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默:
张璇是新锐时尚专栏《Low Foshion》的作者,也是一枚服装造型师。在她的生活中,种种良物甚至比情人还能带给她更多的慰藉。一个舒适的枕头,一款喜爱的香薰蜡烛,一套喜爱的睡衣,这些物品都能在奔忙之后给人以安慰。这些带给张璇美好舒适的物品似乎已经有了生命,按张璇的话来讲就是“良物自有态度,你我凡人需要用心感受”。
苏彦明:
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哲学是种深奥得无法理解,又或者离我们很远的东西,是种“哲学家们鼓捣的奇怪玩意”。但看过这本《如果没有今天,明天会不会有昨天?》,我竟然觉得哲学很可爱,甚至要比我们熟悉的某些定理、规则、冷知识等等更令人亲近,因为,这本书中提到的某些“思想实验”,往往是我们自己平时就想过的,或者本就贴近我们的生活。
钟无艳:
卫西谛是我所知的当代影评人里最好的之一。他出版了近十本影评集,是历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的评委、中国独立电影选片评委,涉猎极广的知识份子。从很早以前的《第十放映室》开始,我对电影评论的喜欢是超过大部分电影本身的。因为性子缘故,我做不到两个小时坐在一处观赏别人的故事,但影评人的能力恰在于用十分钟阅读时间以及五分钟思考时间给予我足够的刺激,凝聚的精华以及超出我能力所限的开拓性让我发现一部电影的好。
落日:
解读绘画作品是一个让jpg变成gif的过程。在这本书里,博古通今的作者从画出发,谈画家,谈画家的人生,谈当时的历史。艺术常常是难以落地的,对艺术的理解是附着在精神层面的,而我终日眷恋于尘世俗物,对画可以说是半分兴趣也无。借用她最后一章“梯子”的意象形容这本书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让艺术“落地”的梯子,让我这个没什么兴趣的入也读得津津有味。
北北北南南南:
我是在长江边上长大的孩子,老家也在一座岛上,名叫百里洲,位于湖北省。每逢回婆婆家探亲,我就得在对岸坐着轮渡,轰隆隆地驶向岛上。我看着岛上的人由风华正茂到双鬓斑白,而我也由蹒跚学步的小孩变成了懵懵懂懂的青年。作者所写的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仿佛令我找到了百里洲这座岛上人们的影子。
Q&A;:活得接地气,意味着要放弃理想?
不知道你有没有理想,反正我从小就有着很多理想。可无奈怕鬼当不了医生,怕死当不了战地记者,口齿不清当不了主持人。就像那个“爸妈希望我考上清华和北大,后来我终于实现了他们的梦想考上河北大”的段子一样,我和我的理想一次次擦肩而过了。
有的理想坠地毁容了,有的理想落地实现了。
出于大双子难以安于现状的性格,我在某一天忽然想到:现实生活中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笔下的人物代为完成呢?
于是,我开始不断地写。写得足够多了,我的文笔变得越来越开阔。我创造出的人物在故事里轰轰烈烈地恋爱,从事我憧曝的工作,做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他们时而萝莉,时而御姐,时而小鲜肉,时而糙汉子…虽然我每天一睁眼还要想着上班赚钱这些日常的柴米油盐,但他们的出现还是让我体验到理想照进现实的美妙。
都说天才与瘋子仅有一线之隔,对我来说理想和现实也是一样。
很多时候,理想是无法一一实现的,但幸运的是,你可以无限地将它往你所在的方向拉近,让它陪着你一起走现实的道路。
所以写作对我来说是一个承载了我无数小理想的大理想,它陪着我小心翼翼又自由自在地航行在现实的大海中。即使哪天被风浪吹得不慎翻船也没关系,就让我的那些小理想们散落海面,用更广阔的面积去开始它们独自的航行。
我们要考虑的,往往不是“该坚持理想还是放弃理想”,而是将理想落地实现的方案,就像你面前这本杂志一直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