术节上,各地戏大队也只是选取某一片段进行参赛。参赛剧目有《后三国之兴兵报仇》《四马投唐之王世充兴兵战五将》《隋唐之牢口关大战》《杨家将之杨宗保大战穆桂英》《岳飞传之刘皋催粮》《大反山东之秦叔宝三挡杨林》《薛仁贵征西之樊梨花一挡薛丁山》《棋盘山大战》《三战成都》《精忠岳飞之陆文龙双枪战五将》《薛刚反唐之狄青攻打蒙云关》《隋唐之三战罗成》《黑黎打无关》《三国之马超大战曹操》《三下河东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征东之薛仁贵大战孟苏文》《初下河东之杨继业大战佘赛花》《三国之追赶马超》《征西之一破锁阳》。原本完整的大戏由于受到活动时间的限制,被拆成若干折子戏,对原剧本的完整性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地戏的演出有着很多的仪式仪规,在演出地戏之前,要先开箱,即请出箱内的面具,意为请出神灵,还有参庙、扫开场、扫收场、封箱等宗教色彩浓厚的仪式过程。“屯堡人六百多年来经历的战争、生产、生活构建了丰富的屯堡文化,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空间,他们区别于‘他群而成为这一文化空间的活动主体,”[5]乃至标志性的文化符号。地戏演出的全过程带着浓厚的宗教色彩,“开财门”时,由表演地戏的演员装扮成地戏中的各种人物,到村里的各家各戶去说吉利的话,同时人家也要给予相应的回应。财门开了以后,接着就是正戏的表演,正戏的表演即为文武百臣参见皇帝,全部演员亮相。地戏表演的内容一般根据剧本演出,其篇幅很长,很多唱本有十余卷,10余万字。所以一般演出时间会长达半个月,甚至二十天,或者一个月。

以前凡是当天有地戏表演的村子,都会在村口或醒目的地方插上一面红旗,上面绣着大大的“帅”字,表示这个村子演出地戏,同时也包含着“纳吉”的意思。经过长期的演出之后,结尾部分还有一个“扫场”仪式,即对演出场地进行打扫,清除演出过关斩将时留下的阴魂,对亡灵进行抚慰。“如果是从村外来的地戏对,必须在这个时候离开村子,并且头也不能回,如果要是有人没有忍住,偷偷回头了,那这场扫场仪式就会作废,得重新来过。”[6]

而当今的地戏表演除了在春节期间演出的地戏有一系列的仪式过程外,在旅游区以及节庆活动表演比赛中,地戏的仪式并没有那么重要。人们注意的是其娱乐的成分以及更实际的作用,即狂欢的场面和演出的名次。这种模糊传统文化记忆,融入现代层次的文化元素,缺乏应有的文化内涵,难以反映屯堡人民群众长期以来的精神文化生活和地理空间的文化建构。

三、新时代影响安顺地戏发展与变迁的思考

安顺地戏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人们发掘它并对其加以保护和传承,使之不至于那么快从这个世界上灭迹,是当今摆在我们面前一项严峻的课题。尽管我们的口号是保护而不是改变,而在这变化无穷的时代背景下,原生态的安顺地戏正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安顺地戏的固有艺术文化特质。

不管用什么理论和方法,都难以找到如何在完全不改变其原本形态下并对其加以保护的途径。“任何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都是活态的,这就意味着它必然要发生变化,企图将非物质文化遗产凝固在某一个时间状态的想法也是不现实的。”[7]社会是发展的社会,要想得到社会的认识和认可,就必须“与时俱进”,即在传承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和创新。只有这样,无论是非物质还是物质才能保持其永久的生命力。我们要深入挖掘地戏文化所蕴含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要求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直面中国乡村社会现实和乡村文化发展,强化乡村社会规范,加快乡村文化建设必须得到重视并加以实施”。[8]

在新时期的时代背景下,地戏的社会功能已经发生了转向。原始地戏是一种祭祀性质很强的民间剧种,其演出过程复杂而严谨,充满了神圣性与神秘感。它旨在逐除邪魔,以保一方清净、家宅安康,服务对象为本村本寨。我们必须面对的是,在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的影响下,地戏的祭祀性质逐渐被淡化,娱乐性质越来越明显。无论是景区进行的地戏表演还是节庆活动中举办的地戏展演,原始地戏中祭祀环节都已被省略,直接进入到娱乐表演部分。地戏剧目表演的历史故事,故事性较强,戏剧效果较为明显。其功能作用由之前的祭祀性质已经向娱乐性质转变,我们必须创造和丰富这种文化规范,既要保持乡村地戏的原生态风貌,又要顺应时代的发展。把安顺地戏放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进行创新性发展,积极引导乡村文明振兴,这才是安顺地戏传承变迁与发展的根本出路。

同时,不能否认的是,当代安顺地戏转型性发展,使得其更具生命活力。这不仅增加了其自身的宣传力度,还加强了其存在的现实意义。搬到景区或节庆舞台进行表演的地戏,观众由当地民众转变成了游客和参观节庆活动的人群。其表演过程本身也是一种宣传形式的存在,地戏表演好与否,自然会从观众的口中流散开去,从而提高其知名度。景区演出的地戏给当地人民带来了经济效益、节庆活动的地戏增加了民众的娱乐方式。转型地戏表演带来的经济效益提高了当地民众的生活水平,物质生活的富足促使人们对精神享受的追求,而地戏正好补足这一文化需求,已由之前隐形的精神信仰转为直接可见的生活能量。可见,地戏正在发挥其力所能及的作用,在新时期的现实意义得到了彰显。

地戏的转型发展,亦是当地民众对文化自觉的结果,更是文化自信与文化自豪的体现。“民族文化的发展和复兴,离不开文化自觉与自信;而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自觉与自信,都离不开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传承”[9]。安顺地戏在保留原有表演方式的前提下,根据其特性对其加以开发利用。在新时期下形成了地戏新型发展模式,是乡村戏剧积极发展的体现,且对非遗的传承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案例。这种开发利用也符合《意见》中提出“坚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真实性和整体性”的非遗保护原则。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虽不能完全地表现出地戏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但原本地戏的表演却没有因此而消失。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中的地戏表演只是在原有基础上的延伸和补充,为安顺地戏欣欣向荣发展有着积极的作用,也守护了乡村文明之根。

通过以上概括性地分析,认为现代旅游与节庆活动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安顺地戏的现代走向,不可避免地带来负面的影响。但是它在新形势下改变了原生态地戏的表演方式,增添了现代文化气息,丰富了地戏的文化价值内涵。同时地戏作为非物质文化,正在顺应新时代而不断发展演变,不再是书目中描述的“死”的地戏,而更贴近人们的现实生活。地戏目前的生存状况揭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即只有“活”的非遗才能长久地传承与发展下去、有效地激活乡村文化活力和共同守护文化乡愁。安顺地戏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人们发掘它并对其加以保护利用,使之得以传承与发展,创造与创新,从而增强了乡村民众的凝聚力,激发了创造力,拓宽了乡村振兴的发展道路。

参考文献:

[1]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N].人民日报,2005-04-27(2).

[2] 沈福馨,帅学剑,等.安顺地戏论文集[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0:53,19.

[3] 董武诚.安顺地戏商品化影响研究[C].“新一轮西部大开发与贵州社会发展”学术研讨会暨贵州省社会学学会学术年会,2010-11-19.

[4] 刘秀鸾.天龙屯堡文化村地戏醉人,台湾香港旅游团流连忘返[N].贵州日报,2014-02-10(2).

[5] 张定贵.地戏仪式与定向记忆:屯堡人的文化空间建构[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2).

[6] 沈福馨.安顺地戏[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9:4.

[7] 闫秦勤,曹诗图,阚如良.试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变迁及保护传承对策[J].湖北民族学院学报,2007(4).

[8] 李三辉,范和生.乡村文化衰落与当代乡村社会治理[J].长白学刊,2017(4).

[9] 张继梅.文化自觉与文化传承[J].齐鲁学刊,2013(4).

(责任编辑:赵广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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