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文化自信的四重维度*

马晓燕

(中国矿业大学(北京)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3)

一、搭建精神桥梁：推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文化是民族的血脉，保留着民族生存与发展的温度，见证了民族成长道路上的悲欢离合，是验证一个民族的DNA。“历史和现实都表明，一个抛弃了或者背叛了自己历史文化的民族，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场历史悲剧。”[1]中国传统文化具有丰富的精神内涵和顽强的生命体征，它“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2]文化需要接力，站在新的时代触点，我们要本着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立场，挖掘传统文化与现实发展之间的共性，创造与社会主义制度相适应的文化形态，怀揣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相适应的文化心态，赋予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以新生新造之韵，赋予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建设以民族文化的底色，推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具有不同的精神实质，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前者意在对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型，后者意在对传统文化的升华超越。但二者都要求尊重传统、敬畏历史，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传承精神与丰富再造有机结合起来。值得注意的是，在对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过程中，要特别注重廓清对待传统文化的错误倾向，既不能容许否定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现实价值的“虚无主义”对人民群众思想的腐蚀，也要认清新儒家思潮意图恢复儒家思想主导地位，重建儒家价值系统的政治目的。

第一， 触类旁通，吸收治国理政智慧。中华民族传统的优秀政治文化是中国现代政治文化的“基石”，其中涵盖的耳熟能详的治国理念是中国人民在修齐治平、尊时守位、知常达变、建功立业过程中的创造和积累，具有独特的精神标识。

中国现代政治文化立足基本国情和时代发展，要求在尽可能完整保护优秀政治文化生态的前提下，坚持古为今用，提炼治国精髓，吸收理政精华，实现对传统政治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依法治国全面推进，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得以强化，人民民主向更深更广的方向发展。除了高屋建瓴的政策，具体工作的落实也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中国共产党人始终为缓和和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贡献自己的执政智慧，履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的庄严承诺，很好地传承了中国古代的民本思想。两卷《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展示了中国共产党人忠实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成果，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对积极倡导和发展中国先进文化的决心，展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对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体规划和具体战术，受到国内外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好评。

第二，认真专研，传承优秀伦理道德。“人们创造自己的历史，是在自己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3] 131-132历史总是在与现实的联系中显得更加厚重，现实总是在合理吸收历史精髓的前提下显得更加明丽。历史为我们提供了最基本的生存之道，我们自当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历经岁月沉淀，经过实践检验，仍然具有现实价值的基本道德规范、职业道德规范、家庭伦理规范、文明礼仪规范进行传承。以儒家伦理思想为核心的传统伦理道德在一定意义上凝聚了中国传统社会各阶层团体的价值共识和道德追求，是民族心理和民族习惯的象征。以“三个倡导”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构筑起中华民族从“传统”走向“现代”的精神长城，是对传统伦理道德的合理扬弃，充分体现了中国人民始终如一的精神脊柱和孜孜以求的精神向往。与新时代新气象相呼应的是新要求。传承优秀伦理道德，一要认真专研，将包括哲学、社会、政治、思想、医学等国家文学涵于义务教育体系，并对其进行准确阐释，提高青少年对“本”“根”的认知和重视，架构起历史、现实以及未来之间的文化桥梁。二要创新形式，紧扣时代发展要求，把中华文化的传统元素和符号进行现代化的处理，多推出诸如《国家宝藏》《传承者》《中国诗词大会》以及《湄公河》《战狼2》等符合当下人们欣赏习惯的综艺节目和影视剧。

第三，走出国门，弘扬中国和谐文化。“文化自信”与“文化他信”是统一的，尊重世界文化的多样性类似于对春日“百花齐放”的欣赏和喜爱。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文化自信，无论是源远流长从未间断的精神文化还是高铁、移动支付、网购、共享单车新“四大发明”下的强大物质文化，都足以让我们在国际上出彩。我们自当有与大国地位相匹配的大国心态，在文化激荡的全球找准自己的位置，以雍容、大气、开放的姿态与世界各族人民共享中华文化的天籁之音，将蕴含着“天人合一宇宙观、协和万邦国际观、和而不同社会观、人心向善道德观”的中华文化荐于世界各国，为世界的文明发展贡献自己的智慧，提供自己的方案。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国际场合弘扬中华和谐文化，并着眼于全人类的共同利益，多次提出并阐释命运共同体理念，号召世界各国牢固树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包容意识，呼吁全人类共同驱动和平发展的“和谐号”列车，共享人类的和平安宁。事实也充分证明：命运共同体“朋友圈”越来越大，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支持和拥护。对命运共同体的倡导和构建体现了中国人民爱好和平的神圣信念，体现了对人类惨痛动荡史的深刻反思，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升华和创新，彰显了中华“和”文化的现代化和国际化。

二、 保证社会方向：繁荣发展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哲学社会科学

哲学社会科学作为文化载体而存在，是文化自信的呈现。马克思主义作为文化灵魂而存在，是文化自信的核心。繁荣发展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哲学社会科学是坚定文化自信，保证文化生命力的内在规定。之所以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是因为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方向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关系着社会的性质和方向，关系着哲学社会科学发挥作用的侧重点和旗帜所在。《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认为“社会哲学或政治哲学是对意识形态进行解释的一种形式”。法国政治家莫里斯·迪韦尔热认为意识形态是“解释社会的系统方法，是维持、改造或者摧毁某个社会的依据”。所以，哲学社会科学自然内涵强烈的价值前提和价值预设，承载着鲜明的意识形态功能。历史和现实都已证明：对于处于执政地位的共产党来说，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就意味着放弃政权。中国共产党人一贯高度重视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哲学社会科学，以求真务实的科学精神，领导哲学社会科学的建设和发展，促进了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协调发展，为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先进文化增添了无限魅力。新时代，在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期，发展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哲学社会科学需要有一个更为宽广的视角，在坚持指导思想一元化的前提下，寻求理论创新的生活化和学科建设的系统化。

第一，坚持指导思想一元化。坚定文化自信，首先就是对作为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的自信。意识形态具有最广泛的影响力和行动支配力。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才有可能通过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辐射到其他领域，确保社会主义制度在中国的茁壮成长。坚持马克思主义在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指导地位，首先要认真区分“龙种”与“跳蚤”，从整体性上而非片面字句上判断马克思主义的真假正误，从客观内容上而非主观臆想上掌握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精髓。对人民群众的理论武装，要坚持以理服人，以情动人，不仅学术要有水平，理论要有深度，而且表达方式要贴近人民生活，坚持理论与实践不分家的原则，讲人民能听得懂的话，说人民群众想要听到的问题解决方案。同时，对待错误思潮，不能听之任之，要充分发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批判功能。有人借“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坚持主张“中国特色就是中国历史文化特色，中国传统文化是以儒学为主体，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质上就是儒家社会主义”[4]。有人利用学术自由，在文化共享、学术交流的幌子下，将精心装扮的西方社会思潮，通过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外交等四通八达的传播载体渗透到中国。这种企图从文化儒学转向政治儒学的理论旨趣和“理论化、高级化”的西方意识形态严重威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一元化地位，甚至党的执政地位和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健康发展，应该及时予以回应和有力的批判。

第二，追求文化自信生活化。文化自信取决于文化能否被人民接受，而文化能否被人民接受取决于它能否满足人民的需要，解决人民的现实问题。马克思曾言：“主要的问题不是答案，而是问题”“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5] 289-290，人民群众是社会实践活动的中心，是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只有深入群众，对其生活进行全景式的观察和显微镜式的剖析，才能发现人民群众的真实需要，才能够为打造深厚、持久的文化自信奠定牢靠的根基。文化自信走群众路线，越是从人民群众的实践中汲取的文化智慧越是能以独特的魅力吸引人民群众的目光。哲学社会科学工作以人类社会为研究对象，自然应该在人民群众丰富的社会实践中收集文化资源，去粗取精，归纳整理出积极健康的文化元素。同时，结合人民群众的新问题新需求，对汲取出来的文化元素进行符合社会发展要求的加工改造和创新转化，打造新的文化产品，体现文化的时代价值。文化自信最重要的是实现文化的生活化、大众化，不仅文化内容要渗入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文化形式也要实现生活化，大众化，应该讲究一定的文化仪式感。总之，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需要以人民为创作导向，以发现人民的实际需求为创作起点，以人民的丰富生活实践为创作“场地”，以满足人民的精神生活需要为创作目的，只有这样，哲学社会科学工作才能够为增强文化自信播好种，耕好田。

第三，推进学科建设统筹化。哲学社会科学的学科建设需要从学科体系、话语体系和教材体系等方面统筹协调推进。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的建设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包括哲学社会科学在内的学科建设水平。同时还应完善哲学社会科学支撑学科的建设，根据社会发展和学科发展趋势，优化调整学科结构，做大做强优势学科，加快发展新兴学科，扶持具有重要文化价值和传承意义的“冷门绝学”。研究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体系，其意义在于认识和把握哲学社会科学的话语运动规律，为理论教育提供新的符合规则和规律的方法论指导。哲学社会科学的繁荣发展需要坚持通俗化的话语方式和话语内容，以受教育者的主体性需要为起点，以话语客体的发展需求为话语指向，以话语内容的灵活性和人性化为话语标志，注重受教育者对对话内容的心理期待和接受能力，促成教育客体主体化局面的形成。同时，哲学社会科学的教材编写应立足实际生活，既要讲究教材内容的正能量，还要注意保证教材内容的趣味性，既要能够讲好中国故事，又要能够衔接国际社会。当前，应该利用全国人民学习十九大的热潮，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纳入教材，充实教育内容，帮助受教育者更好理解其中坚定的政治真理、伟大的人民立场、鲜明的时代特性、强烈的实践指导。

三、推出精品文艺：积极引领市场经济全球化下的大众文化

经济全球化和社会现代化是一对流变概念，随着时代的变化呈现不同的表现形式。伴随新的经济全球化和新的社会现代化，文化的传播和发展也呈现出新的特点：世界文化坐标开始东移，中国文化国际地位提升；文化在以消费为主的社会结构中位置前移；但是，大众对文化的需求和把握凸显主体自觉性。娱乐性和直觉性较强的大众文化易于使人们在感官享受的过程中迷失本该有的崇高精神追求，也容易解构、吞噬社会主义主流文化，造成大众文化的内部分化。这就要求我们重新审视中国现阶段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在全面把握和深刻理解中国文化发展规律的前提下，协调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当前，推出一系列可以引领大众文化的精品文艺有利于在市场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确保中国文化建设的社会主义方向，有利于抗衡市场利益对文化事业的冲击，有利于在保证文化产品喜闻乐见的同时又包含先进的文化价值理念。所谓精品文艺，即榜样文艺作品，要求其不仅能够在内容上陶冶情操、震撼心灵、启迪智慧、升华德性，而且也能够在形式上赏心悦目、丰富多彩、极致精致。总之，针对不同的文化精神推出一个对应的榜样文艺作品，要严肃而不失趣味，博大而不失情怀，要体现中华文化的传承性和民族性、原创性和时代性、先进性和批判性。

第一，精品文艺要体现传承性和民族性。世界文明的消失不是一刹那的轰然倒下，而是在悲叹中、在不知不觉中的呜咽。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是我们的精神图腾和民族象征，在岁月更迭中，我们应用响亮的呐喊战胜传统文化的低沉，巧用传媒载体，活现中华瑰宝。北京卫视推出的《传承者》以及《传承者之中国意象》是国内首档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为推送内容的综艺节目，是对传统文化的一次创新式回顾与推广。它以独特而新颖的方式，将括歌曲、舞蹈、戏剧、杂技、民乐等各项传统文化与现代技艺相结合，呈现的不仅仅是一场又场的饕殄盛宴，更是对中国人民自己创造和禀赋的文化成就的展示，是对中华文化再次被聚焦和关注的呼唤。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推出的《中国诗词大会》，参与者涵盖了各个年龄段、各行各业的中国人民甚至外国友人，其影响力巨大，并且获得第22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最佳综艺栏目。它以“赏中华诗词，寻文化基因，品生活之美”为宗旨，意在通过全民共享诗词大宴，汲取古人智慧，涵养国人心灵。类似《传承者》和《中国诗词大会》的综艺节目，体现了中华文化的无限魅力，彰显了中国人民的创造能力，反映了我国文化建设对“让经典再度流行，让传承走向世界”的决心和行动。

第二，精品文艺要体现原创性和时代性。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增强社会主义文化自信，必须正视当前文艺作品创作上存在的诸如回避高尚，颠覆经典，以西方文艺理论为圭臬，以市场经济收益为标尺，裁剪中国优秀文化，腐蚀中国文化价值的社会现象和问题。为此，必须推出一批集思想性、知识性、艺术性和观赏性于一体的榜样文艺作品。一要体现文艺作品的原创性，不再模仿别国的综艺、影视，而是潜心挖掘、用心整理中国的文化元素、文化因子。这也要求文艺创作者能够耐得住寂寞，守得住风骨，创作出深深植根于人民生活沃土的文艺作品。《湄公河行动》取材于真实的历史事件，以人民群众听得懂、看得惯的语言，展现中国精神和中国人民的铮铮铁骨。二要体现文艺作品的时代性，加强对现实题材的创作和发掘，将体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思想、新论断融于文艺创作。大型电视剧《人民的民义》以现实官场腐败为创作诱因，以响应“从严治党”的伟大号召为电视切入，呈现在人民群众眼前的不再是“一本正经”的“教化灌输”，而以“方面教材”的形象直戳人心，极大治愈了人民群众的审美疲劳。类似这样的文艺作品不仅承担了传播的作用，更是能够引起人们的思考，体现了我国文化的创新和发展。

第三，精品文艺要体现先进性和批判性。随着生产力和科技的高速发展，不可同日而语的除了文化的多姿多彩，还有文化的传播途径、传播速度和影响力。面对大众文化日趋繁荣和文化产业日趋市场化的局面，要确保舆论建设的正确方向，保证文艺作品的文化价值，需要有理论导航和实践引领。产出一批能够抗衡市场利益、饱含文化灵魂但又在市场接受程度之内的文艺作品非常重要。一要体现先进性。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理论能与马克思主义处于同一高度，所以，榜样文艺作品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遵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文化理念和价值观点，拒绝浮夸、拒绝低俗，尊重文化，尊重规律。同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能够经得住生活实践考验的作品，能够被人民群众广泛认可和接受、符合人民群众普遍欣赏习惯的作品才有可能成为文化翘楚，引领文化建设。二要体现批判性。我们不能完全否定或抛弃西方文化，而应合理吸收其中的优秀文化单元，为自己的文化园地添砖加瓦。但对于其中涵盖浓厚政治意识形态性的文化单元要加以警惕防范，充分发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批判功能，加强对进口文艺作品的市场流入管理。同样对于走出去却走得很艰难的中国文化要加大支持力度和保护力度，对于国产文艺作品要提高要求，严格监督，分类管理，层层筛选，推出精品。

四、优化网络环境：营造风清气正的精神交往平台

无论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文化，或者社会主义建设的先进文化无不体现人民群众的智慧。人民既是历史的见证者，也是历史的剧作者。只有在人民群众中凝聚起强大的文化共识，文化自信才是有可能的。当前中国有超过7亿的网民，网络已经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精神交往的重要平台，是亿万民众的精神家园，它不仅满足了人们社会化的需要，提升了人们精神生活的质量，而且大大提高了信息传播载体的现代化程度。人人共享网络，网络共享信息，信息共享于人人已然是一个基本事实。在一定意义上，网络走的是群众路线，是揭露社会矛盾，发现社会问题的露天窗，有利于增进党政领导机关与人民群众的感情。但是网络因其信息的庞乱复杂也常常为人诟病。如何正确利用这一载体，传播先进文化，是一个现实问题。要求我们辩证分析网络利弊，扬长避短，认真研究网络社会现象，准确把握网络发展规律，“本着对社会负责、对人民负责的态度，依法加强网络空间治理，加强网络内容建设，做强网上正面宣传，培育积极健康、向上向善的网络文化，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人类优秀文明成果滋养人心、滋养社会，做到正能量充沛、主旋律高昂，为广大网民特别是青少年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6] 357

第一，开发防火墙软件技术。坚定文化自信，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的网络精神家园，需要每个网民都能够保持一颗感恩的心，在沐浴着时代光荣的同时，也能自觉承担起传播正能量的时代责任。值得注意的是，网民的网络行为大多数情况下表现为获取信息、交流情感、讨论热点等，对政治的参与度并不高。所以，对于网络上出现的针对中华民族政治文化的谩骂和恶意攻击，网络平台应予以高度重视，认真调查，充分发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批判功能。除此之外，必须积极开发防火墙软件，提高技术对网络环境的净化能力。首先，严格网络内容准入制度，设置编码，进行“黑名单内容”测试。“黑名单内容”涵盖了诸如网络暴力、网络色情、网络诈骗等所有不符合人性向善的内容，恶意中伤他人或集体的内容，破坏互联网安全的内容。设置这一准入制度有利于激浊扬清，抵制恶俗，做好网络内容建设，提升网络文化的传播品味。其次，严格网络安全管理制度，所有接入网络的用户必须遵守国家有关法律、法规，严格执行网络安全保密制度，并对所提供的信息负责。所有接入网络的单位和个人都不得违法侵入别人网站、工作站等，破坏校园网防火墙、路由器等网络设备。一旦出现不法行为，应有专门的网络安全管理制度给予相应的惩罚和教育。

第二，坚守正能量传播阵地。坚定文化自信，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需要充分发挥网络平台的传播引导功能，充分发挥网络平台的高效育人功能。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优秀文化为我们奠定了和谐共荣、诚实守信、尊师敬道的大基调，为我们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了成熟的治国理政经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长途跋涉中依然需要我们存传统文化之美德，承传统文化之养分，“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怀着由衷的自豪感享受并不断传承优秀伦理文化。同时，我们要坚持“理想之光不灭，信念之光不灭”的人生信条，积极传播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在浴血奋战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弘扬和践行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等，敬畏英雄，学习英雄，自觉主动承担起文化保护和文化传承的职责使命。新时期，党带领人民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提出了符合时代发展要求的“三大倡导”精气神，开创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欣欣向荣的局面。对此，在网络已经成为大众最基本的生活方式的时代背景中，我们自当高举旗帜，积极主动利用网络全球化的特点培育积极健康的网络文化形态，向全世界说明新中国的新气象，不断强化国人对自己所禀赋和拥有的文化价值的肯定和信任，不断刷新外国友人对中国意象和中国气质的认识。

第三，培养高素质网络队伍。坚定文化自信，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需要有一批政治立场坚定、技术能力娴熟、理论底蕴深厚的网络文艺工作者和新闻舆论工作者。“文艺工作者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发中国精神，展现中国风貌，让外国民众通过欣赏中国作家艺术家的作品来深化对中国的认识，增进对中国的了解。”[6] 316包括作家、艺术家、演员等的文艺工作者在网络异常发达的新时代，理应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写人民，画人民，演人民，在扎根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切实把握人民的真实需求，谱写顺应人民意愿、反映人民关切的充满感情和活力的优品，为亿万网民提供写实且生活化的网络小说，高雅且生动的网络画展，精致而风趣的网络影视，给人民群众带去一场又一场的内涵文艺。“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职责和使命是：高举旗帜，引领导向，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澄清谬误，明辨是非，联接中外，沟通世界。”[6] 332网络新闻舆论工作者站在技术的舞台上，呈现出来的是对网络空间的实时记录，是对网络正能量的积极传播，是对网络负能量的有效回击。注重对网络文艺工作者和网络新闻舆论工作者的培养，建立专门的网络管理队伍，使其沉得住气性、留得住风骨、守得住底线、耐得住寂寞，积极投身本职工作，以保证网络良好生态，营造健康网络空间是坚定文化自信，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