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中国大学生英语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研究

胡元江 赵 锐

(1.南京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苏 南京 211816；2.南京实验国际学校，江苏 南京 210032)

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中国大学生英语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研究

胡元江1赵 锐2

(1.南京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苏 南京 211816；2.南京实验国际学校，江苏 南京 210032)

以英语水平为协变量，通过协方差分析发现：1.嵌入性和可及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均产生显著的主效应,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的习得不产生影响；2.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在关系从句的理解中均产生了双向交互作用，而在关系从句产出中，只有可及性和生命性存在交互作用；3.感知困难假说在两项任务中都得到支持，但名词短语可及性层级假设和主宾等级假设只在产出任务中成立，在理解任务中不完全成立；4.英语水平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均有显著影响。

关系从句；嵌入性；可及性；先行词生命性

0 引言

关系从句是语言中较为普遍和使用频率较高的一类语法结构，是二语习得研究中的一大热点。研究者们基于不同的视角提出了一些理论假设。Keenan和Comire(1977)在研究50余种自然语言的基础上，提出“名词短语可及性层级假设”(NPAH)，即根据中心词在从句中的句法功能，认为关系从句的可及性遵循如下序列：SU(主语)>DO(直接宾语)>IO(间接宾语)>OPREP(介词宾语)〉GEN(属格)〉OCOMP(比较宾语)。在该序列中，关系从句的习得难度随着可及性程度的降低而提高。但NPAH只侧重关系从句自身的结构，未考虑到从句嵌入位置也会对关系从句习得产生影响。Kuno(1974)提出了“感知困难假说”(PDH)。该假说认为，关系从句的嵌入位置对关系从句的处理也会产生影响。当关系从句嵌入主句主语位置时，因其中断了主句的整体分解，而增加了工作记忆负荷，比嵌入主句宾语位置的关系从句加工起来难度要大。在NPAH和PDH的基础上，Hamilton(1994)根据可及性和嵌入性造成的处理中断次数提出了“主宾等级假设”(SOHH)，即OS〉OO/SS〉SO(“>”代表“比……容易”，“/”代表“同样难”)。第一个字母代表主句中先行词的句法功能，第二个字母代表先行词在关系从句中的句法功能。

1 文献回顾

国内外研究者开展了一系列针对NPAH、PDH和SOHH等理论假设的实证研究。Izumi(2003)通过句子合并、解释和语法判断测试发现，学习者对关系从句的习得完全符合PDH，并不完全符合NPAH和SOHH的预测。3项测试中可及性的影响显著，但可及性和嵌入性不存在交互作用，两者呈互补关系。嵌入性只在解释测试中没有显著的影响。国内肖云南和吕杰(2005)及李金满(2008)的研究也都支持Izumi(2003)的观点。但肖云南和吕杰(2005)通过句子连接测试发现，PDH在中级组的测试中不成立，嵌入性不影响水平较高的学习者习得关系从句。

此外，中心词生命性作为与嵌入性和可及性并列的语内因素，其影响也逐渐得到了重视。Traxler et al.(2002)通过眼动实验发现，生命性影响宾语关系从句的处理难度，中心词为有生命的宾语关系从句处理难度最大，反之，处理难度则大大降低。Traxler et al.(2005)的研究显示，可及性和生命性存在交互作用。李金满和王同顺(2007)发现，主、宾语关系从句的使用，在先行词为无生命时大幅度减小，而在有生命时，主语关系从句的使用不及宾语关系从句，但生命性在关系从句的使用中没有显著影响，且与可及性也不产生交互效应。李金满(2008)的研究也显示嵌入性对关系从句的习得有显著影响。侯建东(2011)发现，生命性在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中均具有显著的主效应，并且生命性和可及性存在交互作用，从句内的生命性为更高级别的制约条件。鲍贵(2013)的研究表明，从句类型对理解型关系从句习得有显著的主效应，而生命性则没有，从句类型和生命性有显著的交互效应。

值得注意的是，英语水平在有些关系从句研究中也常被提及或做专门研究，但观点不一。有的研究发现英语水平对关系从句的习得有显著影响(金晓玲等，2011)，而有的研究则得出相反的结论(鲍贵，2013)。

可见以往研究极少综合考察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习得的主效应和交互效应；在任务类型方面，这3个语内因素对关系从句理解和产出的影响是否有差异有待进一步探讨；以往研究也没有将英语水平作为协变量，控制其对语内因素发挥作用所产生的调节效应。语言水平是一个宏观的构想，关系从句的加工能力应视为语言水平的一部分，因此将英语水平作为自变量而探讨整体对局部的影响，在方法论上是值得商榷的。虽然肖云南和吕杰(2005)发现当英语水平较高时嵌入性对关系从句的习得没有显著的影响，但并没有对英语水平的调节作用做全面而深入的研究。此外，鲍贵(2013)的研究中英语水平的测试卷改编自历年大学英语四级真题，存在部分受试接触过题目的可能，从而影响主效应和交互效应的客观真实性。因此，本研究以英语水平为协变量，通过语法判断和合并句子两种测试工具，从理解和产出两个维度来探究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英语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问题

(1)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英语学习者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是否均产生主效应？(2)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英语学习者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是否产生交互作用？(3)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英语学习者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是否与NPAH、PDH和SOHH的预测相符？

2.2 受试

本研究的受试为南京某一本院校，118名非英语专业4个自然班的学生，专业为计算机、日语、制药和消防安全，数据收集时间为二年级上学期。

2.3 测试工具及先导测试

基于以往研究，本研究采用语法判断和句子合并两种任务形式，从理解和产出两个维度考察英语学习者习得关系从句的情况。本文涉及3个研究因素，即可及性、嵌入性和生命性。每个因素有2个水平，可及性即关系从句类型，包括主语关系从句(SU)和直接宾语关系从句(DO)；嵌入性即关系从句嵌入位置，包括嵌入主语位置(S)和嵌入宾语位置(O)；生命性指先行词的生命性，包括有生命性(A)和无生命性(INA)。因此，研究按2×2×2的模式将关系从句分为8类，S-A-SU、O-A-SU、S-INA-SU、O-INA-SU、S-A-DO、O-A-DO、S-INA-DO、O-INA-DO。理解任务语法判断测试共计72题，每类关系从句9题，要求受试判断各关系从句是否正确，并需在句子中将错误标记出并加以改正。产出任务合并句子测试一共48题，每类关系从句6题。每道题目包括A和B两个简单句，要求受试根据B句中的信息，用that、which或who将B句嵌入到A句中，形成一个含有关系从句的句子，所有的试题都是随机排列。试题设计好后，先由5名与本研究受试同质的学生完成测试，并根据他们的反馈，将试题中一些生疏或易混淆的单词换成容易理解的单词，以排除词汇因素对本研究的影响。并根据受试的完成时间确定完成语法判断任务的时间为40分钟，完成合并句子任务的时间为55分钟。

在语法判断中，未做判断、错题没有改正或改为非关系从句的答案都将被排除在外。对于错误的句子，受试判断错误或判断正确但改错均得0分，判断正确且修改正确则得1分。对于正确的句子，受试判断正确得1分，判断错误得0分。在合并句子中，受试按照要求写出符合预期的句子，得1分，否则得0分。冠词、时态、拼写错误等非语法错误不影响评分。受试每类关系从句的得分为对应题项之分值总和。

在正式测试前先进行了先导测试，共有60名与主研究同质的受试。结果显示，语法判断和句子合并任务的信度均较高(α系数分别为0.91和0.87)。

此外，本研究还涉及协变量英语水平，分数为受试2011年12月参加的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成绩，信度和效度均较高。成绩以考委会下发到教务处的分数为准。按照该校的规定，所有学生在大二上学期统一参加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关系从句测试在四级考试之后进行。

3 结果

在满足协方差分析的必要条件方面，结果如下：各组数据的峰度和偏度均在±1.0之间，近似服从正态分布；两项测试的Levene误差方差齐性检验结果显示，各组数据的方差均为齐性(改错：F = 1.699，p = .106> .05；合并：F = 1.768，p = .090>.05)；各组数据的因变量和协变量的散点图显示，因变量和协变量有明显的直线趋势，且直线趋势的斜率接近，表明因变量和协变量之间存在着线性关系；组内回归斜率检验结果显示，自变量可及性、嵌入性和生命性与协变量英语水平各组的回归线平行(p>.05)，符合了回归斜率相同的条件。以上4个方面的结果表明本研究适合进行协方差分析。

3.1 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的主效应

表1和表2显示，嵌入性和可及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都具有显著的主效应(可及性：F=5.174， P=.023<.05，F=62.818，P=.000<.05；嵌入性：F=8.595，P=.003<.05，F=24.001，P=.000<.05)。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均没有主效应(F=0.575， P=.449〉.05；F=1.848，P=.174〉.05)。此外，嵌入性和可及性在产出型关系从句任务中产生作用的效应量(η2=0.025；η2=0.061)均大于理解型任务(η2=0.008；η2=0.005)。

表1和表2均表明，英语水平对学习者关系从句的理解(F=4.325，P=.038<.05)和产出(F=10.856，P=.001<.05)均有显著影响。这表明关系从句语内影响因素研究如果不以英语水平为协变量进行协方差分析，则方差变异的解释便有问题，从而影响研究结果的可靠性。

所有患者均获得临床随访和手术顺利完成。实验组的置钉时间、透视次数为10.45±2.17min、3.28±1.39次，优于对照组的13.52±3.13min、5.78±2.21次（P=0.012，0.007）。实验组的一次成功率为95.0%，优于对照组的70.0%（P=0.030）。

表1 理解任务中可及性、嵌入性和生命性的效应

表2 产出任务中可及性、嵌入性和生命性的效应

3.2 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的交互作用

表1表明，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均产生了双向交互作用(可及性和嵌入性：F=33.751，P=.000<.05；可及性和生命性：F=42.517，P=.000<.05；嵌入性和生命性：F=4.507，P=.034<.05)。但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没有产生三向交互作用(F=2.003，P=.157>.05)。在理解型任务中，可及性和生命性交互作用的解释力(η2=0.043)与可及性和嵌入性交互作用的解释力(η2=0.035)相差不多，而嵌入性和生命性交互作用的解释力(η2=0.005)偏低。因此，可及性与嵌入性和与生命性的交互作用是影响学习者关系从句理解的主要因素。

综上所述，本研究结果证实，mtDNA拷贝数增加能提高MDSCs-IPCs转化率，mtDNA通过控制增加Wnt通路相关的sFRP，抑制TCF转录因子，促进MDSC细胞分化成IPC细胞，增加insulin和C-peptide生成。

图1 理解任务中各因素的交互作用

图1(a)显示，嵌入主句宾语位置线段比嵌入主句主语位置线段陡峭，说明可及性在嵌入主句宾语位置时的作用力更大。线段逆向交叉，表明嵌入主语位置和宾语位置对可及性发挥作用的调节力方向相反。图1(b)显示，先行词无生命线段比先行词有生命线段陡峭，说明可及性在先行词无生命条件下表现得更显著。线段逆向交叉，说明有生命性和无生命性对可及性发挥作用的调节力方向也是相反的。图1(c)显示，先行词无生命线段比先行词有生命线段陡峭，说明不同嵌入位置的作用在先行词无生命条件下表现得更明显。两条线段同向交叉，表明生命性两种类型对嵌入性发挥作用的调节虽力度不同，但作用力的方向是一致的。

图2 产出任务中的交互作用

在关系从句的产出型任务方面，表2显示，只有可及性和生命性存在交互效应(F=10.948，P=.001<.05)。可及性和嵌入型(F=1.793，P=.181>.05)以及嵌入性和生命性(F=3.701，P=.055>.05)的交互效应均不显著。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在关系从句的产出中也不存在三向交互作用(F=0.806，P=.370>.05)。图2显示，两条线段同向交叉，表明生命性和可及性虽是无序交互，但生命性不同类型对可及性作用力的调节方向是一致的。先行词有生命线段比无生命线段陡峭，说明可及性在先行词有生命条件下对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更明显。

3.3 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的影响与NPAH、PDH和SOHH假设

在理解型任务中，直接宾语关系从句的得分比主语关系从句高，而在产出型任务中，主语关系从句的得分却比直接宾语关系从句高。但在两项任务中，嵌入主句宾语位置的关系从句得分均比嵌入主句主语位置的关系从句得分高。另外，考虑可及性和嵌入性时，根据图1(a)和图1(b)显示，各类关系从句在理解型任务中的得分顺序如下：INA-DO>A-SU>A-DO>INA-SU；在产出型任务中的得分顺序如下：O-SU>S-SU>O-DO>S-DO。

通过与NPAH、PDH和SOHH的比较发现，产出型任务的研究结果完全符合NPAH、PDH和SOHH的预测，但理解型任务的结果只支持PDH，部分支持SOHH，不支持NPAH。在理解型任务中，主语关系从句的得分比直接宾语关系从句的得分高，这是不符合NPAH预测的难度阶层。另外，除了S-SU和S-DO，O-SU并没有如SOHH预测的一样得分最高，而得分最高的则是预测序列中处于第二位的O-DO。

4 讨论

本研究有以下主要发现：英语水平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均有显著的主效应，因此必须作为协变量处理。嵌入性和可及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都具有产生显著影响，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均没有显著的主效应。在交互效应方面，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在关系从句的理解中均产生了交互作用；而在关系从句的产出中，只有可及性和生命性存在交互作用。PDH在两项任务中都得到支持，但NPAH和SOHH只在产出型任务中成立，在理解型任务中不完全成立。

本研究中学习者关系从句的习得受到自身英语水平的显著影响，这与鲍贵(2013)的研究不一致。该研究表明英语水平对关系从句习得无主效应，这主要是因为该研究中的受试来自三本院校，由于没有交代具体专业，不便于具体分析，但受试英语水平普遍要低些，如高水平组的平均分也只有52.67分。而本研究中的受试来自一本院校文理科共4个专业，受试分数差距也较大(极大值576，极小值366，均值463.4，标准差47.6)，能够代表各个英语水平组的学生。

在主效应方面，本研究产出型任务的结果完全支持李金满(2008)与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的研究结果，但部分支持肖云南和吕杰(2005)的嵌入性研究结果，完全不支持侯建东(2011)的生命性研究结果。理解型任务的结果与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与侯建东(2011)的结果完全不一致。在交互效应方面，本研究理解型任务的结果证实了肖云南和吕杰(2005)、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的结论。产出型任务的结果与肖云南和吕杰(2005)、李金满和王同顺(2007)和李金满(2008)的研究结果一致，但与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和侯建东(2011)的研究结果不一致。这主要是由于英语水平在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对英语关系从句习得的影响中会产生调节作用，如不加以控制，则会影响研究结果的普遍性。但以往研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此导致受试不同，结果不一致的情况发生。如在肖云南和吕杰(2005)的研究中，中级组的受试是英语专业的本科二年级学生，在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的研究中受试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英语水平对研究结果都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本研究的受试虽为非英语专业的本科二年级学生，但语言水平已作为协变量控制，排除了干扰作用。此外，所考察的关系从句类型和生命性的操作定义也不同。汤春晓和许家金(2011)的研究涉及四类关系从句(SU、DO、IO、OPREP)，而本研究只考察了SU和DO两类关系从句。在侯建东(2011)的研究中生命性是指从句内名词指称生命性，而本研究中生命性是指先行词的生命性。当然，不同操作定义的研究可以互为补充。

本研究的结果完全支持蔡金亭和吴一安两位(2006)的NPAH只在某些任务中有条件成立的结论。虽然研究结果证实了可及性、嵌入性以及可及性和嵌入性对关系从句的理解产生了影响，但是理解型任务中各类关系从句的理解难度顺序却与NPAH和SOHH的预测不符。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NPAH是在分析50种自然语言中的产出型语料的基础上提出的。而研究中的语法判断测试属于理解型任务，不同于产出型任务。NPAH的预测只在产出型任务中得到支持，而在理解型任务中则失去了预测力(蔡金亭等，2006)。另一方面，语言学习环境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影响因素。NPAH是Keenan和Comrie是在考察分析50种自然语言中的关系从句类型的基础上提出的。因此，NPAH反映了关系从句习得的一种自然顺序(Izumi，2003)。但是，二语学习者对第二语言的学习通常是在课堂教学的环境下进行的，教师对某种句型的刻意强调可能导致二语学习者对各类关系从句的习得并不完全按照NPAH和SOHH的预测。总之，NPAH和SOHH通常只对关系从句在自然环境中的习得有预测作用，课堂教学的环境很有可能改变关系从句的习得顺序。

5 结语

通过协方差分析，本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大学生英语关系从句的产出难度顺序完全符合NPAH、PDH和SOHH的预测，而理解型任务的结果只支持PDH，不完全支持SOHH和NPAH。生命性对关系从句习得不产生影响，而可及性和嵌入性都会影响关系从句的理解和产出。其中，嵌入性对学习者理解关系从句的主效应最大，可及性对学习者产出关系从句的主效应最大。在关系从句理解中，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之间存在着显著的交互作用，其中，可及性和生命性交互作用的效应量最大，其次是可及性和嵌入性的交互作用，最后是嵌入性和生命性的交互作用。在关系从句产出中，只有可及性和生命性存在交互作用。另外，嵌入性、可及性和生命性在关系从句习得中没有产生三向交互作用。

本研究结论对英语教学和教材建设有一定的启示。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要着眼于学生的英语水平，充分考虑到嵌入型、可及性和生命性对关系从句习得的不同作用；同时，既要重视学生关系从句的理解能力也要强调产出能力的提高。此外，要按照中国英语学习者关系从句习得的难易顺序进行相关教材建设，合理安排各类从句在教材中的先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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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锐，女，南京实验国际学校教师，硕士，主要从事二语习得研究。

责任编校：路小明

Effects of Embeddedness, Accessibility and Antecedent Animacy on Chinese EFL Learners’ Acquisition of English Relative Clauses

HUYuanjiangZHAORui

With English proficiency being a covariant factor, a One-Way ANCOVA is conducted. Major findings are listed as follows: 1) Embeddedness and accessibility have significant main effects on both comprehension and production of relative clauses, while animacy has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RC acquisition. Furthermore, embeddedness is the main factor affecting the comprehension of RCs, while accessibility is the main factor affecting RC production. 2) There are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effects between accessibility, embeddedness, and animacy on RC comprehension, while only accessibility and animacy exert a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effect on RC production. 3) Results in the two tasks lend support to Perceptual Difficulty Hypothesis. Noun Phrase Accessibility Hierarchy Hypothesis and Perceptual Difficulty Hypothesis are valid in the production task, and are partly supported in the comprehension task. 4) English proficiency has significant effects on both RC comprehension and production.

relative clauses; embeddedness; accessibility; antecedent animacy

H319

A

1674-6414(2017)04-0127-06

2017-02-01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二语口语能力的关系向度研究”(12YJC740033)、江苏省高校“青蓝工程”优秀青年骨干教师项目(苏教师﹝2014﹞23号)的阶段性成果

胡元江，男，南京工业大学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和语料库语言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