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水学院,浙江 丽水 323000)
丝绸之路新疆段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时空分布特征研究
栾福明,王 芳
(丽水学院,浙江 丽水 323000)
运用GIS空间叠加、最近邻指数分析(NNA)等方法对丝绸之路新疆段432个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点的类型、分布模式、时空特征进行了研究。结果发现:①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较为齐全,主要以古遗址、古墓葬、古建筑为主,三者占比超过总量的84%。②研究区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点的分布模式呈集聚分布,资源点空间分布表现出“空间组群、线状分布”的空间格局,但区域集中性显著,集中分布在12个集聚区。③旅游资源点的地区、类型和等级分布不均衡性明显,主要分布在丝绸之路南道、中道、北新道和塔城—阿勒泰4个分带,中道和北新道尤为重要,两带的旅游资源数量约占总量的80.11%。④文化遗产旅游资源的时间跨度较大,单个遗产资源点使用延续性较强,72%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分布在汉代—清代之间,而汉代、唐代、清代是分布最为集中的时间段。⑤影响研究区旅游资源点时空特征的主要因素是自然环境、文物保护制度、政治军事因素。
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时空分布;丝绸之路;新疆
文化遗址由于具有历史性、地域性、独特性和垄断性等特点,往往是一个区域的魅力和旅游吸引力所在,在文化旅游发展过程中能形成垄断地位和较强的竞争能力,积极影响区域旅游产业发展。借鉴《旅游规划通则》中对旅游资源的定义,本文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定义为:凡是能吸引旅游者出行,产生文化旅游动机,并可能被利用来开展文化旅游活动的各种历史遗迹、古建筑、宗教建筑、石窟与石刻等文化遗产[1]。
20世纪80年代以来,文化旅游开始在国际上得到重视并逐渐发展成为现代旅游业的主流之一。进入21世纪,国内文化旅游市场开始得到重视,遗址旅游资源的调查与规划、保护与利用等诸多问题已成为文化旅游学界研究的焦点。国内外学者们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并取得了相当丰厚的研究成果[2-7]。学者们对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内涵与价值[5,8]、资源保护和利用[2-5,8-10]、资源评价及模型[11-13]、产品设计与开发[6,14]、整合与提升途径[15,16]等不同方面进行了研究。然而,现有关于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研究的地域范围多聚焦于我国长江流域的安徽、浙江、江苏、湖北和四川,黄河流域的山东、河南、陕西和山西,以及我国东部地区少数几个旅游发达省份[2,4,7,8-10,13,14],对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研究尚显不足[17,18]。
新疆是陆路丝绸之路的主干道,丝绸之路新疆段很好地保留了从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9世纪之间东西方文化交流过程中形成的文明精髓,沿途遗留着众多历史悠久的古城、烽燧、千佛洞、古墓葬、古寺庙、古屯田遗址等,文化遗址旅游资源丰厚,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目前,虽然不乏有与新疆旅游相关的针对性的研究,但研究内容还是主要集中在资源禀赋与优势度[19,20]、资源分类与评价[21,22]、旅游资源特征与开发战略[23,24]、少数民族旅游资源保护与利用方面[25,26],而从省域尺度探讨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时间和空间特征的研究相对缺乏[4]。因此,本文从旅游地理学的视角探讨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分布模式、特征,可为研究区旅游资源的评价、规划、开发等提供一定的参考。
1.1 数据来源及处理
通过《新疆文物考古》、《新疆旅游资源普查》(2012年)、新疆文物保护网等整理,本文共获得432个文化遗址旅游资源。首先,确定文化遗址旅游点的类型和所属年代,然后结合高分辨率地形图逐一判读,得到432个资源点的经纬度等信息,再利用地理信息系统ArcGIS10.0软件对获得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点的相关数据进行矢量化、不同图层叠加等一系列处理,得到不同等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点分布图[4]。
1.2 研究方法
最近邻分析法(Nearest Neighbor Analysis,NNA)的核心思想是:首先分别计算目标点的理论和实际上的距离值,然后将得到的两个数值进行对比,推出研究区目标点分布的模式特征[4]。此方法研究的是空间点分布的聚集性和分散性问题,着重分析区域内的一系列点的组合[S1=(x1,y1),S2=(x2,y2),…,Sn=(xn,yn)]的分布类型和模式,再根据实际距离与理论距离的数值得出点模式的类别[4,27,28]。式中,Sn是第n个观测事件的空间位置。点模式类型可用最近邻点指数进行判别,公式为[4,28]:
(1)
(2)
图1 点的不同分布模式
2.1 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及构成
从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上看,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涵盖古遗址、石窟寺、古墓葬、古建筑、石窟寺及石刻、石刻、近现代建筑、近现代重要史迹、代表性建筑等八类,其类型的空间分布呈现出明显的不均衡性。在432处资源点中,古遗址类的旅游资源数量最多,所占比例最大,数量为220处,占旅游资源总量的51.04%;位居其次的是古墓葬类旅游资源,数量有98处,占总数目的比例为22.74%;居第三位的旅游资源类型是古建筑,共有44处,比重占10.21%。近现代建筑、石刻类的旅游资源分列第四位和第五位,数量依次是36处和17处,所占比例分别为8.35%和3.94%。数量较少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为石窟寺及石刻,分别仅有8处和6处,两类旅游资源的数量仅占全部旅游资源总量的3.01%。近现代重要史迹和代表性建筑类的旅游资源数量最少,只有3处,仅占全部资源总量的0.70%(图2)。
注:Ⅰ代表古遗址类;Ⅱ代表石窟寺及石刻类;Ⅲ代表石刻类;Ⅳ代表古墓葬类;Ⅴ代表古建筑类;Ⅵ代表近现代建筑类;Ⅶ代表近现代重要史迹及代表性建筑类;Ⅷ代表石窟寺类。
图2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文物遗址类型
2.2 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类型及特征
丝绸之路南道集聚带(A带):丝绸之路南道集聚带位于研究区的最南部,属于塔里木盆地南缘与阿尔金山北麓交界地带,分布有50余处文化遗址,形成了莎车县(k)、和田市(l)等两个集聚区[4]。该带大部分的旅游资源点分布较为分散、集中性较差,其数量占全疆总量的12.53%,是新疆古遗址(如楼兰古城遗址、尼雅遗址和安迪尔古城遗址)、古墓葬(如扎滚鲁克古墓群、楼兰墓群)、近现代建筑类(如托乎拉克庄园、夏合勒克庄园)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主要分布区之一[4]。
丝绸之路中道集聚带位于研究区的中部,具体位于塔里木盆地北缘与天山南麓交界地带。该带属于丝绸之路旅游资源分布的核心地带之一,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目约占全疆总量的40.28%(170余处),集中分布在4—6聚聚区,空间分布呈显著的“局部集中”特点[4]。该带从吐鲁番盆地向西,沿塔里木河和天山南麓绿洲,经喀什出境,形成了吐鲁番市(g)、库尔勒市(h)、库车县(i)、喀什—阿图什(j)等4个集聚区[4]。该带文化遗址及遗存类型齐全,是古遗址(如高昌故城、苏巴什佛寺遗址、别迭里烽燧、莫尔寺遗址)、古墓葬(如阿巴和加麻扎、艾比甫·艾洁木麻扎)、石窟寺及石刻类(如库木吐喇千佛洞、脱库孜吾吉拉千佛洞)等旅游资源精华所在,几乎涵盖了研究区全部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类型。
丝绸之路北新道集聚带(C带):丝绸之路北新道兴盛于汉唐时期,从玉门关,经哈密穿过天山进入巴里坤草原,而后沿天山北麓西行,经今吉木萨尔、乌鲁木齐、昌吉、玛纳斯、伊犁河谷、昭苏进入丝绸之路西段。此带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比重约占研究区总量的39.84%(170余处),具有空间跨度大的特点,形成了博乐市(c)、伊宁—昭苏(d)、乌鲁木齐—阜康—吉木萨尔(e)、哈密市(f)等3个集聚区[4]。其中,伊犁河谷资源点分布的特点是以河流为轴线向两边延伸。旅游资源主要以古遗址(如白杨沟佛寺遗址、靖远寺、北庭故城遗址、圣佑庙和平定准噶尔勒铭碑)、古墓葬(如阿日夏特石人墓、速檀·歪思汗麻扎)、古建筑(如伊犁将军府、哈纳喀清真寺)、近现代建筑类型(如塔城红楼、尼勒克三区革命遗址)为主。
塔城—阿勒泰地区集聚带(D带):塔城—阿勒泰地区集聚带位于新疆最北端的阿尔泰山南麓,是研究区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量最少的一带。该集聚带文化遗址旅游数量比重仅占研究区遗址资源总量的7.66%(30余处),形成了阿勒泰市(a)、青河县(b)两个集聚区[4]。与丝绸之路南道集聚带相类似的是:该带资源点空间分布虽然较分散,但是个别类型相对集中,其中古墓葬(如三海子墓葬和鹿石、阔科克古墓群)、石刻类(如杜拉特岩画、查干郭勒水库岩画)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比例约占该区旅游资源总量的50%[4]。
2.3 时间分布特征
研究发现,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朝代跨越不一、时间跨度大的特征明显。迄今为止,新疆历史较悠久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是位于距今260—1万多年以前的雅尔湖细石器出土点和吉日尕勒旧石器遗址等两处旧石器时代的遗址类资源点。距今1.8万—3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时代,新疆就出现了原始农业、养畜业和手工业,先民开始使用磨制石器和陶器,生产力的进步、社会分工的发展和需求量的增加使更多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得以形成,出现了阿斯塔那遗址、卡拉墩遗址等。自西汉张骞凿空西域、东汉西域“三绝三通”至清代平定准噶尔叛乱、伊犁将军府的建立,这一时期新疆经历了上千次的战争,由此形成的众多文物遗址成为历代军民开疆拓土、军垦戍边、立功异域、维护祖国统一的历史见证,如西域都护府遗址、楼兰故城遗址和平定准噶尔勒铭碑等。距今较近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形成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前10年左右,当时中国社会先后经历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抗日救亡运动、全国解放战争等复杂局势,因此新疆这一时期形成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都不同程度地打上了“红色烙印”,如中国工农红军总支队干部大队旧址、八路军驻新疆办事处旧址等。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积极开发大西北,新疆的社会、经济、文化建设事业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发展历程,该时期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大都成为革命先驱者屯垦戍边、艰苦奋斗、勇于奉献新疆的历史见证和时代缩影,如英雄193井、中苏石油股份公司旧址等。距今时间最近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是1966年的红山核武器试爆指挥中心旧址,仅有50年历史(图4)。
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时间跨度大还表现为单个旅游资源的持续使用时间较长、重复使用频率高、历史地位重要等特点。某种程度上,文化遗址涉及朝代的长短反映了该遗址旅游资源在当时的重要程度[29]。一般而言,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出现得越早,涉及的朝代就越多,持续的时间就越长,重复使用的频率就越高,在历史上的地位就越重要。不同时期、不同载体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具有不一样的文化遗产价值,年代久远、数量稀缺、内容丰富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历史地位越重要。整理、统计、分析结果表明,文化遗址旅游资源从出现、使用所持续的时间超过两个朝代以上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项目有133处。其中,持续时间超过5个朝代的有29处,持续4个朝代的有21处,持续3个朝代的有57处,持续2个朝代的有26处(图4)。
图4 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时间特征
研究发现,不同历史时期形成的遗址资源点的时间持续性与跨度不一。其中,汉、唐、清之间形成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时间持续性强、朝代跨度大,以单个朝代为主的分别是先秦时期、民国—近现代时期的文化遗址,具有较弱的旅游资源持续性特点[29]。正如上文分析,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名录中既包括单个朝代,还包括持续多个朝代,根据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点跨越的朝代而被重复统计,可以说明其时间特征[29]。统计、整理、分析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名单后发现,尽管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时间跨度大,但超过300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主要集中在汉代—清代这一历史时期内。该段时期内,涉及唐代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最多(既包括仅与唐代有关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又包括跨越朝代中涉及唐代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下同),多达161处;数目位居第二的是与清代有关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量为100处;文物数量位居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和第六位涉及的朝代分别是汉代、南北朝、隋代和晋代,数量分别为95处、84处、64处和57处;与三国时期相关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目为47处;涉及五代、宋代、元代时期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依次为37处、48处、31处;与明代有关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有15处;涉及民国时期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有24处;现代与当代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总计为15处;年代不详的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有9处(图4)。
2.4 等级分布特征
国家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量分布的地带不均衡性较显著(图5a,见封四)。如数量最多的是在丝绸之路南道,为25处,比重为43.1%;丝绸之路中道位居次席,达14处,比重为24.14%;丝绸之路北新道、伊犁河谷各有8处国家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比重为13.79%;数量最少的是塔城—阿勒泰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带,仅有3处,比重为5.17%。
从自治区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分带格局来看(图5b,见封四),数量最多的是丝绸之路中道,拥有文化遗址旅游资源147处,占全疆自治区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总数的39.41%;丝绸之路北新道分布为122处,居第二位,占总量的32.71%。上述两带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共计269处,所占比重高达72%以上。其他3条带分别拥有自治区级文化遗址旅游资源40处、34处和30处,比重在10%以下。
自然环境因素:丝绸之路新疆段位于干旱区,人类活动对绿洲、河流、河谷、湿地、湖泊等水源地地区的依赖性很强,而绿洲之外的部分是古尔班通古特和塔克拉玛干沙漠两大沙漠。绿洲多分布在沙漠的边缘地区,居民离水源地近,是人类生计的主要地区。此外,绿洲地带一般地势相对平坦,地形特点便于军队机动灵活地进行军事防御、协同作战,对绿洲和交通要道的控制是中原政权对西域地区进行军事防御与作战的重中之重,而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多是古人活动的印记,因此在绿洲地带分布了数量庞大的文化遗址点。
文物保护制度:文物保护单位是我国对不可移动文物核定的最高保护级别。然而,新疆文化遗产的朝代分布主要集中在两汉、隋唐和明清时期,近现代文物遗产较少,这与文物保护单位中“厚古薄今”的传统文物遗产保护思想有一定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阻滞了相当一部分文物遗址进入国家级和自治区级文物保护单位名录。由于文物保护单位收录过程存在的这种认知偏好,导致部分文化遗址未能进入名录,因此也没有成为旅游资源点。
政治军事因素:研究区文化遗址的空间分布除受到自然环境和制度的影响外,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西域政治军事因素的影响。我国的政治中心长期位于内地地区,包括新疆在内的广大西域一直处于政治的边缘区。在历朝的政治格局中,研究区长期成为中原控制西域的战略要地,城池、驿站、屯田、卡伦等遗址的修建均处于特定的军政需要,大多沿丝绸之路沿线分布,故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分布于丝绸之路南道、中道、北新道的比重超过总量的90%。
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数量大、类型全,整体分布呈现出明显的“整体分散、局部集中”的特点,属于集聚分布模式,并以古遗址、古墓葬、古建筑类为主。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空间分布广泛,其地区、类型和等级分布具有明显的不均衡性。资源点整体上呈现出显著的“空间组群、线状分布”格局。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具有显著的时间分布特征。自然环境、文物保护制度、政治军事因素是造就研究区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分布特征的主要影响因素。其中,水资源与地形是主要的自然环境因素、“厚古薄今”的传统文物入选制度、中原政权经略西域的方略进一步影响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的时空分布特征。
遗产保护并不排斥合理开发,开发是保护的有效途径之一[29]。囿于数据的完整性,针对新疆文化遗址旅游资源开发利用途径、效益分析、风险评价等问题需要做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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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tial-temporalDistributionCharacteristicsonTourismResourceofCulturalSitesinXinjiangSectionoftheSilkRoad
LUAN Fu-ming,WANG Fang
(Lishui University,Lishui 323000,China)
Based on the study of Xinjiang 432 tourism resource of cultural sites in this paper,a GIS-aided mapping and Nearest Neighbor Analysis(NNA) were performed to examine the spatial-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the sites.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①Types of tourism resource of cultural sites in Xinjiang were abundant,the number of ancient ruins,ancient tombs and ancient architectural structures accounting for 84% of the total.②The NNA index value of sites was 0.75,and it belonged to causal distributional pattern.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ourism resource of cultural sites were wide,and it might be best characterized as “spatial agglomeration,linear distribution”,with the 12 causal distribution regions.③The geographic imbalance in the distribution across regions,types and grade of sites was obvious.According to the sites′ agglomeration degree,they could be divided into the southern,middle,northern bands of the Silk Road,and the Tacheng-Altay Band,among which the middle and northern bands of the Silk Road were the most important,accounting for 80.11% of the total.④Tourism resource of cultural sites were selected from a long time span,and 72% sites formed between Han Dynasty and Qing Dynasty,Han,Tang,and Qing Dynasty should give more attention.⑤Natural factors,protection system of cultural sites,political and military factors influenced cultural sites′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cultural sites;tourism resource;spatial-temporal distribution;the Silk Road;Xinjiang
10.3969/j.issn.1005-8141.2017.07.021
F590.31
A
1005-8141(2017)07-0887-04
2017-05-22;
2017-06-13
丽水市公益性技术应用研究项目(编号:2016GYX2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41671198)。
及通讯作者简介:栾福明(1984-),男,山东省胶南人,博士,讲师,主要从事旅游地理与区域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