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分析*

陈雪飞，张智雄，2，黄金霞

（1.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 100190；2.中国科学院武汉文献情报中心，武汉 430071）

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分析*

陈雪飞1，张智雄1，2，黄金霞1

（1.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 100190；2.中国科学院武汉文献情报中心，武汉 430071）

预印本指尚未在同行评议学术期刊上正式发表的科研论文手稿。近年来，随着开放获取运动发展，预印本平台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国际学术机构的预印本政策成为预印本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本文将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划分为预印本投稿政策和预印本存档政策，梳理当前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的5种模式，并以Web of Science为数据源，选取国内科研作者发文量最多的期刊/出版机构进行典型分析，发现目前国际学术出版机构大多采取积极的预印本政策，不同的支持政策存在细微差异，并呈现一定的规律特征。最后，根据预印本政策分析结果，从科研作者、期刊、ChinaXiv角度提出相应建议。

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预印本平台；ChinaXiv

随着预印本平台的迅速发展,一些主流学术出版机构开始逐渐认可预印本,但总体上看,各学术出版机构对预印本态度不一,支持程度不同,预印本政策复杂多样,阻碍了科研人员群体广泛接受预印本和预印本的发展。尤其在国内科研作者向国外期刊投稿时,通常不了解期刊是否有预印本政策,或不同期刊预印本政策间的差异,一定程度上导致国内科研作者发布预印本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不高。因此,本文通过梳理总结国际主流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模式,同时选取国内作者投稿较多的SCI期刊所属出版机构作为案例,详细分析其预印本政策文本,从而为我国科研作者在正式出版的同时,提供预印本发布指导。

1 预印本政策界定

1.1 预印本政策

从政策颁布者看,预印本政策可分为科研机构的预印本政策、科学基金机构的预印本政策、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其中,科研机构、基金机构作为科研资助方,大部分都积极支持预印本发展并提供政策利好条件。知名基金机构如NIH、Medical Research Council、Wellcome Trust、Cancer Research UK已声明接收预印本作为一种项目申请和报告成果的凭据[1-4]。因此,科研机构、基金机构的预印本政策通常是为预印本发布、传播、存储各方面发展提供支持和保障；而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则较为多样,是出版机构对预印本态度的表现。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

1.2 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

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可分为预印本投稿政策和预印本存储政策。预印本投稿政策指学术出版机构将已经发布到预印本平台的作者手稿,再投到出版机构旗下的学术期刊进行正式出版。学术出版机构一方面担心既有出版利益受到冲击,另一方面又需要迎合预印本的发展,导致目前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呈现不稳定性、多样性、复杂性的特点。同时,期刊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投稿政策也是影响预印本平台发展的关键因素。部分科研人员为在高质量期刊上发表文章以提高学术地位,只得放弃在预印本平台发布论文,这成为预印本平台发展的极大障碍[5]。

表1 RoMEO中出版商自存储政策分布[6]

对于版权已经转让给出版机构的论文,其后印本自存储常涉及版权问题,预印本自存储一般是期刊自身政策问题[7],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预印本不存在自存储问题。尽管除1 156家出版机构以外的期刊未明确表示支持预印本存储,但也很少见有期刊明确表示反对。

出版机构预印本存储政策是自存储政策的一部分,指出版机构是否允许作者在论文正式出版后,将论文手稿存储至第三方平台进行开放获取。由英国诺丁汉大学运营的RoMEO平台列出了世界主要的2 422家出版商的自存储政策,并根据可存储的版本将期刊划分为4种颜色,分别是绿色、蓝色、黄色、白色。根据平台最新数据[6],2 422家出版机构中有1 156家明确表示支持预印本存储（即绿色和黄色的期刊）,占期刊总量的47%（见表1）。

2 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分析

2.1 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的主要模式

目前,国际上主要的学术出版机构大多采取积极的预印本政策。在维基百科“List of academic journals by preprint policy”下收录的27家知名国际出版机构中,没有出版机构明确反对进行预印本投稿和存档[8]。在收录的57本独立期刊中,有4本期刊不支持已发布预印本的文章投稿。通过梳理主要学术出版机构的预印本政策,可将其分为5种模式。

（1）完全不支持预印本投稿或存档。虽然目前大多数期刊或国外学术出版商已支持预印本投稿或存档,但仍存在个别期刊排斥预印本的现象。典型的如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9],该刊虽未明确提出预印本政策,但一直遵循英吉尔芬格规则,不允许作者分享已发表论文的预印本。Wiley虽采取积极的预印本政策[10],但旗下个别期刊并不认可预印本,如Bioessays拒收已发布预印本的投稿和自存档[8]。ASCI旗下的Journal of Clinical Investigation将任何超过400字的在线发布稿判定为已出版,作者只能自存储已发表版本[11]。表2是3本期刊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和自存档政策说明。

表2 不支持已发布预印本投稿和存档的期刊

（2）支持预印本自存档,但不支持预印本投稿。该类型期刊数量较少,属于个别现象。且该类型期刊通常是在自存档政策中表示支持预印本存档,但对于已发布预印本的投稿并没有明确的态度。如Molecular Biotechnology虽没有书面的已发布预印本投稿政策,但基于部分作者的经验,预印本可能会被判定为重复发表[8]；另外,该期刊作为Springer旗下期刊,遵循Springer统一的自存档政策,允许将预印本存储在arXiv.org等预印本服务器中,同时要求标明出版来源并链接到已出版版本[12]。Journal of Biology of the Cell虽要求稿件投稿前没有公开发表过,但未提及预印本情况[8]。自存档方面,则允许作者将预印本存储到预印本服务器、机构仓储、个人网站等[10]。

（3）有条件地支持预印本投稿或存档。这类期刊/出版商的预印本政策中,通常表明鼓励、允许预印本提交或存档,或者声明期刊/出版商不会将预印本发布作为取消投稿的理由。同时,期刊/出版商也会在预印本政策中对预印本投稿进行一定约束,如指定预印本的内容形式、预发布或存储的仓储等。Biophysical Journal仅允许将论文手稿发布到个人网站、arXiv、bioRxiv,但不允许发布到其他预印本平台或“虚拟期刊”[13],IOP Publishing预印本政策中提到仅可以发布到arXiv。另外,一些期刊/出版商还会提出附加要求,例如American Phytopathological Society要求提交稿件时,作者需要披露之前发布的预印本、会议论文等[14]。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要求预印本不能被MEDLINE或PubMed收录,正式出版后预印本要链接到正式出版版本[15]。

（4）采取“一事一议”[16],要求作者与期刊联系,视情况决定预印本发布和存储政策。大部分期刊均可通过直接咨询期刊编辑确定如何进行预印本发布和存储。咨询情况分为两种,一种是对于旗下有多种期刊的出版商,各期刊执行独立的预印本政策,如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的出版商鼓励作者主动联系各期刊编辑以确定预印本政策[17]；另一种情况是期刊/出版商虽然表明支持预印本的态度,但对于已发布预印本的投稿或预印本存储的具体要求需咨询期刊编辑确定,如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8]、Science[19]、Nucleic Acids Research[20]、Cell[21]旗下的大部分期刊,期刊编辑根据作者情况决定是否接收其预印本。

（5）完全支持预印本投稿和自存档。这部分出版商/期刊对预印本支持的程度最高,其支持的预印本内容形式广泛,对预印本发布或存档一般没有特殊要求；同时,还与预印本平台关联,从制度、技术层面方便作者进行预印本投稿和存档。PLOS允许作者在任何时间将预印本发布到任何预印本服务器,对于采用bioRxiv预印本平台的作者,还可以直接通过bioRxiv的期刊服务直接将论文提交到PLOS[22]。

2.2 面向国内科研作者的国际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分析

虽然大部分出版机构都已经同意接收和自存档预印本,但出版商预印本政策的多样性、复杂性、不稳定性给国内科研作者造成困扰。为帮助国内科研作者正确地认识预印本,同时指导其在不影响预印本发布的同时正式出版,本文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为数据源进行预印本政策分析,选取国内科研作者发文量最多的前100种期刊作为分析样本。其中,有11种期刊是会议集或期刊网站打不开,余下89种期刊分属于29家不同的学术出版商。

预印本自存储政策。根据RoMEO网站查证,89种期刊中有69种期刊允许存储预印本,有5种期刊明确不允许存储预印本,有11种期刊预印本存储政策不明确,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要求作者存储预印本时须先获取期刊编辑的书面许可,同时保证不违背期刊的出版道德规范。其中明确不允许存储预印本和预印本存储政策不明确的16种期刊名单如表3所示。

表3 明确表示不允许存储预印本和预印本存储政策不明确的16种期刊

89种期刊中有国内期刊12种。独立出版的期刊中Chemical Journal of Chinese Universities、Chinese Journal of Organic Chemistry、Spectroscopy and Spectral Analysis及Chinese Journal of Inorganic Chemistry的预印本存储政策都不明确；依托国际出版商平台合作出版的国内期刊中,除Acta Chimica Sinica外,其他都直接采用国际出版商的预印本存储政策,支持预印本自存储。由此说明,国外大型学术出版机构已经普遍认同和接收预印本存储,并将支持预印本存储作为一项常规政策。目前,国内出版界对预印本的认知程度仍较低,在预印本存储政策方面基本处于空白。

预印本投稿政策。鉴于同一出版机构通常采用统一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因此本文以出版机构为单位对预印本投稿政策进行分析。纳入分析的89本期刊分属于29家不同的出版机构,其中有2种以上期刊入选国内科研作者发文量最多的出版机构有12家。以12家机构作为典型案例进行预印本投稿政策分析,对指导国内科研作者预印本投稿有现实意义。

表4中出版机构按照其占国内作者发文量最多的期刊数量排序。其中,有7家出版机构接受预印本投稿；3家出版机构未明确表示是否接受预印本；1家出版机构明确表示不允许预印本投稿,预印本被视为重复发表；1家出版机构未制定通用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各出版机构对于预印本投稿的态度不一。

表4 12家学术出版机构及其预印本政策

12家出版机构中Elsevier所占期刊最多,因而Elsevier对科研作者预印本发布的态度影响相对较大。Elsevier持积极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允许作者在手稿提交前向任何预印本服务器发布预印本[23]；但Elsevier旗下一些期刊或子公司有独立的预印本政策,并不遵循Elsevier制定的通用政策。如Cell出版社采取“一事一议”的方式,要求作者事先和期刊编辑进行沟通,以确定预印本是否可投稿。与Elsevier情况相同的还有Wiley、Springer,这些国际出版巨头旗下期刊类型较复杂,虽然从管理角度采取通用的积极预印本投稿政策,但并不足以约束旗下所有期刊。因此,对于这3家出版机构旗下的期刊,作者还需了解是否有独立的预印本政策。另外,出版机构为维护自身利益也会附加要求,如Wiley、AIP Publishing要求预印本平台必须是非商业化免费运营[10,24],IOP Publishing仅允许文章预发布到arXiv,正式出版后,需增加引文、版权及版本信息[25]。科研作者在发布预印本时,需要注意目标期刊的相关要求,及早规避风险。Royal Society of Chemistry和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两家学协会机构的预印本政策相对比较明晰,不存在对预印本投稿的约束条件和例外期刊情况。

通过对主流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的总结和对12家典型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的分析,接收已发布预印本的出版机构总体呈现以下特点。

（1）大型出版机构及学协会往往倾向于采取积极的预印本投稿政策。四大出版机构Elsevier、Wiley、Springer、Taylor & Francis都制定了通用预印本支持政策。除上文提到的部分知名学协会外,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Cancer Research、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American Society for Microbiology都明确表达了对已发布预印本投稿的支持[15,26-28]。

（2）权威的预印本平台被普遍认同和接受。arXiv、bioRxiv等权威预印本平台受到出版商及期刊普遍认同,一些期刊/出版商在预印本政策中直接指明接收来自于arXiv、bioRxiv等的预印本；EMBOpress鼓励作者在提交论文或提交论文的同时将手稿发布到arXiv或bioRxiv[29]；IOP Publishing表示作者可以在任何时候将手稿发布到arXiv[23]；PeerJ接收已在arXiv或PeerJPrePrints上发布的手稿[30]。

（3）开放获取期刊/出版机构对预印本接受程度更高。PLOS表示希望作者可以分享其研究手稿的早期版本,以便在正式同行评议前或评审中可受到其他的反馈,并鼓励研究人员在投稿到PLOS旗下刊物之前或之后通过预印本服务器共享。PLOS还提出预印本提交的10项基本原则,引领期刊出版领域对预印本的开放[31]。PeerJ认为所有非期刊形式发布的论文内容（包括预印本、会议论文、博客海报等）都不属于重复出版[30]。eLife的预印本政策中也提到会议报告、博客交流、开放仓储等都不影响论文投稿到eLife,鼓励科研作者在出版前对科研成果高质量、非正式、广泛地讨论[32]。

3 相关建议

3.1 对作者的建议

（1）明确认识正式出版和预发布并不冲突。目前,对于国内大部分科研作者而言,在接触预印本平台时,首先担心的是预印本是否影响正式出版。从国外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看,大部分国际主流学术出版商采取的都是友好的预印本政策,对预印本投稿和存档持支持态度,一部分出版机构/期刊则在预印本政策方面还是空白,而明确排斥预印本的出版机构属于个别现象。因此,科研作者可查看所在领域主流期刊的预印本政策,按照预印本政策要求,将文章发布到合适的预发布平台。

（2）发挥自身作用,积极推动期刊制定友好的预印本政策。作者是期刊发展的基石,期刊的预印本政策往往是绝大多数作者意志的体现。因此,一方面,作者可以主动争取预发布权利,对于预印本政策还处于空白的出版机构,可积极与期刊沟通；另一方面,科研作者可向具有友好预印本政策的期刊投稿,引导学术出版机构把握、正视科研作者预发布需求,制定相应的预印本政策。

3.2 对期刊的建议

（1）明确认识预发布和正式出版是相辅相成、互相推动的关系。传统期刊出版和预印本不是完全对立的关系,而是相辅相成、互相推动的关系。徐丽芳认为,预印本仓储与科技期刊等正式科学交流子系统相比,在登记、验证、通告、存档和奖励方面的功能各有优势：期刊长于验证和奖励,预印本仓储由于尚未发展到与同行评议相匹敌的质量控制系统,因此在验证和奖励方面功能较弱,但其登记和通告效率更高[33]。在高能物理领域,先发布到预印本平台再投稿到正式期刊出版,作者获得的引用量比只发布预印本不出版或只出版不发布预印本都高,预发布可极大提高期刊影响力[34]。

（2）制定规范、通用的预印本政策。许多优秀的出版机构/期刊已逐渐放松对英吉尔芬格规则的要求,制定了通用预印本政策,以便迎合作者预发布手稿、抢占首发权、快速传播科研成果的强烈需求。为科研作者创造便利的预印本发布环境,正成为越来越多的出版商/期刊共识。

（3）抓住预印本发展契机,探索出版转型新方向。对传统期刊而言,探索基于预印本的新服务模式,成为出版转型的新方向。Gowers于2016年3月1日创立基于预印本平台的新型期刊Discrete Analysis,该期刊是基于arXiv的虚拟化期刊,组稿和出版流程是：作者先向arXiv投稿,同时通知期刊并将链接附上,期刊组织专家直接到arXiv评阅,决定录用后将论文以链接方式发布,读者直接通过链接跳转到arXiv平台阅读。期刊以每篇论文为单位进行发布,不按年、卷、期组稿[35]。这种出版模式既避免了传统期刊的出版时滞,又融入传统期刊的同行评议加强质量控制,代表预印本和正式出版融合发展的新方向。

3.3 基于学术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分析结果对ChinaXiv的建议

在全球预印本平台快速发展的环境下,为迎合国内科研人员需求,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建设国内第一个按国际通行规范运营的预印本平台——中国科学院科技论文预发布平台（ChinaXiv）,面向全国科研人员接收中英文科学论文的预印本和已发表科学论文的开放存档。arXiv、bioRxiv等预印本平台已经发展成熟,由于很多中国期刊对预印本接触较少,对预印本提交和存档持保守态度,使刚起步的ChinaXiv遇到一定阻力,因此,ChinaXiv需要掌握国际出版机构预印本政策现状,同时结合国内环境,逐步影响并推动中国期刊采用积极的预印本政策。

（1）提升ChinaXiv影响力,以获得科研人员的广泛认同。ChinaXiv于2016年6月上线,发展时间较短,当前预印本和用户的数量还需要继续拓展。因此,ChinaXiv需面向科研人员进行大力宣传,提高科研人员对预印本的认知,并通过邀请各学科知名专家加入ChinaXiv发布预印本,使其以代言人的身份协助推动ChinaXiv,引起科研人员共鸣,并进一步获得其认同和支持,进一步推动学术期刊制定积极的预印本政策。

（2）加强预印本质量审核机制,提升预印本质量形象。出版社对预印本质量多存在偏见,认为其未经过同行评议,质量不高。为改善这种认识,ChinaXiv需要加强预印本的质量审核,并定期推出一批学术价值高的优秀预印本手稿,吸引期刊入驻ChinaXiv,主动发现、选用稿源,实现合作共赢。

（3）打造开放关联平台,凝聚期刊力量。目前,国内期刊缺乏Elsevier、Springer等大型期刊出版集群,各期刊仍采取“小而精”的分散运营方式,尤其在互联网化、平台化的环境下,极不利于期刊论文的传播。面对期刊的诉求点,ChinaXiv可以通过与各期刊网站、投审稿系统、出版系统的互联,打造中国期刊互联网络,实现预印本、已出版论文、引文等的开放关联,显著提高用户关注度和论文引用率,提升期刊影响力、显示度,帮助期刊抢占首发权。

（4）将期刊纳入ChinaXiv可持续发展规划。随着预印本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国际出版机构开始构建预印本平台。但对于国内较分散的期刊现状,各期刊很难实现建立本期刊、本学科的预印本平台。ChinaXiv可以将期刊纳入未来整体规划,通过协同期刊力量,共同建设以期刊为资源节点、以学科为资源群组的分布式全学科预印本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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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飞，女，1987年生，硕士，馆员，研究方向：开放资源建设，E-mail：chenxuefei@mail.las.ac.cn。

张智雄，男，1971年生，博士，研究员，博士生导师，通讯作者，研究方向：信息系统和智能信息处理，E-mail：zhangzhx@mail.las.ac.cn。

黄金霞，女，1972年生，博士，副研究馆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开放资源建设，E-mail：huangjx@mail.las.ac.cn。

Analysis on Preprint Policy of International Academic Publishers

CHEN XueFei1, ZHANG ZhiXiong1,2, HUANG JinXia1
(1.National Science Libra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90, China; 2.Wuhan Libra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Wuhan 430071, China)

The preprint policy of international academic publishers has an important in fl uence on the preprint development. This paper classi fi es the preprint policy of academic publishers as submission policy and self-archive policy, and summarizes fi ve models of preprint policy. With the Web of Science as the data source,a typical analysis of the journals/publishers that has the most papers from China is made. It is found that most of the international academic publishers have adopted positive pre-printing policies, and present certain characteristics. Finally, according to the analysis results of preprint policy,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scienti fi c research authors, periodicals and ChinaXiv.

Academic Publishers; Preprint Policy; Preprint Server; ChinaXiv

G250

10.3772/j.issn.1673-2286.2017.10.002

* 本研究得到中国科学院2016年度传播项目“中国科学院科技论文预发布平台”（编号：院1617）资助。

2017-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