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英
冯错,诗人、书法家,两本诗集刊世,写此炎凉世间;获奖入展三五,“书”为本心,一片热忱,为书法北上而南下求索十数年,居金陵,有心为人也为己,墨池CEO。
冯错是火焰,
经常灼伤自己。
诗和书法,
是他的救赎。
了解冯错的人都知道,冯错的内心敏感、敏锐,慌乱而有力,伤痕累累,这些年慌乱地奔跑并将内心伤痕化为文字,让这个普通甚至鲁莽的西北小子,活生生地有了身后的光环。
出生自西北,教育环境极为有限的黄土高原的一角,12岁之前的冯错能做什么?能成就什么?难道早已在12岁之前就注定吗?
善饮、读书、写字或者书法。至今,他也就干这三件事,善饮而不歌,读书而能自化,滔滔不绝,写字而才情尽在其中。
诗歌,是冯错的本能
冯错不需要写诗,也是诗人,因为赤子之心,因为那些单纯到甚至傻一样的坚持。
冯错的单纯是他认定的事很少失手,一旦目标成立,他就是古龙小说中的“狂狮铁战”,暴躁、暴烈,与读书人的冯错判若两人。不达目标誓不罢休,但这也不失一种“训练有素的鲁莽精神”。
这种鲁莽精神,让他走到了现在,危险但有趣,冒失但好在幸得上天眷顾。
只身北漂八年,以一人之坚持,让北京成为其现在用之不尽的资源。他称北京是他的第二故乡,因为最初认识冯错、支持冯错、认可冯错,让冯错走完之所以成为冯错的最初路径都在北京完成,北漂八年,冯错的内心已自足,这种甚至可以称之置身荒野绝境的“野蛮生长”,让他现在都拥有精神上的自愈能力,这甚至跟他在北京获得所谓的物质满足和成功毫无关系。
冯错身上都是“生活的结痂”,但这种“痂”,给他的反而不是世故,不是成熟,而是“结痂”之下的肉身居然鲜活,跟当年那个在西北背靠水渠,看夕阳西下,放羊、放野火,四野奔跑的十几岁的冯错并无两样,这才是冯错诗歌的源头。
这种鲁莽,在2014年他义无反顾,举家南下而居金陵,投身书法而再次得到印证,当时在他的朋友圈里,甚至有人断言:“冯错的南下,将会成为冯错30岁人生的骨折”,是一种完全未经成熟考虑的胡闹。
今日看来,这的确是一次“骨折”,但跟随李双阳先生的三年学习中,骨骼中书法的“钙化量”成为一种内在的DNA,冯错成为了真正的优秀青年书家,领风气之先。
所以,寫诗不需要坚持,但写诗需要不断通过这种不计利害的鲁莽精神回到婴儿状态,激发本能并将其化为文字。个人认为,冯错的诗从技术角度讲,未臻一流,但本心无二,让他一派天真,出入现代与传统而游刃有余,过人之处就在此。
冯错,70万书法爱好者的精神领袖
墨池的迅速成长,让冯错获得了这个年龄不该获得的声名与赞誉,但说这句话的人一般都是如我一般的老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英雄,何必问出处,又何必在乎年龄?
书法领域是一个从来没有被专业因素之外的力量改变过的领域,让截至目前70万的书法爱好者一起学习,足不出户便可聆听名家点评与传道授业,这是互联网给年轻人的机会,但居然被一个“诗人”给逮住了。
幸运,让冯错有了另外一面,全国用户数最多的书法互联网在线分享平台的CEO,诗歌、书法的运行系统之外,另一套作为理性组织也在默默运转并产生巨大的势能。今日之冯错,完全有能力成为一个大学校长,为每一个书法学习者,建造一个没有围墙的书法大学,让每一个有理想的书法人在不同层面获益。
冯错的诗,
是自身的灵魂事件,
是世间的一桩太小的事,
但关乎“我是谁”的终极问题;
冯错的书法,
是冯错打磨的一把利器,
行走于传统和现代之间;
冯错的墨池,
是事业也是志业,
是很多人的大事,
成为冯错在“本我”之外对这个事件的最好“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