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拨迷雾 锐意求真说
——纪念《郭沫若学刊》创刊30周年

2017-11-14 05:58
郭沫若学刊 2017年4期
关键词:学刊郭沫若杜甫

郑 一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奋力拨迷雾 锐意求真说

——纪念《郭沫若学刊》创刊30周年

郑 一

(四川大学 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走进图书馆的现刊阅览室,面对上千种期刊,《郭沫若学刊》也许不会立刻扑入你的眼帘,因为它从封面色彩到开本装帧实在是太朴素了,但它并不普通平凡:它不仅是全世界郭沫若研究唯一的学术期刊,而且自1987年创刊30年来,经过几任主编的坚守与开拓,紧紧围绕郭沫若这面“继鲁迅之后……我国文化战线上又一面光辉的旗帜”(邓小平语)进行了多个方面的深入研究,发表了近2000篇各式各样的学术论文、作品赏析以及学术会议综述、研究资料展示等等,深受读者欢迎,更得学界首肯,取得了显著成就,不仅成为中国核心期刊(遴选)数据库收录期刊,又是《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全文收录期刊。这是十分令人欣慰的,也是全体编辑人员引为自豪的!

回顾30年来走过的路程,《郭沫若学刊》特别令人振奋和鼓舞的是始终坚持了“用事实说话,以真相示人”办刊方针,在某些人掀起的一波又一波攻击郭沫若的逆流中奋力拨开迷雾,锐意寻求真说,既为还原郭沫若这位“卓越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邓小平语)的历史真相做出了贡献,也以自己强烈的个性色彩在众多学术期刊中独树一帜!

大致说来,《郭沫若学刊》参与了以下几场大的战斗:

《甲申三百年祭》是郭沫若1944年在重庆写的一篇学术文章,在《新华日报》发表不久便被“当作整风文件看待”(毛泽东1944年11月21日致郭沫若信),在延安整风运动中印发,影响很大,意义非凡。可是郭沫若逝世不到一年,曾经得到郭沫若扶持,也承认“在现代中国学者所写的历史著作中,影响最广泛最巨大的要算《甲申三百年祭》”的姚雪垠首先发难,在接待香港《开卷》等刊访客时不点名地批评说:“我反对利用李岩的传说宣扬唯心主义……这是学风不正。”继而以“解放思想,破除迷信”为名,在北京写出了长达万言的《评〈甲申三百年祭〉》,一口咬定《甲申三百年祭》“既宣传了错误的历史知识”,又“代表”了“一种不严肃的、对历史和读者不负责任的学风”,其内容“属于空谈”,是由于“某一领导人物的一句话”才“变成了‘权威’著作”等等。姚文在上海《文汇月刊》发表后,立即受到众多学者的批驳,《文汇报》、《文学报》、《光明日报》、《读书》、《中国史研究》等相继发表了《也评〈甲申三百年祭〉》(刘弢)、《应当全面评价〈甲申三百年祭〉》(谷斯范)、《如何正确评价〈甲申三百年祭〉》(顾诚)等重要文章,肯定《甲申三百年祭》“是一部光辉的历史著作”,虽“有不足之处,但瑕不掩瑜,仍不失为一部‘发光’的有影响的历史科学著作”,指出姚文“苛于责人,暗于知己,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在1987年1月出版的《郭沫若学刊》创刊号上,则发表了四川大学教授、著名现代文学研究专家王锦厚先生的长篇论文:关于《甲申三百年祭》的风波——驳:《评〈甲申三百年祭〉》,除了对有关历史背景和《甲申三百年祭》发表当时在解放区、国统区、沦陷区的不同反应,进而说明“《甲申三百年祭》既是对《中国之命运》宣扬的思想的有力反击,又是对正在进行革命斗争的人们的警钟”,又专辟《驳姚雪垠的种种非难》一节,引用大量具体的历史事实作依据,通过“《甲申三百年祭》‘代表一种不严肃的学风’吗?”“《甲申三百年祭》‘抛弃了历史唯物主义起码原则’吗?”和此著“是由于‘某一领导人物的一句话’才变成了权威著作的吗?”的一连串反问,对姚雪垠的责难进行了全面深入、无可分辩的批驳,从而断言:“只要不忘抗战的历史,《甲申三百年祭》就会受到重视,其影响就不会衰竭。《甲申三百年祭》将永远闪耀历史唯物主义的光芒!”之后在1994、2004、2014年纪念《甲申三百年祭》发表50、60、70周年时,都发表了一批研究这部重要历史著作的文章,如刊于《郭沫若学刊》2004年第2期的《一篇有着旺盛生命力的史学论文》(朱佳木)就从“适应了中国共产党防骄拒腐的需要”、“体现了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马克思主义史学派的政治责任感和使命感”和“树立了以马克思主义指导历史研究的典范”等方面,深刻论述了《甲申三百年祭》这部著作影响之大“绝无仅有”、“极其罕见”的原因,再次强调了《甲申三百年祭》“不愧为一篇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学术杰作”,是作者“把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具体的学术研究相结合的结果,是建立在大量的史料收集、深入的历史考证以及严谨的学术思考基础之上的,”并举实例做了说明。直到2016年第4期还发表了《夏征农和〈甲申三百年祭〉》(肖斌如)一文,详细介绍了夏征农先生1945年所写的有关《甲申论》的内容,从另一侧面印证了《甲申三百年祭》的历史意义和学术价值。

如果说姚雪垠等人否定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还是借了“解放思想”的旗号,引用一位批评姚的话是借“《甲申三百年祭》是毛主席肯定的”来间接影射郭著是“根据某一领导人物的一句话”才“变成了‘权威’著作”,那么另一场差不多同时掀起的批评《李白与杜甫》的浊浪则将矛头直指郭沫若的人品了。一些批评者不顾学术研究的基本原则,全凭主观臆测,武断地认为“郭沫若是揣摩当时中共统治者的心理,迎合毛泽东的好恶”;《杜甫与李白》为何“用对比的手法贬低杜甫而抬高李白”,“原来因为某个领导人谈过他喜欢‘三李’(即李白、李贺、李商隐),而不喜欢杜甫”。对于这场由《李白与杜甫》的异议引起的风波,早在《郭沫若学刊》正式创刊之前,1983年《郭沫若研究学会会刊》(《郭沫若学刊》前身)即发表了四川大学的王锦厚教授《略论对〈李白与杜甫〉的批评》、李保均教授《评〈李白与杜甫〉及其批评》,不仅对一些批评者提出了反批评,而且涉及了如何全面评价郭沫若、郭沫若研究的正确方向等重要问题;王锦厚教授后来还撰写了四万余字的长文《〈李白与杜甫〉的得失》(收入王锦厚《郭沫若学术论辩》一书,成都出版社1990年出版),对郭沫若写作《李白与杜甫》的特殊背景与实际心理作了极为详细的考察,引用多种资料说明郭沫若“从童年时代就‘不甚喜欢杜甫’”,即便在上世纪60年代初郭沫若在几次会上给予杜甫很高评价时,也仍坚持说“我比较喜欢李白”,“对杜甫我就不大喜欢”,甚至说“我也同样在称杜甫为‘诗圣’。不过这种因袭的称谓是有些近于夸大的”,从此论证说“《李白与杜甫》一书的观点可以说是他这些观点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的发展,那些所谓‘迎合’‘某个领导人’才写《李白与杜甫》适应‘评法批儒’的‘需要的说法’,在事实面前更是不攻自破。”

为了拓展研究《李白与杜甫》的深度与广度,更有力地驳斥攻击此著及作者的谬说,《郭沫若学刊》在上世纪90年代又发表了一批重要论文,如王定璋《郭沫若的李白研究》(1992年第1期),不再将重点放到杜甫的评价上,而是较为全面地考察《李白与杜甫》中对李白研究的取得的成就,认为郭沫若“喜爱李白而非一味颂扬,高度评价李白又能道出其得失”并非刻意“扬李”而“抑杜”,即从研究范围上走出了一条新路。此文还引出了杨胜宽教授发表《从郭沫若对李白的批评说到“扬李抑杜”——以〈李白与杜甫〉为中心》一文(《郭沫若学刊》2009年第4期),作者通过对李白生活的经济来源和阶级属性、李白的性格及政治生活、宗教信仰等几个方面作了详细论证,既指出了《李白与杜甫》“最大的失误”是“局限于他自己深信不疑的机械阶级分析方法,将杜甫视为忠于朝廷的政治阶级的代言人,把李白视为出身商业地主而具有平民的‘觉醒’诗人”,又强调指出:“郭沫若对李白的评价,并不是一味肯定或拔高的,他在《关于李白》的各章节中,对李白进行了许多深入而严厉的剖析批评”,总之《李白与杜甫》“扬李抑杜”是有相当分际的,并不完全如人们质疑和指责的那样。

王定璋的文章发表后不久,《郭沫若学刊》接着发表了刘纳教授《重读〈李白与杜甫〉》(1992年第4期),将视角放在郭沫若晚年写作此书的动机上,尤令人耳目一新。作者通过“重读”发现郭著重点不是在研究李、杜的诗歌,而是他们不同的“人生”,因此认为郭沫若是借李、杜在自己“总结人生”其所忆所思都在书中有迹可寻,而那些说写作此书是“悦上”、“讨好邀宠”全是“强词夺理、浮浅荒唐”!还有曾亚兰《郭沫若笔下的真杜甫》(1997年第1期),针对批评者们提及的一些问题(如杜甫的宗教信仰、终身嗜酒及死因等)进行了考证,最后认为《李白与杜甫》中的杜甫恰恰是一个“真杜甫”,而不是什么“扬李抑杜”,从另一方面还原了郭著的学术地位。

新世纪开端,《郭沫若学刊》又连续发表了刘茂林教授《如今了然识所在——再论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2001年第2期),曾永成教授《〈李白与杜甫〉:沉重的精神涅槃——郭沫若对中国“庸人气味”的批判》(2002年第2期)等重要论文,前者认为郭著“意不在对李杜优劣的评判……更不在投人所好(相反却有不少微词)”,而是“借助于李白与杜甫的人生旅程、人格缺陷和仕途坎坷,向人民提出一个严峻的问题:作为一代诗雄,在盛唐时代,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幸的结局?——李白穷愁而死,杜甫抑郁以终……从而给李杜也同时给自己做出了人生评估,或称之为终极关怀”,后者也认为“在那样一个学术荒凉、思想获罪的时代,在宣布自己的全部著作都应烧掉之后,已经年趋八旬的郭沫若仍然不惮烦劳地写下这部书……绝不是不甘寂寞,更不是有的人所讥的溜须拍马,而是借对李白与杜甫的政治性评论对自己进行的一次灵魂解剖,是生命暮年的一次沉重的精神涅槃”。直到2009年第2期发表《〈李白与杜甫〉研究述评》(杨胜宽)后,《郭沫若学刊》还专辟《〈李白与杜甫〉研究》专栏,除转载《〈李白与杜甫〉是一本怎样的书?》(2010年5月中国长安出版社《李白与杜甫》“附录”),又发表了刘茂林教授《从〈李白与杜甫〉看郭沫若晚年的心境和他的觉醒》一文,依据“知人必须论世”的原则,进一步探讨了“郭沫若不得不为此书进行多重伪装”及其深层次原因,通过“三层纱幕”的揭示和对全书内容的细致分析,坚持认为“《李白与杜甫》是郭沫若在‘文革’中对自己做的一次无情解剖,是对自己一生的总结与忏悔”,根本“不在‘扬李抑杜’投毛泽东所好”。总之,这些论文既以充分的事实为依据,驳斥了某些人不怀好意的胡言妄语,也为郭沫若整体研究做出了新的贡献!

在攻击郭沫若的浊浪中,居心最险恶。用语最刻毒的恐怕要数几个海外“政敌”了,他们直接针对郭沫若的人格,或无中生有、造谣污蔑,或蓄意栽赃、大肆诋毁,胡说郭沫若“投机”、“好色”、“献媚邀宠”、“刻薄成性”,是“文坛中品格最坏的不学无术者”,连郭沫若改医从文也被诬为“军医学校的逃兵”、“在成绩上等于交了白卷”,又说郭沫若“借〈蔡文姬〉的剧本替曹操翻案,来美化毛泽东的形象”,出版《李白与杜甫》也是“迎合毛泽东好恶”,甚至说发表《甲申三百年祭》是“影射艰苦抗战的中华民国,企图影响全国军民对抗战胜利的信心”,对中国共产党则直接诬称为“叛乱者”、“伪”政权等等。这是台湾出版的《郭沫若总论》攻击郭沫若的话,作者是台湾政治大学教授金达凯。此人出版过《论中共文艺政策及其活动》、《中共文化政策之研究》、《中共统战策略之研究》《左翼文学的衰亡》等书,是专搞政治的老手,他在《郭沫若总论》的《自序》中露骨地宣称“揭露了郭沫若的脸谱,也就等于揭穿共党控制大陆文坛”,更直接证明了他对郭沫若的全面攻击与丑化,“是在与政治敌人进行交火,根本不是学术评论,只能得出金达凯是个仇视共产党者的结论”!有力批驳《郭沫若总论》、得出“金达凯是个仇视共产党者的结论”,便是《郭沫若学刊》1992年第1期发表的《无法回避的争论——评〈郭沫若总论〉》(翟清福)。2000年第2期发表的《他们为什么要丑化郭沫若——从“政敌”污蔑说到“乡梓”的辱骂》(曾绍义)则是全面批驳台湾、大陆某学人攻击郭沫若的长文,它以多种驳论方式和十分犀利的语言,不仅戳穿了金达凯、余英时等人之所以信口雌黄、大肆毁谤郭沫若,全因“我们和郭沫若在政治上处在绝对敌对的立场上”的真实用意,余英时更是与“台独”势力总代表一唱一和,胡说“‘中国’自始便是一个文化概念”,污蔑中国人民反对分裂、反对“台独”的斗争是“纳粹式的民族主义运动”,则充分暴露了他们的丑恶嘴脸!

此文还对大陆学人丁东所编《反思郭沫若》一书进行了细致地分析与批判。按编者在《后记》中的说法,《反思郭沫若》是要“对郭沫若进行学术商榷”,但该书所选的篇目几乎全是攻击郭沫若的文章,此文举例反问道:“书信真伪辨”的10篇文章,除了第一篇《郭沫若与陈明远》,全是直接吹捧陈明远其人的,“既然是真伪之‘辨’,就应该将说陈明远伪造、篡改郭沫若书信的文章同时录入,但编者不仅没有收入郭平英首先揭露陈明远的文章《陈明远与郭沫若书信往来质疑》(《文艺报》1996年5月10日),就连已编入本书的几篇文章作为反驳对象的“论敌”文章(除郭平英文,主要还有载于1996年10月21日《中华读书报》的王戎笙《评陈明远〈新潮〉一书及其他》、王廷芳《〈新潮〉作者到底是谁》,以及王戎笙的《伪造、篡改、铁证如山》和《移花接木,是非终有明辨,续貂之尾,难免自取其辱》,此二文分别刊于1997年11月4日上海《文汇读书周报》和《北京青年报》)也不编入,让读者如何去‘辨’真伪呢?”通过类似的多个反问,将“丁东‘反思’郭沫若是假,传播污蔑、丑化郭沫若的谣言是真”、“借骂名人炒作自己”以图私利的根本目的揭露无疑!对《反思郭沫若》的批判,《郭沫若学刊》还相继发表了秦川《丁东的“反思”是什么?——评〈反思郭沫若〉的编者意图》(1999年第3期)、周九香《漫话“反思”郭沫若》(2000年第2期)、蔡宗隽《对〈反思郭沫若〉的反思》(2000年第4期)、王寿林《不堪卒读的〈反思郭沫若〉》(2002年第4期)、王锦厚《答丁东、魏明伦对郭沫若的辱骂》(2004年第1期)等文章,对丁东以及陈明远、魏明伦、余杰等人恶毒攻击郭沫若的言论进行了有力的反击!

《郭沫若学刊》除了直接参与上述几场大的战斗,用铁的事实和种种方式揭露、驳斥了“论敌”,展示了真相,维护了郭沫若本有的形象,近年来又新辟《同时代人》专栏,通过与郭沫若有过直接交往的著名人士的拓展研究,将“郭沫若研究”推向纵深,迈出了大步,如郭沫若与郑伯奇,陈寅恪、敬隐渔等有关文章的发表,无疑会让读者从更宽广的范围内加深对郭沫若这位“20世纪中国文化巨人”的了解和认识,特别是像《纪念敬隐渔诞辰115周年特辑》这样集中展示一位由郭沫若扶助、支持直至哀悼过的青年作家,不仅使我们进一步看到了郭沫若“文化巨人”的非凡品格,也让读者对敬隐渔这位“连接”罗曼·罗兰和鲁迅的天才作家有了较多的了解,可谓一举多得。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郭沫若学刊》所走过的路程是值得纪念的;历史将继续前进,《郭沫若学刊》必将在已有的令人欣慰和自豪与成功的基础上,取得更大的成就,从而为全面、深入、完整、科学地研究郭沫若这位集诗人、作家、学者和国家领导人于一身的“文化巨人”做出新的更多的贡献!

我们期待着。

我们也坚信!

[1]王锦厚.《甲申三百年祭》的风波[A].郭沫若纪念馆、中国郭沫若研究会、四川郭沫若研究学会合编.《甲申三百年祭》风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2]谷斯范.应当全面评价《甲申三百年祭》——与姚雪垠同志商榷[A].郭沫若纪念馆、中国郭沫若研究会、四川郭沫若研究学会合编.《甲申三百年祭》风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3]刘弢.也评《甲申三百年祭》——与姚雪垠先生商榷[A].郭沫若纪念馆、中国郭沫若研究会、四川郭沫若研究学会合编.《甲申三百年祭》风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4]顾诚.如何正确评价《甲申三百年祭》——与姚雪垠同志商榷[A].郭沫若纪念馆、中国郭沫若研究会、四川郭沫若研究学会合编.《甲申三百年祭》风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5]金达凯.郭沫若总论[M].转引自曾绍义.她们为什么要丑化郭沫若——从“政敌”的污蔑说到“乡梓”的辱骂[J].郭沫若学刊,2000(2).

[6]王锦厚.《李白与杜甫》的得失[A].王锦厚.郭沫若学术论辩[M].成都:成都出版社,1990.

[7]翟清福.无法回避的争论——评《郭沫若总论》[J].郭沫若学刊,1992(1).

2017-11-25

郑一,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

2017年11月25日于锦官城

(责任编辑:王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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