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影响

2017-08-07 07:04张莹曹晓君
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6期
关键词:头胎同胞伤心

张莹,曹晓君

(西华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0)

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影响

张莹,曹晓君

(西华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0)

目的:考察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的影响。方法:选取76名7-12岁儿童为被试,采用情绪识别任务,对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进行研究。结果:(1)随着年龄的增长,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均显著提高。(2)同胞关系对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存在显著影响,同胞关系中的头胎儿童的能力明显高于独生儿童,特别是在害怕等负性情绪图片任务中差异尤为明显。(3)城乡差异对头胎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影响显著,来自城镇的头胎儿童情绪识别能力显著高于来自农村的头胎儿童。

同胞关系;头胎儿童;情绪理解

一、问题提出

随着国内二胎政策的开放,家庭组成结构由原来的三口之家逐渐变化为四口之家,家庭关系由原来单一的亲子关系变为由现在的亲子关系和同胞关系共同构成,而同胞关系就将成为影响儿童最重要的人际关系。同胞关系是指核心家庭中兄弟姐妹之间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而形成的心理关系[1]。

情绪理解是指儿童根据已有的情绪线索和信息,对自己或者他人在内在情绪体验进行的解释或者推测,以及理解情绪和其他心理活动、行为和情景之间的关系,并对此做出适合的情绪反应的能力[2]。情绪理解能力是儿童社会性技能的重要内容,对儿童的社会化发展有着重要的积极作用。根据情绪理解内容所关注的焦点的不同把情绪理解划分为表情识别、情绪调节的理解、混合情绪理解以及情绪归因等几方面。面部表情作为个体表达情绪的主要载体,也是儿童最先感知情绪的主要方式,在儿童的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面部表情的识别能力反映出儿童能通过情绪表情推测他人内部心理状态的能力[3]表情识别研究主要是使用面部表情图片(含线条画和照片)。Denham发展了用于儿童的高兴、伤心、生气和害怕的表情识别方法[4]。具体操作是向儿童分别依次呈现表情图片,让儿童用语言描述这些表情或者直接命名,发现在这四种情绪中害怕是最难识别的一种表情,且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存在性别差异,女孩的情绪识别能力明显高于男孩[5]。

近年中国学者也发现儿童的情绪理解水平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提高,最后达到平缓的状态[6-8]。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发展是不平衡的,对高兴情绪识别最早,其次是伤心,最后害怕情绪识别最晚也是最差的[9-10]。影响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因素很多,其中性别差异对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影响,存在不同的结论,陈英和得出,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在性别方面不存在显著地差异,这与多数研究一致[11-13]。马春红得出,在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发展中性别方面存在显著差异,而城乡差异也对儿童情绪理解能力发展产生影响。研究指出来自城镇的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显著好于来自农村的儿童[12-13]。

近年来,有关头胎儿童在面临兄弟姐妹的到来时各种问题层出不穷,那么是否所有儿童在面临同胞的到来都会产生消极的反应呢?会不会给儿童带来有利的反应呢?在二胎到来时,头胎儿童会受到怎样的影响?心理和生理上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这些都会是现在以致于今后探讨的重点。国外关于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的影响研究已有丰富的理论和实证支持。目前,主要分为两个观点:一是,认为二胎的出现会给头胎儿童以及其他家庭成员带来诸多的心理压力和威胁,严重时会导致家庭成员产生消极的行为,尤其是头胎儿童会产生消极的情绪[14-15]。二是,认为二胎的出现会给头胎儿童带来快速成长和发展的机会。研究发现,随着二胎的到来,头胎儿童的言语发展得到了快速的提高,日常生活技能也有很大的进步[16-17]。此外,国内众多关于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的比较上发现,有同胞关系的儿童会出现更少的心理痛苦和行为问题,以及较低的依赖性和任性等性格问题[18-20],这些都间接证明同胞的出现是有利于儿童的社会行为能力的发展。

国内关于“二胎儿童”出生给头胎儿童带来影响的研究现在仅仅是一些研究构想。例如,在二胎儿童到来之后,头胎儿童会表现出社会能力上的提高;头胎儿童会出现明显的情绪问题[21]。这仅仅是一些研究构想并没有实际论证,因此探讨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情绪能力的影响,对儿童的社会性发展就显得十分的有意义。因此,本研究采用表情识别的任务范式,研究同胞关系对头胎儿童情绪理解能力的影响,并提出以下假设: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在情绪理解能力上存在显著差异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越来越强,来自不同生源地的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存在差异且城镇儿童情绪理解能力高于农村儿童。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研究样本选取自广安市岳池县青少年活动中心。随机选取一至六年级76名学生(女生46人,男生30人)。其中一至三年级为低年级组有儿童45名,四至六年级为高年级组有儿童33名;城镇儿童44名,农村儿童33名;独生儿童39名,同胞关系中的头胎儿童37名。

(二)材料

选取Harris(2003)等人测试所使用的TEC情绪图片,分别选取代表高兴、伤心、平静、害怕四种基本情绪的面孔图片(包括负性情绪和非负性情绪),为贴近儿童的生活选取动画面孔图片;同时为了减少材料的性别对儿童的干预,将情绪图片分为了男生版和女生版以供被试识别。

(三)研究程序

实验采用个别施测的方式,在儿童熟悉且相对安静及明亮的房间内进行。在收集实验数据前,对主试进行统一的培训,讲解测试时间安排以及施测时的注意事项。实验开始前与所有被试一同进行游戏,相互熟悉。在进行实验时,由主试分别随机呈现4幅面情绪孔图,每次呈现一张,每呈现一张并询问儿童:“这个小朋友怎么了?心情怎么样呢?”,让儿童说出这张面部表情图片的情绪,直到四张情绪图片全部呈现。如果儿童能准确地回答或者理解情绪图片我们记1,否则记0。如果遇见儿童不回答或者作出无关回答,主试可以给予一定的提示,但提示内容不能够使用情绪词汇。实验完成后,送给每个小朋友一件小礼物,以感谢他们的积极参与。

(四)数据处理

采用SPSS22.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三、结果

(一)不同性别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情绪理解能力上的差异比较

以各类型图片回答正确率为因变量,进行2(同胞关系:独生子,头胎儿童)*2(性别:男生,女生)*4(图片类型:高兴、伤心、平静、害怕)的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不同性别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1。结果表明,性别的主效应不显著;同胞关系的主效应显著(F(3,76)=43.82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独生儿童(M[头胎儿童—独生儿童]=0.233,P<0.001);图片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3,76)=78.79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M[平静—高兴]=-0.41,P<0.001)和伤心图片(M[平静—伤心]=-0.42,P<0.001);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M[害怕—高兴]=-0.64,P<0.001)和伤心图片(M[害怕—伤心]=-0.65,P<0.001);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高于害怕图片(M[平静—害怕]=0.22,P<0.01)。

同时,同胞关系与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极其显著(F(3,76)=17.268,P<0.001)。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同胞关系在图片类型的两个水平上的差异均非常显著(F(3,76)=16.164,P<0.001;F(3,76)=39.129,P<0.001)。具体表现为,在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上,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P<0.05)和伤心图片(P<0.05);对于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来说,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独生儿童(P<0.01)。

然而,性别与同胞关系交互作用边缘性显著。性别和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3,76)=0.762,P>0.05)。性别、同胞关系和图片类型三者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3,76)=1.478,P>0.05)。

表1 不同性别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上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M±SD)

(二)不同年龄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情绪理解能力上的差异比较

以各类型图片回答正确率为因变量,进行2(同胞关系:独生子,头胎儿童)*2(年级:高年级,低年级)*4(图片类型:高兴、伤心、平静、害怕)的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不同年龄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2。结果表明,年级的主效应显著(F(3,76)=5.281,P<0.05),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高年级的正确率显著高于低年级的正确率(M[高年级—低年级]=0.080,P<0.05);同胞关系的主效应显著(F(3,76)=43.82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独生儿童(M[头胎儿童—独生儿童]=0.233,P<0.001);图片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3,76)=78.79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M[平静—高兴]=-0.41,P<0.001)和伤心图片(M[平静—伤心]=-0.42,P<0.001);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M[害怕—高兴]=-0.64,P<0.001)和伤心图片(M[害怕—伤心]=-0.65,P<0.001);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高于害怕图片(M[平静—害怕]=0.22,P<0.01)。

同时,同胞关系与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及其显著(F(3,76)=17.268,P<0.001)。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同胞关系在图片类型的两个水平上的差异均非常显著(F(3,76)=16.164,P<0.001;F(3,76)=39.129,P<0.001)。具体表现为,在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上,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P<0.05)和伤心图片(P<0.05);对于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来说,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明显高于独生儿童(P<0.01)。

表2 不同年级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上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M±SD)

然而,年级与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3,76)=2.402,P>0.05)。年级与同胞关系不显著(F(3,76)=0.118,P>0.05)。图片类型、年级和同胞关系三者的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3,76)=0.130,P>0.05)。

(三)不同生源地的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情绪理解能力上差异的比较

以各类型图片回答正确率为因变量,进行2(同胞关系:独生子,头胎儿童)*2(生源地:城镇,农村)*4(图片类型:高兴、伤心、平静、害怕)的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不同生源地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3。结果表明,生源地主效应显著(F(3,76)=5.411,P<0.05),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M[城镇—农村]=0.82,P<0.05);同胞关系的主效应显著(F(3,76)=43.82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独生儿童(M[头胎儿童—独生儿童]=0.233,P<0.001);图片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3,76)=78.794,P<0.001),经事后配对比较发现,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M[平静—高兴]=-0.41,P<0.001)和伤心图片(M[平静—伤心]=-0.42,P<0.001);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M[害怕—高兴]=-0.64,P<0.001)和伤心图片(M[害怕—伤心]=-0.65,P<0.001);平静图片的正确率显著高于害怕图片(M[平静—害怕]=0.22,P<0.01)。

同时,同胞关系与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极其显著(F(3,76)=17.268,P<0.001)。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同胞关系在图片类型的两个水平上的差异均非常显著(F(3,76)=16.164,P<0.001;F(3,76)=39.129,P<0.001)。具体表现为,在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上,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的正确率显著低于高兴图片(P<0.05)和伤心图片(P<0.05);对于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来说,头胎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独生儿童(P<0.01)。

生源地与图片类型的交互作用显著(F(3,76)=2.664,P<0.05)。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城乡差异在图片类型的一个水平上差异显著(F(3,76)=8.064,P<0.01)。具体表现为,对于平静图片和害怕图片,城镇儿童的正确率显著高于农村儿童(P<0.001)。

然而,生源地与同胞关系交互作用不显著(F(3,76)=0.685,P>0.05)。图片类型、城乡差异和同胞关系三者的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3,76)=0.742,P>0.05)。

表3 不同生源地的独生儿童与头胎儿童在各类型图片上正确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M±SD)

四、讨论

由表1结果可发现,本研究不管是独生儿童还是头胎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的差异,这同以往的一些研究结果不一致,但刘安庆的结果却与本研究一致,其结果认为幼儿在情绪理解能力上性别差异不明显[22-23]。究其原因,可能与家庭教育方式有关,现在的父母对于孩子的教育大多趋于中性化,对待男孩和女孩的要求越来越趋于一致。这就使得孩子在某些社会性能力方面的性别差异不显著。

由表2结果发现,儿童在情绪识别能力上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越来越好,特别是儿童对积极情绪的识别好于消极情绪的识别[10]。头胎儿童和独生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存在显著差异,头胎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明显高于独生儿童。因为,最早儿童的情绪体验是发生在家庭环境下,且家庭因素在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发展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4],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儿童与父母之间的交流、父母的情绪表达和兄弟姐妹之间的交流互动,并且Camrasetal发现,日常生活中父母的情绪表达与儿童的情绪理解水平有关,母亲的情绪表达越丰富,孩子的情绪识别能力也就相应的越高[25]。尤其在非独生子女家庭中,兄弟姐妹作为家庭组成的一部分,通过影响儿童的情绪交流途径,从而也影响着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兄弟姐妹在交流时更多的采用“交互”方式,这就使儿童学会对他人关注,同时兄弟姐妹能够提供更多的情绪交流机会,因此促进了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同时我们发现同胞关系中头胎儿童在害怕等消极情绪的识别能力明显优于独生儿童。不少研究发现,独生子女来自父母的情感温暖和温柔的教养方式明显高于非独生子女,采用严厉和拒绝的养育方式的非独生子女高于独生子女,且独生子女体验到的消极情绪少于非独生子女[20],并且对于体验到的消极情绪指标来说,非独生子女明显高于独生子女[26]。二胎的到来使父母忽略了头胎儿童,头胎儿童体验到来自父母的情感温暖减少,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头胎儿童在害怕等消极情绪的识别能力优于独生儿童。这也正好印证,儿童的消极情绪是与父母的教养方式有关,并且儿童的外在情绪、父母的教育方式与儿童的消极情绪之间的关系是一个相互作用的关系[27-30]。

同时还发现不管是独生儿童还是头胎儿童在识别平静和害怕两类型的图片正确率明显低于高兴和伤心两类型图片。Harris认为,学前期的儿童就具备表情识别和基本情绪识别能力[31]。5岁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就已发展良好,对高兴情绪的识别已发展到较高的水平,对伤心和害怕情绪的识别正确率不断的提高;6-8岁儿童已具有对多种表情进行辨别的能力,且对高兴、伤心、害怕等面部表情识别能力存在显著地差异[6,9,10,23]。这也与王振宏的研究结果一致,儿童最先能够识别高兴、伤心等基本表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依次可以较好的识别愤怒、惊奇、恐惧等表情[32]。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一方面由于家庭环境因素造成;另一方面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儿童的知识飞速的发展,接触的事物和能利用的情绪线索逐渐增多。

由表3的结果可知,无论是头胎儿童还是独生儿童中来自城镇的儿童的表情识别能力在害怕图片表情识别任务中明显高于来自农村的儿童。这已说明城乡差异对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产生了影响,与莫欣竹的研究结果一致,城市儿童在各个水平上的情绪理解任务上的表现都优于农村儿童[33]。纠其原因可能有以下几方面:1)家庭背景和生活环境上,在农村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方式很单一。儿童与父母之间的交流不多,即使交流,儿童与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更多的集中在一些实质性的活动,父母大多关心的是儿童的生活,而不是关心儿童心里真正的想法。2)家长的行为习惯、教养方式和价值观念。农村子女与家庭成员之间缺乏沟通,一旦子女犯错父母就可能采取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来自父母的情感温暖与理解就相较于城市的儿童要少的多,这就势必会影响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13]。3)父母的受教育水平和家庭经济条件。农村家庭父母由于受教育水平低,经济收入低,对于孩子的教育可能不是很科学和全面,与孩子之间的交流较少,而城市父母受教育水平高经济条件好有更多的精力和财力给孩子好的教育和全方位的关心以及理解。

五、结论

1)独生儿童和同胞关系中的头胎儿童在情绪识别任务中存在显著的差异,同胞关系中的头胎儿童的情绪识别能力明显高于独生子女,特别是在害怕等负性情绪图片任务中差异尤为明显。

2)城乡差异对儿童的情绪理解能力影响显著,来自城镇的儿童情绪识别能力显著高于来自农村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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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Sibling Relationship Influence on Emotional Understanding Ability of the First-born Children

ZHANG Yinɡ,CAO Xiɑojun

(School of Education,China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chong Sichuan 637000,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sibling relationship on the emotional understanding ability of first-born children.Methods:76 children aged 7-12 were selected as subjects.Emotional recognition task was adopted to study children’s emotional recognition ability.Results:(1)With the increase of age,the emotional understanding ability of first-born children and only-child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2)The sibling relationship had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children’s emotional recognition ability.The ability of the first-born children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only child,especially in negative emotions like fear.(3)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urban and rural areas have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first-born children’s emotional understanding ability,and the first-child children’s emotional recognition ability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first-born children from rural areas.

Sibling Relationship;First-born Child;Emotional Understanding

G61

A

1009-8666(2017)04-0113-06

[责任编辑、校对:王菁]

10.16069/j.cnki.51-1610/g4.2017.06.019

2

张莹(1991—),女,四川彭州人。西华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心理健康教育;曹晓君(1984—),女,内蒙古呼和浩特人。西华师范大学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儿童社会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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