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 利,孙根年
(陕西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与旅游学院, 西安 710062)
上述研究大都集中于我国中东部地区,西部省份的有关旅游规模差异的探讨缺少代表性成果,当前的研究没有充分揭示西部省份旅游规模差异性的规律和成因,使得在这一问题上尚缺乏整体而清晰的认识。鉴于此,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本研究将选取四川这一西部大省,对其入境旅游规模演变进行分析,寻找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规律、演化趋势及造成区域差异的成因,从而为缩小旅游发展差异以及各地州市旅游协调发展提供理论参考。
区域旅游经济差异的测度总是基于一定的指标,且指标能衡量各区域旅游经济整体状况[4]。衡量区域旅游经济发展的指标分别有入境旅游外汇收入、入境旅游人数和相应的增长率以及国内旅游收入、国内旅游人数和相应的增长率等[15]。本文以四川省21个地市州为研究对象,选取1997—2015年入境旅游人次作为分析四川省城市旅游规模差异的基础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四川省统计年鉴(1998—2016年)、四川旅游政务网(http://www.scta.gov.cn),另有部分数据来自于历年各地市州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等资料。
借鉴已有的研究成果,本研究主要采用标准差、变差系数、空间基尼系数、首位度与赫希曼-赫芬达尔指数5项指标[13]来分析四川省旅游规模的时间变化态势及空间演化特征。
1.2.1标准差与变差系数
标准差(VOC)也称均方差,是一组数据平均值分散程度的一种度量,反映组内数据间的离散程度。变差系数(CV)也称离散系数、变异系数,是一组数据的标准差与均值的比值,是用于测算一组数据离散程度的相对指标。标准差与变差系数分别测量四川省各地市入境旅游规模的绝对差异与相对差异。
计算公式为:
(1)
(2)
1.2.2基尼系数(G)
在地理学中,基尼系数是研究离散区域空间分布的重要方法[21],用以反映各地区旅游规模分布的均衡性。基尼系数值越接近于0,集中度越小,说明旅游规模差异越小,区域旅游发展越趋于均衡,反之值越接近于1,集中度越大,则说明差异越大。计算公式为
(3)
式中:n为城市数,表示样本平均值;x1,x2,…xn为从大到小样本值。
1.2.3赫希曼-赫芬达尔系数(Hn)
赫希曼-赫芬达尔系数(Hn),是衡量区域旅游规模集聚程度的重要指标,其值越趋近于1,表示城市旅游规模集聚程度越大,区域旅游发展越不均衡;反之,则集聚程度越低。计算公式为
(4)
式中:n为城市数;Si为第i个地市州的入境旅游规模占全省总规模的比值。
1.2.4首位度(S)
首位度(S)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城市体系中城市人口在最大城市的集中程度。它是最大城市与第二位城市人口的比值。首位度大的城市分布称为“首位分布”。本文运用首位度指标反映旅游规模分布的集中程度,首位度大的旅游规模分布称为旅游规模首位分布,旅游接待规模最大的城市就是旅游规模首位城市[22]。计算公式为
S=P1/P2
(5)
式中:S为首位度指数;P1、P2分别为第1位与第2位城市的旅游规模。
1.2.5位序-规模分析
本文运用罗特卡(A.J.Lotka)模型对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进行探讨,其公式为
P=KR-q
(6)
将式(6)两边同时取以e为底的对数,方程转化为:
lnP=lnK-qlnR
(7)
式中:P为城市入境旅游规模;R为规模位序;K为理想的首位城市旅游规模;q为集中指数常数。根据q值的大小,可将城市旅游规模划分为3类:q≤0.85时为分散均衡型;0.85 根据式(1)~(5),计算四川省1997—2015年入境旅游发展差异的各项指标,其演变趋势见图1~3。 由图1可看出: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的绝对差异总体上呈现不断上升的态势。入境旅游总人数从1997年的27.13万人次增加到2015年的273.20万人次,2019年后到访四川省的入境旅游人次增长了907%,年均增长率为13.69%。标准差从1997年的3.939到2015年的48.830,年均增长率为15%。在2003年与2008年,入境旅游人数骤减,标准差(VOC)出现明显下降。从变差系数(CV)的数值变化看,相对差异变动幅度较小,且均大于2。在图1上表现为一条“下降—上升—下降—上升”上下起伏的变动曲线,总体变化曲线呈大“V”型。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差异自1997年至2007年十年间逐年减小,呈现缓慢的下降趋势;2007年后,相对差异逐年增大。由此可见,四川省入境旅游业发展表现出一定的非线性增长特征,且入境旅游规模的总体差异依然是向扩大趋势演变。 图1 1997—2015年四川省入境旅游VOC、CV变化 图2中,基尼系数(G)从1997年的0.662到2015年的0.595,指标变化曲线相对平稳,在2007年后呈缓慢的下降态势,但整体来说变动幅度较小。基尼系数均大于0.6,表明四川省入境旅游集中程度整体偏高。2015年,成都、阿坝州、乐山等3地入境旅游人数占全省入境人数总和的94.83%,全省入境旅游发展表现出明显的不均衡性。此外, 1997—2007年赫芬达尔系数(Hn)整体上呈现减小趋势,2006年达到最低值0.277,2007后呈现增大趋势,因此近20来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演化表现为“集中—扩散—集中分布”的态势,且2007年后入境旅游在空间上集聚垄断的程度不断加强。 图2 1997—2015年四川省入境旅游G、Hn变化 图3中,1997—2007年10年间首位度指数整体呈减小趋势,2004—2007年首位度指数均在2以内,反映出这一时段四川省入境旅游往均衡方向演变,即由集中分布向扩散分布发展。2008年受“汶川地震”影响,入境旅游整体下滑,成都市入境旅游人次为47.2万,而旅游规模位居第二的乐山市仅为6.46万,该年首位度指数出现陡增的现象。2009年随着各地区旅游业的恢复,首位度指数虽出现回落,但在之后几年呈现出持续上升的趋势,省会城市成都市入境旅游集中垄断程度愈来愈高,区域旅游差异不断增大。综上可知,四川省入境旅游发展过度集中,结构失衡,不均衡性愈演愈烈。 图3 1997—2015年四川省入境旅游首位度变化 旅游规模差异变化,其深层次原因是旅游规模分布的变化,规模差异的变化只是规模分布变化的外在表现形式[13]。因此,为解释入境旅游规模差异的深层次原因,对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进行回归分析,并绘制旅游规模位序演变趋势图。 运用罗特卡方程转化式(7),对21个地市州入境旅游规模与其相对应的位序进行双对数回归分析,其结果见表1。 表1 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回归分析结果 由表1可知:1997—2015年间四川省城市入境旅游规模(P)以及历年所对应的位序(r)的拟合度(r2)除2013年及2015年,其余年份均在90%以上,历年的相关系数都在0.932以上,相关性显著,且模型整体上都通过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回归分析结果理想,符合位序规模分布规律。从表1中回归结果来看,回归模型的斜率q(集中指数)均大于2,远超过理想指数1.2,入境旅游规模呈现典型的首位型分布,说明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集中且高度垄断,与本文首位度指数分析结果一致。整体上,q值历年变化幅度较小,位序规模一直处于比较平稳的分布状态, 2005年后q值呈现缓慢的下降趋势,但距离分散均衡型(q≤0.85)仍然十分遥远。 对于理想的城市旅游规模,K值是在客观数据基础上建立并反映城市旅游活动水平不断提升发展的指标[11]。从K值的变化看,2003年之后,K值出现快速增长,直至2007年达到385.291万人次,10年间增长了14倍。2008年因地震,K值出现陡降,之后随着旅游业的恢复,逐渐回升。成都一直以来作为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的首位城市,但其实际接待入境旅游规模在绝大多数年份均小于理想规模,说明其入境旅游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为了更清楚地反映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演变趋势以及位序变化关系,对最近10年21个地市州入境旅游规模进行位序排序,并绘制位序演变趋势图(见图4)。 图4 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位序演变趋势 图4中,成都、阿坝州、乐山等3个地州市10年来规模位序变化一直保持稳定,入境旅游人数总和始终占全省的80%以上,表现出极强的区域集中性特征。成都市作为首位城市,入境旅游人次居于全省之首。除2008年及2015年,阿坝州入境旅游规模均稳居第2位,可见其在全省的入境旅游发展地位仍然不可撼动。乐山市入境旅游规模长期稳居第3位,近几年旅游业飞速发展,2015年赶超阿坝州入境旅游规模,位居第2。甘孜州、绵阳、遂宁、资阳4城市规模位序整体上波动较小,长期在第4位与第7 位之间徘徊,而德阳则长期在第8位与第9位之间反复变化。宜宾入境旅游规模位序变化长期在第9至11位之间变动。自贡、内江、攀枝花等城市入境旅游规模位序虽波动幅度小,但位序排列一直靠后。巴中除2007年外入境旅游规模位序皆处于最末位,旅游业欠发达,旅游发展水平急需大规模提升。由此可知,近10年来上述城市入境旅游发展相对稳定,规模位序变化均属于平稳发展型,其位序变化特征表现为位序保持不变或者变化范围很小。 南充、广安、凉山州、达州、眉山、泸州、广元、雅安等地州市历年入境旅游人次变化较大,规模位序呈现波动发展型。南充、广安、广元、雅安等入境旅游规模位序虽几经波动,但整体上呈上升趋势,位序逐渐接近前十,入境旅游呈现较好的发展态势,位序规模变化属于波动上升型;达州、凉山州、眉山、泸州等地的位序曲线整体上呈下降趋势,尤其是眉山、凉山州分别由2006年的第10、12位下降到2015年的第26、21位,入境旅游规模位序变化表现为波动下降型。 旅游规模差异及其规模分布是区域综合要素作用的结果[13]。因此,导致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出现差异性的原因也并非单一因素所致,而是由多因素长期共同作用、不断演进而形成的结果。综合研究区域实际情况,总结已有的研究成果[9,13,14-15,17-18,23],本研究将从旅游资源禀赋、交通条件、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旅游接待能力以等方面探讨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差异性的成因。其中:① 旅游资源禀赋:采用旅游资源丰度指数,以《四川旅游年鉴(2016)》[24]为基础,从中选取各地市州A级景区数量,运用加权模型[23]计算各地区旅游资源丰度;② 交通条件:因四川西部大部分地区至今仍未通行铁路,人流输送仍以汽车为主,为使各地交通条件的测量具有可比性与统一性,本文选取各城市的公路总里程与该城市面积的比值这一数据来反映当地的交通条件;③ 经济发展水平:选取各地区的GDP进行衡量;④ 对外开放度:选取进出口贸易总额进行表征;⑤ 旅游接待能力:星级宾馆是旅游接待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本文主要以各地市的星级宾馆数量来反映该地的旅游接待能力。 选取2015年各地州市相关变量数据,运用皮尔逊相关系数(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对四川省21个地州市入境旅游人次与各项指标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各地州市入境旅游人次与交通条件不显著相关,而与旅游资源丰度、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及旅游接待能力在0.01的显著性水平下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可见,交通条件的差异并非是引起各地市入境旅游规模出现差异的主要原因。该结论与杨维琼[25]研究中发现“交通运输对外国游客的影响最小”相似。交通可达性直接关系旅游目的地的可进入性,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该区域的旅游经济发展,但对于入境旅游者而言,交通条件会对其跨区域的远距离出行产生重大的影响,但对于小区域内的流动,这一因素并不是他们前往某地开展旅游活动所要考虑的主要因素。相比而言,旅游地的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及旅游接待能力则对四川省各地区入境旅游发展有明显带动作用。 表2 相关性分析结果 **.相关性在 0.01 层上显著(双尾)。 为了进一步探讨各因素对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差异性的影响重要性,对入境旅游人次与旅游资源丰度、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旅游接待能力等因素进行回归分析。由表2发现部分变量之间存在高度的相关关系,因此运用SPSS22.0对相关因素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最终根据拟合效果选取最优回归模型,结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最优模型中引入了表示对外开放度的进出口总额及旅游资源丰度2个变量,而经济发展水平及旅游接待能力2个自变量未被引入,且入选的2个变量因素都通过显著性检验,VIF值都小于10,不存在明显的共线性问题。总体而言,对外开放度(进出口总额)及旅游资源丰度是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呈现差异化形式的主要成因,而经济发展水平、旅游接待能力对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差异性的影响并不明显。 表3 回归系数 注:因变量:入境旅游人次。 Jordan与Kulendran等[26-27]在旅游与贸易的关系研究中发现: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之间存在稳定的因果关系。从表3也可看出:进出口总额的标准化系数更大,为0.799,说明一个地区对外开放的程度对该地区的入境旅游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各地州市对外贸易联系的加强会促使入境商务旅游的快速增长。如绵阳、德阳、宜宾、遂宁、南充等城市进出口贸易总额在全省前10名之内,其接待的入境游客规模也位居全省前列,说明对外开放度对城市入境旅游规模的贡献具有积极的作用,入境旅游的发展离不开对外经济贸易活动。 旅游资源是旅游开发的基础条件,是吸引游客前来旅游的核心竞争力[23]。高品位的旅游资源越丰富,对入境游客的吸引力就越强,其到访率也就越高。因此,高品位的旅游资源空间分布不均衡,将直接导致各城市入境旅游规模出现差异化分布。成都、阿坝州、乐山都有高级别的旅游资源,并分别拥有世界自然或文化遗产,接待的入境游客一直稳居前三名。而巴中、自贡、眉山、达州、内江、雅安、攀枝花等因缺少高级别的旅游资源,其接待的入境游客不到总人数的5%。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重大事件对入境旅游的影响。虽未进行实证的数据检验,但近几十年的研究成果及数据足以表明:重大事件对入境旅游规模的变化发挥着重要作用。重大事件尤其是不可抗的突发性事件发生的地点与影响程度的不同,对各城市入境旅游规模造成的影响也明显不同。如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则使该年整个四川省的旅游业陷入谷底,入境旅游更是呈现整体大幅度的迅速下滑局面,从2007年的170.87万人次下降到2008年的69.95万人次,而震中所在的阿坝州该年接待的入境旅游人次仅为5.66万人次,相当于2007年接待量的12%。与之临近的城市,如成都、绵阳、德阳、甘孜、雅安等也同样受到巨大的冲击,入境旅游规模下降幅度均超过上一年的60%。而与之在地理空间上相距较远的广安、达州、自贡、南充、攀枝花等城市的入境旅游规模或保持不变或小幅度下降。 在总结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选取1997—2015年四川省入境旅游人次数据,分析四川省21个地州市的入境旅游规模演变特征及其成因,研究发现: 1) 四川省城市入境旅游规模相对差异变幅较小,绝对差异逐年增大。成都市作为省会城市,入境旅游规模首位分布明显,阿坝州长期稳居第2,成都相对于阿坝州的首位度呈逐年扩大的趋势。总体上,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向扩大趋势演变,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呈现非线性的增长特征,集聚垄断程度逐年加强,结构失衡,不均衡性愈演愈烈。 2) 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集中指数均大于2,呈现出典型的首位型分布模式,高度的集中分布使全省入境旅游向分散均衡型发展困难较大。入境旅游规模分布位序变化表现为3种形态:平稳发展型、波动上升型、波动下降型。成都、阿坝州、乐山入境旅游规模长期处于前3位,乐山入境旅游发展逐渐与阿坝州持平,甘孜州、绵阳、遂宁、资阳四城市规模位序波动较小,长期在第4位与第7 位之间徘徊,巴中则长期位于最末位,眉山、攀枝花、内江入境旅游业发展同样落后,历年旅游规模位序排名均靠后。 3) 入境旅游规模差异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所致。运用皮尔逊相关系数法进行相关性分析发现:各城市入境旅游人次与交通条件不显著相关,与各地区的旅游资源丰度、GDP、进出口贸易总额及星级宾馆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相关度都在0.88以上。通过多元回归分析进一步发现:四川省入境旅游受各地区对外开放程度与旅游资源禀赋影响较大。此外,入境旅游比国内旅游更具脆弱性,重大事件尤其是突发性自然灾害事件的发生会对发生地区的入境旅游产生直接的消极影响。 对入境旅游规模差异的研究有助于发现区域入境旅游时空演变规律,了解当地入境旅游发展现状。以一个省份的地市州为研究范围,有利于发现省内各地市州之间旅游经济发展的不均衡程度,从整体上把握全省旅游经济发展格局,可为制定区域旅游均衡发展的相关政策提供科学的理论参考。 参考文献: [1]李小建.经济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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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绝对差异逐年增大,相对差异变幅较小
2.2 旅游发展不均衡性表现明显,集聚垄断程度持续偏高
2.3 成都市入境旅游规模首位分布明显,呈持续增大的趋势
3 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分析
3.1 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回归分析
3.2 入境旅游规模位序演变分析
4 四川省入境旅游规模分布差异性成因分析
4.1 相关变量的选取
4.2 成因分析
5 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