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生态位理论的哈尔滨环城游憩带空间布局研究*

那守海，翟福生，赵希勇

(东北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黑龙江哈尔滨 150040)

0 引言

环城游憩带现象出现在工业革命之后，城市规模不断扩张，恶化了的城市环境使人们更加向往城市外围的乡村田园生活和绿色的环境。英国作为工业文明发源地，环城游憩带现象的出现和研究也最早[1]。环城游憩带的思想起源于英国城市规划学家Ebenezer Howard[2]的“田园城市”理论。20世纪末前苏联地理科学家普列奥布拉曾斯基等[3]通过观察周末和假日在城市外围人们所选择的诸多休闲游憩地区，发现因资源分布和交通道路因素，这些地点在城市周边呈现出不规则环状结构。Koike依据旅游景区相对城市核心区距离远近和旅行的时间长短，对大阪市进行了城区内、半日游、一日游、隔夜游地带的同心圆旅游区域划分，并发现四大区域内旅游资源、旅游设施、旅游形式、游客数量存在较大差异[4]。

在国内， 1999年吴必虎[5]较早地提出了环城游憩带理论概念，将大城市周围200km以内确定为旅游高发地带，并划分为核心区、外围区、边缘区，旅游效应随距离增加明显下降，2007年吴必虎等[6]对北京周边旅游地区进行了系统研究分析。杨国良[7]于2008年提出了城市内部旅游空间结构、环城游憩带空间结构、区域旅游空间结构3层次构成的城市旅游空间结构。2002年潘勇[8]对上海居民旅游强度和频率进行了系统分析； 乔海燕[9]于2006年对西安环城游憩带开发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城市旅游带、乡村度假带、城郊旅游带、广泛旅游带的环城游憩带模式划分。王然等[10]对石家庄西部山区旅游产业的聚集进行了研究，田东娜等[11]研究了大连市乡村旅游的空间结构。许多研究表明城市环城游憩带的建设和乡村休闲旅游结合也日益紧密[12-14]。

哈尔滨作为黑龙江省省会城市和中国东北地区最重要的旅游城市，凸显出其环城游憩带建设的重大意义，如何在现有资源和设施的基础上科学规划长期发展策略成为重要的问题。文章以哈尔滨周边各旅游景区为主要研究目标，运用生态位等相关理论，分析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发展现状，探寻存在问题，提出解决意见。

1 研究方法

运用生态位理论从现有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各重点旅游景区发展现状调查资料入手，对研究区内各重点景区进行生态位测评，从时间维度、空间维度、市场维度等多角度计算各景区间的生态位重叠，通过各景区间生态位重叠等生态位测度数据，分析各景区在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的竞争、发展关系，采用对比分析的方法，从景区与景区作比较到区域与区域间竞争关系的比较分析，找出生态位重叠度偏高的景区和空间区域存在的优势与问题，提出优化建议。

在环城游憩带生态位研究中，首先设立评价指标体系，确定各指标权重，进行核心数值计算[15]。核心数值即重要值，通过重要值的分析可以对生态位的现状和变动情况进行把握，而各测评指标则依据该文研究目标景区划分，按照时间维度划分为夏季和冬季两大部分，对指标本着具有重要性、代表性、可比性、可操作性原则进行选择，权重比例主要依据需求性、重要性、科学性赋值，进而确立各指标评价标准，为测评计算建立参考基础。该文计算公式主要依据Pianka的对称α法[16]和Levins公式[17]等生态位计算方法进行公式简化构建，最后依据这些信息和公式进行生态位现状测算和分析。

(1)核心数值P计算公式

Pij=指标权重×i指标评分/j指标评分(i≥p)

(1)

式(1)中，核心数值P表示i和j两个目标景区在该维度下的指标重叠度得分。

(2)生态位重叠度计算公式

(2)

式(2)中，Bxy表示目标景区x和y的生态位重叠度；Pn是目标景区x和y的核心数值；n为测评指标数。

2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的构成

2.1 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景区时间维度空间布局现状

依据哈尔滨市各景区地理位置，结合圈层理论，将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主要景区圈层结构按冬、夏季节进行划分。夏季游憩景区可分近郊游憩带和远郊游憩带两个层次，冬季游憩景区可划分成3层。详见表1和表2。

表1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夏季景区圈层分布

圈层距离市区距离(km)区域主要景区近郊游憩带100以下尚志区域帽儿山阿城区域松峰山、金龙山、吊水壶、威虎山、平山宾县区域香炉山、长寿山、二龙山、大青山远郊游憩带100以上五常区域凤凰山

表2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冬季滑雪场圈层分布

圈层距离市区距离(km)主要景区(滑雪场)市区滑雪带市区内名都、月亮湾近郊滑雪带20～120帽儿山、吉华、平山神鹿、二龙山龙珠、华天乌吉密、凡奇上京、玉泉威虎山远郊滑雪带120以上新濠亚布力阳光、亚布力、雅旺斯

2.2 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景区资源维度现状

依据资源依托类型对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景区进行资源维度的划分，见表3。

表3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资源维度分类

资源主类资源大类资源亚类主要景区自然类山地森林景区独山森林景区帽儿山、松峰山、金龙山、威虎山、香炉山、长寿山、大青山一山一水景区吊水壶、二龙山、平山山地峡谷景区凤凰山冰雪类景区冬季滑雪景区名都、月亮湾、帽儿山、吉华、平山神鹿、二龙山龙珠、华天乌吉密、凡奇上京、玉泉威虎山、新濠亚布力阳光、亚布力、雅旺斯冰雪文化景区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太阳岛雪博会历史类金源文化景区哈尔滨金源文化旅游区、金上京历史博物馆异国文化景区俄罗斯风情小镇红色旅游景区赵一曼纪念馆、七三一部队遗址

2.3 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景区品牌维度现状

依据品牌认知对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景区进行品牌维度的划分，见表4。

表4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品牌维度分类

品牌 景 区户外登山品牌帽儿山、长寿山、大青山、松峰山、香炉山休闲养生品牌吊水壶、二龙山、平山赏秋五花山品牌松峰山、金龙山、香炉山、长寿山、大青山冰雪文化品牌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太阳岛雪博会、名都、月亮湾、帽儿山、吉华、平山神鹿、二龙山龙珠、新濠亚布力阳光、亚布力、雅旺斯野外狩猎品牌玉泉威虎山历史文化品牌哈尔滨金源文化旅游区、金上京历史博物馆、赵一曼纪念馆、七三一部队遗址

3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景区生态位分析

3.1 研究景区的选取

3.1.1 研究景区选取依据

由于哈尔滨市春、秋季季节较短且不明显，因此该文的研究以时间维度划分成夏季旅游季和冬季旅游季两大类，因而目标景区也按季节选取。

随着旅游业的发展，环城游憩带建设不断完善，城市周边游憩景点不断增加，依据地理位置及景区规模，环城游憩带内各景点的目标市场已从外地游客转向中心城市居民，满足城市居民周末、假期进行短途休闲游憩和回归自然的需求。因此，该文选取哈尔滨市周边哈尔滨城市居民游憩意愿较强、建设发展较完善的景区为研究目标景区。

3.1.2 研究景区选取

经调查，哈尔滨夏季旅游以避暑登山、湖(溪)边野餐、赏五花山等活动为主，因而选取松峰山、金龙山、香炉山、长寿山、帽儿山、二龙山、吊水壶、凤凰山、威虎山、平山等10个特色风景区为研究目标景区； 冬季以休闲滑雪游憩为主，因而选取新濠亚布力阳光度假村(原风车山庄滑雪场)、亚布力滑雪场(原体委滑雪场)、哈尔滨体育学院帽儿山高山滑雪场、哈尔滨吉华滑雪场、平山神鹿滑雪场、二龙山龙珠滑雪场、华天乌吉密滑雪场、雅旺斯滑雪场、凡奇上京国际滑雪场、玉泉狩猎场滑雪场、玉泉威虎山森林公园滑雪场、名都滑雪场等12个S级滑雪场为研究目标景区。

3.2 哈尔滨冬夏两季环城游憩带生态位测算

3.2.1 评价指标及相关要素

(1)夏季指标及相关要素

研究所选目标景区均为森林山地类型，而且均为国家A级旅游景区。因而该文选择按照各景区A级景区级别为最主要的评价指标和较大权重，并追加空间维度指标，将目标景区与哈尔滨市区中心距离也定为主要指标并赋予较大权重。在其他维度中，景区门票价格和山地景区登山难易程度等因素对游客市场意愿和选择占有比例最大，同时景区面积对景区承载力的限制也对测评具有不可忽视的影响力，因而选择从市场维度、空间维度等维度选取景区门票价格、景区主峰高度、景区占地面积3项指标为辅助测评指标，并进行科学分配权重。详见表5。

表5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夏季景区生态位测评指标权重及评分标准

测评指标距市区距离(km)A级景区等级门票价格(元)主峰海拔(m)景区面积(km2)所占权重0303020101评分040～60非A级景区40以下600以下20以下160～80A40～60600～80020～50280～100AA60以上800～100050～1003100以上AAA1000以上100以上4AAAA5AAAAA

表6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冬季景区生态位测评指标权重及评分标准

测评指标S级滑雪场等级距市区距离(km)门票价格(元/d)雪道数所占权重03030301评分1S40以下200以下5以下2SS40～60200～3005～103SSS60～100300～40010以上4SSSS100以上400以上5SSSSS

(2)冬季指标及相关要素

冬季目标景区主要为滑雪度假区，且均参加S级滑雪场评定，该文将S级滑雪场等级确立为首要测评指标并分配最高权重。景区距离哈尔滨市区距离和门票价格也是冬季目标景区测评要素，同时在滑雪场目标景区考虑景区雪道数对其生态位条件和竞争有一定因素，因此冬季指标从空间维度、服务维度等维度选取，以S级滑雪场等级、距离哈尔滨市区距离和门票价格为主要指标，分配较高权重，辅以雪场雪道数指标构建评价模型。详见表6。

3.2.2 生态位重叠度计算

(1)冬夏两季重要指标评分

根据计算得出结果，见表7、8。表中景区名称为景区全称核心字词简写。其基础数据来源于实际调研。

表7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夏季景区指标信息及得分

景区指标距市区距离(km)评分A级景区等级评分门票价格(元)评分主峰海拔(m)评分景区面积(km2)评分松峰山652050262721581金龙山662AAAA4402826385153香炉山953AAA3402790211631长寿山933AAA330173127731帽儿山84304028053101二龙山501AAAA43012661252吊水壶1003AAAA4502808315031凤凰山2604AAAA41203160045004威虎山702AA230110864101平山752AAAA4301638227492

表8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冬季景区指标信息及得分

景区指标S级滑雪场等级评分距市区距离(km)评分门票价格(元)评分雪道数(个)评分新濠亚布力阳光(A1)SSSSS519344804173亚布力(A2)SSSSS519344804113体育学院帽儿山(A3)SSSSS5853460462吉华(A4)SSSSS54223203153平山神鹿(A5)SSSS4703350372二龙山龙珠(A6)SSS3653320362华天乌吉密(A7)SSS31144240231雅旺斯(A8)SSS31934460431凡奇上京(A9)SSS3603220231玉泉狩猎场(A10)SS2552120162玉泉威虎山(A11)SS250290131名都(A12)SS201380341

(2)生态位重叠计算统计

通过计算核心数值最终得出相关数据。生态位重叠在0.3以下可以认为景区之间的竞争不显著， 0.3～0.5的景区竞争明显，达到0.5以上的景区之间存在激烈竞争，数值超过0.80即是相互高度竞争的景区，具体见表9、10(表中夏季目标景区名称为景区全称前两字缩写，冬季目标景区名称以表10景区名称后设定编号分别代表)。

由于目标景区自然资源相似度很高，导致生态位重叠值偏高。夏季目标景区间生态位重叠在0.5以上的占到总比例的69.44%，生态位重叠达到0.75以上的占到总比例13.89%，其中以香炉山景区和吊水壶景区、帽儿山景区和长寿山景区生态位重叠最高，分别高达0.83和0.89。数据分布呈正态分布，数据多分布在0.5～0.75间，可见夏季目标景区间生态位重叠情况普遍较为严重，但未出现过多偏向生态位完全重叠情况。而生态位重叠度在0.5～0.75的大部分区间内，又以空间维度上相近的目标景区间重叠偏高，主要发生在距离哈尔滨市区40～60km和60～80km两大圈层内。根据分析结果，在40～80km范围内，哈尔滨行政区内景区间生态位重叠偏高，以阿城、宾县两大行政区最为集中、明显。

冬季目标景区间生态位重叠普遍高于夏季目标景区，数值较为平均的分布于0.5～1之间，占总数80%以上。从中得知哈尔滨及周边滑雪场可看成由3部分组成，即市区内滑雪场、市区近郊滑雪场和尚志亚布力地区滑雪场，这3部分内部滑雪场间生态位重叠普遍高于3部分间滑雪场生态位重叠，其中尤以尚志亚布力地区生态位重叠值最高，普遍高于0.80。除了空间维度，生态位重叠度高数值在国际S级滑雪场同等级别滑雪场间出现较多，数值多数高于同比平均数值，以SSSSS级目标景区最为显著。

表9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夏季目标景区重叠度

景区金龙山香炉山长寿山帽儿山二龙山吊水湖凤凰山威虎山平山金龙山100060045057035057036040055香炉山100048053065083073051083长寿山100067053089066055078帽儿山100060070067070073二龙山100070048038040吊水湖100058073080凤凰山100048072威虎山100062平山100

表10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冬季目标景区重叠度

景区A1A2A3A4A5A6A7A8A9A10A11A12A1100089078076070066081054041038045041A2100078076069066081056040037045029A3100087081065075068041040050036A4100075056059061059055060044A5100070073078055050050043A6100080085060055065045A7100093055060058058A8100043048060043A9100065060060A10100060050A11100055A12100

4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空间布局优化建议

4.1 降低生态位重叠策略

4.1.1 滑雪场主营项目差异策略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冬季滑雪场间生态位重叠普遍偏高，如雅旺斯与其他两家滑雪场生态位重叠均高达0.85和0.93。由表10可知，由于地理区位因素导致的重叠不可更改，而资源维度的相似也很难大幅改变，因而只能依据滑雪场设施，从主营项目上达到降低生态位重叠的目的。通过主营方向的改变，也促使目标市场的分化，侧面降低生态位重叠度。

4.1.2 山地森林景区品牌差异策略

依据表9可知，夏季景区中，远郊游憩带中各景区依托城镇和丰厚的自然资源大多可以独当一面，以凤凰山为例，该景区与其他自然景区间生态位重叠度高于0.50的数据只有3个，不到研究对象总数比例30%。而竞争较激烈的情况主要发生在近郊游憩带的阿城区域和宾县区域，这一地带景区生态位重叠度几乎都高于0.5，其中吊水壶与金龙山、香炉山生态位重叠度数值最高，为0.83和0.89。这两个区域相邻且夏季自然资源相似度高，可采用分化主题从品牌维度降低生态位重叠度。例如采取春游主题和登山强体主题，以区域景内所有景区的品牌整合，增强区域总体实力，降低区域间的生态位重叠。

4.2 生态位分离策略

4.2.1 滑雪场圈层目标市场分化策略

依据哈尔滨冬季滑雪场空间位置和配套设施建设程度，可以发现，市区滑雪游憩带适宜市民日常休闲滑雪，近郊滑雪游憩带属于市民定向选择性滑雪度假区域，而远郊滑雪游憩带即尚志亚布力滑雪带，偏向于专业、半专业滑雪活动。因而各圈层景区可依据自身资源条件，选择不同目标人群，将市场按游憩时间分化，市区滑雪带做分时滑雪市场，近郊滑雪带占领半日、1日滑雪市场，而1日以上的多日滑雪市场尽量交由远郊滑雪带经营，进而对滑雪市场进行科学的生态位分离策略。

4.2.2 夏季环城游憩圈层产品分化策略

由表9可知，一山一水类景区与其他自然类景区间生态位重叠较高，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山地资源类景区中，仅有二龙山、平山等景区拥有开阔水面资源，因而可以加大水上项目的开发，将这类景区从传统山地森林类景区分离出来，真正做到山水结合，减少一山一水类景区与其他山地森林景区间的生态位竞争。这类景区在保留游船项目基础上，可利用水面广，水浪小的特点，增添景区体验性； 也可适水域开展水上特色乡村等项目，让游人更好的体验风味、融入自然。

4.3 增加生态位宽度策略

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各景区在冬季绝大部分以开设滑雪场为主要经营项目，而一些景区的自然条件不利于建设滑雪场，即使可以建造滑雪场，过多的滑雪场也会使冬季滑雪市场供求失衡，因而景区冬季其他类型项目建设对这些景区提高时间维度生态位宽度尤为重要，也是提高景区竞争力要素。可以考虑开展如夏季特色森林体验、夏季特色生态露营、冬季乡村民俗文化体验游、冬季湖鲜美食之旅、建造高端度假冰雪酒店等具体措施增加不同景区的生态位宽度。

5 结论

该文运用生态位理论，依据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的开发建设现状，对哈尔滨环城游憩带空间布局进行了研究，其中利用生态位的测度，如维度、核心数值、重叠等，对环城游憩带的分析具有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该文通过对选取的目标景区分冬、夏两季进行生态位重叠等计算的相关分析，发现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各自然景区间生态位重叠普遍偏高，这与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构成的景区游憩资源的相似性、游憩产品的雷同性密切相关，各景区之间形成了同类产品的竞争，替代性竞争作用显著，研究的方法和结果可以作为同类研究的借鉴。根据分析结果，哈尔滨市环城游憩带冬季景区间生态位重叠明显高于夏季，说明了冬季景区的游憩产品相似程度更高，游憩资源的雷同性更显著，因此替代性竞争更加激烈，研究结果和现实高度吻合，理论和实践达到了统一。同时，哈尔滨旅游季节性差异较大，大多数环城景区在时间维度上的生态位宽度偏低，环城游憩景区在游客接待方面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形成了冬夏两个时间维度的产品，而在春秋两个季节成为环城游憩的淡季，这与哈尔滨四季特征变化高度吻合，即春秋季节性极短且不明显，这些研究结果和方法对于北方大城市环城游憩带的研究具有借鉴价值。通过分析过程和结果说明了生态位理论对区域旅游空间布局与发展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生态位理论在该方面的研究具有普遍价值，可以作为指导环城游憩带空间布局的依据之一，也可以成为区域旅游资源开发和空间布局的研究理论。

同时，研究结果也表明了哈尔滨环城游憩带内各景区之间竞争激烈，应该从资源—产品—布局的角度进行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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