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
人们一直以自我为中心来研究世界,自以为耳聪目明,无所不知,甚至造出了射电天文望远镜来观测天体宇宙间的变化;造出了智能机器人来像人一样地学习、思考和劳作;掌握了克隆技术,可以复制我们的生物体自身,人类似乎强大到了无所不能的境地。人类为好奇心驱使去研究,为技术的远景癫狂。人工智能的时代,人类似乎要无所事事了,事实真的如此吗?其实世界上还有很多未认知的东西,甚至还有很多完全不是我们原来认知出的样子。让我们换个角度来看看世界的样子。
我们首先来看对语言的认知。受地域和语言习惯的影响人的思维方式有很大的不同,这种文化内核的差异也是民族性的一部分。我们在翻译上讲究信达雅,从侧面说明一种语言在翻译成另一种语言时只能做到相似而不是完全等同。大部分日常交流要用到的是常规的东西,但那小部分的东西又恰是真正的特质,所以纵使是翻译机问世,也永远不能代替我们去学习另一种语言,这个学习不但是语言的学习,更是思维方式的学习。我国普通话推广了几十年,地方方言不但沒有完全消失还有再挖掘发扬的趋势也是同样的道理。这种转换的内在逻辑显然取决于人对语言学知识的深度。即使是智能机器人的翻译水平达到了,但受众的知识水平没到也是枉然。而作为人自身来说,翻译的水平和接受的水平是合二为一的,我们在翻译时是不断调整适配的,可以自行实时矫正。我们对人类的感知能力的认识很多领域还处在探索阶段,智能机器人的仿真只是对我们已知东西的模仿,未知的领域还谈不上仿真。我们误把翻译器当成不用再学习其他语言的神奇工具,这应该是一种虚假支持谬误的逻辑上的错误。
至今身体上一些绝症难题被攻克了,但绝症的种类反而越来越多,人类并没能从疾病的痛苦中被解救出来,很显然我们对疾病的认知过程可能存在误区。一方面药物的副作用要长期的观察才能显现,另一方面人的身体是个复杂的有机体,各部件之间的联系和相互协调的机制还不能说完全搞清楚了;再有医学总体来说是个实验性的科学,实验就有抽取样本的问题存在,样本的合理性和有效性是两个不能忽视的核心问题。此外还存在观察方法的问题,我们是否看到了实验结果的全部?
人生活在世界上,每天要接触各种复杂的外界环境,所以自身和外界环境也有个互动的问题,对一个个体的考察得出的结论未必适合另一个个体。人类对病毒还处在“有害”的认知上,对病毒的“益”还缺乏深入的研究,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们是生活在被病毒包裹着的环境中的。如此基础性的病毒还未被列为基础科学的研究。我们谈病毒“色变”, 因为SAS、禽流感、口蹄疫曾经重击过我们。实验性的医学科学被普通人解释成了医院收了钱就应该治好病的工业思维,这从思辨逻辑上就犯了严重的错误,患者可以不接受医学的这套体系,但只要你去医院,你就接受了医学是实验性科学这个前提,不应对医院提出过分的要求,也保证不了你花钱得到的每一次服务都是你最想要的结果,所以我们才对医生有医德方面的特殊教育,要求医生必须以救死扶伤为天职。
我们在观察3D画的时候,需要让眼睛聚焦到一个特定的状态。同样一幅实物画面却能被眼睛看出两种不同的画面感觉来,这说明“眼见未必为实”,那么在现实中,我们有多少场景是被欺骗了的呢?另外,还存在看问题维度的问题,我们大部分人看世界的眼光或者说常规的经验还是停留在三维空间里的,实际上多维空间的概念已经在很多领域中呈现了,以三维空间的眼光来看高纬度的空间是很难理解的,所以我们难以理解为什么双胞胎之间会有感应,我们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前世有十分清晰的记忆,甚至能准确无误地指出前世生活过的地方。如果我们身处一个四维的空间,我们就能看到不同的我的几种可能的人生生长轨迹,那么本质上两个不同时间段的人还是同一个人。
所以放开自己的心态,用敞亮的心来并学会用多视角、多维度来观察世界和思考问题这或许能赋予我们第三只眼来观察世界。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