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 峰,张建华,张 健,蒋 毅
(1.广东科技学院体育教研室,广东 东莞 523083;2.西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甘肃 兰州 730070;3.华东师范大学体育与健康学院,上海 200241)
蔡元培(1868—1940年),字鹤卿,号孑民,浙江绍兴人,中国近代杰出的思想家、教育家,也是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和著名的民主革命家,他身处社会动荡、时代更替的特殊历史时期,一生为了追求民族的独立和富强而不断努力。蔡元培的主要贡献在教育领域,他奠定了中国近代教育,尤其是中国近代学校体育之基础。蔡元培所提倡的军国民教育形成于19世纪80年代以“康梁”为代表的“维新主义改良派”,辛亥革命前后达到高潮,第一次世界大战后逐渐衰落。军国民教育是历史的选择,保国强种是蔡元培在辛亥革命前竭力主张实行军国民教育的主要原因。蔡元培认为:“军国民主义者,筋骨也,用以自卫。”所以无论是中国古代六艺之射御,还是古希腊体操,均为军国民主义。“军国民主义”就是“体育”。更具体地说,学校“兵式体操,军国民主义也;普通体操,则兼美育与军国民主义二者。”[1]蔡元培特别关注民族传统体育事业的发展,在1928年的《全国教育会议闭会词》中他明确提出学校体育要注意国技的应用,另外,他对张之江先生对国术作出的贡献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作为民国第一任教育总长的蔡元培,他在教育宗旨中融入了军国民教育的思想,这为学校武术的兴起与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清末民初时期,古老的中国武术被纳入了现代教育的范畴,在军国民教育思想的影响下,加速了学校武术的发展,促进了武术从价值观到运动锻炼的思想,从教习到表演和竞赛方式,都向着科学化与规范化的方向演进,使传统武术开始适应现代社会的变化过程。[2]蔡元培先生在学校体育,尤其是近代学校体育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将军国民教育思想纳入到学校体育教育之中。
文化记忆出现在特定的历史空间,在亡国灭种的特殊历史时刻,军国民教育思想对近代武术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蔡元培的军国民教育思想的主张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提出的,其中主要包括国内和国外两个历史背景。国内方面,自古以来,中国教育发展便呈现“文武殊途”之势,“文弱”教育思想几乎贯穿于中国学校教育的始终。自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官方教育思想便开始转变,随着学校教育体制和选才制度的变化,最终形成了“重文轻武”的传统教育观念,而中国传统的“文弱”教育造成了国人尚武意识的淡薄。近代以来,民族危机加深,人们把救国图强的希望放在了武术上面,体育开始被重视起来。军国民教育思想的提出和一系列围绕军国民教育思想的教育改革都遵循救亡图存——御敌复兴——尚武自强的发展脉络。国外方面,爱国先进人士主动学习西方,以康梁为代表的维新派重视军事教育,提出了“以民为兵”的武备军事思想。康有为在《大同书》中详细论述了各级学校的教育,另外,在《上清帝第二书》中提出了“以民为兵”的教育主张。
梁启超在1903年3月发表了他的《新民说》,列专题《论尚武》,主张培养学生和全体国民的尚武精神,即应具备三力:心力、胆力和体力。他极力推介斯巴达、德意志、俄罗斯的军国民教育,提倡效法德意志“首创军国皆兵之法”,“国民岁及二十,悉隶兵籍,是以举国之人,无不受军人之教育,具军人之资格”。[3]梁启超在《新民说·尚武篇》中极力主张中国教育效仿德国、日本等国,资产维新派在近代首次提出了军国民教育思想,他们所提倡的教育具有军事教育性质。孙中山、黄兴等资产阶级革命派,也继承发展了康梁的“军国民教育”“尚武教育”。教育兴则民族兴,体育强则国民强,国民强则国家盛。学校体育在强健国民体魄、塑造国民性格、培育国民精神方面都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从普鲁士王国诞生,到普鲁士统一德意志各邦,军事改革和学校体育教育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近代我国学校教育思想,尤其是体育方面的尚武教育、军国民教育都很大程度上参照了日本、德国这两个尚武民族的学校教育。蔡元培当时提出的军国民教育思想,结合了中国古代教育智慧和“康梁”等先进人士的西方体育思想,这对近代学校教育,尤其是学校体育教育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和历史价值。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武人打天下,文人坐天下”的说法,学而优则仕的的教育传统更是使得“文武殊途”,这种一直以来的选才方式使得“文弱”的教育思想几乎贯穿中国传统教育的始终。军国民教育作为一种寓兵于民的教育思想,它的提出改变了中国传统“文弱”教育的思想。蔡元培先生在教育思想和教育实践这两方面都是先行者,在1898至1902年期间,他担任了中西学堂和南洋公学这两所学校的负责人。在学校教育方面,他重视新式学校的“兵操”,并多次强调学生学习“兵操”的重要性。1902年,中国教育会于上海成立,蔡元培作为主要发起人,他主持了会议关于讨论当年清政府颁布的《钦定学堂章程》,并对其中将体操正名为体育课一事表达了支持的观点。在教育会成立不久,蔡元培先后创办爱国女学和爱国学社两所学校,在爱国学社的开学那天,蔡元培明确提出了军国民教育和精神教育,而体操科也在学校开设的课程之列。蔡元培发表的《对教育方针之我见》一文,表达了他在那个时期的教育思想,他将教育分为五个方面:“军国民教育、实利主义教育、道德教育、世界观教育、美感教育。”他的教育思想还体现在将体育列入了军国民教育的组成部分,其目的是实现全民皆兵。他认为,体育具有增强体质和培养意志的作用,是学校教育不可缺少的一个方面。[4]
军国民教育,即体育。这是因为当时形势需要军事训练,“我国强邻交逼,亟图自卫,而历年丧失之国权,非凭借武力,势难恢复”;而国内“军人革命之后,难保无军人执政之一时期,非行举国皆兵之制,将使军人社会永为全国中特别之阶级,而无以平均其势力”。另外。体育又是养成健全人格的重要环节,“健全的精神,必宿在健全的身体”。因此,蔡元培重视学生的体育锻炼,学校体育的任务,在于“发达学生的身体,振作学生的精神”。[5]蔡元培特别重视国民健康身体的塑造,在他的积极的倡导下,原本臭名远播,八旗子弟聚集的北大逐渐变成了世界知名的大学。蔡元培先生为提高学生的锻炼积极性,积极提倡不同的运动项目,传统武术、赛跑、游泳、球类、体操等趣味性强的运动项目逐渐在学校中普及开来。蔡元培管理下的北京大学形成了每年春季开运动会的优良传统,除此之外,一大批学校的体育社团也逐渐发展起来,其中就有“武术会”“技击会”等学校优秀社团,专门性武术社团的成立在丰富学生课余生活的同时,也改变了北大原来的不良校风。军国民教育思想影响下的学校武术是在西方体育模式改良下的体育新形式,也可以说是武术体育化的历史进程。军国民教育在学校的盛行也带动了当时社会风气的转变,军国民教育思想之星火逐渐从学校蔓延到中国大地。“体操会”“尚武会”“中央国术馆”等一系列由社会团体发起和政府组织的体育类社团不断向全国各地扩散。军国民教育思想不断走出学校,推广至整个社会,1909年由霍元甲等人创办的“精武体操会”,在兴盛时期会员超过40余万人,分会遍及全国各地。
清政府在1902年拟订《钦定学堂章程》,1903年又颁行了《奏定学堂章程》,在颁行的章程中明确规定了各级学堂必须进行兵操练习。在1902年制订的《爱国社章程》中,蔡元培明确要求各年级安排体操课。1906年,学部将“尚武”列入新的教育宗旨之中。1907年,中国有些创立较早的体操学校将技击、拳勇、刺刀术纳入了教学的内容。1911年在上海举办了全国教育联合会,在通过的5项决议案中,第一项就是呈请学部实行军国民教育的议案。同年,在中央教育会成立大会上提出了17项议案,第一项“军国民教育咨议案”和第二项“提倡军国民教育案”都是有关在学校提倡军国民教育的内容。1895年以天津武备学堂为代表的各省武备学堂,在教学内容中列入了军事、武备训练科目,在这近代课程的演变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清末学校将体育锻炼、运动项目与军事训练共同发展,这代表着中国近代新式体育的萌芽。1911年6月,在北京举行的“中央教育会议”(旧称)是中国近代第一次全国教育会议。在会议提案中有2件与体育相关的议决案,《请定军国民教育主义案》与《定军国民教育主义案》,2个议决案均上奏请示清末政府特颁谕旨,宣布军国民教育主义。两者以培养学生忠勇精神为目的,为达到强国之根本和立宪之基础。[6]1912年蔡元培在《对教育方针之意见》一文中,把军国民教育列入他的教育思想之中,并认为军国民教育就是体育。1915年当时的国民政府教育部提出“学校要教授中国武技”,并逐渐推广规定中小学、大学体育课程中武术教育的授课内容,提倡代表民族精神的武术国技的普及。学校武术走进学校体育将有利于武术传统技艺的整理和武术教学的正规化。[7]1915年武术正式进入学校,其中上海女青会体育师范学校就开设了体育课。1917年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设立了体育科,将武术列为术科课程首位,主要有拳术和柔术,并规定:拳术每周5小时,其中3小时为外功拳(单拳对手、矮步及各种实用方法),2小时为内功拳(主要是太极拳和推手等);柔术亦为每周5小时,内容是摔角和柔道。[8]各级各类学校武术课程的开设为当时培养专门的军事人才和身体合格的学生作出了贡献,这也对培养学生尚武爱国精神和促进武术体育化的过程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先秦时期的教育曾将军事技术、身体活动的内容纳入到学校教育的范畴,《射》《御》在教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自汉武帝后采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教育思想,从此学校体育就不再列入学校的教育系统之中。至此之后,中国学校体育教育的缺失,造成了重文轻武的习气,从此文弱士人的病态和中国旧人佝偻之形象便与国人如影随形。武术现代化的进程得益于人们对武术的科学定位和认知,人们对武术教育认知价值的转变是武术学校化的重要原因,武术从原有的搏杀技艺转变为有益于学生身心锻炼的手段。武术教育在学校的兴起也逐渐改变了传统民间武术的师徒传习方式,并促进了武术集体教学的发展,传统武术也由神秘性、排他性转向科学性、开放性。同时,武术进入近代学校的教育体系,使得传统心传口授的传统武术传承方式无法满足学校武术教学的要求,这就使得学校武术教材的创编显得尤为迫切。学校武术课程的开设促进了中国武术理论的保存和传播,军国民教育思想影响下的近代学校体育逐渐改变一直以来人们对于体育课就是塑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的错误观念,传统教育“重脑轻体”的现象也不断得到改善。传统武术的“师徒传承”方式也不断被“学校教学”的模式所取代,学校武术教育的规范教学促进了武术教学内容、教学方式及手段的发展与创新,这使得近代武术的发展速度加快,武术体育化、学校化的步子也越迈越大。
军国民教育思想影响下的学校武术教育有了快速的发展,尤其是教材的创编方面,当时出现了《中华新武术》《中学修身教科书》《国术概论》等一大批优秀著作,1901年马良创编了《中华新武术》,之后武术著作和相关的体育教材逐渐多了起来。“尚武”思想是军国民教育的源头。1906年,清廷学部奏请宣示教育的宗旨是:“忠君、尊孔、尚公、尚武、尚实”。蔡元培认为:“尚武,即军国民主义也。”即蔡元培在汲取前人尚武思想基础上提出了军国民教育,实际上,军国民教育是对清末钦定的“尚武”思想的继承[9]1912年,蔡元培就任教育总长以来,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教育改革,恢复了因战争而停课的学校,重新编订了教科书,不拘一格地聘用教学人才。1912年蔡元培在《中学修身教科书》中指出:“国民之义务,莫大于兵役,非强有力者,应征而不及格,临阵而不能战,其何能忠?”另外,他还认为:“中国教育应重尚武,不但为保家卫国计,亦为强身健体计”[10]蔡元培军国民教育思想可以归纳为“御侮救国,强兵强国,强身卫己”。军国民教育思想一直影响后来的学校武术发展,1916年教育部派员组织考查了《率角》《拳脚》两科,1917年批准的《实验拟战游技》一书成为当时各级学校的体操用书,1918年教育部通令将“中华新武术”列为全国各大、中学堂正式体操内容,并于1919年正式成为全国学校体操的正式内容,当时教科书的编辑偏重军国民教育,还规定表彰中国固有国粹。
民国时期,学校体育受军国民教育思想影响,对学校武术的发展逐渐重视起来,因此武术师资的需求也与日俱增。当时的教育部门对武术师资的聘用和培养主要有三个渠道:一是聘请民间拳师,清华大学作为最早开设武术课的学校之一,曾聘请刘殿琛、李剑秋等民间拳师为学校的武术教练。二是从武术社团聘请武术教练,其中包括上海精武体操会、北京体育研究社等当时著名的武术社团。三是从专门性体育学校和各级国术馆聘请武术教习。成立于1912年的北京体育研究社,后附设体育讲习所,在1920年定名为北京体育学校,专门培养擅长体育、武术的师资。该校术科以中国武术为主要内容,分为徒手和器械。徒手包括国技、太极拳、八卦拳、形意拳、少林十二式、弹腿术、岳氏拳术(散手和连手)、各种长拳、短打及擒拿法、拳术对手、新武术(拳脚、摔角);器械包括刀术、枪术(二十四枪)、棍术(夜叉棍、少林棍)、戟术、剑术(七剑、十三剑、神禹剑、飞龙剑、乾坤剑)、钩术、锏术、器械对练(十二棍兼枪棒、太极枪、单刀对枪、双刀对枪)、新武术(棍术、剑术)。[11]武术师资的培训加快了学校武术现代化进程、武术教学方法的创新和武术传承方式的转变。
中国教育的“文弱”之风气形成已然已久,封建社会的教育思想对国人传统的思想观念产生了一定程度上负面的影响,而传统教育中体育教育的缺乏使得中国的体育教育事业一直未得到应有的发展。近代学校体育作为肩担救国之重任的一剂良方而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和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以梁启超、康有为、蔡锷为代表的近代杰出爱国人士在流亡日本或日本留学时,通过对中日学校教育的比较,发现了中国学校教育之落后。正是科学文化知识教育的落后,导致了中国政治、经济发展的滞后,而中国学校体育教育的落后,则是造成国人“病夫”体质的罪魁祸首。中国传统教育具有“文弱”的弊端,以军国民教育为教育方针的近代学校体育促进了以武术为代表的学校体育项目的发展,这对于加快学校体育的现代化,转变社会风气,建立与弘扬中国之武士道精神都具有现实意义和历史价值。军国民教育在学校层面的铺开,改变了自汉代以来“文德为贵,威武为下”的思想观念,同时体育作为学校教育的内容开始变得重要起来,这对于形成“文武合一”的学校体育教育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国家之强盛在教育,教育之关键在青年,青年之核心在身体,身体之好坏在体育。蔡元培关于学校体育本义的认识至今影响着我们的学校体育教育,他认为促进学生的身体健康是学校体育的主要目的,学校体育的好坏关乎民族之未来。在历史的发展与变革中,学校武术教育深深受到当时国家导向、社会环境的影响,从三代时期的“为政尚武,武人专政”到秦汉以后“重文轻武、文弱之风”盛行;从唐宋“设武举、办武学”到近代提倡“尚武精神”的清末民初时期,学校武术教育的发展紧跟着社会的需求、国家的需要,或者说,不同的历史时期,国家、社会对学校武术教育的发展有着不同的要求。[12]军国民教育思想指导下的学校体育旨在塑造学生的完备体格和尚武爱国精神,这与当前学校体育倡导的“健康第一”的思想十分契合。当前,多年的学生体质下降现象一直是教育部门、学校和家长都十分关注的问题,要想真正解决学生体质持续下降的问题就需要各部门真正重视学校体育的发展,“口号”解决不了学生体质问题,中国学校体育的现代化发展之路任重而道远。
和平年代,我们要懂得居安思危,时刻保持危机意识和忧患意识。当今世界的主流虽然是和平与发展,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到国与国之间的摩擦不断。只有将学校体育重视起来,让国民和青少年具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在政治、经济方面取得长远的发展。当前,学校体育一味强调“快乐体育”,但是,学校体育是不是仅仅是为了笑一笑和玩一玩呢?学校体育过度关注学生身体的塑造,却缺乏精神的培养。尚武精神在武术道德中表现为“勇德”,勇德可视为中国之武士道精神,中国武士道精神是爱国主义精神和传统武术精神的集中体现。军国民教育不仅加快了学校武术教育的发展,同时,通过武术的训练和学习,能培养国民强健的体魄和中国之武士道精神。“中国武士道精神”“全民皆兵”的武备思想都是军国民教育思想的延伸。学校体育也要肩负学生精神培育的重任,尤其是中国武士道精神的培育。学校的武术教育可以弥补这一缺陷,并弘扬中国之武士道精神,中国的武士道精神应该是源于中国,而且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代表。中国之武士道精神也是军国民精神,或者说是尚武精神,尚武精神在任何时期都不应该被抛弃。在当今学校武术的教学中“勇德”的丢失使得尚武精神的培养已经成为一句空话,尚武精神在任何时期都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展望未来,“快乐体育”与“尚武教育”的融合是学校体育未来发展的一个方向。
蔡元培军国民教育思想对促进近代学校武术教育的现代化、科学化方面作出了积极贡献。军国民教育思想对当今学校体育发展的启示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转变了传统“文弱”教育的思想观念,学校体育逐渐开始受到重视。第二,学校体育本义的正确认知,蔡元培的完全体格与“健康第一”的学校体育指导思想不谋而合,照相呼应。第三,学校体育精神培育方面,未来学校体育的发展将注重身体塑造和精神培育的融合,而“快乐体育”与“尚武教育”的结合将是学校武术和学校体育事业发展的新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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