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峰
【摘 要】中国戏曲是一门独特而又富有想象力的综合艺术,不同的行当有不同的表演形式。老生在《辕门斩子》中饰演的杨延景、八贤王,《哑女告状》中饰演的掌中等,都是史诗一般的存在,给历代的戏剧演出都带来了极大的影响。本文主要从当代的戏剧影视文化出发,针对老生行当的特点和经历,分析一些對于戏曲的感知和认识。
【关键词】秦腔;老生;表演特征;模式
中图分类号:J8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7)23-0030-01
戏曲是极具表演特色的一种艺术形式,在每一部戏中的都会有生、旦、净、丑等不同的行当,而戏剧依靠不同的角色和不同的行当塑造了舞台人物的迥异性格,表演者根据性格不同,身份不同,演出技巧不同,所表演的戏曲形式各具特色。各种各样的人分工合作,共同演出,在舞台上演绎了一个个精彩的动人故事,引发观众的情感共鸣。
一、秦腔老生的表演形式
首先,老生又称为须生,名字为正生,有的人也称他为胡子生。胡子在当代戏曲里还有个专有名词叫“髯口”。从字面意思上理解,这个词表示严肃庄重之意,寓意了戏曲的本质,端庄优雅。懂戏曲的人都知道,老生主要扮演中年以上的男性角色,代表的角色特点是大气、成熟,端庄优雅。老生唱和念白都用大本嗓,每个高潮部分都严格地按照戏曲传统,基本上都戴三绺的黑胡、花白、白胡这三个最主要的部分。
老生一般分为文式风和武式风两种,表演形式多样,从表演的侧重点来划分,又可以划分为唱工老生、做工老生、年轻老生、武老生等多种人群。唱歌工老生以唱为主,曲调较为和谐,动作性比较次要,动作演出幅度较小,容易掌握,演出的态度可以比较安闲从容,唱时比较安稳沉着。能展现老生演出特点和表演形式的戏曲曲目有很多,例如《二进宫》的杨波、《捉放曹》的陈宫、《文昭关》的伍子胥等等。其中许多曲目都展现了老生的特点,风格独特,让人回味无穷。
二、秦腔老生的表演特征
演戏的本质就是在记叙一个故事的同时,通过团队的合作配合,发挥各自的演技和特长,注重表演人物的配合,不同的人物,就要记不同的台词,有不同的演法,不能胡乱拉取,更不能千篇一律。尤其是“做工老生”更应该注意这一点,必须加强日常的戏曲演出训练,注重自身的特长和优势,努力营造一种祥和以及多彩的戏曲舞台氛围。
比如以老生的脚步为例。《清风亭》的张元秀,《四进士》的宋世杰,两部流传至今的经典戏曲,都是白胡子老头为背景记叙的人物故事,展现了当代的生存环境,暗示了人类的处世之道。有时候人类会相互包容,因为人物的身份不同,性格不同,风俗习惯和穿戴不同,加之处境也不一样,就会造成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同,演出技巧和对戏曲的感受理解也会有所不同,所以,他们出场时的脚步就完全不一样了。鹤壁豫剧团的演员,各有各的优势特点,其中主攻行当是老生,老生的特点是非常明显的,这在《窦娥冤》中就可以很好地看出来。演员饰演的窦天章,性格迥异,天性奇特,给观众带来了许多视觉上的感受。
三、秦腔老生的表演艺术
秦腔老生的表演极具艺术情怀,能引发观众深思。《清风亭》中的张元秀是个磨豆腐而且踏踏实实的劳动人民,这种类似的剧目,一般都以真实的人物作为基础主线,展现了穷苦人民的生活现状,能有效地激发观众的情感共鸣。在剧中张元秀的年龄是七十三岁,由老生表演,符合性格特征。由于他长年劳作,出身贫寒,生活艰苦,因此表演时,两腿走动弯曲,无精打采,腰弓驼背,呈现出一副病态的样子,很好地体现了穷苦人民的现状。他的脚步表演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要给观众一种朴实的感觉,必要的时候得产生怜悯和同情,激发泪点,有效地演绎出主人公在未收养孩子之前,穷困潦倒,因为他身体和心情不好,走路的姿势也让人心疼。而收养孩子之后生活似乎有了新的希望,所有事情都变得有意义。但是当他收养的唯一的儿子让生母认走后,主人公的身心深受打击。当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家里,他的老伴又天天吵闹跟他要儿子,这些生活细节,都反映了当代的穷苦人民家的现状,讽刺了不公平的生活,主人公自己也因为思念儿子继宝,整日无精打采,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忧郁成疾,无心工作,生活更加困苦。在沿路乞讨寻子时,无视旁人的眼光和看法,一心只想寻子,走路两腿更弯,腰更弓,病态更加展现。老生在演绎这个角色时,注重步履蹒跚,颤颤巍巍,渲染了每个细节,使观众感受到了张元秀老态龙钟,心力交瘁,贫病交加,无心生活,穷苦潦倒,其悲惨的人生让人心疼,又令人扼腕唏嘘。
总而言之,秦腔老生在戏曲表演中存在许多不同的表演形式,能带给观众许多视觉上和听觉上的冲击和感受,诸多戏曲都有鲜明的艺术气息,每个高潮部分都严格地按照戏曲传统,极具研究价值和观看意义,艺术家一定要多研究秦腔老生的表演形式,注重艺术情节和艺术气息,追寻秦腔老生的表演价值,发挥其特长,将中国戏曲之风逐渐发扬光大。
参考文献:
[1]王万顺.长篇小说的一百万种死法——关于贾平凹《老生》的病象报告[J].中国图书评论,2015,(4):51-52.
[2]何平.存在“美好的暴力”吗?——贾平凹小说三十年片论[J].扬子江评论,2014,(5):78-79.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