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松
小时候,每年桃花开,总会坐在枝头等枝繁叶茂,等绿叶中硕果累累。那时,家里种了许多桃树,有四月熟的、五月熟的、六月黄的,还有一种是七月熟的,老人们都称其“七月桃”。
离开故乡多年,只能通过报端的报道去想象那一幅幅桃花盛开的景象。记得去年,我特地叫同学托关系拍了一组龙街镇樱桃花盛开的景象,一直收藏着,甚至洗出部分放在床头。
去年六月下旬的时候回一趟海外,树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果子,这一眼让我为之感叹!粗糙的树皮一层层地脱下,那树叶泛黄泛黃的。
我许下承诺,七月的时候要回去摘几个桃子,要看看最古老的村庄和这棵树的容颜。
因为几个桃子而想着一个家,因为一个家而不曾舍弃一个村庄。
轻轻抚摸自己,那粗糙的手让我再一次想起曾经触碰树皮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