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工作,是我无悔一生坚守的事业。
—这句承诺,让上海市杨浦区救助管理站李福强站长坚持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平时这个时候一刻钟左右能来一辆车,今天突然一辆也没有,肯定不正常,没准有“忙爷”混在里面报信儿了,估计你们今天等不到了。
—一位常年出入殡仪馆的男子对北京市民政执法大队负责抽查非法殡仪车的工作人员说。
归根到底还是沟通不够。政府鼓励民间力量参与兴办养老机构,但老百姓对民办机构不太信任。这种情况下,民政部门、街道人员应当出面向居民耐心解释,做思想工作,征得他们同意。
—江苏省老年产业协会会长张建平在谈到南京一小区内拟建养老护理院,因设临终关怀科遭居民反对而搁浅的事件时说。
年轻人毕业后不愿意从事养老服务,他们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在哪里。类似医院的护士、专业养老护理员也应该有相应的职称体系。
—重医一院青杠老年护养中心医护办主任喻秀丽建议称。
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反而增加了对这个行业的了解,增添了对生命的敬畏。同样的路重新选,我还会选这个工作。
—快而立之年的遗体整容师曲杰说。
不是只有经济上的依赖才叫啃老,还有一种是精神上的啃老。子女把自己的生活压力、精神压力统统转嫁到父母身上其实也在“啃嗜”老人,和依靠父母提供经济支持的啃老区别不大。
—南京老龄委有关人士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