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敦亲睦友传统美德及其当代意义

2017-08-22 05:37石玉秋佛山职业技术学院广东佛山528000
名作欣赏 2017年23期
关键词:传统美德诗经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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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敦亲睦友传统美德及其当代意义

⊙石玉秋[佛山职业技术学院, 广东 佛山 528000]

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其中不少诗歌蕴含着当时社会敦亲睦友的丰富思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指夫妇之情与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之爱;一是指非血缘关系的爱情、友情及君臣、官民、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诗经》中这种敦亲睦友的民族心理和民族文化传统,对于我们当代人的精神生活和价值追求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与教育意义。

《诗经》 敦亲睦友 传统美德 当代意义

一、引言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比较全面地反映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广阔的社会生活与精神风貌。其中不少诗歌蕴含着当时社会敦亲睦友的丰富思想,体现了那个时代人们对敦亲睦友伦理道德的认同与追求。

敦亲睦友,就是亲情与友情敦厚相亲、淳朴和睦的意思,也就是家人、朋友、邻里、同事及异族之间达到团结友爱、相互关心、和谐相处的理想境界。

那么《诗经》时代的敦亲睦友思想是如何产生的呢?考察西周初期社会的历史文化背景便可明其大端。

西周初期,周王朝为了长治久安,实行“众建诸侯,裂土为民”的分封制,即分而治之。分封制的基础是血缘亲情。周朝的社会结构是一个周邦与“万邦”(同性与异性族邦)并存的联盟体。非姬姓族群的势力无时不威胁着周的统治。“周人始终所面临的危险是自身的松懈和异邦的抵触。”殷商暴政导致灭亡的教训,迫使周朝统治者“敬礼重德”,通过敦亲睦友达到治国平天下的政治目的。敦亲睦友就是周人实施“德政”的具体表现,以敦亲睦友来融洽与非姬姓族群的关系,缓解来自内部和外部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建构周人与众多异族人群有机联结基础上的和平政治”。

此外,西周分封制的基础是宗法,宗法制的本质就是以血缘为纽带维系的宗族群体。以农耕方式和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周人,特别重视伦理亲情。宗族的基本单位是家庭,家庭中的夫妻之情、儿女之情、兄弟姐妹之情是家庭中重要的血缘亲情。家庭的稳定决定着社会的稳定,家庭的和谐美满决定着社会的和谐美满。

《诗经》中敦亲睦友诗篇甚多,其伦理情感内容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指夫妇之情与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之爱,一是指非血缘关系的爱情、友情及君臣、官民、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亲情、爱情和友情等是社会生活中人伦道德的重要情感体现。崇尚亲情、爱情和友情,体现了周人向往敦亲睦友社会关系的美好愿望。《诗经》中这种敦亲睦友的民族心理和民族文化传统,对于我们当代社会的精神生活和价值追求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与教育意义。

下面便从“敦亲之美”与“睦友之贵”两个方面,对《诗经》的“敦亲睦友”传统美德的深厚意蕴进行阐析,以就教于方家同仁。

二、敦亲之美——心有灵犀一点通

“百善孝为先”,在宗法制的血缘关系中,父母之爱是最博大、最深沉的。《诗经》为中华民族开启了歌颂母爱亲情的先河。《邶风·凯风》是一首儿子颂扬母亲并自责的诗。“棘心夭夭,母氏劬劳”“有子七人,母氏劳苦”,诗中的主人公反复咏叹母亲的辛劳,因自己和兄弟们没有尽到对母亲的孝道而深感羞愧。

《小雅·蓼莪》是一首悼念父母的诗歌,唱出了感恩父母养育之恩的最高境界。“哀哀父母,生我劳瘁”,当他远道归来时,父母已不在人世。没能报答父母的恩情,抱憾终生。诗中充满了对已故父母的深切怀念,诉说由衷而发,感情沉痛悲怆。清代方玉润评价说:“此诗为千古孝思绝作,尽人能识。”

夫妻恩爱是家庭和谐的关键,《诗经》中写夫妻情深、相爱偕老的不在少数。《诗经》第一篇《周南·关雎》,记述了青年男子喜欢“窈窕淑女”,并幻想着与她成婚的全过程。尤其是对“窈窕淑女”“琴瑟友之”“钟鼓乐之”的友好欢快场面的描写,突出了新婚夫妇恩爱甜美的幸福景象。之所以将《关雎》置于首篇,正是因为强调了夫妇关系在家庭中极其重要的作用,也体现了周人对夫妻人伦的重视。后来“琴瑟和鸣”“琴瑟和谐”“琴瑟之好”等词语便直接用来比喻夫妻间感情融洽谐美的吉祥之言。

《周南·桃夭》是一首祝贺姑娘结婚的诗。诗人以桃树起兴,赞美姑娘充满青春活力,祝福她嫁到夫家后“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一个“宜”字,无疑彰显了妻子在处理好夫妇关系及其大家庭和睦相处的重要意义。

在描写夫妻关系的诗篇中,《郑风·女曰鸡鸣》可谓独具特色。诗歌描写了一对平民夫妻清晨之际的一番有趣对话。夫妻俩的对话内容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常事,氛围是温馨、浪漫的,很有生活画面感。妻子催丈夫早起出门打猎,话语中略含责备。当丈夫准备出门时,妻子又暗生愧疚,因此又说:“弋言加之,与子宜之。”期待丈夫满载而归时,再“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丈夫深为妻子行为所感动,便解下“杂佩”“赠之”。多么温馨和谐、美满静好的夫妻恩爱的画面啊!千年前的祖先们,他们生活的时代生产力还很不发达,物质生活也很贫乏,但他们却早就认识到夫妻恩爱不是取决于物质,而是取决于夫妻之间的平等、尊重和责任的相爱真谛。

《齐风·鸡鸣》与上诗相似,是叙写清晨妻子催丈夫起床的一首诗,对话场景生动有趣。全诗中丈夫无一句怨言,有的是与妻子的幽默情趣。平凡中流露出真情,平淡中又不失风趣。

《诗经》中还有不少歌颂丈夫对妻子忠诚不渝的爱情诗篇。如《郑风·出其东门》写一名男子不为东门外“如云”“如荼”的美女所动,坚持深爱着家中那位“缟衣綦巾”的心上人。因为有爱,所以坚贞,即便是再朴素、再平凡,在爱人的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正如《红楼梦》第九十一回中贾宝玉所说:“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出其东门》中男主人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经践行了这个誓言,值得钦敬。

《唐风·无衣》是一首丈夫怀念妻子的诗。当诗人在整理衣物时,触物思人,想起了与妻子一起生活的美好日子,如今诗人与妻子已是阴阳两隔,不禁怀念妻子在身边的温暖。《郑风·缁衣》则是通过妻子缝制新衣之事,真切而细腻地表达了她对丈夫的深爱之情,读来令人颇感谐和恩爱之美。夫妻之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邶风·击鼓》),一往情深、心心相印,共同营造了幸福的家庭氛围,这是自《诗经》以来每个中国家庭追求的婚姻价值观和幸福观。

儒家思想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孝悌”。“孝”是孝顺父母,“悌”是兄弟友爱。兄弟姐妹手足情深,是华夏民族血缘基本的人伦情感。《小雅·常棣》就是一首在宴会上劝诫兄弟友爱的诗。诗歌的中心意思是“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向我们真切展现了西周时期的人伦友爱观念,十分珍贵。

华夏民族自古重视血缘关系,因此,兄妹同胞之情在《诗经》时代是甚为重视的。如《邶风·燕燕》是一首写卫君送妹妹远嫁的诗。“之子于归,远送于野”,妹妹要远嫁,兄长送妹妹到郊外。“瞻望弗及,泣涕如雨”,妹妹的身影渐渐远去,依依不舍的兄长泪如雨下。诗歌以燕比兴,寄托了对妹妹的祝愿:愿妹妹像天空的燕子一样自由快乐。兄妹情深,动地感天。

《诗经》也有不少描写征人思归渴望与家人团聚的诗篇。如《小雅·采薇》“: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薇菜一茬一茬地长,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原来说好了可以回家的,到头来还是回不了家,突出了征人不能与亲人团聚的焦灼痛苦之情。《豳风·东山》一诗,同样是写一士兵在归途中的所感所思。他想象家中一片凄凉、萧条的景象,但是他丝毫不感到害怕,因为那是生他养他的故乡,那里有他的亲人。对故乡对亲人的思念之情至深至切,不可阻挡。《小雅·黄鸟》也是一首渴望回家的思归歌。这种农耕文明和宗族意识所培养出的爱故乡、爱故土、重亲情的情感,都是敦亲思想的真实而生动的写照。

《魏风·陟岵》是《诗经》中格外感人、独具特色的一首征人怀亲诗。全诗共三章,分别描写征人对父亲、母亲与兄长的怀念之情。但此诗不直接描写征人如何思念父母兄长,而是从父母兄长思念征人的角度来写征人的思念之情,手法独特,更进一层,别具艺术魅力。

《诗经》中的征人与思妇思念亲人的诗篇,共同表达了周人追求团圆幸福生活的美好愿望,其实质是周人敦亲思想情感的有力体现。

三、睦友之贵——相逢何必曾相识

《诗经》中描写爱情、友情、君臣情等方面的内容很多,其和睦友好的美德精神与审美价值是颇为一致的。《诗经》中有大量叙写爱情的诗歌,再现了先民们追求爱情时大胆、热烈的性格,充满了浓郁的乡土气息。如《周南·汉广》《陈风·东门之池》《秦风·蒹葭》《王风·采葛》等,至今读来依然鲜活灵动、引人入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一日不见,如三秋兮”(《采葛》)这些美妙的诗句至今仍有不朽的生命力。

《邶风·静女》诗中的女子文静美好、机智诙谐。她先到约会地点便隐藏起来,使得赴约男子不见人影而焦灼不安。“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八字,活脱脱写出男子抓耳挠腮、手足无措的窘态。而当姑娘赠送他从牧场采摘来的嫩丹茅时,他又欣喜万分、激动不已。因为这是“美人之贻”。在他看来,小小丹茅委实情重如山,格外珍重。

《郑风·将仲子》是一首描写青年男女幽会的诗。女子想见男友,却又担心他“翻墙”“折树”的行为被家人及其他人知道而坏事。于是,她婉言规劝男友不要过于鲁莽,以免受到舆论的指责,这样不仅能使她与父母兄弟亲人保持和睦关系,不至于让他人笑话,而且还能使她与男友的关系继续发展。女子的一番话真是和睦妙方、智慧之举。

在人伦关系中,还有一种重要关系,那就是友情。这在《诗经》中也较为突出。《卫风·木瓜》是一首流传甚广的名篇,也是中华民族感恩诗的“鼻祖”。诗歌反复吟诵一个意思:你送我“木瓜”“木桃”“木李”,我回报你“琼琚”“琼瑶”“琼玖”。这不是一般的物与物的交换,而是承诺我们永远相好的誓言。

“礼尚往来”是中华传统美德的良好体现。生活中的真诚友好无处不在,就像《木瓜》中的果子与美玉并非等值交换,但重要的是体现了心与心的坦诚,用真心架起一座心灵沟通的桥梁,用超物质功利的高尚精神缔结坚如磐石的友谊。

《秦风·无衣》中反复咏唱“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将士们那种同仇敌忾、团结作战、誓死杀敌、不畏牺牲的英雄气概直冲云霄,震动山河。

自古以来,君臣关系是关乎社会安定、国家长治久安的大问题。在友好处理君臣关系方面,《诗经》中多有描写。如《小雅·鹿鸣》是一首典型的宴饮诗。为了营造一个轻松和谐的气氛,君王通过宴会来和群臣沟通感情,倾听群臣的心声。在“吹笙鼓簧”伴奏声中,演唱《鹿鸣》:“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君主感谢大臣帮助自己实行治国安邦之道,并希望将来能继续和他们有良好的沟通,反映了上层社会欢乐和谐的政治氛围。《大雅》中有不少是歌颂君王的诗篇,也体现了君臣和谐之美,表现出浓厚的宗法观念和亲族间的脉脉温情。

《诗经》中还有对周代深得民心的贤君以及对官民关系融洽和谐的贤良大臣歌颂的诗篇。如《召南·甘棠》就是歌颂周臣召伯为民办事而深受百姓拥戴的一首力作。诗云:“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蔽芾甘棠,勿翦勿败,召伯所憩。蔽芾甘棠,勿翦勿拜,召伯所说。”《史记·燕召公世家》中记载:“召公之治西方,甚得兆民和。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人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歌咏之,作甘棠之诗。”召公修养自身德行,深受人民爱戴。睹物思人,诗人作《甘棠》寄托人民对召公的怀念。

周人敦亲睦友的思想还远不止在亲戚、朋友、君臣之间渗透,甚至还扩展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周人甚至用婚姻的手段来融洽别族异性的关系,化解姬姓统治的不安定因素,这就是化友为亲。”《周南·葛覃》就是描写一女子出嫁前向师傅学做女红,期间告假回娘家的事。这女子学做女红就是为将来要担负起“附远厚别”使命而做准备。《邶风·泉水》中描写一卫国女子嫁到异国不能“归宁”(回娘家)的“有怀于卫,靡日不思”的痛苦心情,但她又清晰地认识到,其远嫁本身是为了加强诸侯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所做的积极贡献。以国为重,精神可嘉。

无论是姬姓女子嫁到异姓族,还是异姓族女子嫁到姬姓族,其目的都是巩固周王朝的统治。“附远厚别的周代婚制,其历史作用就在于它促使周人同异姓人群在‘人伦’意义上的和解。”由此可见,具有政治意义的“附远厚别”婚姻,也不失为周代敦亲睦友美德的一种体现。周人要的不仅是家庭、君臣、朋友之间敦亲睦友,更追求的是全天下的和谐友爱。为了天下太平,周人已把他的敦亲睦友思想的“种子”洒向了更为辽阔的地域。

四、影响之恒——人生代代无穷已

“《诗经》作为中国文化的源头,如同一眼永世不涸的泉水,上下几千年流淌不息,灌溉滋润了一代代中国人的思想灵魂。”《诗经》敦亲睦友的传统美德,虽然产生于两千多年前,但是今天依然具有积极的教育意义。

《小雅·蓼莪》等诗感恩母爱,表达孝心的美德,几千年来一直影响着后世,给人以极大的精神鼓舞与榜样作用。魏晋人王裒因其母生前怕雷,他便在母墓旁设庐守护,这就是著名的《二十四史》故事之一的《闻雷泣墓》。为纪念王裒的大孝美德,东晋时期建造了我国唯一一座孝子寺——蓼莪禅寺,坐落于江苏常州市武进太湖湾旅游度假区。在历代兴废的基础上,常州市政府有关部门近年来又扩建为“中华孝道园”,以进一步传扬中华孝文化的正能量,都是对《诗经》孝文化传统的传承光大之善举。

《诗经》时代兵荒马乱、难克温饱,但夫妇之间却是相思深切、恩爱有加,对生活充满情趣,充满希望。

《召南·甘棠》歌颂周代召伯为民办实事的优秀官德,“甘棠”已成为为民办事、造福一方好官的代名词,几千年来一直影响着人们。1963年,时任河南兰考县委书记的焦裕禄,为了治理兰考风沙、盐碱、内涝三大自然灾害,在身患癌症的情况下,毅然带领全县人民大规模种植泡桐树,使兰考的自然环境得到了改善。焦裕禄亲自种下的一棵泡桐树,人们尊称“焦桐”。从“甘棠”到“焦桐”,历时数千载,官德一脉相传,《诗经》的精神魅力于此可见。

《小雅·常棣》歌颂兄弟和睦,《邶风·燕燕》描写兄妹情深,《秦风·渭阳》吟唱甥舅友好的一系列动人心魄的亲情诗篇,至今仍有重要的思想价值。

行文至此,笔者耳畔油然响起了《幸福时光》温馨而动人的歌唱:“亲人是蓝色的大海洋,/朋友是绿色的大山梁。/当欢乐飘落在大地上,/空气里弥漫着平安和吉祥/……”如此亲和、甜美的歌词旋律,不正是两千年前《诗经》“敦亲睦友”传统美德精神在当代最恰切的演绎吗?

五、结语

“礼之用,和为贵”(《论语·学而》),《诗经》所体现的敦亲睦友的传统美德,其核心精神便是一个“和”字。家庭、宗族中的亲情纽带与社会人伦关系中的爱情、友情及君臣、官民、异国之间的感情缔结,便构建起周代姬姓宗族和非姬姓群体一个彼此相容的社会关系大网,使整个社会呈现出暂时的和平稳定局面。“家和万事兴”,这个“家”既指个人的小家,又指国家与世界的大家。唯有和谐、和平,世界才能太平,人类才会发展。

《诗经》中表现的敦亲睦友诗篇所体现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奠定了儒家伦理道德观,开创了儒家伦理道德观的先河。现今,我们重温《诗经》中敦亲睦友的传统美德,依然如春风拂面,备感亲切。在建设国内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与缔结国际友好关系方面,其敦亲睦友的传统美德珠玉重光、魅力再现,仍然具有不可低估的思想价值与教育意义。

[1]王铁军.试论《诗经》敦亲睦友诗的文化精神[A].选自第四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北京:学苑出版社,2000.

[2]李山.《诗经》的文化精神[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6.

[3]方玉润.《诗经》原始(卷十一)[C].上海:泰东图书局,1924.

[4]司马迁.史记(卷三十四)《燕召公世家》[C].北京:中华书局,1959.

[6]孙良申.诗经解读[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

作 者:石玉秋,佛山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人文素质教育。

编 辑:李珂 E-mail:mzxslk@163.com

本文系2014年广东省教育教学成果奖(高等教育)培养项目《基于可持续发展的高职学生人文素质教育研究与实践》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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