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
摘 要:本文主要从女性传统思维的突破与重建、男性形象的缺位两方面探讨了阅读安妮宝贝《莲花》之后的感受。以此为广大阅读爱好者提供一些参考。
关键词:《莲花》;安妮宝贝;读后感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29--01
安妮宝贝所著的《莲花》带有浓厚的个人主义色彩,在她的大部分作品中,对于作品的解读主要是站在女性主义角度,追求女性的独立与自由。其主题趋向阳关和积极,并在作品中探讨了生命形态的种类。因此,这是一部有关寓意、心灵温暖的历史小说。同时也是安妮宝贝对生命途径和意义的全新演绎。
一、女性傳统思维的突破与重建
20世纪70年代,法国女性主义批评家海伦·西苏提出了“女性写作”这一理论,女性身体写作是其核心思想。她认为传统的写作被父权制美学所控制,这样会严重降低女性的话语权。要想提高女性的话语权,女性应用自己的切身体验和欲望来行文。这一行为称之为身体写作。而安妮宝贝就是身体写作的践行者。在她的文学作品中,大部分描写的是她的所感所见,这就使得她的创作作品带有浓厚的自叙色彩。与此同时,在她的作品中透露着女性思维的突破与重建这一理念。[1]
《莲花》是安妮宝贝所著,其故事情节来源于一次西藏之行。在序言中,她回忆道:“每晚在山谷中的木头棚子里留宿……而不是被塌方和泥石流砸死”。从这一段可以看出,安妮的旅途充满凶险。安妮身体力行地投入旅途,虽然这趟西藏之行存在危险,但是她依然将其视为一条坚韧静默的路途,并最终成就了她超脱于世的《莲花》。
在安妮宝贝的小说中,主人公大部分是追求独立、自由的女性。其中,漂泊是她们精神独立的具体表现,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和方式。比如未央(《八月未央》)、安生(《七月与安生》),她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禁锢于“世俗房间”的柔弱女性。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即追求独立自由的生活,且在漂泊中找寻自己的梦想以及生命存在的价值。《莲花》里的一位主人公庆昭是一位身患疾病的女子,但是她没有选择留在医院“被禁锢”,而是选择自己展开一场单身旅途。于她而言,女子独自出行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虽然她没有结婚,没有伴侣,没有孩子,且身患疾病,也有着害怕和担心,但是她觉得人生需要一次单身旅行,需要在旅行中找到生命存在的意义。另外一位主人公是苏内河,被认为是女性自我意识最强烈的角色。她的一生颠沛流离,有着好奇的性格特征,对自己坚信的人生深信不疑。在她看来,结婚或者不结婚,都只是人数多少而已,对婚姻并不抱有太多的期望。或许婚姻能够改变人生和生活,但是不能改变心灵。婚姻与单身而言,不过都是一种生活形式或者生活方式罢了。由此可见,庆昭和苏内河虽然人生成长背景不同、人生模式不同,但是她们身上有一个共同点,即反对传统思维的束缚、追求人生的自由和独立。为追求这份独立和自由,她们选择漂流、远离婚姻,走出禁锢的房间,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2]
二、男性形象的缺失
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基本策略就是抨击和解构男性中心文学,进而实现发展女性文本的目的。并在写作过程中,站在女性视角审视文学现象。安妮宝贝就是用女性视角创作文本,进而使男性形象缺失,《莲花》也正是如此。主人公庆昭身边缺少男人,在她手术期间,只有一个叫宋的男人给过她短暂的温情与关怀。于她的爱情观中,世界人任何一个男子她都可能会爱上,但是无论是和谁,最后都是和自己恋爱。因此,无关乎那个男子是谁,他们只是恋爱中、婚姻中的工具或者载体,并不是人的信念。从中可知,庆昭不依附于男人而活,她的精神和信念都不在男子身上,而是追求自己内心的平静与精神上的独立。
同样,在苏内河的世界,男性形象是缺失的。甚至在她成长过程中,父亲的形象就是缺失的。在她年少时,疯狂爱上大她很多岁、且已婚的美术老师,并不顾世俗的约束,与他私奔。但是这样的爱情始终是不受欢迎和接受的,最终两败俱伤。父亲的缺席使得她在感情方面,表现出“恋父”倾向。成年之后的苏内河总是爱上大她很多岁的男子,并希望在男子身上寻找父亲般的爱,但结局都是失败的。最终造成男人在她生活与生命中的缺位。
结束语:
纵观安妮宝贝的创作,《莲花》是一次突破和叙事风格的转型。一个作者的写,一个读者的读,在写与读中进行心灵的交织与碰撞,如同两个陌生人敞开心扉,畅聊人生旅途的意义和对爱情看法。对于安妮宝贝而言,《莲花》主人公追求的爱情观和人身观,可以看做是她的一种寂静的个人经验,同时也是她追求人生自由和精神独立的具体表现。对于读者而言,这种感受亦如作者的感受。《莲花》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没有与世纷争的烦恼,只有一次次心灵的找寻与碰撞,很干净,也很温暖。
参考文献:
[1]刘力.安妮宝贝:从激烈到平静的蜕变——试析《告别薇安》与《莲花》的风格转变[J].名作欣赏,2012,(12):9-10.
[2]江涛.反城市的空间地理学与超性别的生命救赎——论安妮宝贝《莲花》及其女性主义写作的突围[J].汉语言文学研究,2017,8(01):112-11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