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翊州
前天,我翻阅了一本毛泽东诗词。其中,我最喜欢的一句当属“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瑰丽的景象是在层峦叠嶂的张家界,不过,那时我还太小,再加上被旁边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所吸引,就没太关注。直到在一次国际长途旅行中,我看见了它——
2014年暑假,當时小学四年级的我,跟随学校的游学团队前往心仪已久的枫叶国度——加拿大。飞机上,我百无聊赖地打开了IPAD,听着电视里足球评论员激情的解说,右手的筷子机械性地把食物往口中送。突然,我瞥见遮光板的缝隙中透出一丝迷人的幽蓝,拉起遮光板向外看,机翼下是一望无际的冰原,远处,是万道极光,绮丽无比。我记得有句歌词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彩虹的形成,必要条件只有两种:风雨和阳光。而极光就不同了,它的形成,必要条件需要三个:大气、磁场、高能带电粒子。极光有时出现的时间很短,犹如节日的烟火,在空中闪现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时却可以在苍穹间辉映几个小时。正因为极光形成的不易和变幻莫测,古今中外,人们对这神出鬼没、变化无穷的极光有着许多猜想。比如《山海经》中就讲到“人面蛇身,赤色,身长千里,钟山之神也”,这个神就被认为是神秘的极光。
飞机降落后不久,彩练当空舞的景象还在我脑海里盘旋。这时,雷公电母伴着风伯雨师一同在空中作法,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雷公电母都已退去,只剩下风伯雨师为欢迎远客而造出的微风细雨。上午十点左右,我们登上“雾中少女”号轮船,进入水雾笼罩的瀑布后,天时和地利又为游客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众人正忙着四处拍照,我突然看见一道七色虹光,犹如花朵编织的飘带,拦腰挂在两道瀑布间,又宛如一把七弦琴,奏出了天籁之音。听着这美妙的旋律,我不禁回想起了两年前,或许那时也有这么好的景色,甚至可能更美,只是我遗憾地错过了。
这次精彩的旅行,从北极的极光到尼亚加拉瀑布前的彩虹,让我欣赏到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的美妙意境,也让我感受到了大千世界中的太多未知。
有太多的“赤橙黄绿青蓝紫”,正等待着我们不断探寻,不断挖掘。
(北京清华大学附属中学初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