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市委党校课题组
南向战略是荆州加快融入洞庭湖生态经济区的必然要求,同时也是省内一体化战略的重要补充。荆州的“南向战略”,主要针对长江以北的荆州区、沙市区及其延伸发展区域而言,本文是指依靠洞庭湖生态经济区战略着重发展荆州市江南地区,其范围主要包括长江以南的公安、石首、松滋等地。课题组专门就“南向战略”问题深入多个市直部门和江南县市进行调研,力求从“南向战略”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以及实施路径等方面作出前瞻性思考。
从当前形势、发展理念、客观条件来看,选择“南向战略”,重视和推进江南地区发展,是荆州实现跨越式发展的一条“快车道”,应尽早占据、尽快通过。
1.战略机遇正在江南叠加。首先,从“长江经济带”和“长江中游城市群”战略看,南北两岸发展机遇整体均衡。但就发展成本和人力资源而言,江南在利用“长江战略”上空间更大。其次,从“洞庭湖生态经济区”战略看,与湖区有着“接壤”或“水系”关系的区域主要集中于江南,且《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中阐述的生态修复、产业布局、平台打造等问题绝大部分涉及江南、依靠江南,可见湖区战略机遇正向江南全面开放和走来。再者,从“一极两中心”城市定位和“壮腰工程”实施来看,“十三五”规划刚形成,五年“政策期”已过去,单靠江北难做大,极易出现“宏伟蓝图”和“后劲不足”之间的矛盾,必须破除单边瓶颈、形成两岸合力,把发展江南作为荆州提高整体辐射力、影响力和注入经济新活力、内生力的突破口。
2.成长环境看好省际方向。荆州体量较小,其经济总量仅占全省的5.4%,长期处于“体量小、影响小”和经济长跑中的“陪跑”地位。不仅如此,荆州发展还在“一主两副”战略的光环之下难以凸显地位。2015年,荆州经济总量是武汉的14.5%,分别是宜昌和襄阳的1/2。由于“马太效应”影响,优者更优、弱者更弱,三大城市越强势,荆州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就被挤压得越厉害。相反,荆州地处鄂中南,其江南与湖南岳阳、常德、益阳交界相连,其中岳阳、常德经济总量分别约是荆州的1.8倍、1.7倍,益阳经济总量与荆州旗鼓相当,既有经济带动者,也有发展合作者。如果把发展眼光从“省内”转向“省际”,利用岳阳、常德等较大城市在湖南的政治经济优势、益阳与省会长沙相邻的便利优势以及湖南经济发展中优于或不同于湖北的特色优势,就能使荆州发展的更好。加之,“洞庭湖生态经济区”战略已将荆州与湖南三市捆绑在一起,有效构筑了全新的发展合作平台,基本创造了面向省际发展的条件。
3.防洪帽子已从荆江摘除。荆州素有洪水之患。早在东晋时期,以荆州境内为主的荆江就开始筑堤防水,并因洪水频发,故有“万里长江,险在荆江”之说。为保武汉和江汉平原,荆江自解放以来的防洪策略都是“舍南岸保北岸”。因此,江南县市一直承担泄洪重任,在经济发展上也就不能全力以赴,常年处在“欲进不能、欲弃不忍”的状态中。但是,随着“三峡工程”的兴建,长江上游截流、错峰和调节能力加强,防洪压力骤减。2010年以后,荆江水位汛期不变、枯水期下降,最高不过43米,较九八洪水水位相差2米,且呈不断平稳和逐年下降趋势,原“百年不遇”的防洪标准改成“千年不遇”,可以说,荆江防洪帽子已经摘除,江南发展顾虑随之消除,“万里长江美在荆江”的春天应该也必将到来。
五大发展理念互相支撑、互为补充,对于指导荆州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其中,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则集中体现在江南发展上,对荆州南向战略有着更为明显的指向性。
1.绿色发展应当瞄准“江南生态”。“搞经济要环保”和“向环保要经济”是绿色发展理念在经济领域的两个主要方面。前者成本高、限制多、推行难;后者投入少、潜力大、思路宽。优先选择和发展生态经济是明智之举。江南地区早年“欠发展”或“慢发展”状态给荆州留下较多“生态资源”。其中,松滋洈水、公安北闸,石首天鹅洲和麋鹿保护区等自然风光众人皆知。除此之外,江南不仅水系发达,而且农业兴旺。湖泊、水库共109个,面积203.53平方千米,河流33条;瓜果、蔬菜、谷物等多种作物的种植面积达41.9万公顷,占全域总面积的70%。丰富的水域资源和广泛的农业基础创造了江南得天独厚的生态体系。绿色发展首要就是瞄准“江南生态”,做好充分利用、科学开发、积极创新、全面宣传等工作,实现“绿水青山”变身“金山银山”。
2.开放发展重在打开“江南门户”。实现开放发展的基础与条件是优势互补、差异共存、政策相吸、发展兼容。纵观荆州所处位置,北接仙桃、荆门、潜江,西挨宜昌,东连咸宁,南临湖南。从行政区域分析,宜昌、咸宁、仙桃、荆门、潜江与荆州同属一省,客观上存在不同程度的竞争关系,无论在铁路、公路、港口等基础设施建设上,还是在餐饮、旅游、招商等方面,都有过竞争。如,荆州与潜江的“小龙虾之争”、荆州与荆门的“高铁线之争”、荆州与仙桃的“糙米卷之争”以及荆州与宜昌的“人文旅游和山水旅游之争”等。这些充分说明,面对省内政策一致不相吸、发展排他不兼容的境况,开放成效难以显现。另外,荆门、仙桃、潜江原属于“大荆州”,与荆州在资源禀赋和产业布局上趋同。数据显示,各地农产品都以粮、棉、油为主,水产都以淡水鱼虾为主,养殖都以猪、鸡、牛、羊为主,且人均产量相近,粮食产量约为人均600公斤,淡水鱼产量约为人均150公斤,养猪量约为人均0.5头。就产业而言,各地支柱产业均为食品加工、医药化工、轻工纺织、装备制造、信息通讯等。优势相似、差异甚微的环境使省内开放发展优势不明显。然而,湖南各地与荆州不在一省,相关经济政策、产业结构、特产资源等都能在发展兼容的前提下有效整合。不管是差异互补,还是优势叠加,只要打开“江南门户”,总能利用开放发展释放出聚变或裂变能量。
3.共享发展需要顺应“江南民心”。成果共享是发展的根本动力和最终目标。任何只重视局部地区或只惠及部分人民的“偏科式发展”都不能持久和成功。多年来,荆州因历史、地理、大局等因素而出现严重发展“偏科”。2010年以前,荆、沙两区已向工业进军,江南仍以发展农业为主,两岸经济发展明显不对称。2014年,荆、沙两区的GDP之和与江南三县市GDP之和相等,两区人均年收入是三县市的近2倍。这些经济指标与沿海发达城市或省内重要城市相比就更能说明江南发展存在大量“历史欠账”。近五年,荆江两岸在“壮腰工程”实施中加速发展,差距有所缩小。但是,江北商贸和工业底子好,江南农副产品附加值低,两岸在各自基础上所进行的经济发展依然很不平衡。穷则思变。江南人民对发展的渴望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发展差距中与日俱增。从打工经济看,江南外出务工人员有61万人,分别占江南和荆州总人口的25%、10%,比荆、沙两区外出务工人员多30万人。这从侧面说明,江南人民多数不满足于本地经济发展,盼望发展和要求发展已经成为一种普遍“心声”。荆州要坚持“共享发展”理念,就要顺应“江南民心”、激发“江南民智”,把发展引向江南,用民智民心提升江南发展速度。
1.南面空间大于北面空间。荆州城区是一个带状结构的沿江城市,东西长、南北窄。扩大面积、增加人口,推进“一片五区”(一片:沙市老城区和荆州古城区,五区:荆北新区、沙北新区、荆州开发区、华中农高区、纪南文旅区)建设对于“大荆州”来说十分必要。然而,“东扩”和“西进”都只会增加城市长度,使原本东西走向1小时车程变得更长,极不利于城市放射发展。此外,北跃长湖,过湖即是荆门,陆地发展空间不足10平方千米。不同的是,南跨长江,过江即是江南三县市,地域广阔、空间巨大,一旦过江便能充分发挥城市辐射力、集聚力和影响力,是进一步突破长江阻隔、加强南北联系的不二之选。况且,各地“摊大饼式”的发展已经初见弊端,城区发展规模必将收紧,及时“渡江作战”是奠定城市框架、打牢发展根基的先见之策。故而,城区“东扩”、“西进”、“北跃”、“南跨”四个发展方位中,“南跨”绝不能丢弃,并且要重点实施、抓紧实施。
2.跨江发展优于跨湖发展。北跃的核心是“跨湖”,南跨的关键是“跨江”,两者虽然在发展空间上已见高下,但从具体情况比较,也是跨江发展易于跨湖发展。首先,长江通航里程长,水流量大、流速快,每秒径流量33980立方米,长湖通航里程短,来水量少、流通慢,每秒径流量300立方米。在物流商贸方面,沿江比靠湖优势明显。且长江水路连接上海、南京、重庆等大城市,而长湖周边主要围绕荆门、潜江等省内城市。相比之下,长江所能带来的发展资源和机遇比长湖多得多。再者,“跨湖”面临着与荆门或潜江等地协调合作问题,而跨江则直面江南三县市,可以在行政统一的基础上统筹谋划发展,显得更为便捷高效。
3.江南前景好于江北前景。无论“当前效益”,还是“长远发展”,江南经济都是后劲十足的“潜力股”。一方面,江北和江南相比,江北发展较为成型,其一、二、三产业的基础和框架相对稳定,域内资源或优势已被充分认识或正在挖掘开发,处在“量变”和“质变”互换的积累期。相反,江南发展相对滞后,优势有待开发、资源有待利用,预留发展空间很大。2015年,江北荆、沙两区平均经济增长率与江南三县市平均经济增长率持平,均在10%左右。可见,原本基础好、条件优、政策多的江北并没有在经济发展中发挥出应有的优势,而各方面均处弱势的江南则表现出强劲的发展潜力。另一方面,江北发展成本高于江南。从拆迁情况看,江北荆、沙两区平均补偿标准为6000元/平方以上,江南县市平均补偿标准为3000元/平方以下,两者相差1倍有余,况且江北中心城区城镇化率高,其拆迁密度、难度和复杂程度都要大。不仅如此,江北因多轮发展策略变化,规划调整难度大,而江南则相对而言是“一张白纸”,更易画出美丽图案。
推进“南向战略”,必须立足实际情况,有条不紊,步步为营,扎实开展基础工作。
1.升级江南新区。启动江南新区申报省级新区议案,将荆州中心城区扩向与其隔江相望、一桥相连的公安埠河,进而做实行政区域工作,走好荆州南向发展“第一步”,确保新区作为统筹引领江南经济发展的“桥头堡”和“指挥部”作用得到有效发挥。在宏观上,结合江南新区先前的规划基础和现有的农产(葡萄),矿产(石油、钾盐),交通(二广高速、207国道、长江码头、沙刘省道、荆松一级公路、旅游专用公路)等资源进行科学定位、整体规划,使其成为中心城区不可分割的部分,实现新区从内到外提档升级。在微观上,注重江南新区与中心城区“同步发展”,推动两区在产业、市场、资源、人才等方面的对接,消除“同行政区不同政策”、“同规划不同待遇”等不相容现象,把大桥收费过高等系列问题解决好,切实加快两岸“融城”步伐。
2.织密交通网络。荆州交通网络依然需要加强,尤其是进出江南还十分不便。江南境内仅有高速公路2条、国道3条、省道15条、铁路1条(公安、石首尚未通火车),各县市间基本以省道和市级公路联通。而且,江南去往江北的水路不畅(境内仅1座长江大桥),连接湖南的断头路较多。平均计算,江南各县市之间乘车往返需要2个多小时,从江南乘车前往江北城区约需2小时,从江南乘车前往湖南长沙、岳阳、常德等地分别约需4小时、3小时、3.5小时。要想富,先修路。发展江南必先打好交通底盘,分别完善内外交通体系。对外争取铁路、高速、港口、国道、省道,畅通江南与湖南的交通,打造南下2小时经济圈。对内积极勘测、规划、施工,按照“里程最短、线路最优”原则建设一批“发展新路”,破除“隔江”、“跨河”、“翻山”等障碍,密切江南与江北及市内联系,构筑内部1小时交通网。具体来讲,就是增架公安、石首、李埠长江大桥、争取荆常铁路,修建宜石高速,在交通上增加多条“大动脉”和延伸一些“毛细血管”,为江南发展提高“造血”功能和“新陈代谢”速度。
3.发掘特色文化。荆州境内文化资源有四种,一是三国文化,二是楚文化,三是水文化,四是红色文化,其中楚文化和三国文化属荆州特色文化。从荆州各地博物馆和旅游区的情况来看,三国文化景区(展馆)有5处,楚文化景区(展馆)有4处,其中楚文化和三国文化承载点基本都集中在江北中心城区,而红色文化承载点相对分散(以监利、洪湖较为突出),呈现出特色文化“江北独大”格局。其实,江南也有“楚文化”和“三国文化”基础。如,白起挥师入公安、刘备为公安改名以及刘备招亲时经过的“绣林山”、“皇叔街”都在石首,等等。挖掘江南特色文化故事和遗迹,将“三国文化”与“楚文化”向南迁移有基础也有必要,它不仅有利于南北“文化一统”,还有利于培育和巩固江南发展“软实力”,给经济带来高附加值效益和可持续性增长。然而,文化慢热,必须将其作为南向发展的“先遣队”、“排头兵”先行挺进江南。江南县市要在主动对接江北“主阵地”的基础上,通过“文化研究”、“故事宣讲”、“遗迹复原”等形式有效引入特色文化,营造“一路说三国”、“沿途是楚国”的氛围。
实施“南向战略”是一项系统工程,面大、线长、点多,必须把“抬头看路”和“埋头拉车”结合,做到“规划先行”、“产业落脚”。
荆州“一极两中心”城市定位的关键在于提高其辐射力。江南作为荆州一部分,必须结合自身核心优势,承担起相关领域“创先争优”责任。
1.突出“高”,建设新型工业区。发展新型工业,必须坚持新理念、新要求、新标准,做到以“新”换“高”,实现高科技、高品质、高收益。首先,在江南新区投建“新型工业区”总区,统领江南县市新型工业发展。其次,结合江南工业基础,深入分析比较各县市支柱产业占比情况,各显所长、差异发展,分别在各自工业园区内设立有所侧重的“新型工业区”。如,石首的精细化工和轻工建材产业相对突出;公安的装备制造和橡胶材料产业相对突出;松滋的白酒酿造和农用化工产业相对突出。江南县市要对号入座,严格挑选并重点发展相应的新型工业。在搭建“1+X”新型工业区基础上,对内“去粗存精”,加大行业整合力度,支持相关企业进行节能减排技术改造,提倡新设备、新工艺、新技术;对外“宁缺毋滥”,坚持“高标准引进、高水平发展”,把发展重点引向新能源、新材料以及循环经济领域。力求通过内外努力,奠定江南高端发展基础。
2.突出“富”,打造商业保税区。商业流通是财富积累的“第二秘密”。发展江南不仅要依靠工业,更要重视商业。要沿江投建“江南商业保税区”,实行“进驻免费”、“交易免税”、“运输优惠”以及存储和过境相结合的物流商贸政策,利用港口节点优势和税收自主政策激发经济活力。在该区具体运作中,要采取政府、行业、企业协调运作模式,通过江南县市轮流主办“商贸物流大会”的形式,分类分区分时开展相关交易活动,全面统筹江南丰富的农副产品、水产、矿产和江南工业生产产品及所需原材料,实现对江南供需进行整体调控,并以自身大量商业交易机会吸引和辐射周边地区,进而将其建成为影响江汉平原和洞庭湖区的一流商业保税区。
3.突出“帅”,形成生态经济带。生态是江南的王牌。发展江南生态经济必须起于“生态”、终于“生态”,突出“帅”、保持“靓”,不能走形变样。一方面,要依靠生态景区、自然风光做好自身开发工作。围绕公安北闸、松滋洈水、石首湿地区、天鹅洲、麋鹿区,在建好旅游开发配套设施的基础上,向周边一定范围进行生态扩建,自我开发观光、游玩、休闲等经济项目,打造单个生态经济体。在此基础上,选择基础好、条件优的景区乡镇进行重点打造,建设一批“湖乡生态镇”,把湖乡特点和山水景色融为一体,用“让人们记得住乡愁”的理念发展镇区全域旅游。另一方面,进行串联开发。设计规划一条“山村路径”,连接江南各生态景区,形成生态经济带。沿“带”进行整体生态开发,以花、草、树木、瓜果进行全面装点,将生态进行到底。与此同时,出台具体政策,加大扶持力度,鼓励沿途各村开办以生态农业经济为主的“开心农产”、“采摘基地”或“钓鱼台”、“农家乐”,形成“处处是生态”、“步步有经济”的格局。
借“洞庭湖战略”谋发展,江南要紧扣其“生态经济”的核心,把“消费经济”作为重点,整体强化第三产业,重点突出优势产业。
1.围绕“吃”,做强农副食品产业链。坚持以“美食”为目标,把“吃出健康”、“吃出特色”、“吃出文化”作为江南农副食品产业发展壮大的“法宝”。针对“吃出健康”,鼓励发展以有机无公害食品为主的绿色种养殖业,同时全面加强农副食品安全检测,严格控制食品生产加工标准和工序,不断完善“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的无缝对接模式,确保生产源头和过程安全,以过硬“要求”树立江南农副食品“过硬”形象,打牢相关产业根基。针对“吃出特色”,挖掘公安锅盔、公安牛肉和松滋沙道观鸡、石首笔架山鱼肚、石首长江银鱼等特色小吃,进行工艺考察和研究,适时投入生产、逐步投入市场,形成与特色食品相关的产业链。针对“吃出文化”,发展食品深加工和精加工业,着力打造“荆州品牌”,要求在食品宣传包装上坚持“古色古香”、“原汁原味”原则,该瓶装瓶装、该坛装坛装、该刻字不绣花、该绣花不画图,一切按照食品所承载的习俗、故事、内涵来生产,从而兴起一批与食品宣传包装相关企业。
2.围绕“喝”,提高品牌酒业知名度。深刻理解中国“酒文化”,从酒的品质、定位以及饮酒的文化、氛围入手,抓好生产内功、用好宣传外力,着力提升“白云边”、“黄山头”、“秀林玉液”等品牌酒业知名度。一是把质量放在第一位,要求“原料上好”、“工艺上乘”、“口感上等”,用品质做品牌。二是开发多层次、多品种、多样式的产品,尝试口味创新、探索年份建档、推行包装分级,满足从低到高各档次消费人群需求,实现“总有一款适合你”的酿酒追求。三是注入文化基因,梳理江南酒业历史,融入荆楚饮酒文化,以习俗、概念宣传包装“白云边”等酒业品牌,打造江南名片。四是提高酒业地位,通过广泛开展“酒仙评比”、“品酒大赛”、“老酒鉴定”等各式活动,树立酒品牌、创造酒文化,使酒从餐桌上走到生活中,把“白云边”等酒业与荆楚人民“走亲访友”、“团聚庆功”、“待客助兴”的生活紧紧连在一起,进而以地域特色壮大产品声势。
3.围绕“玩”,提升旅游项目吸引力。从“玩”出发,深入分析游客“玩出花样”、“玩得尽兴”、“玩有所得”的心理,积极探索创新,重点在旅游项目新鲜性、热闹劲、体验式等方面下功夫,达到游人“慕名而来”、“不请自来”的效果。要重视“新鲜性”发掘,把“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东西找出来,对明显的资源(如江豚、麋鹿等珍稀物种)进行创造性开发,对隐藏的资源(如三国、楚国故事遗迹)进行恢复性开发,成功打造“新鲜江南”。要加强“热闹劲”鼓造,通过举办“采摘节”、“麋鹿赐福”、“微电影拍摄”等系列活动,提高人气、扩大宣传,把旅游项目与大型活动相结合,充分展示江南人文自然风光,提高旅游丰满度。要深入“体验式”开发,树立“身临其境”的开发理念,把“穿戴楚人服饰”、“参演三国故事”、“感受田园生活”等内容打造成旅游卖点,升级感官旅游,迈向身心旅游,满足游客深度旅游愿望。
4.围绕“乐”,做大生活娱乐服务业。坚持以人为中心,按照积极向上原则,以“填满人们闲暇时光”为发展空间,由内而外、自上而下,通过提升服务品质和服务能力,不断壮大娱乐生活服务行业,变“乐不思蜀”为“乐在蜀中”。首先,改变江南人民生活方式和消费观念,扭转只知“勤劳”、不懂“享受”,只知“攒钱”、不会“花钱”的思维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状态,把“美好生活”理念输向民间,提高精神生活领域的消费率和满意度,为生活娱乐服务业成长创造良好环境。其次,加强政府引导,加大扶持力度,打造一批“说鼓子”、“花鼓戏”、“三国动漫展”等特色产业,增强服务行业示范效应,改善娱乐行业固有结构。再者,提高歌厅、酒吧、宾馆、酒店等行业的服务水平和质量,实现“各类层次”与“各种需求”匹配,使相关市场得到充分开发和利用,助推娱乐生活服务行业繁荣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