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族地区铜带钩的考古发现与研究

2018-03-29 01:48朱世学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钩头铜带战国

朱世学

(恩施自治州博物馆,湖北 恩施 445000)

带钩是古代用于扣腰带的钩,下端钉柱钉入皮带的一头,上端曲首作钩。作为常见的生活用器,在战国至两汉时期的巴族地区有大量出土,不仅数量众多,而且形制多样,是巴族青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器形。

一、巴族地区考古发现的铜带钩

余在《巴式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1]一书中,对鄂湘渝黔川毗邻的巴族地区出土的铜带钩作了一个粗略统计,见于资料报到的约81处,共210件,在墓葬和遗址中均有发现。

(一)川东地区墓葬出土铜带钩

1954年,重庆昭化宝轮院和巴县冬笋坝战国巴人船棺葬出土铜带钩9件。其中昭化4件,冬笋坝5件。位置均在人骨架的腰际,有的与剑伴出。其形制主要有3种:其一为普通铜带钩,共6件;其二为犀牛形铜带钩,共两件,皆出于宝轮院,带钩长23.4cm。其身作犀牛形,利用犀牛头上的角延长回曲为钩,钩端另饰1个兽头,牛体的各部用金银丝错嵌,纹饰图案由多种变形几何纹样组成,犀牛的体态生动逼真,制作精练,反映了战国时期巴蜀青铜器独具的风格和精湛技艺;其三为琵琶形带钩,冬笋坝出土,亦颇为别致。

1993-2002年,涪陵小田溪战国墓先后出土铜带钩3件。其中1件蛇形钩首,身卷曲如S形,断面圆形,圆盘形纽,长约29cm。另1件为人左手抓蛇造型,蛇首回望,身体呈“8”字形盘卷,人手臂下端弯曲成钩,圆扣纽,长12.9cm。还有1件呈“S”形,尖首,尾端弯钩状,近钩首处有1个圆扣纽。长10cm。

1998年,涪陵蔺市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圆条形,器身修长,圆扣纽,断面椭圆形,刻划卷云等几组纹饰。长11.8cm。

2001年,涪陵镇安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个体很小,蛇形钩首,圆扣纽。长2.3cm。

1998年,云阳李家坝战国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器身细长,鸟头形钩,圆扣纽,内面饰线条纹。长9.6cm。另1件亦器身细长,钩部残,圆扣纽,内部饰蝉纹。残长6.8cm。

2001-2002年,云阳马沱西汉墓先后出土铜带钩5件。其中1件整体呈鸭形,短小,圆扣纽。长1.7cm、高1.5cm。另1件整体呈条形,兽首形钩,圆扣纽。长10.6cm。还有1件形体扁长,兽头形钩,圆扣纽。长8cm。

1998年,云阳故陵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琵琶形,钩残。长11.5cm。

2002年,云阳洪家包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呈龙(蛇)首形,扣面有3周阴弦纹,身镶3组金、银,断面椭圆形。长15.1cm。

2002年,云阳石家包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体呈“S”形,断面圆形,下端有1个圆扣纽,上端曲首回钩。长16.8cm。

2002年,云阳张家嘴西汉墓出土铜带钩4件。其中1件整体呈琵琶形,尾端为钩状,圆扣纽。长3.8cm。另1件似牛头状,有1个短钩,圆扣纽。长2.6cm。

2002年,云阳营盘包战国、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战国墓出土的1件钩端作鸟首回望状,兽头形扣头,圆扣纽。长3.9cm。西汉墓出土的1件器身瘦长,钩端作蛇首状,圆扣纽。长12.4cm。

2000年,云阳佘家嘴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形,前端弯曲呈钩状,另一端残,中间有圆扣纽。残长7.2cm。

2002年,忠县罗家桥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圆腹肥大,头略残,背面1个圆扣纽。长4.8cm。

2002年,忠县瓦窑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后端残,形体较小,扁长条形,断面长方形,中部有1个圆扣纽。残长9.4cm。

1999年,忠县崖脚战国墓出土铜带钩2件。长条形,弯钩,近腹较宽,至颈渐窄,隆脊,背面有1个圆扣纽。分别长8.2cm、11.7cm。

2000年,忠县甘井沟秦汉墓出土铜带钩3件。其中1件为兽头钩,圆扣纽,长方形腹上用银丝镶嵌有精美的卷云纹。长7.8cm。另2件均为兽头钩,圆扣纽,整体呈“S”形。分别长9.3cm、15cm。

1998年,丰都汇南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鸟头形钩,圆扣纽,长颈,窄腹,整体较细长。长8.6cm。

1998年,万州松岭包东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钩首为蛇首形,钩尾呈凤尾状,圆扣纽。长10cm。另1件钩首略圆,纽座为圆柱形,扁圆纽。长15.7cm。

2001年,万州瓦子坪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条形,兽首形钩,圆扣纽。长8.3cm。

2001年,万州礁芭石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龙首,饰柿蒂纹和卷云纹,鎏金。长13.8cm。

2001年,万州老棺丘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细长形,蛇形钩首,断面椭圆形,圆扣纽。长19cm。

2001年,万州包上秦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整体呈琵琶形,圆扣纽。残长3.9cm。

2001年,万州曾家溪战国、西汉墓出土铜带钩3件。战国墓1件,蛇形,昂首,头部饰卷云纹,鎏金。残长约5.2cm。西汉墓2件,分别长2.7cm、4cm。其中1件象长鼻,鼻端上卷成弯钩状,大耳饰以卷云状花纹,大眼眶小眼睛,形象逼真。

2001年,万州塘坊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琵琶形,纽稍残。长5.1cm。

2001年,万州桔子梁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方形,中间圆扣纽。长6cm。

2001年,万州金狮湾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为方头,弧颈,圆扣纽。长6.6cm。另1件为圆头,折颈,弧身,圆扣纽。长5.8cm。

2002年,万州大坪战国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整体作虺形,圆扣纽。长9.6cm。

2002年,石柱砖瓦溪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整体呈琵琶形,圆扣纽。长6cm。另1件残,琵琶形。残长5.8cm。

1999年,奉节小云盘西汉墓出土铜带钩3件。其中1件钩首呈鹅头状,尾部半圆形,略残。器体较扁。另1件钩端作回首状,兽面形扣头,圆扣纽。长3.1cm、宽2.3cm。

2000年,奉节莲花池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整体呈琵琶形,鸟首状钩头。长2.8cm。另1件为一曲颈回首的鸭形。长2.7cm。

2001年,奉节白杨沟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鸭头状钩首,钩身扁曲,中部圆扣纽。长8.7cm。

2001年,奉节鱼复浦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头呈蛇形,后部有圆扣纽。长6.3cm。

1971年,奉节风箱峡战国巴人悬棺葬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鎏金,全钩雕成双蜥蜴,上下蟠叠,造型优美,制作精细。另1件制作简朴,作长喙水鸟状。

2001年,奉节宝塔坪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蛇形钩首,身卷曲如“S”形,圆扣纽。断面呈椭圆形。长10.5cm。

1998年,巫山双堰塘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一端钩形,另一端泡形。长2.7cm。

1998-2001年,巫山瓦岗槽西汉墓先后共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为曲棒形,钩端为曲颈兽头,钩身扁圆,圆扣纽。长11.5cm。另1件呈“S”形,素面。长4.8cm。

1998-2001年,巫山江东嘴两汉墓先后出土铜带钩3件。西汉墓1件,为长条形,钩作禽鸟回首状,扁圆扣纽。长7.5cm。东汉墓2件,其中1件为长条形,尾端剖面呈扁长方形,前端剖面作圆柱状,中部有扣纽,前端作钩状。长10.8cm。另1件为鹅头,琵琶形。长12.5cm。

1997~2001年,巫山麦沱战国、西汉墓先后出土铜带钩5件。战国墓3件,均为蛇首形钩,圆扣纽。其中1件尾部呈翼状。长4.2cm。另1件平面呈琵琶形。长3.8cm。还有1件尾部有鳞状纹。长4.2cm。西汉墓2件,其中1件钩作蛇首形,圆扣纽,主体花纹为镂空浮雕鸟形。长8.1cm。另1件弓形,一端向弓背弯曲成钩。实心圆条状。长12.6cm。

2000年,巫山水田湾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禽鸟形,形态生动逼真。长3.3cm、宽1.7cm。

2000年,巫山秀峰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圆条形,器身修长,钩端作回首状,中部有1个圆扣纽。长5.5cm。

2001年,巫山高唐观两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西汉墓1件,龙首卷鼻,毛发后披,圆目曲颈,扁圆腹中心嵌1枚圆形青玉,器身饰流线水波纹,肩部有1个穿孔,腹部圆扣纽,尾部亦为龙首状纹饰。长8cm。东汉墓1件,鹅首曲颈,扁平腹,背部圆扣纽。长3cm。

2000年,巫山小三峡水泥厂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首呈蛇形,圆扣纽,一端呈猛兽浮雕纹样。长12.3cm。

2001年,巫山下西坪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整体琵琶形,钩头呈鹅头形,主体花纹为镂空螭形图案,圆扣纽。造型逼真,形象生动。长10cm。另1件钩头呈蛇头形,上仰,正面花纹为变形云雷纹图案,线条流畅,背面正中有圆扣。长10.7cm。

2002年,巴东宝塔河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形如水禽,钩首残。长2.9cm。

2003年,巴东官田包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形,钩首兽头,圆扣纽。长9cm。

2004年,巴东蔡家包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形,钩首作鸭头状,圆扣纽。长11cm。

2004年,巴东沿渡河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形弯钩,断面圆形,圆扣纽。长10.4cm。

2003年,巴东张家坟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虎形带钩,作奔跑状,张嘴竖耳,尾回卷作钩头,圆扣纽。长13.5、高5cm。

2004年,巴东陈向坪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鸭嘴形首,细颈,圆扣纽。长2.6、通高1.7cm。

2001年,巴东孔包河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器身弧形,一端弯曲成钩,中部圆扣纽。长10cm。

2004年,巴东红庙岭西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为琵琶形,钩头作水鸟状,圆扣纽,钩面阴刻花纹。长5.5、宽4.4cm。另1件钩头如蛇首,长方形扣纽,素面。长5cm。

2004年,巴东杜公祠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部为鸟首状,断面圆形,尾端残。中部圆扣纽。长8cm。

2007年,巴东王家湾西区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整体呈“S”形,钩头兽首。长8.5cm。

1991年,秭归卜庄河东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为虎形带钩,虎张嘴竖耳,作奔跑状,尾回卷作钩头,圆扣纽,器身上饰虎斑纹。长9.8、宽5.5cm。另1件呈长条形,钩头作蛇首状,圆扣纽。长9.3cm。

1999年,秭归台子湾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残存钩鼻及钩身部分。鼻面饰动物面纹,钩身截面呈“U”形。残长4.9、最宽1.6cm。

1997年,秭归何家坪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鸭状形,圆扣纽。腹面饰卷云纹。长2.7、高2cm。

2002年,秭归何家大沟战国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钩作鹅首形,断面三角形,圆扣纽。长6.3cm。另1件身细长,横断面呈梯形。钩首为兽头,尾部残,中部有圆扣纽。残长11.4cm。

2000年,秭归蟒蛇寨汉晋墓出土铜带钩1件。螭龙形首,整体呈“S”形,截面为半圆形。长10.7cm、最宽1.6cm。

2001年,秭归砂罐岭东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平面作琵琶形,圆扣纽,钩残。长3.8cm。另1件仅存钩头,呈鸟头形。残长3.5cm。

2002年,秭归八字门东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为虎形带钩,虎面、大头、张口、鼓眼、细腰、卷尾、扣纽。四肢作行走状。长13.4、宽6.4cm另1件断面为椭圆,弯钩,扣纽。长12cm。

1971-1978年,宜昌前坪战国、西汉墓先后出土铜带钩14件。战国墓2件,其中1件作金鱼形,鱼眼用发亮的黑色矿物嵌成,腹部有方形凹槽,通体错金银纹饰,圆扣纽。残长7.1cm。另1件琵琶形。残长4.2cm。西汉墓11件,其中有琵琶形、蝉形、鸭首形、兽首形等,有的上饰错金云纹。东汉墓1件,钩身弧形,钩首作兽头回首状,圆扣纽。长10.8cm。

(二)四川、湖南、贵州等地墓葬出土铜带钩

1976-1978年,四川省绵竹县清道公社战国、西汉墓先后出土铜带钩3件。其中1件琵琶形,兽头钩,圆扣,钩身正面有精美的错金花纹。长9.5cm。另1件为勺状,兽头钩,圆扣,身正面饰精湛的错金花纹。长10cm。还有1件为条柱式,钩身一端细小而铸作螭首状曲回成钩,圆扣纽,素面无纹饰。长23cm。

1998年,四川蒲江县鹤山镇飞龙村战国船棺墓出土铜带钩1件。长条状,圆扣纽。长12.8cm。

1981年,四川荥经曾家沟21号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琵琶形,圆扣纽,钩部残。残长8.5cm。

2000年,成都市商业街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整体细长,牙首形,长颈,窄腹。长10.1cm。

1963年,成都市无线电机械工业学校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铜带钩身似勺,呈椭圆形,有符号。长11cm。

1980年,四川新都马家战国墓出土铜带钩4件。可分3式。Ⅰ式2件,圆扣纽,兽头钩,有错银几何纹饰。长10cm~10.3cm。Ⅱ式1件,身修长略圆,圆扣纽,兽头钩,有精湛的错金银的蝎纹图案。长12.2cm。Ⅲ式1件,身短,两端均作兽头。身长、扣径均为2.1cm。

1984年,四川省大邑县五龙机砖厂秦代墓出土铜带钩3件。分3式。Ⅰ式1件。勾略呈圆柱形,一端渐瘦小,作螭首形,曲回成勾,柱背突出1个纽,勾身正面错银丝,呈圆圈涡纹,中间有交叉线相连。长17.6cm。Ⅱ式1件,圆柱形勾身,一端渐瘦小,作螭首形,曲回成勾,柱背突出1个纽。长10.2cm。Ⅲ式1件,勾身正面呈圆形,一端瘦小,曲回成勾,柱背突出1个纽。长3.2cm。

1955年,四川省宜宾市西郊附安乡翠屏村东汉墓出土铜带钩2件。其中1件长条状,无纹饰,通长10cm。长10cm。另1件长条状,无纹饰。长3.5cm。

1954年,成都扬子山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带钩的一端已残,正面花纹锈蚀。出土时与铁剑共存。

1963-1981年,四川峨眉符溪柏香林战国墓先后出土铜带钩2件。1件身似勺,呈椭圆形,有图纹,圆扣纽,兽头钩。长8.4cm。另1件身修长呈圆条形,有错金银涡纹和几何纹图案,圆扣纽。残长17.3cm。

1972年,四川盐亭东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带钩为金银错铜,上端饰作马头形,周身用金银丝、片镶嵌。圆扣钮正面双线圆圈内作柿蒂纹。正面有桃形图案,背面由卷云纹配丁字形图案,间缀若干小点,制作精美。长15cm。

1990年,四川宝兴汉塔山战国墓出土铜带钩8件。分5式。Ⅰ式3件。琵琶形,鹅头钩,长颈,椭圆形面,背下又T形纽。其中1件金银嵌错蟠螭纹。长23.5cm。另1件面饰饕餮纹和卷云纹。长10.2cm。还有1件面饰米字形波折纹。长7.6cm。Ⅱ式1件,孔雀翎羽带钩,颈与身略直,尖尾,饰孔雀翎羽纹,背有T形纽。与带钩配套是1个圆形扣,圆帽形,由外环合内圆十字形联系组成,内圆面饰有两圈连珠纹,顶部1个圆穿。长8.9cm。Ⅲ式1件,蛇纹带钩,为两条对称盘曲的蛇纹组成,蛇纹背面起脊,两侧饰连珠纹。蛇头凸目,长颈,颈下1对圆目纹,两肩1对小虎,虎长约0.5cm。Ⅳ式1件,双鱼带钩,也称鱼凫带钩。鱼纹有口有目有鳍有鳞,人字形鱼尾。长6.4cm。Ⅴ式2件,鸭首形钩,小巧,勺形,面饰饕餮纹。长4.5cm。

2002年,成都市新都区龙安镇清镇村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件。鸭嘴形钩,中部呈弧形,背部有圆扣纽。长14.5cm。

1982年,四川省珙县孝儿区沐滩乡新民村西汉墓出土铜带钩1件。钩首为蛇形,钩身为蝉形,制作十分精致。通长7、蛇长3.5、宽0.6、蝉长3.5、蝉头宽1.3、腰宽1.7、翼长2.7cm。

1984年,湖南省古丈县白鹤湾战国墓出土铜带钩10件,分3式。Ⅰ式5件,鸭首形钩,扁腹微曲,背面有圆扣钮。长4.2cm。Ⅱ式2件,鹅首形钩,束腹,尾微翘,圆纽座。长4.1cm。Ⅲ式3件,琵琶形,圆纽座。长3cm。

1977年,湖南省常德市东江公社和南坪公社东汉墓出土铜带钩4件,分3式。Ⅰ式2件。其中1件龙形,张牙舞爪,全身饰鳞纹,形象生动。长11、宽4cm。Ⅱ式1件,蟾蜍形,鎏金。长5、宽4cm。Ⅲ式1件,兽头形,腹部较大,鼓起呈弧形。长10cm。

1976-1978年,贵州省赫章县可乐西汉墓共出土铜带钩25件。

甲类墓出土铜带钩15件。分2型。A型12件。曲棒形,钩端鹅头形,个别兽头形。分5式。Ⅰ式1件,钩端纤细,似鹅头形,椭圆形扣钮,两侧有筒化的卷云纹。长5.1cm。Ⅱ式3件,形体特小,圆纽。长3cm。Ⅲ式5件,钩端鹅头或兽头,圆扣纽。长9.6cm。Ⅳ式2件,钩身呈圆柱体,圆纽。长11cm。Ⅴ式1件,尾似鹅之双翅。长7.9cm。B型3件。水禽形,均错金银。其中1件正面错金,背面错银。钩用细线镌刻成鹅头形,嘴、眼、头羽均有。冠嵌1枚桃形绿松石,身背面为卷云纹,纽面刻鸱鸮形图案,正面刻流云纹及羽状纹图案,并嵌圆形或桃形绿松石7粒。长12.8cm。

乙类墓出土铜带钩10件。分2型。A型9件。分2式。Ⅰ式1件,与甲类墓A型Ⅰ式相似。长3.2cm。Ⅱ式8件,与甲类墓A型Ⅲ式相同。长7.2cm。B型1件,钩为象头。长3.2cm。

(三)遗址出土铜带钩

战国到两汉时期,巴族地区除墓葬出土铜带钩外,在不少遗址的文化层中也有出土。

1997-1998年,云阳李家坝遗址战国到两汉时期文化层先后出土铜带钩11件。战国遗存中出土铜带钩5件,分琵琶形、长颈鸟头形、象鼻形3种形式,其中1件鸟首,琵琶形。长11.7cm。汉代遗存中出土铜带钩6件,分3型。A型3件,鸟首琵琶形。残长2.9cm~5cm。B型2件。象鼻形。残长2.4cm~3.5cm。C型1件,长条形。残长9.1cm。

2000年,奉节新浦遗址战国遗存中出土铜带钩4件。其中1件头端较宽,呈椭圆形,蘑菇状圆扣纽,尾端细长,头端正面饰卷涡纹。长7.7cm。另1件头端宽扁,蘑菇状圆纽,尾端残。头端正面饰卷涡纹。残长3.3cm。

1997年,秭归河坎上遗址战国遗存出土铜带钩6件。分3式。Ⅰ式4件。钩身弯曲,钩头作鸭首状,尾作琵琶状。背有椭圆形扣纽。其中1件腹饰对向的卷云纹。长5.5cm。Ⅱ式1件,钩身修长,钩头作鸭首状,尾作上宽下窄的长条状,椭圆形扣纽,尾正面饰对称的卷云纹。长11cm。Ⅲ式1件,钩头作鸭首状,尾残,尾正面饰卷云纹和三角纹。残长7.5cm。

除铜带钩外,巴族地区还有玉带钩和铁带钩发现。如1999年,万州大地嘴西汉墓出土玉带钩1件。整体呈S形,圆扣纽。长3.5cm。2000年,巫山上阳村遗址战国遗存中还出土铁带钩1件。长9cm。

二、巴族地区铜带钩的形制及时代特征

带钩是束皮带一端的挂钩,下端有钉柱钉于皮带的一头,上端曲首作钩,用以钩挂皮带的另一头。按其形状有鸭形、棒形、竹节形、琴面形和兽形等[2]。带钩作为生活用器,在战国到两汉时期的巴族地区数量众多,分布范围极广,在鄂、湘、渝、黔、川毗邻地区均有出土。

从出土方式看,巴族地区的铜带钩主要见于墓葬,在我们收录的210件铜带钩中,有189件出自墓葬,占巴族地区铜带钩出土总数的90%。遗址出土铜带钩21件,占出土铜带钩总数的10%。这种在遗址中发现铜器的现象在巴族地区并不少见,说明铜带钩在当时巴人生活中广泛使用。但带钩作为生活中的小件铜器,不具有祭祀功能,因此,目前还没有在窖藏中发现。

从形制特征看,巴族地区的铜带钩可分为禽鸟形、琵琶形、蛇(龙)首形、兽首形、犀牛形、虎形、鱼形、蝉形、蜥蜴形、曲棒形长条形等,有的饰错金银的卷云纹、柿蒂纹、水波纹、蝎纹、蟠螭纹、饕餮纹等。其中禽鸟形带钩约40件,占总数的19%;琵琶形带钩约30件,占14%;蛇(龙)形带钩约25件,占12%;兽首形带钩约29件,占14%;犀牛形带钩2件,出自重庆昭化宝轮院和巴县冬笋坝战国巴人船棺墓,牛体的各部用金银丝错嵌,犀牛的体态生动逼真,制作精练;虎形带钩3件,分别出自湖北巴东张家坟东汉石室墓、秭归卜庄河东汉石室墓、秭归八字门东汉石室墓,整体呈虎形,作奔跑状,张嘴竖耳,尾回卷作钩头,圆形扣纽,器身饰虎斑纹;鱼形带钩2件,1件出自四川宝兴汉塔山战国墓,也称鱼凫带钩,鱼纹有口有目、有鳍有鳞,人字形鱼尾,造型别致生动;另1件出自湖北宜昌前坪,作金鱼形,鱼眼用发亮的黑色矿物嵌成,通体错金银纹饰。蜥蜴形带钩1件,出自重庆奉节风箱峡战国巴人悬棺葬,全钩鎏金,呈双蜥蜴形,造型优美,制作精细。蛇形和蝉形带钩1件,出自四川珙县新民村西汉墓,钩首尾蛇形,钩身为蝉形,制作十分精致。

从时代特征看,巴族地区的铜带钩从战国早期一直延续到东汉晚期。其中战国墓出土铜带钩61件,占墓葬出土铜带钩总数的32%;西汉墓出土铜带钩89件,占47%;东汉墓出土铜带钩39件,占21%;遗址出土的21件铜带钩中,有15件为战国,其余为两汉,均出自战国到两汉时期的遗址文化堆积层中。由此可见,铜带钩在巴族地区主要流行于战国到西汉,东汉时期开始数量逐渐减少,两晋以后很少出现。

带钩作为当时人们生活中的常见物,从春秋中晚期开始在中原地区发现较多,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巴族地区战国到两汉时期出土的铜带钩,其形制及用途显然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中原地区考古发现的带钩,型式多样,长短不一。不少带钩制作考究,错金嵌玉,铭文雕镂,美不胜收。带钩从质料上可分为金、银、铜、玉、骨、木等6大类。从造型上可分为以下8式[3]。

Ⅰ式:水禽形。钩体似鸭腹形,鸭嘴形钩首,纽近尾端。

Ⅱ式:兽面形。钩体以浮雕和镂雕的兽面为特征,背面与钩纽相对。

Ⅲ式:耜形。过去常称作匙形,钩颈为略长的杆状,钩体大部分有镶嵌镂错的几何纹饰。

以上3式带钩多数形体较小,属小型类。

Ⅳ式:曲棒形。钩体为比较均匀的棒形,呈明显的弓形弯曲,大都素面无纹。

Ⅴ式:琵琶形。全钩呈反琵琶形,钩体大小不拘,过去被笼统称为琴形,以长钩为主。

Ⅵ式:长牌形。钩体呈长方或圆角长方形,一般都比较长大,钩颈钩首细小。

以上3式带钩多数形体较大,属大型类。

Ⅶ式:全兽形。钩体布满雕镂的整体兽形纹饰。常见的有蟠龙、卧虎、犀牛,还有兔、鱼、鳖、蜥蜴、鹿、蛇、猿猴、狐狸等。除兽形外,另有蜻蜓、蜜蜂等昆虫形,取材很广。

Ⅷ式:异形。主要有人形、牛首形、双体形、双纽形、无纽形、无钩形、环纽形、反勺形、双钩形多种。

以上两式带钩工艺价值较高,但实用价值不高,有的原来就不是实用器。

在上述8类带钩中,比较常见的是Ⅰ~Ⅴ式,其中又以水禽形、曲棒形和琵琶形最为流行,数量最多。其中水禽形带钩时代跨度最长,从春秋中晚期一直延续到西晋;曲棒形带钩从战国早期延续到西晋;琵琶形带钩则从春秋中、晚期延续到东汉晚期。

三、对铜带钩源流及功能的认识

(一)带钩的源流

关于带钩的起源,学术界一直存在争议。以前一般认为,带钩最初为北方草原民族使用,春秋战国时期传入中原[2];中原地区使用带钩源于战国中期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

随着春秋中晚期带钩在齐、楚、燕、秦等国大量出土,有不少学者对上述认识提出了质疑,如安志敏就认为中原带钩的出现要早于赵武灵王时代[4]。王仁湘也认为带钩的广泛使用与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没有什么关系,早在春秋时代,我国中原与东部、南部地区已大量制作和使用带钩[5]。带钩最早很可能出现在关中地区,现在见到的两种原始型带钩都是在那里发现的,带钩的发明权大概属于春秋时期的秦人[3]。

我国目前考古发现最早的铜带钩始见于春秋中期,出土于周都洛阳[6]。春秋中晚期的带钩在北京怀柔、山东临淄、河南淅川、湖北江陵、湖南湘乡、陕西宝鸡和凤翔等地墓葬中亦有发现。春秋时期的带钩以小型为主,长度一般在1.7cm~8cm左右。钩体以素面为主,钩纽靠近尾端。从形制上看,以水禽形为主,也有兽面形、耜形和琵琶形。

战国早期,出土带钩的地点比春秋有了明显的增加。三晋地区韩、魏两地发现带钩较多,其次秦、楚、齐、鲁、燕也有一定数量的带钩出土。这一时期的带钩多素面,少有纹饰。造型以小型为主,常见的除水禽形、耜形、琵琶形外,新出现了曲棒形。

战国中晚期,带钩的出土范围进一步扩大,不仅南方的楚国普遍使用带钩,而且西南地区的巴、蜀也开始使用带钩,带钩逐渐发展到鼎盛时期。这一时期常见的带钩以水禽形和琵琶形最多,其次还有耜形和曲棒形,新出现了长牌形和异形带钩。异形带钩包括无纽环尾式、无钩首式等。曲棒形一类长型带钩钩纽皆在钩体中部,长牌形和琵琶形带钩钩纽多在距钩尾三分之一的钩体处。小型带钩长度在2cm~6cm、中长型带钩在7cm~21cm之间。其中湖北宜城楚皇城遗址出土的1件错金嵌玉鳖形带钩[7],造型奇特,卷尾无钩首,钩纽在中部,制作精巧。重庆昭化宝轮院战国巴人船棺葬出土的犀牛形带钩[8],牛体的各部用银错嵌,犀牛的体态生动逼真,制作精良。

秦统一时期的带钩发现不多,这可能是由于秦朝建立只有短暂的15年,人们通常把这一时期的器物归入秦汉之际的缘故。

西汉早期的带钩发现较多,分布范围很广,在黄河流域、长江流域、珠江流域以及东北的辽宁等地均有发现。常见的带钩类型主要有水禽形、兽面形、曲棒形、琵琶形、全兽形等。琵琶形带钩以窄体多见,以素面为主。西汉中晚期的带钩有向小型化发展的趋势,长度一般在2cm~8cm之间。常见的带钩类型主要有水禽形和琵琶形,多素体无纹,制作低劣,不如前代。

东汉时期的带钩亦以水禽形、曲棒形和琵琶形最为常见。钩纽多在中部或接近中部,钩体以素面为主,少有纹饰。带钩的长度不一,短的仅有1.1cm,长的超过20cm。河北石家庄东岗头村出土的1件异形带钩[9],钩面1人手持剑盾,足握刀斧,周围还有四神图。长14.8cm。

魏晋时期带钩走向衰落,西晋带钩以曲棒形最多,但它与前代的曲棒形带钩有一个重要的区别,即钩纽都在钩背中部并略偏向钩首处,而不是偏向钩尾。

南北朝、唐、宋和明虽然也有个别带钩出土,但使用范围和数量远不及魏晋以前。明定陵墓出土有5件带钩[10],均放置于万历皇帝朱翊钧尸体两侧,但这时的带钩早已不具有实用性,而是成为封建帝王怀古幽情的鉴赏品。

(二)带钩的功能和用途

带钩用途及功能的研究始于20世纪50年代,最早见于高去寻的《战国墓内带钩用途的推测》[11]一文。20世纪80年代初期,中科院考古研究所的王仁湘在《古代带钩用途考实》[5]一文中对带钩的用途作过专门研究,他把古代带钩的用途分成4种。

其一是革带用钩,即用于钩系束腰革带的带钩。这种带钩出土时一般横置在死者腰腹部,使用方法大致有3种:第一是“单钩法”,这是最常见的一种使用方法,即将钩纽嵌入革带右端,钩弦向外,钩首钩挂在革带左端的穿孔中。如陕西临潼始皇陵兵马俑坑所出短褐俑,腰腹束带,以钩穿连[12],就是采用此法钩挂革带与带钩。第二是“并钩法”,即将两个或更多相同规格的带钩并联起来使用。如山西长治分水岭25号战国墓发现4枚并列的等长带钩,它们显然是并联使用的[13]。第三是“环钩法”,即在革带一端先置一环,钩首挂在环上,考古发现的钩环有铜、玉、骨、玛瑙等几种。如河南汲县山彪镇6号战国墓铜带钩与玉环同出,5号墓铁带钩与骨环同出,因此,专家们断定这些带钩是与环配合使用的[14]。据考证,革用带钩一般为长钩类,主要是曲棒形、琵琶形和长牌形。

其二是佩器用钩,即用于钩挂剑、刀、削、弩等武器或用具的带钩。佩器用钩发现很多,考古所见已达60多例,春秋、战国、秦、汉、两晋均有,以剑、削最为常见。削刀一般为环柄,可直接挂于钩首,许多墓中钩削共存,有的钩首就压在环柄之上,说明它们是佩器用钩。剑的佩挂应当是在鞘上配装附加构件,可能一般都固定有铜、玉或骨质的套环,再套挂在钩首上,用法类同于革带钩的环钩法。战国与秦汉时代小带钩发现特多,这与当时盛行佩剑之风很有关系。佩器带钩以水禽形最多,也有兽面形、耜形和异形,形体都比较小。带钩用于佩器始于春秋时代,到战国时小带钩大量用于佩器,如湖南常德德山楚墓[15]所见4柄铜剑都有佩剑钩,所佩剑钩属水禽形和兽面形。

其三是佩物用钩,即用于钩挂铜镜、铜印、铜钱等物品的带钩。佩物带钩亦以水禽形最多,如湖南湘乡椅子山M75所出的水禽形带钩用于佩镜[16];湖南长沙金塘坡M8东汉墓所出的水禽形带钩则用于佩钱囊[17];山西侯马乔村战国墓所出的耜形带钩则用于悬印[18]。

其四是佩饰用钩,即用于钩挂装饰品的带钩。如山东临淄郎家庄春秋殉人墓7个陪葬坑都出土了较多的带钩,同时还出土了数量较多的玉髓环、水晶环、水晶珠、玛瑙珠、玉髓璜以及方解石和滑石制成的佩饰与串饰,所出带钩一般都与这些佩饰共存,有的可以清楚看到钩挂关系。报告认为这里出土的佩饰“除项链外,其余的佩饰可能用带钩来钩挂”[19]。

四、结语

总而言之,巴族地区战国到两汉时期出土了数量众多、形态各异的青铜带钩,是巴族青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从考古发现的情况看,巴族地区出土的铜带钩,应主要用于革带用钩,但由于这一时期同时出土了大量的巴式柳叶剑、铜镜、铜印章等,因此,也不排除佩物用钩和佩器用钩的可能性,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与此相关的实证材料。带钩的器形虽小,但它在我国古代文化史上却占有一定的地位。“窃国者侯,窃钩者诛”,足见带钩的使用和影响渗透到了古代社会生活的诸多方面。

[1]朱世学.巴式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5:348-382.

[2]马承源.中国青铜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296.

[3]王仁湘.带钩概论[J].考古学报,1985(3):267-312.

[4]安志敏.河北省唐山市贾各庄发掘报告[J].考古学报,1953(z1):57-140.

[5]王仁湘.古代带钩用途考实[J].文物,1982(10):75-81+94.

[6]叶万松.洛阳中州路战国车马坑[J].考古,1974(3):171-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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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长陵发掘委员会工作队.定陵发掘简报[J].考古通讯,1958(7):54-56.

[11]高去寻.战国墓内带钩用途的推测[M]//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二十三本下),195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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