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报告向全世界宣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我们要准确理解“新时代”的内涵和特点,深刻把握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充分认识中国经济发展已经进入了新时代,从科技引领发展的角度,对传统经济学理论进行重新审视和重构再生。新时代科技经济学思想正是基于这一考虑而提出的连接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新的研究范式,是对习近平总书记理论创新要求的积极响应、科技创新思想的坚定落实。
6.形成浓厚的人工成本管理的理念与氛围。人工成本管理是需要企业全员参与的一项工作,因此打造浓厚的文化氛围就十分重要。当全体企业员工特别是领导人员具有了较强的人工成本理念以后,就会在管理措施上注意加强人工成本的管理、控制,提高其产出效率。员工会自觉学习新的知识与技能,提升各自的工作效率、产出水平;单位或者部门也会通过流程再造、架构改革等措施提升管理水平,精简人员,以提升整体竞争力。
2017年12月,十九大以来首个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国经济发展也进入了新时代。新时代科技推动经济增长的作用和地位显著增强,理论上成为新时代经济学的核心要素,实践上走向新时代经济发展的中心。
企业的财务风险,主要指的是企业在进行一系列的生产经营活动时,产生的全部相关的财务活动风险。一般来说,企业只要进行经营活动,就会涉及到财务活动,而风险与财务活动密切相连。一旦存在财务活动必然会伴有财务风险,而风险过大,就会给企业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甚至会导致企业破产。这也是企业在经营过程中重点关注的问题。
经济增长一直是宏观经济学研究的主要问题之一,经济学家通过构建各种经济增长模型,来解释经济增长的原因和动力。1957年,罗伯特·索洛(R. M. Solow)提出技术进步的概念,运用规范的计量经济学方法来研究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构建了一个包含技术进步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亦即现代增长理论基石的“索洛增长模型”(Solow Growth Model)。*R. M. Solow, “Technical Change and the Aggregate Production Function,” Review of Economics & Statistics, Vol.39, 1957, pp.312-320.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和索洛增长模型的数学表述如下:
1890年,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 Marshall)出版《经济学原理》(Principles of Economics),搭建起来了现在主流的新古典经济学的分析范式。为了搭建这个框架,他做了“没有交易费用”“信息是充分的”“信息是对称的”等很多简单化的暗含假设。此后,现代西方经济学不断将这些暗含假设放松,例如,罗纳德·科斯(R. H. Coase)在经济分析中引入了交易费用,发展出新制度经济学;乔治·斯蒂格勒(G. J. Stigler)引入了信息不充分,提出信息的收集需要费用;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 E. Stiglitz)、迈克尔·斯宾塞(M. Spence)、乔治·阿克尔洛夫(G. A. Akerlof)等引进了信息不对称,发展出信息经济学。
在互联网、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人工智能等高新技术驱动之下,我国新兴产业实现蓬勃发展,逐步成为经济增长的核心主导力量。科技创新催生的共享经济、智能经济和数字经济等新模式、新形态,对传统经济理论是突破性的,甚至是颠覆性的。
索洛增长模型将技术因素引入到经济增长模型的分析中,得出实际产出的增长由固定资本投入增长率、劳动力投入增长率和技术进步率三个因素共同决定的结果。亦即,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模型中的一个元素,且不具有决定性作用。
新古典经济学的传统是把技术创新作为经济增长的外生变量,对技术进步产生原因的解释不足,对长期经济增长来源的认识不够。随着经济学理论的发展,经济学家越来越趋向于把技术创新纳入到经济增长的内生变量范畴。例如,1962年,肯尼思·阿罗(K. J. Arrow)发文指出,尽管索洛把技术进步视为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但将其当作外生变量的处理方法欠妥当,提出技术进步是生产函数的内生变量。*K. J. Arrow, “The Economic Implications of Learning by Doing,”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Vol.29, 1962, pp.155-173.
保罗·萨缪尔森(P. A. Samuelson)在其绝笔之作《经济学》第19版中,专门论述了经济增长的“四个车轮”:人力资源(Human Resources)、自然资源(Natural Resources)、资本(Capital)和技术变革与创新(Technological Change and Innovation)。特别提出,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关键要素,并以欧洲、北美、日本为例,说明持续涌现的技术进步推动了生产的发展。*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9版),于健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13年,第502-505页。西蒙·库兹涅茨(S. S. Kuznets)在他的《现代经济增长》和《各国经济增长》这两部著作中,通过实证分析发现,技术进步对发达国家的“高速增长”起着关键作用。*S. S. Kuznets, Modern Economic Growth: Rate, Structure, and Spread, New Haven, Con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6; S. S. Kuznets, Economic Growth of Nations: Total Output and Production Structure,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1.
“哎呀,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回来了,”大娘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怎么瘦这么多?哎哟哟,看看你这黑眼圈,几天没合眼了?”
随着经济学的不断发展,科技已经从索洛增长模型的一个元素演变为新时代经济学的核心要素,从经济增长模型的外生变量演变为内生变量,在提高资源利用率、提升资本产出率,推动经济发展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支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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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增长的发生,源于两个基本条件:一是投入生产的生产要素量的增加,二是生产要素使用效率的提高。前者由要素驱动和投资驱动,而后者主要取决于技术进步,由创新驱动。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强调,中国经济发展,要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近年来,我国经济增长的科技含量不断提升,科技进步贡献率从2010年的50.9%提高到2015年的55.3%,在《“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规划》中预计2020年将上升至60%。可以说,中国的经济发展实践证明,科技在新时代经济发展当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不断替代要素和投资,占据中心位置。
本书是阿里巴巴集团前总参谋长曾鸣对互联网时代的重要趋势做出革命性解读的作品,披露了其对于未来商业模式的思考和判断。作者基于在阿里巴巴集团十几年的实践经验,以及对互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深入思考,在书中提出了未来30年新的商业模式——智能商业。“网络协同”和“数据智能”是新商业生态系统的D N A,在万物互联的时代,只有智能商业的新物种才能生存和发展。作者曾鸣,现任阿里巴巴集团学术委员会主席,湖畔大学教育长,阿里巴巴商学院院长。2006~2017年担任阿里巴巴集团总参谋长。
农场虽然耕地面积较大但大型谷物联合收割机和配套农具数量多远多于地方,部分合作社和农户要等到农场收获完成后租赁农场机械进行收获作业,错过了最佳收获时期无法保证颗粒归仓。
本世纪初,罗纳德·科斯(R. H. Coase)在《变革中国》一书中提出,中国经济的发展无法用西方的制度经济学来解释。*罗纳德·科斯、王宁:《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年。新时代中国科技经济实践,更不能套用现有西方主流经济理论来解释。2016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如果我们不识变、不应变、不求变,就可能陷入战略被动,错失发展机遇,甚至错过整整一个时代。”*习近平:《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而奋斗——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6月1日。十九大报告中又进一步强调:“实践没有止境,理论创新也没有止境。”承续经济理论脉络、根植中国实践土壤,要求我们创建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研究新时代科技与经济的关系,来解释新现象、指引新发展。
新时代我国经济的基本特征是,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高质量发展,就是贯彻新发展理念的发展,必须依靠科技引领和创新驱动,拉动经济由数量规模扩张向质量效益提升挺进,产业从全球价值链低端向高端跃进。从理论上讲,所谓投资、消费、出口“三驾马车”,本身并不构成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而是拉动经济增长的可选手段。“三驾马车”之于经济增长,只有工具价值,不是内在必需;一国经济的长期增长,必须以内生性技术进步作为源动力。一个国家,经济对科技的需求越有动力,科技对经济的拉动就越有效力。新时代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将重构全球创新版图、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新时代经济增长,已经从资源决定论、资本决定论,走向科技决定论。
其中,Yt—t期实际产出;At—t期技术水平;Kt—t期固定资本投入;Lt—t期劳动力投入;α—固定资本投入的产出弹性;β—劳动力投入的产出弹性;m—技术进步率;y—实际产出增长率;k—固定资本投入增长率;l—劳动力投入增长率。
云计算、物联网、移动互联网以及大数据技术的运用,催生了以蚂蚁金服为代表的“互联网+金融业”、以滴滴为代表的“互联网+出租车”、以摩拜为代表的“互联网+自行车”等共享经济形态,在中国大地上迅速崛起。作为一种新经济模式,共享经济打破了资源稀缺性和信息不对称的经典假定,动摇了传统经济学的产权观念,同时改变了刺激经济增长的传统思路,重塑了传统的劳资关系。
一是打破经典假设。资源的稀缺性是经济学的第一假设,“经济学的精髓在于承认稀缺性的现实存在,并研究一个社会如何进行组织,以便最有效地利用资源。”*保罗·萨纽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北京:华夏出版社,1999年,第2页。共享经济模式,运用互联网技术,优化配置社会闲置资源,降低使用成本,延长使用年限、提高使用率,达到资源利用效率最大化,打破了资源稀缺性的经典假定。此外,共享经济下用户评价反馈系统,为提高交易透明性、消除信息不对称提供了有效途径。
二是变革产权观念。产权是经济所有制关系的法律表现形式,它是“对物品必然发生的不相容的使用权进行选择的权利的分配”,具有排他性。*R. H. Coase, “The Problem of Social Cost,” The Journal of Law & Economics, Vol.3, 1960, pp.1-44.共享经济模式倡导以租代买、共享代替拥有,将传统意义上的产权分离为支配权和使用权,以信息技术为依托、以社交网络为纽带,以较低的价格提供私有资源与他人分享,弱化了产权的排他性,一定程度上转变了传统经济学的私有产权观念。
三是拓宽增长思路。社会总资本再生产和流通的科学理论体系,奠定了传统经济增长理论的基础。传统经济增长路径主要依靠土地、资本、劳动力等要素的大量投入,是一种粗放型的经济增长模式。*A. Lewis and D. Richard, The Theory of Economic Growth, Irwin, Inc, 1955.共享经济通过技术进步、制度创新,激活社会存量资源、增加社会增量价值,使产品和服务的效用最大化,依靠调整存量、培育增量、释放潜在需求、推动集约发展,改变了刺激经济增长的传统思路。
2017年7月,国务院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将人工智能视为未来的战略性技术和经济发展新引擎;计划到2030年,带动相关产业规模超过10万亿元。人工智能正在彻底改变整个经济世界,新时代将是智能经济时代。智能经济以人工智能技术为依托,以物理设备、电脑网络、人脑智慧为基本框架,其蓬勃发展,也从劳动价值、社会生产、企业组织等方面,对传统经济学理论作出了新的拓展。
一是升华劳动价值论。劳动价值论认为,价值是一种凝结在商品中无差别的人类劳动。马克思指出“比较复杂的劳动只是自乘的或不如说多倍的简单劳动”。“这种劳动力比普通劳动力需要较高的教育费用,它的生产要花费较多的劳动时间,因此它具有较高的价值”。*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年,第58、223页。如果知识价值是劳动价值的“平方”,那么智能价值就是劳动价值的“立方”。从劳动价值论到知识价值论,再到智能价值论,是对传统劳动价值论的继承与升华。
③设时间为t,ad速度v,则由焦耳定律Q=I2Rt=0.1J求出t,由感应电动势为E=BLv,欧姆定律联立得到v,最后由运动公式得到运动的位移x=vt,最后得到ad做的功W=Fx=0.4J。
二是解放劳动生产力。解放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马克思说“各种经济时代的区别,不在于生产什么,而在于怎样生产,用什么劳动资料生产”,*《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年,第204页。还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108页。那么,“智能磨”开辟的将是一个全新的智能经济时代。“人工智能革命”将会是一场意义重大、影响深远的新型工业革命,将进一步解放劳动生产力。
三是加剧组织碎片化。传统经济学理论认为,企业本质上是“一种资源配置的社会经济组织”,它能够实现整个社会经济资源的优化配置,降低整个社会的“交易成本”。*R. H. Coase, “The Nature of the Firm,” Economica, Vol.4, 1937, pp.386-405.企业边界是企业组织结构的基本特征之一。然而,智能经济时代,资本企业、高科技企业、网络企业合作趋势明显,打破了企业组织之间的界限,加剧组织结构碎片化、弹性化,催生新业态发展,改变了传统界限分明的企业组织形态。
利用不同材质的气调包装材料,通过测定菌落总数、挥发性盐基氮、汁液损失、肉色、pH值、MFI指数等指标,对冷鲜羊肉的贮藏效果进行了比较分析。在整个贮藏期间,三组处理的pH值均处于正常肉标准,MFI指数变化也类似且无显著差异。从抑菌效果来看,A、B组处理的抑菌效果明显高于C组,其中A组处理的抑菌效果最佳,可能与其阻隔性比B材料更高有关,同时A组处理的肉色保持效果要优于B组。在汁液损失率方面,C组处理表现最差,B组汁液损失率明显高于A组。
一是创新企业盈利模式。传统上企业盈利,要以其所提供的产品或服务为基础,受数量、成本和价格三个主要因素的影响。*P. Samuelson and W. Nordhaus, Micro-Economics: Principles, Problems, and Policies, Mcgraw-hill, inc, 1992.数字经济颠覆了原有成本、价格、数量的简单逻辑,开创了企业自身产品之外的伴生利润来源。大数据驱动的个性化大规模定制模式,将个性化定制和流水线生产完美结合、将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充分融合,既满足了消费者的需求,也降低了企业的成本,创新了传统盈利模式。
二是重塑市场关系结构。市场是社会分工的产物、商品交换的场所。在传统市场中,买卖双方由于掌握信息量的差异,消费者往往处于信息不对等和博弈能力差的弱势地位。依托数字化平台的电商在提供了交易市场的同时,改变了一卖家对多买家的市场结构,在主动信息服务机制下,在一定程度下实现了完全竞争市场的效果。特别是网络平台企业的发展,改变了消费者与企业之间不对等的市场关系。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7年12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中提出,推动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加快建设数字中国。《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17》预计,2035年中国数字经济的GDP占比将达到50%。到那时,中国将进入数字经济时代。以“互联网+”为主要特征的数字经济正在改变着传统经济模式,既包括企业盈利模式的变化,还包括市场概念的重塑、配置资源的优化,具体涵盖以下几个方面:
三是升级资源配置方式。传统的资源配置是指对相对稀缺的资源在各种不同用途上加以比较做出的选择。*N. Mankiw, Brief Principles of Macroeconomics, Thomson South-Western, 2001.在数字经济背景下,数据平台的统一调配,充分利用闲置资源,使共享分散资源成为可能;供给与需求融合,提高了消费者效用,使满足个性需求成为可能;大数据客户分析,准确模拟消费变化,使降低供需缺口成为可能。因此,资源配置效率被大大提高,市场生产的盲目性会降低,整合升级了传统的资源配置方式。
作为一门初创学科,将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的学科结构体系完整地构列出来有很大困难,还需要研究。从基本内涵与任务、研究对象与方法等方面,给出一些初步设想和界定,粗拟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的研究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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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创新是多方面的,包括理论创新、体制创新、制度创新、人才创新等,但科技创新地位和作用十分显要。”*习近平:《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上的讲话》,转引自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第4页。他强调:“促进科技和经济结合是改革创新的着力点。”*习近平:《在参加全国政协十二届一次会议科协、科技界委员联组讨论时的讲话》,转引自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第14页。在中国,新一代信息技术引领的科技革命正在兴起,颠覆性创新、跃迁式创新不断涌现,高技术产业蓬勃发展。2013年至2016年,中国高技术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长11.3%。2016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22.6万亿元,占GDP比重为30.3%,科技创新对经济发展的支撑引领作用显著增强。新旧动能持续转换,科技创新替代资源和低成本劳动力等要素投入,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推动力。
保罗·罗默(P. M. Romer)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以技术内生化为理论起点,把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紧密结合起来,将技术创新纳入了主流经济学的理论框架之中,拓宽了经济增长问题的研究思路。*P. M. Romer, “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94, 1986, pp.1002-1037.马克思对科学技术在社会物质生产过程中的重大作用进行过深入思考,他论断:“劳动生产力是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进步而不断发展的。”他还指出:“劳动生产力是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664、53页。这些因素,如工人能力、工艺应用、资料开发等,都离不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进步。因此,可以说,科技是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和内生变量。新时代科技经济学,就是要通过明确研究对象、划定基本范畴,研究新时代背景下科学技术作为生产力主要素的经济特征及其经济规律。
李小树目不转睛地盯着画稿上的许春花,嘴巴“巴啧、巴啧”地响个不停,听上去像在是品咂一道美味可口的佳肴。
饲养试验结束后育成鸡转入产蛋舍,4个处理组饲喂同一种开产前日粮(14周龄到开产前使用,日粮的代谢能水平为11.51 MJ/kg、CP水平为16.4%、钙水平2.15%、磷水平0.6%、可利用磷0.41%)和产蛋期料(开产后使用,日粮的代谢能水平为10.65 MJ/kg、蛋白质水平为16%、钙水平3.46%、磷水平0.47%、可利用磷0.29%)。
斯坦利·费希尔(S. Fischer)和鲁迪格·唐布什(R. Dornbusch)在其合著的《经济学》中提出:“经济学是研究社会怎样决定生产什么、如何生产和为谁生产的学问。”恩格斯指出:“经济学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导言,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43页。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立足科学技术高度发达、市场经济日益繁荣的新时代,研究新时代科技活动领域的经济问题。从经济学的角度探讨科技创新与经济发展的相互促进关系,综合利用科学技术为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服务,在不破坏环境、不耗竭资源的情况下,增加全社会的资源和财富总量,使科学技术为社会进步服务、为全人类谋福利。简而言之,新时代科技经济学就是研究新时代下科技与经济互动规律和动力机制的经济学新学科。
新时代科技经济学所关注的重点问题,至少有如下几个:新时代科技对经济的贡献率;新时代科技创新的发展规律与经济机制;新型科技成果的价格认定与价值评估;科技成果转化的经济学分析;科技进步与新发展理念的关联等。
由于研究对象的特殊性和基本任务的时代性,新时代科技经济学将是一门综合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知识的新兴学科,融实证命题与规范命题为一体。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的研究方法,既要用抽象的定性分析方法,也必须用具体的定量计算方法。一方面,这门学科研究科技与经济的关系,具有社会科学性质,必须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作指导,吸收现代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的观点与理论,对新时代科技与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进行定性论述。另一方面,这门学科不纯粹研究规范性命题,而要运用数学知识、建立函数关系、开展实证分析,揭示科学技术的发展规律和对经济发展的促进机理,这要比抽象的定性分析更具有说服力和科学性。
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的基本任务是,把科学技术作为一个有机的整体,运用系统分析方法,阐明科学技术在宏观经济体系的地位和微观经济运行的作用;运用经济学的原理和方法,研究各类新型科技成果转化过程中所形成的各种经济关系,探求提升科技创新活动效率与效益的方法和途径,推动科技成果的有效转化与推广应用。具体来说,有以下三方面:
一是面向世界科技前沿,研判新机遇。十九大报告要求,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强化基础研究,实现前瞻性基础研究、引领性原创成果重大突破;要加强应用基础研究,拓展实施国家重大科技项目,突出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现代工程技术、颠覆性技术创新,为建设科技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网络强国、交通强国、数字中国、智慧社会提供有力支撑。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研究,就是要系统研判新一轮科技革命的机遇和挑战,是切实增强抢抓科技创新制高点的历史担当。
二是面向经济主战场,化解新矛盾。科技进步是保障经济发展的基础,是应对新时代主要矛盾变化的依托。面向未来,科技创新工作必须聚焦主要矛盾,引领新旧转换,从融入经济主战场转向全面融入经济、社会、文化、国防等领域,以回应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研究,紧紧依靠科技创新力量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的科学论断。
三是面向国家重大需求,构筑新体系。十九大报告强调,“新时代”要“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关键在于“着力加快建设实体经济、科技创新、现代金融、人力资源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着力构建市场机制有效、微观主体有活力、宏观调控有度的经济体制,不断增强我国经济创新力和竞争力。”新时代科技经济学研究,要落实科技创新的战略支撑任务,为建设适应现代社会生产力发展和科技进步大趋势的现代化经济体系提供理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