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喜马拉雅佛教艺术

2018-03-21 09:03刘能
收藏家 2018年3期
关键词:佛教

□ 刘能

岁末年初,一场关于喜马拉雅艺术的《缘起》展览在北京拉开序幕。谈及喜马拉雅,人们首先想到的或许只是皑皑白雪覆盖的高山,然而,事实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佛和法器、艳丽多姿的唐卡、宏伟的庙宇、欣欣向荣的生命,还有千姿百态的繁华……都是喜马拉雅所蔓延开来,最珍贵的人文风貌。自从公元7世纪佛教进入西藏这片神圣境地以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加之周边多元文化的滋养,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变,最终形成了特征鲜明、谱系繁杂的藏传佛教艺术。在佛教艺术的背后,支撑其发展演进的根本动力,是佛教在西藏的传播和兴盛。这也造成了佛教艺术内涵的多元性和复杂性。无论是从艺术、宗教、或是历史等各个角度,西藏佛教艺术无疑都是一个重要的研究和考察对象。

在富饶灿烂的西藏文化遗产中,佛造像、唐卡、法器等是藏传佛教艺术品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些艺术品千百年来一直在西藏地区存留、供奉和应用。公元7至9世纪,随着佛教从不同的地区传入西藏,吐蕃人吸纳周边地区多种艺术风格与本土艺术形式相结合,形成了具有西藏地域特征的佛教艺术形式。

缘起-喜马拉雅艺术展遴选了各个时期佛造像、唐卡、法器共100多件作品,年代跨度长,品种丰富,汇集了不同地区具有典型代表性的作品,即业内所称的“标准器”。在展品选择上,力求每件展品具有明确的时代特征和鲜明的地域风格,以期能够准确反映出不同地区藏传佛教艺术的精髓和独特之处。此次展览囊括了印度帕拉王朝、斯瓦特地区、克什米尔地区、尼泊尔、西藏等地区的佛造像精品,唐卡、法器门类亦是精益求精,着重突出不同地域的艺术特色。

图1

图2

图3

图4

缘起展览聚集了国内外顶级喜马拉雅艺术收藏机构和收藏家的藏品,很多重量级作品平时被藏家秘藏,难得一见,这些重量级的展品也将喜马拉雅最深刻的人文底蕴,以一种浓墨重彩的方式传递,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欣赏这些诚意之作。

上师

上师像双眉以两条阴线刻出,眼睛大而长,眼白嵌银,直视前方,眼角以两条阴线刻画出鱼尾纹,表现了一位中老年上师慈悲笃定的眼神。鼻子小巧,不强调嘴部边缘。上师的络腮胡轮廓十分清晰,以刚硬稚拙的短线刻表现胡须细节。双手于胸前结说法印,两臂与双手似高浮雕一般贴于胸前。上师所着僧衣和大袍上,阴刻田字格和花形图案,点和线交替使用,如绘画一般精细。人物背后,可看到头发的刻画使用刚劲短硬、杂而不乱的线条,与胡子的画法如出一辙。袍服上的花纹呈条状区间排布,内有二方连续的花叶形装饰。宽莲座,莲瓣扁平宽大,常见于13-14世纪的佛教造像。从这尊上师像的面容及衣着判断,应为噶举派高僧。这件作品的线条刻画有时并不流畅,尤其是人物面部,以朴拙的手法着意描绘和突出人物的肖像特征,有趣而传神。作品浑圆厚重,局部刻画细致入微,似儿童画一般充满天真烂漫的稚趣。(图1)

达玛如巴

达玛如巴的意思即“持法鼓之人”,据说他敲击法鼓之时,能够同时出现二十四种灵异之处和三十二圣地。达玛如巴是道果法的传承人之一,毗卢巴将道果法传给那波巴之后,由达玛如巴继承其衣钵,之后由他传给阿瓦都帝巴。在道果法传承的祖师图中,达玛如巴常常左手持嘎巴拉碗,右手持鼗鼓,与阿瓦都帝巴对坐。这尊达玛如巴像,为圆脸鼓腹的瑜伽士形象,眉毛皱起,眼睛圆睁,佩戴项饰、璎珞、臂钏等装饰物,璎珞于胸前交叉呈X形,结跏趺坐于兽皮。饰物上嵌松石和宝石。台座为高台之下承接覆莲座之形制。(图2)

般若佛母

般若佛母有多种形态,以两臂和四臂像最为常见。四臂般若佛母像中,多为一手持般若经,一手持金刚杵的形象。般若即“般若波罗蜜多”的略称,指认识一切事物根本的终极智慧,《般若经》是大乘佛教最重要的经典之一,也是佛教中最为重要的修行目标。般若的梵文Prajñā为阴性名词,因此般若的神格化也是一位女神的形象。这件般若佛母像为西藏仿克什米尔风格,菩萨的身体重心均匀分布于两腿,饱满的四肢有克什米尔造像特征,姿态稚拙天真。佛母的宝冠与缯带是典型的克什米尔样式,项链与臂钏样式也常见于克什米尔造像之中。眼睛细长,俯视状,不似克什米尔造像枣核形的眼睛大且轮廓清晰,加上上弯的嘴角,塑造出温和秀美的面部神态。(图3)

图5

大威德

所谓大威德,梵文称Vajrabhairava,意思是令人怖畏的金刚,藏文称rdo rje 'jigs byed,rdo rje为金刚,'jigs byed为作畏、怖畏,所以直译应该是金刚怖畏,汉译习惯称其为大威德。大威德、红阎摩利与黑阎摩利在西藏被认为是阎摩德迦的三种化身,两种阎摩利都脚踏水牛,而长着水牛头的大威德,被认为是阎摩德迦化身中最为凶暴的一种,用于调伏怨敌等等较为凶猛的修法。大威德被认为是文殊菩萨的化现,有不同的身形,最常见的是身色青黑,9面34臂16足的图像,除了作为单尊供奉,这种图像的大威德也是大威德13尊曼荼罗的主尊。在西藏,大威德之法由11-12世纪的热译师从尼泊尔学法之后传入西藏,尤其为后来的格鲁派所重视。(图4)

这件大威德像为9面34臂16足,主面为长角的水牛面,左右各有三个忿怒相的人面,主面的上方为罗刹面,最上方的文殊菩萨之面,显示了其根本身份。34臂中的主臂两手,于胸前持钺刀和嘎巴拉碗,其余的手臂各持法器,整齐分布于身体左右,每侧16臂,排成前后两层,每层8臂。右侧的8足分别踏有人、水牛、象、骡、骆驼、犬、山羊、狐狸,左侧8足分别踏有鹫、枭、乌鸦、鹦鹉、隼、金翅鸟、八哥、白鸟。大威德的头、胸与主臂两手泥金,披挂的璎珞上间插饰以银质细珠串,装饰物上多嵌菱形和水滴形的松石,丰富了造像的色彩。这件大威德像比例协调,制作十分精细,即使是背后的细节部分也一丝不苟,台座上面线刻优美华丽的缠枝花纹,莲瓣异常饱满,鎏金色泽明亮,为藏传多面多臂像中的优秀之作。

图6

释迦牟尼

释迦牟尼佛高肉髻,螺发呈整齐的凸起,脸型方阔,宽额头,眉毛微连,双眼嵌银,俯视姿态,鼻梁直挺,鼻翼小巧,人中深而分明,嘴唇轮廓清晰。释迦牟尼着贴体的袒右肩袈裟,左手置于腹前,右手施触地印。两腿结跏趺坐姿,袈裟于两腿间铺开呈扇形。这件造像应为13世纪前后的西藏作品,人物背后多有铸造之时的修补痕迹,与晚期的铸造工艺有所不同。人物五官与体态刻画精心,打磨精细,铜质精良,是一尊倾注了制作者大量心血的作品,也是西藏早期金铜造像的一件佳作。(图5)

图7

图8

莲花手菩萨

这是一件13世纪前后典型的尼泊尔马拉王朝造像作品。鎏金部分剥落,露出暖色的红铜质地,人物身体呈夸张优美的S形立姿,膨满的肌肉,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和起伏的节奏感。作者对于重心准确微妙的把握,使菩萨的姿态显得轻松自然。菩萨头戴五叶宝冠,花叶装饰华丽,嵌以各色宝石,正中叶片上饰以兽面,宝冠下沿使用菱形的青金石整齐排列镶嵌,两侧耳旁系有扇形花结。菩萨脸型方正,五官轮廓清晰,细长的白毫嵌以松石。高挑的眉弓,大而长的眼睛,上眼睑从内侧下弯到外眼角附近挑起,既表现出俯视的眼神,又不失奕奕生辉的神采,口鼻小巧,以线刻强调边缘线,简洁利落。菩萨右手垂于体侧施与愿印,左手于腿侧呈持握姿势,原应牵有莲茎,菩萨左臂有一块铸铜,应为莲茎的残存。菩萨的颈饰、臂钏、手镯、璎珞、腰带、指环等饰物均有当时流行的十字花形,配以各色宝石镶嵌,与极简的衣饰形成强烈对比,繁与简相得益彰。平衡感与节奏感,艺术性与生命力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融合和完美的阐释。(图6)

文殊

这尊菩萨像头戴三叶冠,冠叶正中有兽面装饰。宝冠两侧有花朵和扇形花结,帽冠飘带先垂下而后上扬,颈饰为简化的帕拉风格,下端有兽面。菩萨面部似连非连的眉毛,稍微上挑的眼角,都有帕拉遗风,只是脸型圆阔,五官在面部的比例也不似帕拉时期大而满。人物呈S形立姿,躯体饱满,臂钏与腰带上都有兽衔珠串的设计,这种装饰常见于藏西的佛教造像当中。菩萨左手于胸前作说法印,右手垂下,两指捏持枣形物。身体两侧各有花枝,左肩的花头上置经书,说明其身份极有可能为文殊。这件作品工艺有稚拙之感,样式上也出现多种风格的杂糅,反应了这一时期,西藏学习外来风格,逐渐形成自身特点的过程。(图7)

两臂大黑天

大黑天为佛教中护法尊的一种,其梵文为Mahākāla,Mahā意为大,kāla意为黑色,大黑天之名由此而来,也常常音译为嘛哈噶拉、摩诃葛剌等。大黑天有两臂、四臂、六臂等多种形象,两臂大黑天的根本仪轨见于《金刚帐怛特罗》(Vajrapañjara Tantra)第十五品,因此也被称为宝帐怙主。根据《汉藏史集》记载,萨迦派初祖贡嘎宁波曾到巴利译师处学习,当巴利译师准备传授此法之时,把大黑天叫到跟前,称自己已经年迈,请他今后请守护萨迦昆氏一族。萨迦派遂将此宝帐怙主作为宗门守护神。元代皇室尊崇萨迦派,两臂大黑天作为萨迦派的重要守护神也被皇室所笃信。两臂大黑天的形象在元代尤其多见,大黑天踏魔神之尸体,两手持嘎巴拉碗和钺刀,胸前常常横有一根杵,文献中称此杵为“魔法之犍稚”(‘phrul gyi gandī,犍稚即寺院中敲打钟、铃、铎等报时的木槌)。(图8)

图9

图10

这尊大黑天为宝帐怙主形象,横于胸前的杵已轶,身躯矮壮,两足尖向外,这种蹲立的姿势是两臂大黑天的典型站姿。扁方的面庞,额头宽大,圆睁的三眼嵌有水晶,显得深邃而有灵性。大黑天张口露出獠牙,脸周围的一圈红色胡须颇具装饰性。头戴五骷髅冠,顶端花叶嵌宝石,额前垂下双重珠串和宝石镶嵌的坠饰。宝冠于耳侧系蝶翅状花结,红色的头发上扬,呈半圆形发冠。戴多重珠串穿成的项链、臂钏、手镯和腰带,披挂人头鬘。大黑天的手腕、脚腕、颈部和耳饰都有蛇为装饰,是藏传佛教忿怒尊的特征之一。腰缠虎皮裙,持钺刀与嘎巴拉碗,立于花瓣肥厚的仰覆莲台。这尊像造型夸张,细节表现生动,如人头鬘之绳索,刻画出逼真的绳纹,腰带、臂钏等装饰在造像身后依然展现出精致的细节,既华丽夸张又有一丝不苟的严谨。大黑天背部铸造时留有大的空洞,原为装藏之用。

菩萨手

这件体量巨大的菩萨手为铜铸而成,手腕处有多重珠串构成的腕钏,手指纤细柔软,富有弹性,指尖微微上翘,指甲使用红铜镶嵌。第三、四指弯曲,与拇指相接,手心刻有法轮图案。做工精良,铜质莹润。虽仅存一手,但其华丽的装饰,写实的塑造,足以令人无限遐想当年造像的震撼。(图9)

法帽

这件法帽以铜皮制成,表面鎏金。此类型的法帽在尼泊尔佛教美术中偶有出现,规制与造型类似,为佛教法事用具。在举行灌顶等佛教仪式之时,由金刚阿阇梨(Vajracharya)所使用。从马拉王朝开始,传统的僧伽制度在尼泊尔被逐渐废止,佛教由在家的释迦族和金刚阿阇梨(Vajracharya)来传承。尤其是金刚阿阇梨,必须经过长时间的学习、考核和受戒仪式之后才能获此殊荣。(图10)

这种富有装饰性的法帽上通常有四佛或五佛,象征着佛的五智与圆满境地。法帽顶端的金刚杵,是金刚部族的象征。此法帽为圆锥形,顶端装饰金刚杵,帽沿处为花边状的装饰,中间为三层构造,以桃形花叶状饰物饰于表面。最下端花叶中有阿閦、无量寿、宝生、不空成就四佛,各自结跏趺坐于莲台,位于金翅鸟背负的桃形身光之中。从属于金刚部族的阿閦佛位于法帽正面,其上方为结智拳印的大日如来。这件法帽制作华丽,鎏金厚重,尤其是正面的花叶上嵌以彩色宝石,光芒璀璨。

噶玛巴世系—五世噶玛巴得银协巴

这幅唐卡为噶玛巴世系中的一幅,绘制了五世噶玛巴得银协巴(De bzhin gshegs pa,1384-1415)。得银协巴四岁之时即开始学法,7岁出家,取名却贝桑波(Chos dpal bzang po),20岁时受比丘戒。凡他所到之处,即广为众人传法,也受到许多供养。他曾于1407年觐见永乐皇帝,并被赐名“如来”,封大宝法王,得银协巴即如来一词的藏文音译,其弟子也有数人先后被封为国师和大国师。自从得银协巴被封大宝法王之后,此封号为历代黑帽噶玛巴承袭。(图11)

画面中最明显的人物,是得银协巴和永乐皇帝。得银协巴手持金刚铃与金刚杵,坐于法座。法座的构造类似龙椅,扶手与靠背顶端两侧均有龙头,靠背上有凤鸟纹样装饰。相比得银协巴来说,画面右侧身着龙袍的永乐皇帝在画面所占比例小了许多,神态恭谨,左手扶绔带。永乐皇帝身后的两位侍者,一人双手举托盘,另一人正拿着水瓶向托盘中注水,另一手提镜子,镜子中映出永乐皇帝的面容。画面上方右侧,是红色的双身文殊。

绘制历代噶玛巴的唐卡现存多套,一些相同题材的作品构图模式完全相同,配色类似,显然是模仿同一套唐卡绘制而成。康区德格附近的八蚌(Palpung)寺,绘制有许多噶玛噶举派的世系图,这幅作品也是八蚌寺的绘画风格。

吉祥天母秘供

西藏把这种绘有祭供的绘画叫做“康泽”(sKang rdzas),这是一种特殊的绘画,用于献给一位或多位尊神,通常是献给世间之神(与出世间相对)或者一些护法,如大黑天与吉祥天母等。祭供图一般悬挂在护法殿,多为黑底,画面中的被供养之物,有持物、衣物、珠宝、装饰物、动物等。画面中描画的供物,并非实际存在,许多供物如人的器官和动物,只存在于观想之中,因此也称秘供。(图12)

除了唐卡作品,这一题材也常见于护法殿的壁画,17世纪之后开始流行,这与世间之尊神的增多有关,从18至19世纪,祭供绘画中逐渐出现朵玛。朵玛(Tor ma)是用青稞和酥油制成的供物,形状各异,外表涂色。供养不同种类的尊神需要制作不同的朵玛,并在特定的日子供奉。红色的三角形朵玛,通常供给忿怒尊。

图11

图12

这幅唐卡顶端正中,绘制有人头、眼睛、人皮、肠等器官构成的装饰。画面正中的红色三角形朵玛供给吉祥天母,朵玛的下端是巨大的嘎巴拉碗,里面盛有人皮、心脏等供物,朵玛的顶端,装饰着伞盖,伞盖下面有一幅小的杂噶利,红框当中绘制着骑骡的吉祥兵符佛母像,为吉祥天母中的一种,常见于格鲁派,说明此图中被供养的尊神为吉祥兵符佛母。朵玛周围,散布着黑鸟、黑羊、黑牛、黑马、黑狗等动物。画面底端,描绘了尸林场景。尸林为古印度的弃尸之所,其中绘有枭、虎、豹、鹫等动物,正在分食人的尸体,左下端的树上悬挂着人的尸体与头颅,场面异常恐怖。尸林在密教中具有重要地位,不仅成为重要的修行场所,还是各种法物的来源地。喜金刚、胜乐等尊神佩戴有被称为“五手印”(phyag rgya lnga)的骨饰,是用人骨做成的各类饰物,这些本尊(Yi dam)身上涂有“大灰”(thal chen),即人的骨灰,这些庄严之物在尸林中可以轻而易举得到。在密教当中,还出现了八大尸林的组合,在教义上是清净八识的象征。

绘有祭供之物的绘画,底色多为黑色,这幅祭供图无底色,在现存作品中属于少数。作品线条精细,颜色晕染过渡自然,背景极其简洁,人物与景物轮廓清晰,这种画风属于卡兹拉索(Khazi lag bzo)的绘画风格。卡兹拉索生于山南,后到拉萨学习,之后定居于昌都,为察雅地方的格鲁派寺院绘制绘画作品为生。但并不能确定这幅画作出于他本人之手,还是他的学生所绘。

此次展览展览旨在厘清喜马拉雅艺术的精髓内涵,提高对藏传佛教艺术本质的认识,推广纯粹藏传佛教艺术品的鉴赏理念,唤起更多人对藏传佛教艺术的关注和研究。令人惊喜的是,喜马拉雅的神秘也伴随着佛教的魅力,逐渐在全球艺术品市场中占据着一席之地。从近年来不断新增的拍场和博览会,都可以看出市场对于这些佛教艺术品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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