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锥鑫
关于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发展若干问题的探讨
王锥鑫
本文运用文献资料法、逻辑对比分析法,从乒乓球职业联赛的发展角度、成因、意义、历程及不足等若干问题进行讨论研究,试图找到发展策略。通过分析认为:中国乒乓球职业化改革是政府主导下的中国文化传统与现实市场经济的必然选择。提出解决现存问题应明确发展目标、加强市场为导向明确利益分配、从特点及不足中建立健全制度、建立企业模式管理机构、明确利益权责分配、注重品牌效应及培养固定球迷等为主要出发点。
乒乓球;职业化;乒超联赛;市场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竞技体育逐步形成的中国特色竞技体育政府型管理体制在提高运动员竞技能力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但随着我国社会经济体制的转型,资源管理体制发生一系列重大而深远的变革,从国有集中资源配置过渡到市场资源配置的阶段。改革开放以后,一方面举国体制其目标方向调整为竞技体育与群众体育、体育产业共同发展的强制性制度变迁;另一方面竞技体育领域市场化程度不断提高,不同利益主体的博弈迫使政府进行制度创新的诱致性制度变迁;均是我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制度改革的主要动因[1]。如今体育职业化已成为竞技体育发展的大趋势,但无论是国际上还是国内的研究,对体育职业化发展的统一、完整界定尚未形成,而其中被大部分学者所接受并获得重视与研究的观点是:竞技体育职业化是体育发展的高级形式,也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产物,它具有高度的商业性和文化性的本质特征[2]。1994年乒乓球率先进行了体制改革,开启了该项目实体化、协会化管理的探索旅程。尽管经过20年的实践探索,但乒乓球职业化的发展在目标、制度、管理、运营等方面仍处于不完善阶段。本文将通过对乒乓球职业联赛的成因、意义、历程及不足等若干问题进行讨论研究,试图找到发展策略。
制约经济学派创始人是美国经济学家托尔斯坦·凡勃伦,其产生于19世纪与20世纪的交替时间,凡勃仑在分析制度变迁时认为制度演进由以往的制度状况所决定,制度的变迁或演进可归纳为累积因果的过程[3]。而卢现祥则认为制度变迁就是制度的替代、转换与交易的过程[4]。乒乓球职业联赛发展至今已有20年的历史,而作为职业联赛代表的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也经过16年的发展历程。举国体制到职业化改革的变迁是在中国社会经济发展中外部环境与发展动力共同作用下所孕育的结果,是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形势及社会转型期中我国乒乓球发展的改革探索。
1.1 市场经济的发展
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飞速发展不仅使居民生活水平日益提高,民众对于竞技体育的主导需求也开始呈现多样化、个性化趋势,竞技体育对群众体育、体育产业的推动和引领作用日益凸显。其集经济消费、健身娱乐、教育审美于一体的多元化功能越来越多地受到社会关注[5],可见,市场经济的发展对竞技体育产业化的强烈需求,迫使竞技体育的经济消费于休闲娱乐功能的进一步拓展,并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体育商品市场、体育器材、体育广告等。令政府与企业意识到竞技体育职业化可以使体育作为一种可供观赏、拥有特殊的商业价值的商品,这正如雨后的春笋生长在肥沃的土地一般,为体育产业化提供了物质经济基础
1.2 竞技体育职业化与深化运动项目管理体制改革
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为落实中央政府机构改革方案,原国家体委推进单项协会实体化改革,成立了乒乓球羽毛球运动管理中心。实现由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体育体制向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体育体制的转变,而实体化则表明作为一个社会团体它具有了商业活动的合法性,允许职业乒乓球俱乐部的成立则表现企业经营乒乓球市场也具有合法性。1997年,国家体委颁布了《国家体委运动项目管理中心工作规范暂行规定》,乒羽中心的设立和运作促进了管理由原先的粗放型向集约型的转变,推动了乒乓球项目的社会化和产业化进程,同时也激活了乒乓球潜在的体育市场[6]。
1.3 奥运会对职业运动员的接纳度
随着各项目的职业运动员先后被允许参加奥运会等国际性比赛,其中偌有代表性的是1989年4月7日在慕尼黑举行的一次特别会议上,参会代表以55比15的投票结果取消了职业篮球运动员不得参加奥运会比赛的限制,为此全世界开展职业体育的国家大有所增。乒乓球作为我国竞技优势项目为了能够加强项目自身生存能力的建设,与国际接轨建立奥运会后备人才培养与走市场化、产业化双赢道路成为当时乒乓球项目发展的趋势。
1.4 国内乒乓球人才资源的不充分利用及流失严重
在举国体制下我国乒乓球优势项目形成有规模有组织的人才培养阶梯,人才的选拔来自市队、省队、国家二队一队等级,人才之多难以统计,而每届世乒赛、世锦赛、奥运会所需参赛选手又是少之又少,僧多粥少的现象极其严重,且落选的运动员出路极少。在计划经济期间退役到公司职工,自由经济期间补发训练经费或补贴生活费,一次性买断政府对运动员后续基本生活的保障。所以在此环境下国内人才无用武之地或走出国门另谋出路的情况普见。1987年我国实行了鼓励经济、科技、人才走出去请进来与国际接轨的对外改革开放政策,全国许多领域的优秀人才受当时经济条件的限制和国外优厚待遇的吸引,纷纷出现人才严重外流现象,其中大量的运动员、教练员走出国门成为了“海外乒团”。而根据杨改生等的“现代竞技优势获得系统模型图”可知:竞技能力的优势在于优秀运动员、教练员等所体现出来的,一旦竞技能力层面出现缺失,即使在在上述的政策、经济多么优越的环境下其竞技优势也将很快消退[6]。所以为了从根本上扭转这种状况,走产业化的道路、办俱乐部联赛、建立优秀教练与运动员后备人才流动平台的方案也就应运而生。
国际上体育赛事市场化主要有两种形式:一是纯商业性的比赛,举办者以盈利为主要目的,满足社会体育竞技观赏需求而举办的比赛;二是以提高运动技术水平、发展体育文化为目的,弥补竞赛资金的不足;显然单从字眼分析理解乒乓球职业化属于第一种形式的体育赛事市场化,但伴随着第二种形式的若干功能。真正的的体育赛事市场化是通过竞争机制实现优胜劣汰,通过分配机制使运动技能作为商品回报的条件。非商业性的商品往往不被接受和认可,所以运动员只有不断地提高自身的运动技术水平,使自己的技能得到市场认可。这一模式使得乒乓球职业化有利于乒乓球高水平竞技化,带动市场商业价值和社会文化价值。通过开展一系列职业联赛进一步扩大项目的影响力来吸引更多人来关注乒乓球运动,其次更有利国内外乒乓球人才的流动和后备人才的培养。通过职业联赛具体措施的推出,不断提升对手的竞争力起到减少国外选手与国内选手的技战术水平差距的作用,也促使国内保持旺盛的战斗力使全球乒乓球趋向平衡发展。随着职业化的发展所带来的经济效益亦能使职业运动员获得丰厚的比赛薪酬,亦能有更多的资金对场馆设施投入建设。从长远角度来审视:乒乓球职业化使乒乓球运动的发展获得更多的保障,即激活体育市场带动副加商品消费,同时起到宣传乒乓球软文化从而扩大社会影响的积极作用。
我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作为职业联赛中的顶级赛事,其特点代表着整个职业联赛现阶段的特色和未来职业联赛的方向。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职业联赛在1995年以赛会制形式举办的“中国乒乓球俱乐部比赛”和1998年开始以主客场形式举办的“中国乒乓球甲级俱乐部比赛”[8]都具有一定的代表性。1996年《中国乒乓球协会俱乐部章程》的颁布为乒乓球职业联赛提供了规则依据,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自1999年“阿尔卡特杯”正手开始至今已走过16个年头[9]。在这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我国乒乓球职业化大胆借鉴国内外各项目的经验,在民族传统文化的继承上寻找符合乒乓球自身发展的规律。逐步开拓职业化、市场化和产业化道路,并有意将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打造成NBA、英超联赛等与国际接轨的精品赛事。近几年来,中国乒乓球超级联赛先后聚集了当今世界最为优秀的乒乓球职业运动员,其中来自现役的国内全部世界冠军和国际乒联排名前50的国外选手加盟乒超联赛。包括波尔、奥恰洛夫、朱世赫、柳承敏、庄智渊、新冯天薇、高礼泽、金景娥、帖雅娜等10多名来自德国、韩国、中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的世界顶级选手。在这一过程中,联赛从制度不完善、赛程散乱、主场设置标准极不固定、俱乐部建设水平低、采用单一竞赛运作模式到目前更加注重对联赛整体品牌运作,目前乒超联赛已成为国内最重要的比赛之一,对培养人才、开发市场、增强观众的影响力、加强项目在群众中的地位以及乒乓球的可持续发展起到积极作用,并为完成奥运争光计划提供保证[9]。
3.1 1999年“阿尔卡特”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
1999年“阿尔卡特”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作为当时国内最高水平之一的职业比赛在北京、哈尔滨、南京、苏州、郑州、本溪六个城市举行。是国内第一届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其参赛队伍分别是1998年甲级联赛男女团体前八名的队伍参加。本年度“超级联赛”增加了擂台赛商业运作,使俱乐部有了更多的扬名机会,企业获得更多回报。
3.2 2000年—2007年“鲁能杯”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
二十一世纪初,超级联赛的整体规模过于膨胀,加以多次为国际赛事所肢解,在此期间前后有两个赛季比赛跨年度进行。比赛时间过于“随机性”,未能在特定时间段进行比赛,至此给媒体转播以及观众带来诸多不便。并且由于赛制原因,时常出现一个高水平运动员打败一个参赛球队的场景,比赛结果的偶然性不断减少,极大影响了比赛的观赏性。而该情况于2005年得到好转,国家乒乓球队为做到使比赛时间更加集中、更加固定,于是放弃2005年6站国际公开赛以及国际乒联职业巡回赛总决赛。此外在2006年赛季首次实施了“自由人”运动员的公开流动,并规定1名选手最多只能参加两场比赛,增强了比赛的观赏性与增强了各队的整体实力。
3.3 2008年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
2008年受到北京奥运会的影响,本赛季的乒乓球超级联赛历时只有两个月,才有先循环后淘汰的两个阶段比赛的办法,决出1到10名。同时本赛季也是第一年没有赞助商冠名的赛季。
3.4 2009年-2013年3610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
2009年赛季的赛制对2008赛季的赛制进行了补充和完善,突出了第二阶段第二精彩性和高潮性。于2012年开始通过完善赛制将每场比赛时间进行再次缩短,有效的满足现场直播和现场观战的需求。
3.5 2014年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及2015年“权键”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
2014年再次失去赞助商被迫“裸奔”的尴尬。但随着联赛俱乐部主场的设置相对固定、赛程稳定等进一步促进比赛的紧凑性和培养了固定的球迷及一定程度提高了收视率。
4.1 改革目标不明确
乒乓球职业化、市场化的改革决定其基本属性,所谓的“职业化”、“市场化”便说明乒乓球赛事将成为一种特殊意义、特殊价值上在市场上遵守市场规律、市场趋势发展的一种商品。一切要以市场为导向,为满足消费者的需求而推出消费者所需要的,并以营利为最终目的才是市场化发展的基本属性、基本发展目标。而上述现阶段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的特点是为实现奥运争光计划提供保证,实现“全国一盘棋”的战略思想,一切工作都要围绕完成奥运会任务来设计、实施,达到为国争光的目的[10]。在完全国家机制运作体育运动和体育事业发展的状态下奥运驱动是一种主驱动力,考虑的是国家利益和整体的竞技运动状态,与市场经济学中的供需关系、商品属性成主要矛盾。在《新制度经济学》中恩拉恩·埃格特森说道:“当决策者一旦选择某一制度,惯性的力量便会使该制度不断自我强化,让你迷失另一制度的方向”[11]。因此,改革运营目标不明确将固化了奥运战略体育举国体制的路径。
4.2 中心与俱乐部管理机构及产权非市场化
现行的管理中心是国家体育总局下属负责全国乒乓球运动发展的事业单位,集多种职能于一身:即组织竞赛有管理竞赛、同时还具备“仲裁者”的身份。根据制度经济学理论,有两种标准可以用来评价该制度的利弊:帕累托改进和卡尔多——希克斯改进,其中帕累托改进是达到帕累托最优的路径和方法,帕累托标准是指制度安排下为其覆盖的人们提供利益时,没有一个人会受到损失[12]。管理中心并没有在许多学者的研究下采纳德国乒乓球职业化的管理模式或NBA管理模式,即成立职业体育联盟或体育协会。作为拥有行政职能、社团性质的乒乓球运动管理中心“管办合一”的行政垄断和操控导致职业联赛的“管制失灵”。可见乒超联赛组织管理便是集权体制的制度非中性化的反复阻断乒超改革的帕累托进程。在联赛中反映的诸多问题恰好反映出制度设计和组织管理机制完全违背了职业体育的基本要求和发展规律,也背离了体育改革方向。
由组织机构“二级管理”所决定,俱乐部与协会之间并不是利益共同体而更多的是行政上下的管理关系,两者利益分配也极不平衡。管理中心作为联赛发起者、组织者始终控制着联赛的产权成为乒超联赛的所有者[13]。而在产权权益并没有下放作为赞助商、俱乐部都并不是职业联赛的真正产权主体的情况下,俱乐部可以进行商业市场运营的筹码并不多。管理中心一方面设想解决奥运战略下乒乓球竞技的全面发展问题,另一方面设想获得潜在的项目市场利润,而企业主、赞助商作为理性经济人其首要目标就是追逐高额利润及该运动项目市场化。随着两者利润、产权的磨合不协调不断推进,社会呼声越来越高,试想当俱乐部缺少基本的自主权、球员的商业价值开发权,乒超联赛的职业化、市场化的特征将从何体现。
4.3 俱乐部的造血功能受限制
在现阶段乒超俱乐部大多数采用企业与省市队合作形式,俱乐部只需要在联赛开始前期积极寻找赞助商和冠名商,获得一定的金额投入和赞助。然后在管理中心规定的时间内通过各方面购买或租借签约运动员便具有参加乒超的资格和筹码,这些俱乐部严格意义来讲就是一个联赛的“中介”,而不是由自我造血功能的实体化“企业模式俱乐部”。其中所谓的“中介”宏观层面指的是在不同事物或同一事物内部对立两极之间起到联系作用的环节,对立的两极通过中介联成一体[14]。本文从微观层面指的是以向客户提供中间代理服务的机构,本身不能直接提供相应的服务和物品,只能替客户寻找并安排这些服务和物品。而每年管理中心作为乒超联赛的推广者和管理者,行使行政管理权力,亦官亦商、非官非商的特点非常显著。在对俱乐部下放权益极少的情况下俱乐部本身能够利用市场营销运作的筹码所剩不足,至此同样只能靠赞助商而非合理利用队员、广告、市场等营销决策来运营使俱乐部获利、获得生存空间的情况下,相比之间“中介”俱乐部日常生活成本更低、更有利生存及盈利。如此在存在产权和权责不明、内部缺乏健全的约束机构和管理机构下只会鼓励促进“中介”俱乐部的发展而抑制“企业模式俱乐部”实体化的推广及发展。如果俱乐部的权益继续得不到保障,将极其打击乒超联赛俱乐部的运营和投资者的信心,俱乐部投资者频繁更换退出,使相当部分的俱乐部长期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以致制约了乒超联赛的健康发展。所以与其说俱乐部的造血功能不足,不如说是俱乐部的造血功能受限制。
5.1 明确发展目标加强市场为导向明确利益分配
首先必须明确乒乓球职业联赛的成因,是在政府主导下由中国文化传统与现实市场经济背景的必然选择,在这种政府主导的局部路线代替整体路线在市场积极响应及各政策、法律等完善后弊端开始显现。以致自上而下的强制改革与自下而上的诱导改革应协同起来及加强市场经济意识,发挥个体理性和市场理性的作用及对“企业模式俱乐部”所需要的市场格局加以培养、对管理中心的强势利益进行监督与制衡变得刻不容缓。本着开放的理念正确理解体育职业化的真正含义,积极有目的性的引导乒乓球市场,结合其他项目的体育市场运营销售体系,以满足消费者需求为中心,以俱乐部自我造血、自我盈利为目的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赢的发展理念。做到稳定是条件,发展是目标,合理的制度是手段、是风标[15]。所以要对潜含的制度动向要合理妥善进行辨识和积极引导,处理稳定与发展关系。体育市场营销认为中国体育市场的发展策略和重点决策领域,过去是在选择中前进,今后也还必然是要经历一个动态的选择过程[14]。唯有统一、明确的发展目标方能致远。
5.2 建立企业模式管理组织机构
乒乓球职业化的过程实质就是市场化的过程,是一个从集权管理向实体单位放权的过程[13]。首先,在管理体制与运行机构要敢于尝试,从职业联赛产权、管理体制重塑乒超联赛的发展格局和发展模式,让市场在资源配管上起到一定的配管作用,处理好管理中心与体育市场的体系,通过实施管办分离、职能整合、规范乒超俱乐部的运营。依据职业体育的规范,整合市场资源并组建乒超职业联盟,管理中心的管理职能交于联盟,通过成立优化股权结构,规范公司企业模式俱乐部的运营及发展,扩大职业体育的社会参与度。加快竞技体育主管部门职能转变。政府进一步退出竞技体育产业化程度较高的市场领域,并鼓励和扶持体育企业、职业体育俱乐部、社会体育组织等主体自发倡导和组织变革现行竞技体育制度。现阶段非独立市场主体所表现出来的是联赛非市场化经营模式,对俱乐部的管理属于非双向反馈的行政特点,不利于俱乐部、乒超的长久发展,属于不尊重市场经济的的利益分配。根据职业联赛的现状和发展特点及社会环境等因素,竞赛乒乓球市场在短时间内难以形成规模、难以形成有一定社会影响的联赛。此时政府的宣传、场地设施、税收减免及相关政策法规的制定等显得至关重要。
其次,除了个别属于企业模式俱乐部外,大量存在着“中介”的俱乐部在经营上的责、权、利极不明确或比重失调。因利益关系影响俱乐部的健康正常运转的现象时有存在,至此不妨借鉴德国乒乓球职业和英超职业俱乐部模式:构建既相互制约又相互协调的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的职业体育联赛治理机制,完善内部治理结构、权力运行程序、外部监管体系,确保治理机制的外生变量与内生激励良性耦合。使各俱乐部拥有自主经营权,完全独立确定稳定性。以资金与广告权、比赛冠名权等同赞助企业进行交换,赞助商仅为合作伙伴关系,而并不具有对俱乐部的管理权。
5.3 注重品牌效应,培养固定球迷
品牌的固定与球迷的关注度有密切的关系,球迷会因为品牌的变更而怀疑该品牌的权威性、所在行业的地位以及今后发展的前景。俱乐部名称的变化不仅不利于媒体以及银屏前观众的关注,而且意味着原先所保留的文化传承中断。只有做好品牌宣传、操作、配合赞助商举行商业活动才能较好保证球市,吸引球迷和得到媒体的关注。只有这样的品牌产品才能在市场经济中占有一席之地,从体育营销学角度审视:乒超才能走得更长久、历史意义才更加深刻。
乒超联赛职业化、市场化便决定乒超将作为一种产品、一种商品来提供给消费者消费,而产品被描述为满足消费者的需要而设计的“捆绑效益”,这些“捆绑效益”是由许多重要属性或特征组成,包括:品牌、质量、设计等特征[16]。其中质量则正如前文所述乒超联赛高水平的竞技项目,国内外顶尖选手的加盟以致竞技阵容不亚于NBA全明星阵容。设计则来源于目标的明确及管理运营销售等方法。基于质量与产品设计相同的情况下,产品品牌将是影响消费者选择产品的重要因素。
《体育营销学——战略性观点》将品牌定义为:是体育组织用来帮助从竞争中区分他人的产品的一种名称,是名字、设计、象征的任意就组合[16]。品牌效应为最终影响消费者的行为,该行为往往体现在出席率、商品销售和体育参与等方面。品牌的固定目的在于目标市场中的消费者认识和记住品牌,建立忠诚消费者及传承、传播品牌文化和品牌知名度和形象。
中国乒乓球俱乐部超级联赛要做到真正的职业化、商业化发展,需要不断的摸索和借鉴西方国家职业联赛运营模式,寻找适合时代发展变化的企业模式并明确及定义好何为职业化、何为商业化。政府应履行市场监管职能为乒乓球职业化体育商品的生产营造公平、公正的市场竞争环境,保证乒乓球职业化市场的有序运行。做好明确发展目标、正视特点及不足、建立健全制度明确利益分配、建立企业模式管理机构、注重品牌效应及培养固定球迷变得日益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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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ussion on Problem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Table Tennis Club Super League
Wang Zhuixin
By using literature and logical comparative analysis methods, this papers tries to find the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from the discussion on the development point of view, causes, significance, history and deficiency of table tennis professional league. The conclusions are as follows: Chinese table tennis professional reform is the inevitable choices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market economy guided by government. Solving of the problem should starts from clarifying development goals, strengthening market guide to specify interest distribution, establishing system from features and insufficient, establishing company mode management agencies, explicating benefit rights and liabilities distribution, focusing on brand effect, as well as raising fixed fans, etc.,
table tennis; professionalization; Chinese Table Tennis Club Super League; market
王锥鑫(1982-),男,广东揭阳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乒乓球教学与训练。
广州体育学院小球教研室,广东 广州 510075 Xiaoqiu Teaching and Researching Section of Guangzhou Sport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075, Guangdong, China.
G846
A
1005-0256(2017)04-0046-4
10.19379/j.cnki.issn.1005-0256.2017.04.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