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造本性”是“道性”的“我见”;“我见”的“道性”,这是我的创造观。“创造本性”就是体验“道性”、发现“道性”、彰显“道性”与“道性”自检的“心行轨迹”。“创造本性”即创造的本质之性,創造的本质是独有;目的是出新。创造乃“双重创造”――实践的创造和理论的创造。实践是理论的始点同终点;理论是实践的升华与拓展。没有实践的理论和没有理论的实践对于“双重创造”而言都是一种残缺,一个人只有当他同时具有“双重创造”的时候,他对“创造本性”的解读才可能让人心悦诚服。由于每个人生活的时空不同、思维有别,对于“创造本性”的理解与表达也必然存在差异。我就从我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受中来探讨一下我对“创造本性”的诠释,希望它能够给人们带去有益的启示与帮助。
关键词:创造本性;独有;出新;道性;我见
“创造本性”是“道性”的“我见”;“我见”的“道性”。就是说“道”之性被我发现,“我性”豁然开朗。什么是“道性”?“道性”是“道”的本质属性。什么是“道”?“道”是万物必须遵循的法则。“道”是双重之道、借道达道、混沦之道、互置之道、切换之道、无形之道、境界之道、道我一体的道中道。“道”源于生活的道理却又是超越生活的“形而上”之“道”,一道双义、无限寓道。“道”的本质必然蕴涵在万物的现象之中,支配万物、主宰万物与化生万物。易曰:“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阴阳莫大乎日月。”“道”的本质是阴阳之性,阴阳变幻万千,万物只不过是阴阳之性的“瞬间暂留”的痕迹和缩影。借万物之性扑捉“道性”的过程是归纳之法;由“道性”辐射于万物之性的方式是演绎之理。“我性”是我之心性、意识之性和创造之性。“我性”的成熟是一个从初醒到觉悟的过程,完成“我”的创造与实现创造的“我”是“我性”成熟的重要标记。道我同步;心道合一。
“创造本性”源于好奇心。对一切事物的好奇是“创造本性”的起始,总想试图弄明白事物现象背后的玄机,这在童年时代表现的尤其明显。童心不老幻想不断,这个状态我称之为“创造本性”的酝酿期。天真无邪无知无畏;纯性如水道心禅月。从自己的体验和感受中去触摸现实之物,借助想象超越现实自由飞翔。太阳为什么会落到山的那一边?那一边有什么?月亮离我们有多远?要是能到月亮上面玩玩多好啊!人为什么不能同时象鸟儿和鱼儿一样既能翱翔蓝天又能潜游江海?春花秋月、夏水冬雪;日月轮回、大雁南飞,是什么力量在支配着它们?地球太伟大了,它能承载高山大河树木湖泊。山南面的雪为什么不会消失?想把雪的洁白留住。风流何方?光移何处?把种植的辣椒的侧枝剪掉希望它能长成参天大树。冬天里有生命吗?看不见就是不存在吗?花儿凋谢了,小鸟不见了。春天去了哪里?去观察枯草下的嫩芽、泥土中冬眠的青蛙;去观察积雪下的麦苗、含苞待放的梅花。去思考平整土地的农民;去聆听待产的孕妇在干啥?冬天的生命既不如春天那样外露也不象夏天一样热恋相拥,它是含蓄的、潜藏的、迂回的隐心暗香。只待春雷一声,万箭齐发万马奔腾。春天就在冬天的怀抱里,新生就蕴涵在这“未济”的季节里。
“好奇心”是探索与发现的原动力;是创造的“永恒酵母”;是通向有知的切入点,一切的创造发明都由此始生。正是由于“好奇心”的魅力,人类无知无惧、勇敢向前乃至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从这层意义上说,整个人类的创造史就是一部“好奇心”的历史。人们通过自己的感官、借助工具去观察、分析、归纳和思考万紫千红的自然世界,探寻在万物现象之后那个共有的“道性”。对于整个宇宙而言人类的历史只是一粒尘埃而已,然而人类的“好奇心”却可以囊括与超越整个宇宙。“好奇心”因此而伟大,“好奇心”即宇宙心。
人的肉体生命是有限的,个体生命的“好奇心”也是有限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好奇心”随着肉体生命的消失而终结,相反,“好奇心”做为人所独有的意识之心它必然在人们的探索中被继承和延伸。人类的“创造本性”一定存在着相同的“创造基因”,“好奇心”就存在着历史的传承性和必然性。宇宙的无限浩渺与“好奇心”的“历史牵手”使得人类在同宇宙的对话中达成共识,彼此结为一体。“好奇心”是“创造本性”的储蓄期,把对所有事物好奇的现象全部归纳、积淀、内存与发酵,它是“创造本性”的基础。厚积而薄发;叶茂必根深。有“好奇心”的人未必都有创造,有创造的人必有“好奇心”。“创造本性”要求具有“好奇心”只是创造的始点还要不断的去激活它,无论是现实生活中的疑虑还是思维中的困惑,许许多多的创造都是无奈的“逼上梁山”,最终是化险为夷、绝处逢生;柳暗花明、实现“我性”。
“创造本性”定格于“无奈”。如果把人类的“好奇心”比喻为快速的浏览,那么“无奈”就是人类对自身遇到问题的定格。无奈,对于现实生活中的人们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与纠结。天下雨了怎么办?遇到河流怎么解决?恋人拒绝了我又如何?怎样才能到达月球?……无奈是双重的,带给人们的结果也具有两重性。一是索性的放弃;二是直面无奈、思考无奈、破解无奈与超越无奈。这里着重思考后者,目的是探究“创造本性”与无奈的逻辑关系。翻开人类创造的历史,走进创造者的心灵深处,去聆听与感受创造者的灵魂魅力。正是由于无奈,人类才去超越无奈;正是由于无奈,爱情才显得如此圣洁;正是由于无奈,发明创造不断;正是由于无奈,人类不断发展向前;正是由于无奈,人类的潜力发挥到极致;正是由于无奈,人的世界充满了无限的诱惑;正是由于无奈,人创造了属于自己独有的神话世界;正是由于无奈,宇宙飞船带人走向嫦娥的家园;正是由于无奈,不可能成为可能;正是由于无奈,从理想的王国走向现实自由的必然;正是由于无奈,我与您的牵手成为成为万世传唱的经典……。无奈成就创造;创造超越无奈。无奈是创造的背景;创造是无奈的皇冠。
“创造本性”实现于“我性”。虽然“创造本性”源于“好奇心”、定格于“无奈”,但决定是否具有“创造本性”的客观尺度是是否实现了“我性”。“我性”是衡量“创造本性”的参照和唯一的准则,这是我的解读。那么“我性”是什么?不好回答也好回答,说它不好回答是因为在整个人类的历史流变中,很少有人能够回答;说它好回答的理由是――只要纯净无染、禅心如月,就能自然而然的答复。不好回答是因为人们总是用“单一”的生命观看待人自己,把人看做是与动物相同的本能的自然生命,始终跳不出那个束缚人的“本能漩涡”。人的神性――意识之性、精神之性、创造之性、灵魂之性、思想之性、佛性、灵性……在“本能生命”中被抑制与扼杀了,但如果因为只去关注人的神性的一面,人的现实的本能属性仿佛不见了,人不能离开它的“现实世界”。说“本能生命”不行,说“精神生命”也不行,这不是让人难办吗?其实,这才是人的本性,即“我性”。“人”就是这样一种让人纠结、徘徊、是有不是、不是却是、需要辩证逻辑的、“双重生命”的存在。
“我性”是“双性之我”;“我之双性”。确切的说是我的“创造之性”,“创造之性”的我。人类的“自然我性”是相同的,都具有“本能生命”的属性。不相同的是――“创造我性”;“我性创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神性”“神性的我”“灵性的我”“道性的我”“佛性的我”“永恒的我”“不朽的我”“宇宙的我”“我的我”……名称不同,本质无异。“自然我性”始于母亲;“神的我性”源于自我。获得“神的我性”的唯一的方式是创造;唯有创造才能实现“神的我性”。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我们总是说我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这只能说是没有区分的混沦不清的本能生命的“我性单纯”,还不具有本质的真正的独有的“自我我性”。《论语》是孔子的“我性”;《红楼梦》是曹雪芹的“我性”;《三国演义》是罗贯中的“我性”;《西游记》是吴承恩的“我性”……。没有创造没有“我性”;具有“我性”必须创造。从这层意义上说,“创造本性”是“我性”;“我性”即“创造本性”。是否具有创造成为是否具有“我性”的尺度,而是否具有“我性”成为审核是否具有“创造本性”的“终极参照”。
综上所述,“创造本性”是“道性”的“我见”;“我见”的“道性”。它源于“好奇心”,定格于“无奈”,实现于“我性”。能否实现“我性”决定了是否具有“创造本性”,实现“我性”的唯一方法是“我的创造”、“创造的我”。无论是实践的创造还是理论的创造,它是“我的专利”、“我的独有”、“我的唯一”、“我的垄断”、“我的自我”、“我的代名词”。实践的创造与理论的创造我称之为“双重创造”,其本质是相同的,它是一个问题的两面。实践的创造是理论创造的体验、前提和外化;理论的创造是实践创造的提升、拓展与内化。从这层意义上说:“创造本性”=“我性”;“我性”即“创造本性”。“创造本性”还有更多的需要挖掘的深邃的内涵,我只是从我的生命片段的感悟中、用我的思考和我的表达方式去诠释它,仅此而已。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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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树人.回归原创之思[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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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高向阳,就职于河南省平顶山市郏县冢头镇北高庄村【双境医学】医院。医生,大专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