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萍,王慧馨,李丽珍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a.护理部;b.儿科,广东 广州 510150)
【心理卫生】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家庭功能及母亲亲职压力关系研究
陈丽萍a,王慧馨b,李丽珍b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a.护理部;b.儿科,广东 广州 510150)
目的探讨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与家庭功能的关系及其影响因素。方法采用一般人口学资料问卷、亲职压力简式量表、家庭功能量表,对2014年3月—2016年11月在广州某三级甲等医院出生的134名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的母亲进行调查,对量表得分进行单因素分析、多因素分析和相关性分析。结果134名研究对象的家庭功能总分为(2.47±0.49)分;亲职压力总分为(93.12±14.13)分;除外困难儿童维度分与亲职压力的3个维度分,行为控制分与亲职压力总分和2个维度分的相关系数无统计学意义,其余的家庭功能总分、各维度分与亲职压力总分及各维度分都呈一定正相关(r为0.20~0.38,P<0.05);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经济情况、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发育情况、医疗保障、家庭类型及家庭总的功能评定,是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的亲职压力的影响因素(P<0.01)。结论家庭功能是母亲亲职压力的重要预测因素,良好的家庭功能有助于缓解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的亲职压力,其中主干家庭发挥了良好的家庭功能。加强家庭紧密度、清晰合理的角色分配、良好的沟通、有力又明确的情感支持,以及正确对待事物的态度和反应对发挥正常家庭功能,缓解亲职压力有重要意义。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患儿母亲;亲职压力;家庭功能
亲职压力是指父母在担任父母角色及亲子互动过程中,受父母人格特质、亲子互动关系不良、子女特质和家庭情况因素等影响所感受到为人父母的压力(parenting stress)[1]。 国内外研究表明,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的出生导致父母亲职压力增大,进而影响父母亲心理健康及阻碍低出生体质量儿发育及机体健康[2-3]。亲职压力的产生及缓解与家庭环境状况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家庭功能是调节亲职压力的一个重要因素[4]。在我国,新生儿的主要照顾者为母亲,母亲的亲职压力状况对低出生体质量儿的成长至关重要。目前,我国对于低出生体质量儿父母亲亲职压力的研究较少。因此,本研究立足于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之一群体,通过对亲职压力及家庭功能的调查分析,为亲职压力的管理及干预提供参考依据。
采取方便抽样方法,选取2014年3月1日—2016年11月30日,在我院出生的134名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的母亲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极低出生体质量儿<1 500 g,超低出生体质量儿<1 000 g);(2)有基本的阅读能力;(3)同意参加研究,并愿意现场作答问卷。排除标准:(1)确诊先天性遗传代谢性疾病;(2)合并心、脑、肺等重要器官畸形和严重功能障碍(如先天性心脏病、脑瘫、新生儿颅内出血Ⅲ级以上);(3)母亲有精神疾病;(4)家庭发生有其他重大负性事件;(5)家长不意愿参加研究。
2.1 研究类型 本研究为横断面研究,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在出院后的1~2年内需用定期进行随访,提醒按时复诊并跟踪发育情况。常规建议随访频率为:前3个月每月1次,第6—第12个月或以上,则每3个月1次,复诊频率同随访频率。本研究收集矫正月龄6个月的我院复诊病例,复诊时对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进行问卷调查。
2.2 研究工具
2.2.1 一般资料问卷 调查问卷研究目的自行设计,包括一般人口学资料、家庭形态、收入、主要照顾者、费用支出方式、喂养类型、子女情况等。
2.2.2 亲职压力量表简表 (Parenting Stress Index-Short Form,PSI-SF) 是由Abidin 1990年由长式亲职压力量表发展而来,量表共有36题,3个分量表,包括亲职愁苦、亲子互动失调、困难儿童。计分方式采用Likert记分法(1分表示非常不同意,5分表示非常同意),分数越高代表所感受的亲职压力程度越严重。分数越高则亲职压力越高。总分36~180分,并以90分为分界点,>90分为高水平,≤90分为适度水平[1]。1995年台湾学者任文香对Abidin编制的亲职压力量表进行汉化和修订,总量表和各子量表重测信度在 0.68~0.85,Cronbach α 系数在 0.80~0.91[5]。
2.2.3 家庭功能量表 (Family Assessment Device,FAD) Epstein依据McMaster的家庭功能模式编制的一个评定家庭系统各方面功能的量表。该量表测定家庭系统6个方面的功能,包括7个分量表:解决问题、沟通、角色、情感反应、情感介入、行为控制和总的功能,总共60个条目,每个条目有4个选项,采用4级评分方式:很像我家、像我家、不像我家、完全不像我家,分别计为1~4分,分数越低,说明其相应的家庭功能越好。本量表测得的Cronbach α系数为0.78~0.86[6]。
2.3 调查方法 调查问卷由研究者当场发放,并向被调查对象说明研究目的、填写内容等,取得知情同意之后,让其单独填写完所有问卷,并由研究者当场收回。问卷有效回收率100%。
2.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19.0进行数据分析,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及家庭功能各因素比较采用两个独立样本t检验和方差分析,亲职压力与家庭功能的关系分析采用皮尔森相关分析。亲职压力的影响因素分析采用分层回归分析。
3.1 家庭功能与亲职压力得分 本组134名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家庭功能得分,家庭功能总分为(2.07±0.32)分;解决问题能力(2.19±0.41)分,沟通(2.17±0.23)分,角色(2.26±0.35)分,情感反应(2.22±0.27)分,情感介入(2.12±0.19)分,行为控制(1.98±0.21)分。 亲职压力量表的总分为(93.12±14.13)分,亲职愁苦(34.13±7.82)分,亲子互动失调(26.18±6.72)分,困难儿童(32.81±11.45)分。
3.2 家庭功能及亲职压力总分的单因素比较结果
3.2.1 不同因素的家庭功能总分比较 在年龄、教育程度、婚姻状况、家庭月经济收入、父母工作状况、母亲职业、居住地、家庭结构、子女情况、主要照顾者、费用支出类型、低体质量儿发育的分组的家庭功能总分上,经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在家庭结构的分组内家庭功能总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即核心家庭 55例,(2.21±0.57)分;主干家庭 66例,(1.74±0.46)分;单亲家庭 2 例,(2.18±0.11)分;重组家庭 11 例,(3.33±0.23)分,F=6.46,P<0.01。
3.2.2 不同因素的亲职压力总分比较 在教育程度、家庭月经济状况、家庭结构、子女情况、主要照顾者、费用支出类型、低体质量儿发育7个因素的分组内,其亲职压力总分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见表1。
表1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的家庭功能总分及亲职压力总分单因素分析(n=134,,分)
表1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的家庭功能总分及亲职压力总分单因素分析(n=134,,分)
注:※主要照顾者其中1名为父亲,由于样本量较小,故与主干家庭亲人组合并
项目 n 亲职压力总分 统计量 P 项目 n 亲职压力总分 统计量 P年龄(岁) F=1.25 0.117<25 45 92.43±11.21 26~35 64 93.89±15.67>35 25 92.39±9.87教育程度F=14.67 <0.001高中以下 19 90.43±11.21高中或中专 31 90.67±8.67专科或本科 65 94.42±14.11本科以上 19 95.36±10.19婚姻状况t=1.23 0.109已婚 123 93.09±8.98未婚 11 93.45±11.24家庭月经济收入(元/月) F=20.89 <0.001<5 000 8 97.12±6.79 5 000~10 000 78 96.01±11.27 10 001~20 000 27 88.13±10.59>20 000 21 87.28±12.34居住地t=1.98 0.098城镇 71 93.78±7.92乡村 63 92.38±11.21母亲职业F=2.13 0.079公务员或事业单位 17 94.12±11.23企业人员 29 92.89±6.98个体 26 93.43±11.28务农 28 93.02±9.87无业 34 92.99±14.32父母工作状况 F=2.18 0.078双职工 54 93.01±8.98单职工 67 93.15±9.69双方无业 13 93.42±7.78家庭结构F=25.67 <0.001核心型 55 97.69±13.86主干型 66 87.68±12.45单亲家庭 2 99.34±4.98重组家庭 11 101.76±5.96子女情况t=16.78 <0.001第一胎 62 96.42±10.12多子女 72 90.28±9.43主要照顾者 F=19.28 <0.001母亲 59 98.43±9.43主干家庭亲人※ 44 89.56±11.34保姆 31 88.06±6.78费用支出类型 F=17.48 <0.001公费 16 88.34±11.43城镇医保 45 89.25±9.87农村医保 42 94.35±8.86自费 31 99.54±6.78低体质量儿发育 t=21.78 <0.001发育基本正常 83 84.12±5.98发育迟缓 51 107.77±15.34
3.3 家庭功能与亲职压力量表各项得分的相关性分析 家庭功能中,除外问题解决能力得分与亲职愁苦得分、问题解决能力得分与亲职压力总分呈密切正相关(r=0.48、0.40,P<0.01),问题解决能力、角色、情感介入及功能总分,分别与亲职压力各个维度分及总分呈一定的正相关(r为0.20~0.38),其中沟通维度及情感反应能力与亲职愁苦及亲职互动失调及亲职压力总分相关(P<0.01)。行为控制与亲职愁苦维度相关(P<0.05)。 见表 2。
表2 母亲家庭功能与亲职压力得分的相关性分析
3.4 亲职压力的影响因素回归分析 以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得分为因变量,以单因素分析有意义的变量及家庭功能总分为自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教育程度、家庭月经济收入、家庭结构、主要照顾者、费用支出类型、低体质量儿发育及家庭功能总分共6项因素进入回归方程。各因素赋值见表3,回归结果分析见表4。
表3 自变量名称及赋值
表4 母亲亲职压力影响因素分层回归分析
4.1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与家庭功能情况 本研究结果表明,亲职压力得分为(93.12±14.13)分,本组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处于较高亲职压力水平(高于90分即为较高亲职压力水平),这与Singer等研究结果一致[7]。家庭功能方面,作为衡量家庭系统运行状况的重要指标[8],本研究的家庭功能得分以及表4结果显示,家庭结构影响家庭功能作用发挥,在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这一背景因素下,提示本组对象的主干家庭有更健全的家庭功能。
4.2 家庭功能与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的相关性分析 从表4可见,家庭功能中问题解决能力、角色、情感介入及功能总分分别与亲职压力各个维度及总分呈一定正相关 (r为0.20~0.38,P<0.05),即家庭功能得分越高亲职压力得分越高(依据其量表得分标准解读为:家庭功能越差亲职压力越大);家庭功能的各个维度与亲职压力的亲职愁苦维度均呈一定正相关,说明家庭功能对亲职愁苦的影响较大。家庭心理学的研究表明,作为个体生活的主要环境之一,家庭不仅为个体发展提供基本物质保障,更提供了重要的心理及情感支持[9]。而亲职愁苦是履行亲职角色时,由于父母个人的因素,所造成对压力的愁苦感受[1]。当家庭功能良好时,有利于母亲获得社会支持,从实际问题的解决到情感支撑,从而产生正向作用,促使母亲良性行为的建立,缓解母亲的养育压力,进而促进家庭功能的良性运转。在家庭功能的各个维度中,问题解决能力与亲职愁苦密切相关(r=0.48),这进一步提示,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对家庭来讲是一件应激事件,而善于解决问题的家庭能够及时调整应对问题,缓解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
4.3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影响因素分析
4.3.1 低体质量儿神经发育的影响 表4结果表明,低体质量儿发育情况为最大的影响因素(β=0.65)。低出生体质量儿发育迟缓将产生更多的养育问题,给家庭带来更大的负担,需要更多的照护资源及社会支持资源。这与Singer报道一致[7],生长发育结局不良是亲职压力较强的预测因素,发育迟缓不断侵蚀母亲养育的信心,解决问题能力[10],随着发育迟缓所带来的养育困难,亲职压力也将进一步增大。
4.3.2 家庭结构的影响 家庭结构是家庭功能得以发挥的基础[11],回归分析显示家庭功能对亲职压力有预测作用,单因素分析显示主干型家庭较之于核心家庭、重组家庭、单亲家庭有更为健全的家庭功能。在养育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过程中,主干家庭由于成员较多并在共同生活过程中善于沟通情况及控制冲动[12],能够给予更多的关心、照护及情感支持,分担照护压力并有较高的解决问题能力;当面对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带来的问题时,能够获取更多的社会资源,有利于问题的解决,这对于缓解养育带来的亲职压力有重要意义。
4.3.3 家庭月经济收入、费用支出类型的影响 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会比足月的或晚期早产儿更容易出现养育问题,如喂养困难、睡眠障碍等养育困难问题[7]。良好的经济基础或完善的医疗保险能够给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提供较为优良的保障机制[13],家庭面对养育等一系列困难时,能够获取优良的医疗及社会资源。如果没有良好的经济条件或医疗保险保障,后续的治疗及保健康复管理将给家庭带来沉重负担,加大母亲的亲职压力。
4.3.4 主要照顾者的影响 相比一般新生儿,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日常照护压力较大,主要照顾者是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亲职压力最直接的体验者,当主要照顾者为母亲时,承受较繁重的日常劳作,产生较大的亲职压力。而主要照顾者为保姆或主干家庭成员时,母亲在日常照顾中可以获得较大的支持和分担,这有利于缓解母亲的亲职压力。
4.3.5 教育程度的影响 教育程度与社会阶层、经济条件及社会期望有密切关系[14]。教育程度高低影响母亲亲职压力,本研究中,高学历的母亲亲职压力较高,这可能与文化背景因素不同有关,一方面国内主流社会对孩子教育和成长的期望值普遍增高,高学历的母亲可能对孩子未来的期望值较高,而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的成长发育结局较一般新生儿增加了不确定性,所以导致较高的亲职压力,这与国外学者Karli的研究结果不一致[14],其报道高学历的母亲有较好的经济保障,而产生较小的亲职压力。
4.3.6 家庭功能的影响 从表4可见,在第2层回归分析中,控制了第1层各因素后,家庭功能可独立解释母亲亲职压力的34.2%的变异,是母亲亲职压力的重要预测因素,家庭支持是社会支持最重要的组成部分[13]。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家庭需要面临问题解决、沟通交流、清晰并平衡的角色分配、全面情感支持与个人独立空间平衡这一系列影响的挑战,当家庭功能障碍时,亲职压力增大。在本研究中,家庭功能的各个维度都分别于亲职压力各个维度相关,其中问题解决能力、角色、情感介入能力与亲职压力的各个维度及总分都相关,提示在家庭遇到重大事件时,能够共同解决问题,维持家庭功能的正常,合理分配角色,并维持良好的家庭紧密度,彼此重视及关心对于缓解母亲亲职压力非常重要,这与Garel等[15]研究一致。而其他几个家庭功能维度也分别与亲职压力的各个维度相关,沟通的状况及对刺激的情感应激程度影响亲职愁苦及亲职互动失调,家庭中不良的沟通及过激的应激反应进一步加大母亲亲职角色的不适应及对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的失望感、悲观情绪[16]。这也为将来的干预工作提供了方向,加强家庭紧密度、清晰合理的角色分配、良好的沟通、有力又明确的情感支持、及正确对待事物的态度和反应对发挥正常家庭功能,缓解亲职压力有重要意义。
综上所述,家庭功能是影响极低/超低出生体质量儿母亲亲职压力的重要因素,针对人口学因素及低体质量儿康复程度的因素分析,为早期对父母亲及家庭的介入干预提供了方向,目前发达国家相关干预措施开展的比较成熟也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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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陈伶俐]
R473.72
B
10.16460/j.issn1008-9969.2017.14.072
2017-02-27
广州市卫生局立项项目(20141A011090)
陈丽萍(1969-),女,广东广州人,本科学历,副主任护师,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