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丽,焦 峰,薛超玉
水土资源合理利用是实现黄土丘陵区农业可持续发展和提高该区水土保持效益的关键[1]。土壤水分是黄土丘陵区生态环境重建的主要限制因子[1],其空间分布规律是黄土高原水资源分布和合理进行生态规划的重要依据,研究干旱与半干旱气候的黄土丘陵区土壤水分空间分布规律及其主导因子,对水土保持生态植被规划具有重要意义。
土壤水分状况不受单一因素控制,它是气候、植被、地形及土壤因素等自然条件的综合反映,是多重环境因子共同作用的结果[2]。早在20世纪90年代,M.Seyfried就提出土壤水分会随局部及区域环境梯度的变化而变化[3],空间尺度对土壤水分格局具有很重要的影响。近十几年,国内外已有许多关于黄土高原土壤水分空间分布规律和土壤水分空间格局主导因子的研究成果[4-7]。大多集中在坡面尺度[8]、小流域尺度[3-5]和区域尺度[1,9-10],普遍认为随着空间尺度上推,影响土壤水分的环境因素逐渐由土地利用[11]、土壤物理性质、地形[12-13]等下垫面因素趋于气象因素[9]控制,但因时空尺度和试验方法不同,各研究结果得出土壤水分的主导因子并不相同[8],对于大流域尺度土壤水分空间分布及主控因子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尤其是定量研究关于土壤水分空间格局随环境的变化规律及其相互关系识别。
延河流域地形复杂,是黄土丘陵区典型代表[9],本文通过对不同样区典型断面雨季前后土壤水分进行测定,运用统计分析和冗余分析方法,探讨了大流域尺度土壤水分空间分布规律及主导因素,以期为黄土丘陵区植被重建和空间布局提供理论依据。
研究区位于延河流域(E 108°45'~ 110°28',N 36°23'~37°17'),属黄河中游河口镇—龙门区间的一级支流,流域全长286.9 km,总面积7 687 km2(南北跨度约160 km,东西跨度约50 km),平均坡度4.3‰,河网密度约4.7 km/km2。流域属大陆性气候,年降雨量420~540 mm,年均气温9℃,从东南向西北,降雨、温度等环境因子具有明显的梯度特征[14]。流域内丘陵沟壑面积占全流域的90%,其中延长县以上为黄土梁峁状丘陵沟谷区,安塞—延长县之间沿河一带为河阶地,延长县以下为黄土宽梁残塬沟谷区,流域出口处为黄土覆盖石质丘陵沟谷区,黄绵土占总土地面积的85%以上。主要植被类型包括林地的刺槐(Robinia pseudoacacia Linn.)、侧柏(Platycladusorientalis(L.)Franco)、油松(Pinus tabulaeformis Carr.);灌木林地的杠柳(Periploca sepium Bunge)、沙棘(Hippophae rhamnoides Linn.)、柠条(Caragana korshinskii Kom);果园的杏树(Arme-niaca vulgaris Lam.)、梨树(Pyrus bretschneideri Rehd.)、苹果树(Malus pumila Mill.);农地的玉米(Zea mays Linn.);草地的紫花苜蓿(Medicago sativa Linn.)、铁杆蒿(Artemisia gmelinii)、长芒草(Stipa Bungeana Trin.)、达乌里胡枝子(Lespedeza davurica(Laxm.)Schindl.)等。
采样时间为2014年6月和10月。利用ANUSPLINE软件工具,采用广义相加模型,以10 mm降雨量为间隔(440~520 mm),在流域选取10个样区(图1);每个样区内,根据土地利用类型选取1~2个典型相似断面,每个断面从坡顶部至坡底部间隔20 m 布设一个样点[8,15],每个样区采样约 30 个,10个样区共采样320个。采用土钻法采样,烘干法(105℃)测定0~2 m土壤含水率,取样间隔20 cm;同时记录每个样点的环境信息,如经纬度、海拔和坡度均用GPS,坡向、坡位和土地利用类型通过观察记录。所有样地均为质地比较均一的黄绵土,在进行对比分析时忽略土壤质地的差异[9,16]。
图1 研究区位置和采样样区分布图Fig.1 Location of the study area and distribution of sample areas
冗余分析(redundancy analysis,RDA)需要2个数据矩阵,一个是土壤水分数据矩阵,另一个是环境因子数据矩阵[17]。环境因子数据矩阵为P×N维,其中N为样点数(313个),P为环境因子的数量,本研究有年均降雨、年均温度、年均蒸散、坡向、坡度、坡位、海拔和土地利用8个环境因子,气象因子利用延河流域及附近的57个气象站点数据,其中蒸散量采用FAO56 Penman-Monteith公式计算,在ANUSPLIN中采用三变量(经度、纬度和海拔)局部薄板光滑样条函数对站点的数据进行空间差值生成[18],根据已知采样点的经纬度在ArcGIS中提取样点的年均蒸散、降雨量和温度;坡位、坡向、土地利用3个定性因子在RDA分析和相关性分析时进行编码处理。坡位以1为下坡、2为中坡、3为上坡、4为坡顶;坡向原始记录以朝北为起点(即0或360°),以1为阳坡(135°~225°)、2 为半阳坡(90°~135°、225°~270°)、3 为半阴坡(45°~ 90°、270°~315°)、4 为阴坡(0 ~45°、315°~360°);土地利用类型以1为乔木林地、2为灌木林地、3为农用地、4为果园用地、5为草地。其余环境因素数据皆用实测值。土壤水分数据矩阵也是P×N,其中N为样点数(313个),P为6个剖面层次(0~20、20~40、40~80、80 ~140、140~200 和 0 ~200 cm)的土壤水分实测值。
综合采用雨季前和雨季后所有实测数据,采用Excel 2014、SPSS 18.0、Canoco 5 及 Origin 9.0 进行数据处理与作图。应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进行样区数据组的差异显著性比较(P<0.05),采用Canoco 5进行冗余分析,解释延河流域土壤水分与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
表1 不同样区基本信息Tab.1 Basic information of different sample areas
Kolmogorov-Smirnov(K-S)检验表明,不同样区的土壤水分数据在95%的显著水平上均服从正态分布(表2)。万花山土壤含水量为14.64%,显著高于其他各样区(P<0.05);张家滩、高桥、甘谷驿、县南沟和招安镇土壤含水量介于12.04%~12.72%之间,这5个样区之间土壤水分差异不显著,但显著低于万花山(P<0.05);安塞、谭家营和化子坪土壤含水量介于10.18% ~10.54%之间;镰刀湾土壤含水量为8.76%,显著低于其他样区(P<0.05),可将流域划分为4大水分梯度,各梯度间临界值分别为14.64%、12.36%、10.54%和8.76%。总体上,土壤水分由南向北呈现逐渐降低的趋势。
表2 不同样区土壤含水量统计特征值Tab.2 Statistic eigenvalue of soil moisture at various sample areas
受人工灌溉、天然降水及入渗后土壤水分再分配等因素的综合影响,土壤水分在垂直空间上的分布规律存在明显差异。同一样区0~20 cm土壤含水量介于6.67% ~11.42%之间,显著低于其他各土层(P<0.01);20~40 cm土壤含水量介于9.08% ~14.2%之间;140~200 cm土层土壤含水量处于9.23% ~15.95%之间。不同样区,高桥、县南沟和招安镇土壤含水量随土层深度的增加呈现增加的趋势,其他7个样区呈现先增加后减小的趋势(图2)。
图2 不同土层深度不同样区土壤含水量Fig.2 Soil moisture in different soil depths at various sample areas
同一土层深度不同样区土壤含水量差异明显(图2)。0~20 cm,万花山、张家滩、甘谷驿和县南沟土壤含水量介于8.92% ~11.41%之间,这4个样区土壤含水量显著高于其他样区(P<0.05),高桥、招安镇、谭家营、安塞和化子坪土壤含水量介于7.50% ~8.58%,这5个样区之间差异不显著(P>0.05),镰刀湾土壤含水量(6.66%)显著低于其他样区(P<0.05);20~40 cm,万花山、张家滩和甘谷驿土壤含水量介于12.79% ~14.23%之间,显著高于其他样区(P<0.05),镰刀湾(9.08%)土壤含水量显著低于其他样区(P<0.05),其他样区之间土壤含水量介于10.20% ~11.60%之间;40~200 cm土壤含水量整体表现出万花山最高,其值介于15.50% ~16.10%之间,招安镇、张家滩、甘谷驿、高桥和县南沟基本在同一水分梯度上,其值介于12.08% ~14.85%之间,安塞、谭家营和化子坪在同一水分梯度上,其值在10.67% ~11.74%之间,镰刀湾与其他样区显著不同,其值为9.23% ~9.52%。综上所述,同一土层深度不同样区土壤含水量均表现出由南向北逐渐降低的趋势,并且由南向北呈现明显的水分梯度特征。
3.3.1 环境因子之间的相关性 对8种环境因子的Pearson相关分析表明(表3)。流域海拔与年均温度和降雨显著负相关,与年均蒸散显著正相关。年均蒸散与降雨和温度显著负相关。坡度与坡向、坡位和土地利用也显著负相关。综上所述,延河流域各环境因素之间交互作用形成了不同的环境梯度。
3.3.2 RDA排序 8个环境变量在输入Canoco 5时进行了手动筛选,以去除无效变量(P>0.05)。经筛选得到4个数量型变量和2个定性型变量的5种类型,即海拔、年均降雨、年均蒸散、年均温度和农地、果园、草地以及半阴坡和阴坡。
表3 不同环境因子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Tab.3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among environmental factors
RDA排序结果表明,年均蒸散的相关性与第1轴的相关系数最大(-0.47),呈负相关。海拔与第1轴呈负相关(-0.33),年均降雨和温度与第1轴呈正相关(0.43和0.35),半阴坡和阴坡与第1轴分别成负相关和正相关(-0.17和0.16),农地、果园、草地和第1轴相关系数分别为0.20、-0.25和-0.10(表4和图3a)。图3中前2轴的特征值占总特征值的29.5%,这2轴解释了29.5%的土壤水分的结构变化。土壤水分与环境因子间的相关系数为0.61和0.31,反映了土壤水分与环境因子之间相互关系的大部分信息。
根据样点间的距离,将样点分为5个样点组(图3a)。首先,样点组Ⅰ沿第1轴方向与年均温度相关,土壤水分随年均温度的梯度分布,年均温度平均值为10℃(表5)。甘谷驿和张家滩的样点主要集中在样点组Ⅰ内,表明这2个样区的土壤水分随年均温度的梯度分布,且土地利用类型主要为农地和果园。样点组Ⅱ沿第1轴方向与年均降雨显著相关,土壤水分随年均降雨梯度分布,年均降雨平均为494 mm(表5),显著高于其他样点组(P<0.05)。万花山、县南沟、高桥和招安镇的样点主要集中在样点组Ⅱ(图4a),表明这4个样区的土壤水分随年均降雨梯度分布。
表4 环境因子与RDA排序轴之间的相关系数Tab.4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between RDA ordination axes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沿第1轴方向呈显著负相关的年均蒸散对流域土壤水分起主导作用,样点组Ⅲ有序的沿着年均蒸散梯度分布(图3a),从表5可以看出样点组Ⅲ的年均蒸散为938 mm,显著高于其他样点组(P<0.05),谭家营、化子坪和镰刀湾的样点集中分布在这一环境梯度上,说明这3个样区的土壤水分随年均蒸散的梯度分布,并且土地利用类型多为林地。沿第1轴方向呈显著负相关的,海拔为主导因子(图3a),说明样点组Ⅳ的海拔较高,土壤水分沿着海拔梯度分布,化子坪、高桥和招安镇的少部分样点分布在这一环境梯度上,样点组Ⅳ(表5)的海拔比样点组Ⅰ、Ⅱ和Ⅴ高,但比样点组Ⅲ低,这是因为有些样点同时分布在样组Ⅲ和Ⅳ的范围内,受海拔和蒸散的双重影响。样点组Ⅴ沿第1轴负向分布,主要受坡向(半阴坡)因素的影响(表5),安塞和张家滩部分样点分布在这一环境梯度上,表明土壤水分受地形因子的影响。
图3 不同样区样点(a)和不同土层深度土壤水分(b)RDA排序图Fig.3 RDA ordinations of soil moisture in sampling points(a)and in different soil depths(b)
表5 样点组的环境数据信息Tab.5 Information of environmental data in sample groups
不同土层深度的土壤水分受环境因子的作用也不相同(图3b),其中0~20、20~40和40~80 cm土壤水分与年均温度显著正相关,而与海拔高度和蒸散显著负相关(图3b),说明表层土壤水分主要受年均温度的影响,深层80~140和140~200 cm的土壤水分与年均降雨显著正相关,说明深层土壤水分主要依靠降雨补给。
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布规律因研究尺度和地形的不同而存在区域分异和微域分异的特征[19]。笔者研究结果表明:土壤水分水平分布呈现出由南向北减小的规律,这与相关研究结果一致[1-3,10,19-20],不同的是,本研究结果表明土壤水分由南向北以约2%的含水率逐渐降低(表2),形成水分梯度特征,这与延河流域的植被地带性有关,延河流域植被分带由南向北可分为森林带(万花山)、森林草原过渡带(张家滩、甘谷驿、高桥、县南沟、招安镇)和草原带[18](安塞、谭家营、化子坪和镰刀湾),从植被与气候的相互关系来看,区域的水热条件决定了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异,而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异直接决定该区的植被分带性[10],笔者研究土壤水分梯度与该区域植被分带吻合。最北部的镰刀湾土壤水分显著低于其他样区(P<0.05),这是因为该样区植被种植不合理,本应是草原带,却种植大量的柠条和沙棘等,造成镰刀湾土壤水分显著低于其他样区。垂直方向上,同一样区表层(0~20和20~40 cm)土壤水分由于受降雨、温度等气候因素的影响显著低于40~200 cm(P<0.05),深层40~200 cm差异不显著呈稳定状态,这与相关研究一致[2,21]。不同样区,高桥、县南沟和招安镇土壤水分随着土层加深呈现逐渐增加的趋势,其他样区均呈现出先增后减的趋势。这是因为高桥、县南沟和招安镇位于延河流域的西南部,年均降雨量相对较高所导致的,本研究结果也表明深层土壤水分主要依靠降雨补给。此外,这3个样区土地利用类型多是果园和农地,土壤水分受人工灌溉补给较多,所以才导致土壤水分呈现逐渐增加的趋势。土壤水分显著降低样区只有张家滩,因为在该样区内,林地多为刺槐和侧柏,其根系较深[22],对深层土壤水分消耗较大。
延河流域不同样区土壤水分随不同的环境梯度分布。流域西南部万花山、县南沟、高桥和招安镇由年均降雨梯度控制,东南部张家滩和甘谷驿主要受年均温度的影响,北部谭家营、化子坪和镰刀湾由年均蒸散主导,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布与环境因子呈现出地带性规律和空间自相关性,这与相关研究结果一致[19]。空间尺度大小的不同使得土壤水分空间分布的主导因素并不相同[2,9,23],地形、地貌、植被等的不同组合使得土壤水分发生地块尺度的分异[1,20,24]。坡面尺度上,本研究中不同样区土壤水分的主导因素不同,如万花山的样点全部分布在降雨梯度上,土壤水分主要受降雨因子的主导,而化子坪、高桥和招安镇的样点距离海拔因子、蒸散因子都比较近,且土地利用类型多为林地,土壤水分是海拔、蒸散和土地利用等因素的综合控制,这与相关研究结论一致[20]。安塞样区土壤水分是降雨、地形和土地利用综合影响的结果,这与邱扬等[11]和王军等[25]的结论一致。
区域尺度上,本研究结果表明年均蒸散、年均降雨、年均气温和海拔是影响延河流域土壤水分空间分布的主要因素,并且年均蒸散(与排序轴相关性最大)对土壤水分的影响超过了年均降雨,是流域土壤水分空间分布主导因素。徐学选等人认为降水格局是延安-安塞地区土壤水分空间格局主导因素[10],与本研究结论存在差异。可能原因是延河流域处于干旱与半干旱区,太阳辐射强烈、光照强度高和日照时数长导致年蒸散量是降雨量的数倍甚至数十倍[26],其他环境因子如海拔、温度和坡向等环境因子通过间接的影响地表蒸散发[7],导致土壤水分的支出远大于收入,土壤水-大气水循环严重失衡,才出现这种结果,也可能是研究方法和尺度不同所导致的结果[1-2,10]。环境因子对土壤水分的作用机理比较复杂,它们之间的交互作用促进或者削弱[24,20]对土壤水分的作用,黄土丘陵区地形复杂,使得年均蒸散因地形而表现出复杂的空间变化特征,各环境因子之间相互作用使土壤水分空间变化复杂。总之,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布是多个环境因子的综合作用结果,但在区域尺度上,年均蒸散和年均降雨对该区域土壤水分的空间分布还是占主导地位。所以在生态植被建设时,要考虑区域空间潜在蒸散能力,不能仅仅以降雨量的多寡为依据进行植被重建和空间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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