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研究方法论问题 提升翻译学研究质量*
——弗朗茨·波契哈克教授访谈录

2017-04-15 15:11:18
翻译界 2017年2期
关键词:哈克口译方法论

张 汨

江西师范大学

重视研究方法论问题 提升翻译学研究质量*
——弗朗茨·波契哈克教授访谈录

张 汨

江西师范大学

本文是对奥地利维也纳大学教授及翻译学国际核心期刊《口译》(Interpreting)主编弗朗茨·波契哈克(Franz Pöchhacker)的访谈,笔者与其就翻译学(主要是实证研究)研究中的方法论问题进行了探讨,具体包括:(1)研究语料的获取与分析(2)研究问题的选择与设计以及(3)研究方法的使用与融合。波契哈克教授结合实例并从国际核心期刊主编的视角对以上三个方面进行了详细的阐释。笔者认为,波契哈克教授的这些观点为提高我国翻译研究质量提供了很好的借鉴与参考。在此基础上,笔者对当前形势下国内翻译研究学仁如何提高翻译学研究质量、推动我国翻译学学科建设,并最终更好地与国际同行展开对话,以促进我国翻译研究国际化进行反思。

翻译学;研究方法论;口译

1. 引言

弗朗茨·波契哈克(Franz Pöchhacker)是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翻译学教授,主要从事口译研究,(合)著或编有《口译研究导论》(Introducing Interpreting Studies,2004第一版,2016第二版)、《口译研究读本》(Interpreting Studies Reader,2001)、《医疗口译:话语与互动》(Healthcare Interpreting: Discourse and Interaction,2007)以及《劳特里奇口译研究百科全书》(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Interpreting Studies,2015)等,同时也是口译研究国际核心期刊《口译》(Interpreting)的主编之一。除从事口译研究之外,波契哈克教授还十分注重对翻译学中研究方法论的探讨,这对提升翻译研究质量具有相当大的指导意义。2016年2月,波契哈克教授在比利时鲁汶大学(荷语)翻译研究中心展开了为期三周的学术访问与研讨,笔者也有幸与其围绕翻译学(包括笔译研究和口译研究)中的研究方法论问题,包括研究语料、研究问题以及研究方法等进行了探讨。笔者希望本访谈中的相关内容能够对促进中国翻译研究“走出去”起到借鉴作用。

2. 访谈内容

张汨(以下简称张):波契哈克教授,您好,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和您面谈!众所周知,您是国际知名的翻译研究学者,并且主要从事口译方面的研究,但是我此次想就翻译学研究中的研究方法论等相关问题与您进行交流。选择这个主题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您最近几年在鲁汶大学(荷语)翻译研究中心举办的暑期课程中都主讲了该问题,可见您对这方面问题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和思考;另一方面,您也知道我去年和《目标》(Target)主编德克·德拉巴斯蒂塔(Dirk Delabastita)教授就如何促进中国翻译研究走向国际舞台进行了探讨,但是我们当时并没有就具体研究方法论展开详细讨论。我想您作为《口译》(Interpreting)的主编,对高质量的研究一定具有很强的洞察力,特别是从研究方法论层面判断研究质量。那么,首先您能不能简要谈谈何为研究方法论呢?

波契哈克教授(以下简称波):你好,我也很高兴能够有这个机会和你针对相关问题进行交谈。显然,方法论是研究中的关键问题之一。除此之外,还涉及到研究语境、研究动机等等。但是在其他因素已准备就绪之后,方法论就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了。如果我们从广义上对其进行定义,那么方法论主要指的是回答关于“我如何做研究”的所有问题:比如进行实证研究还是理论研究、归纳性研究还是演绎性研究等,这些都是方法论中较为宏观的问题;在狭义上,方法论通常与实证研究的联系更为密切,它主要指形成研究问题、思考所使用的理论以及如何完成整个研究过程等,比如要做问卷调查的话,是应该发放纸质问卷还是网络问卷,应该提出开放式问题还是封闭式问题等。

张:也就是说在实证研究中,方法论问题可以包括研究语料、研究问题以及研究方法等内容。

波:是的,这些都可以包括在内。假如我要研究“在中国工作的译员有多少人接受过翻译职业教育”这个问题的话,可以采访译员、发放问卷、对翻译公司正式注册译员进行数据调查等,从而回答具体的问题;如果我们研究的对象是译文,那么就包括从哪里收集语料、如何处理数据等等。

张:我明白了,研究方法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篇好的文章或者是一项高质量的研究项目都离不开相应的研究方法论支撑。但是我们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时常会将两个概念混淆,即方法论(methodology)以及方法(method)。所以我想您是否能为我们对这两个概念进行一些甄别,或者说二者有哪些区别与联系呢?

波:这主要是语言使用上的问题,并且有时候人们在使用时对二者不做区分。比如一篇研究型文章通常会有引言(Introduction)、研究方法(Method)、研究结果(Results)和研究讨论(Discussion),我们将其称为“IMRaD”结构,这里的“M”代表的就是研究方法,但是很多人也会写成研究方法论或者将两者交换使用。但是严格意义上而言,方法论本身是一门学科,是对方法的研究;相反,方法是我们用来获取和分析数据的工具,但是很多时候人们会将二者混淆,他们谈的是方法却说成了方法论。所以,最好的做法是在研究型文章的小标题中使用“研究方法(method)”而不是“研究方法论(methodology)”。

张:可以说口译研究和笔译研究中大部分内容还是实证性的,图里(Toury)在《描写翻译学及其后》(Descriptive Translation Studies and Beyond)一书中用了一个章节(1995: 222-240)对实证研究进行了阐释,而最近我应《目标》的邀请为论文集《实证翻译研究》(Empirical Translation Studies)(Ji, 2016)撰写书评,可以说实证研究越来越受重视,而您刚才也提到了方法论问题在实证研究中的重要性。但是在实证研究中我们都需要占有足够的语料,如刚刚提到的书中,研究都基于大量语料,如语料库、音频材料等等,但是很多时候我们从事研究的一个难题就在于如何去获取这些语料,您能否谈谈获取相关语料时可能遇到的相关问题,并且如何确保这些语料具有代表性呢?

波:你说得很对,研究语料在实证研究中的确非常重要。同时,我觉得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和研究创新点有关的。我们都希望有新的发现,但创新不仅可以通过使用新语料实现,还可以通过对已有语料采取新的研究方法实现。在笔译研究中,很多一手资料可能在档案馆内或被私人占有;而对于口译研究而言,获取语料的难度则更大,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很难得到所研究口译者的翻译作品。所以在研究中,如果我们不是十分确信能够得到新语料的话,比如很多语料别人不愿意与你分享,或者档案馆不对外开放,这时最好看看该研究项目在其他方面是否有创新的潜力。至于如何保证语料的代表性,我认为这主要和研究问题以及语料的可控性有关,如果你知道译者翻译了17种类型的文本,且你的研究问题是“译者是否使用了一致的翻译策略”,那么就要考虑这些文本是否可控,理想情况下最好尽可能多地分析语料,这样得出的结论也更具有说服力。如果译者完成了97本译著而研究者只能研究30个样本,那么语料的代表性便可以通过随机取样来完成,而翻译研究者一般不太关注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对上述文本进行随机取样,最好是获得30份不同类型的文本并开展研究。所以或是研究所有语料,这样就不用考虑代表性的问题;或是通过随机取样来保证代表性。

张:在占有了语料之后可能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加工和处理这些材料。比如对语料进行标注、分类等等,那么我们如何确保语料处理和分析的客观性呢?

波:方法论中一个重要的问题便是,我们是否相信客观性?是否存在客观性?有些人不相信研究中有客观性,有些人则认为客观性可能不存在,但是我们可以尽量保持客观,以达成一些共识。我们都承认,就其本质而言,对语言的分析都是基于我们的知识、理解和先前经验之上的,所以都是主观的,我们应该接受它。我会尽量避免使用“客观性”这个说法,而使用“交互主观性”(intersubjectivity),即如果我们的同行也做同样的研究,我们希望他会有类似的发现。所以,如果从事一项研究的话,为了尽量确保客观,我们可以请拥有相似背景的同行采取类似的方法、以类似的理念对样本进行类似的试验,进而观察不同研究之间的差异。当前的趋势,就是让更多人进行研究,从而实现多元互证(triangulation)。

张:您刚才多次提到研究问题的重要性,而这也是实证翻译研究方法论中不可缺少的一环。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对这个问题都存有疑问,即应该先提出研究问题再分析语料,还是在对语料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提出问题呢?

波:这个问题问得很不错。如果从事的是演绎性研究,那么就从研究问题着手,再根据研究问题提出假设。在很多自然科学研究中,这是标准的研究步骤。当然,在实证观察中,我们也可以从相反的方面着手,因为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有足够的研究语料,这时候我们便可以集中精力对语料进行发掘从而获得有趣或者具有挑战性的发现。我认为两种方法都可行,但新手研究者最好还是遵循标准的研究步骤,先提出问题再看如何解决。但是,如果你的语料足够充足和新颖,那么完全可以反其道而行,因此很多时候学术研究中的具体操作可能与教科书中的步骤顺序不一致,这要取决于具体情况。

张:您说得很对,那么在研究问题和研究语料准备就绪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应该考虑所使用的研究方法了?并且在翻译研究中通常使用的研究方法有哪些呢?

波:是的,但是我认为对于研究方法的分类有很多标准,因为并非所有人都会同意某一种分类标准。在翻译研究的当前阶段,我们有几本书都对研究方法进行了详细的阐述。在口译研究方面,2013年两位同行黑尔(Hale)和内皮尔(Napier)出版了一本名为《口译研究方法:实用资源》(Research Methods in Interpreting: A Practical Resource)的参考书,里面详细指出了口译研究中能够使用的研究方法,比如问卷调查法、话语分析法、实验法等等。在笔译研究方面也有介绍研究方法的,最初是威廉姆斯(Williams)和切斯特曼(Chesterman)所著的《路线图:翻译研究方法入门》(The Map: A Beginner’s Guide to Doing Research in Translation Studies,2002),2013年又由萨尔达尼亚(Saldanha)和奥布莱恩(O’Brien)出了一本续集《翻译研究中的方法论问题》(Research Methodologies in Translation Studies, 2013),这两本书对笔译研究中的研究方法也做了详细的说明。因此,要对具体的研究方法进行了解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阅读以上几本书。萨尔达尼亚和奥布莱恩的那本书谈论了以人为导向、以过程为导向、以文本为导向以及以语境为导向的研究,在每个分类下面有相应的研究方法。而我自己则通常使用三分法:观察性研究(基于真实事件)或田野调查、调查性研究(包括基于语料库的分析)以及实验性研究,在每个类别下面都有具体的方法(具体可参见Pöchhacker,2016: 64-67)。

张:非常感谢您分享的信息,众所周知,当前翻译研究正在迅速地发展,其中一个特征就是跨学科的研究正越来越受重视,比如结合批评话语分析视角、社会学视角、语料库语言学视角等等,您觉得我们应该如何保证研究法方法的合理性和可行性呢?

波:这一方面取决于我们的研究问题和研究语料,但是我想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否掌握了这些研究方法,因为在研究中,这些研究方法都是我们的工具。在口译研究中,有很多新颖和有趣的工具,比如使用语料库工具进行语言分析或者使用脑电图记录译员的思考和翻译过程等。但是最关键的问题还在于研究者是否能够使用这些方法,是否理解这些方法的本质。如果没有学习过这些方法的话,还可以向同行请教或者向老师学习。

张:是的,我完全赞同您的观点。比如目前在中国有很多研究者开始使用Citespace来从事相关的研究,而我目前还没有掌握这种技术,所以我暂时还没尝试过。

波:对,如果你不懂如何使用该方法,你可以进行学习。除了了解这种研究方法的机制之外,还要了解它能够给你带来什么研究结果及结果是否具有可靠性。

张:最后,我想您作为国际核心期刊《口译》(Interpreting)的主编,相信您在从研究方法论角度对一篇文章质量进行评价方面,应该拥有丰富的经验。而比方说,您可能不懂中文,那么碰到涉及中文内容的研究时,您是如何从宏观的角度判断一篇文章或者一项研究的质量高低呢?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对这个问题有一个完整的了解,也将有助于更多中国研究者与国际同行展开对话,从而促进彼此之间的交流。

波:因为《口译》还有一位主编叫刘敏华,现在就职于香港浸会大学,所以涉及有关中文内容的研究,她可以进行评价。但是当然,如果文章涉及韩语、挪威语等内容,我们就需要首先从方法论的角度进行评判。我和她都了解国际研究界的研究动态,所以我会首先看该文章内容是否新颖、是否对读者具有吸引力;然后我们会看文章内容是否能让人理解,即就文章的基本问题、研究现象和观点而言,是否即使我们不懂该门语言也能够很好地跟进研究的内容;最后我们会看文章是否具有逻辑性,看研究结果是如何一步一步得出来的。之后我们便会将文章进行同行评议,我们所找的同行并非只是从事口译研究的人员,而要找从事过类似研究、使用过类似方法或者懂相关语言的专家,再根据两份外审意见,决定是否录用该文章。所以总体而言,如果我对某篇文章的研究背景不是特别懂的话,我会关注其研究问题是否新颖、相关,我是否能够理解该文章的逻辑、研究方法以及结论等等。

张:那么贵刊的拒稿率一般为多少?每年大概会发表多少篇文章呢?

波:我们之前做过统计,大概为70%,《口译》每年有2期,加起来可能一共发表12到14篇左右的论文(包括书评),所以说我们需要在好中选优。

张:再次感谢您接受我的访谈,您的这些阐述让我对研究方法论这个问题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我相信这些内容也能够对中国翻译研究界的同仁大有裨益。希望今后也能够继续向您请教相关问题。

波:好的,不客气!

3. 结语与启示

古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翻译研究中的方法论进行探讨有助于提升翻译研究的质量,从而推动我国的翻译学科建设。在此基础上,还可以促进我国翻译研究的国际化。笔者认为,从波契哈克教授所谈的内容中可以提炼出以下三点进行反思:

首先,要注意研究方法论和研究方法这两个术语的区别,因为“一门学科基本术语的确立与厘定是其健康发展的必要保障”(黄忠廉、杨荣广,2015:74)。研究方法论和研究方法可以说是每个学科都会涉及的基本问题,而当前翻译学这门学科刚确立不久,正在以蓬勃的姿态不断发展,所以有必要厘清二者之间的区别和联系,这样才能在宏观层面保障翻译学学科的健康发展。从波契哈克教授的访谈中我们可以看出,在具体的使用过程中,我们应当注重二者的区别,即方法论是宏观层面关于方法的探讨,其可以包括对研究语料的获取与分析、对研究问题的设计与选择以及对研究方法的使用与融合;而方法则是从微观层面开展相应研究所使用的工具。对两种概念的甄别与区分有利于我们对翻译学科中的基本概念有更为清楚的认识,从而为开展高质量研究奠定相应的基础,在本体上推动我国翻译学科的建设。

其次,波契哈克教授对研究问题、研究语料和研究方法这三个问题的解读也有助于我们在具体层面了解高质量研究需要注意的问题,从而使国内翻译研究者有针对地提升相应能力。在研究问题方面,应该了解国内外研究动态,寻找新颖的研究问题,而研究问题的发掘可以通过现代科技方法或者基于大量稀有的研究语料;在研究语料方面,可以尝试发掘一手资料或者从不同视角对已有语料进行分析,更为重要的是,在对语料进行分析的时候,应该通过先进的研究方法来保证语料分析的可靠性;在研究方法方面,当前翻译研究具有跨学科的性质,对翻译现象的认识可以从语言和文化两个层面进行(参见王克非,2015),这就需要我们及时跟进最新的研究方法,结合现代科技手段对文本的语言特征进行分析,或者通过访谈、问卷调查等方法探寻影响翻译行为的社会文化因素。我们对研究问题、研究语料以及研究方法这三者应该投以同等的关注,因为在提高翻译研究质量方面三者的作用相辅相成,只有注重每个层面的问题和细节才能在整体上提升翻译学研究质量。

再次,从本访谈内容中我们也能看出波契哈克教授作为国际翻译学核心期刊主编在方法论层面对文章的要求及评价标准。当前,我们更多地关注如何通过翻译行为将中国文化介绍到国外,这也引发了很多反思(参见马会娟,2013;王颖冲,2015;张南峰,2015等),而在具体层面探讨如何提高我国翻译研究的质量从而促使我国翻译研究走出去的文章则较少。从方法论层面了解国外翻译学核心期刊主编的审稿标准有利于国内学仁更有针对性地展开研究,进而用英文撰写文章,与国际同行展开对话,从而提高我国翻译学学科的国际地位,正如王宁所言:“除了自己在一些国际学术刊物上编辑关于中国研究的主题专辑外,更要提醒国内的学术同行去共同努力,这样才能有效地促使中国的人文社会科学早日跻身国际学界和出版界”(2015:86)。或许前者暂时只能由部分在国际上较为著名的学者承担,而对于大多数研究者而言,如何共同努力形成群体效应来与国际同行展开对话从而促进中国学术的国际化,一个基本的起点就在于了解国外核心期刊需要什么样的论文,这样才能有的放矢,最终使我国翻译研究获得国际认可。

Hale, S. & Napier, J. (2013). Research Methods in Interpreting: A Practical Resource. London: Bloomsbury.

Ji, M. (Ed.). (2016). Empirical Translation Studies: Interdisciplinary Methodologies Explored. Sheff i eld & Bristol: Equinox.

Pöchhacker, F. (2016). Introducing Interpreting Studies (2nd ed.). London:Routledge, 64-67.

Saldanha, G. & O’Brien, S. (2013). Research Methodologies in Translation Studies.London: Routledge.

Williams, J & Chesterman, A. (2002). The Map: A Beginner’s Guide to Doing Research in Translation Studies. London: Routledge.

黄忠廉、杨荣广.(2015). 译学本体的术语厘定问题——以“原语”与“源语”为例. 外国语,(5),74-81.

马会娟.(2013). 英语世界中国现当代文学翻译:现状与问题. 中国翻译,(1),64-69.

王克非.(2015). 翻译应该从语言和文化两个层面来认识. 外国语,(3),52-54。

王宁.(2015). 如何有效地在国际学术交流中建构中国话语?——读施旭的英文专著《中国话语研究》. 外语与外语教学,(5),86-89.

王颖冲.(2015). 中文小说英译研究若干问题.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6),101-108.

张南峰.(2015). 文化输出与文化自省——从中国文学外推工作说起. 中国翻译,(4),88-93.

* 本文为国家留学基金委“2015年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公派研究生项目”(编号:201506020063)以及江西师范大学博士科研启动基金项目“中国翻译研究的国际化以及国际翻译研究的中国化”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任编辑 孙三军)

张汨,博士,江西师范大学讲师,曾于2015年在比利时鲁汶大学(荷语)翻译研究中心访学。主要研究方向:翻译史。

作者电子邮箱:micanzhang@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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