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义
“臭”在古代,并不当“臭”讲,它是当动词“嗅”字用的,即使后来有了引申义,当名词用,也是各种气味的总称。《说文解字》里说:“禽走,臭而知其迹者,犬也。”这是说,禽兽逃跑以后,狗能辨别它的气味并找到它。这里的“臭”字,就当“嗅”讲,即用鼻子辨别气味。人们要“嗅”要“闻”,就必须先有气味,这就是“臭”除当动词“嗅”用外,又当名词“气味”讲的原因。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说:“人通于鼻者谓之臭。臭者,气也。”这里的臭就是“气味”的意思。
随着“嗅”字和“香”字的产生,“臭”字的含义越来越窄,到最后只能代表与“香”相对的“臭”味了。虽然它也有了引申义,有了惹人厭恶、不好、失效以及表示程度的意思,让“臭架子”“臭脾气”“臭弹”“臭棋篓子”“臭美”以及“臭骂一通”“臭打一顿”等词汇丰富了汉语言文化的宝库,但此时的“臭”字已“臭”遍全身,再也“香”不起来了。
树村摘自《邢台日报》
意林12+2017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