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樱
(三明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三明 365004)
罗从彦理学思想的当代价值
余佳樱
(三明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三明 365004)
北宋时期著名理学家罗从彦为理学思想的传承和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其思想值得后人研究。罗从彦理学思想的当代价值体现为:在国家层面,要以民为本,重视人民群众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重视人才培养;在社会层面,要重视法制建设,努力建立公平有效的激励机制;在个人层面,要重视在实践中培养人的道德修养,做到“名节忠义”以立身。
罗从彦;理学思想;当代价值
Abstract:Luo Congyan is a famous Neo-Confucianist in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 in China.He has made an indelible contribution to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the Neo-Confucianism thought.His thought is worthy of further study.The contemporary value of Luo Congyan's Neo-Confucianism thought mainly embodies in the following aspects:Firstly,at the national level,being people-oriented,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important role of the people in the history of social development and pay attention to personnel training.Secondly,at the social level,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legal system and establish a fair and effective incentive mechanism.At last,at the individual level,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moral cultivation in practice and follow the principle of"honor,integrity,honesty and justice"to dress and behave ourselves.
Key words:Luo Congyan;Neo-Confucianism thought;contemporary value
罗从彦(1072—1135),字仲素,宋南剑州沙县 (今福建沙县)人。因原籍豫章(今江西南昌),故学者称其为豫章先生。罗从彦是我国北宋时期著名理学家,师承杨时,还亲自求教过程颐。罗从彦在二程洛学与朱熹闽学之间起到了重要的桥梁作用,在我国理学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与杨时、李侗、朱熹并称为“延平四贤”。罗从彦一生的著述很多,例如 《遵尧录》《议论要语》《豫章集》《春秋指归》《中庸说》《春秋毛诗语解》《语孟师说》《台衡录》《二程龟山语录》等。但由于罗从彦没有后嗣为其收藏书稿,再加上当时条件有限,其中很多著作已经失传。现存的著作于1944年初次编成丛集,收录于《罗豫章文集》,主要有《遵尧录》《遵尧录别录》《议论要语》《春秋指归序》《韦斋记》《诲子侄文》《与陈默堂书》以及他的诗集。罗从彦的理学思想以儒家的“仁”学思想为本,尊崇尧舜,同时对道、释及法家思想进行了批判性的吸收和继承。他通过批判非儒思想来维护道统,排斥异端,反对把佛家的思想应用于政治。罗从彦的一生可以说是“严毅清苦,笃志求道”,重视道德修养中的“体验未发”,为理学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当然,在中国传统哲学创新发展的今天,其思想的当代价值也值得我们深入研究。
罗从彦遵从其师杨时的思想,以儒家的“仁”学为本,重视“中庸”。程颐在探究“中庸”之意时指出:“不偏之谓中,不易之为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意思是,不偏于一边的叫作中,永远不变的叫作庸。中是天下的正道。庸是天下的定理。“中庸”是儒家思想的核心组成部分。罗从彦则将《中庸》的句子重新组合整理,说:“中者,天下之大本,庸者,天下之定理。 ”[1](P45)我们可以看出,罗从彦在政治思想和治国方略上所秉持的是“中庸”的思想。他不仅把“中庸”当作天下的大本和定理,而且在治理国家和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将“中”视为根本原则。他说:“夫治己治人,其究一也。尧曰:‘咨而舜,天之历数在而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所谓中者,果何物也耶?’故尧舜之世,垂拱无为而天下大治。”[1](P26)罗从彦认为,只要能遵循“中”的原则,天下就能达到“大治”。他认同老子祸福相依的看法,并且把这个辩证法引入到国家的治理中,认为:“指国家而言,故晋武平吴,何曾知其将乱,隋文平陈,房乔知其不久,祸福倚伏者,其在兹乎。 ”[1](P100)在这里,罗从彦旨在告诫当时的统治者,即使是在天下太平的时候,也应该要有忧患意识,居安思危。
第一,“民为邦本”,重视人民群众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罗从彦继承了儒家孔孟的“民本思想”,认为百姓是一国之根本,是国家存在和繁荣的基础。必须要让百姓能够在生活上衣食富足,国家要重视人民群众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才能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
罗从彦说:“人君之所以有天下者,以有其民也,民之所恃以为养者,以有食也,所恃以为安者,以有兵也。《书》曰:‘民为邦本,本固郑宁。’昔孟柯氏以民为贵,贵邦本也。故有民而后有食,有食而后有兵,自子贡问政,孔子所答观之,则先后轻重可知矣。”[1](P4)国君要依靠百姓才能够拥有天下,而百姓的生存要以食为本。同时,国家要依靠军队才能够使其安稳。《尚书》说,百姓是国家的基础,只有满足人民的需求,才能取信于人民,使得国家基础稳固,得以安宁。罗从彦还说:“但做顺人心事,谁不从也。”[1](P84)爱民就要做出顺应民心的事情,这样百姓才会遵从国家的管理。罗从彦的这种“知民、爱民”的群众思想,实际上是吸收了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
罗从彦主张“爱民”的思想是以“仁义”为基础的。他认为,“爱民”就要“仁义”二者同时施行。他说:“仁义者,人主之术也。一于仁,天下爱之而不知畏;一于义,天下畏之而不知爱。三代之主,仁义兼隆,所以享国至于长久。自汉以来,或得其偏,如汉文帝过于仁,宣帝过于义。夫仁可过也,义不可过也。 ”[1](P99)罗从彦在这里所说的“仁义兼隆”指向的是,作为君主既要宽厚仁爱地对待百姓,又要注意保持一定的威慑力。如果过于仁爱,君主就会失去威严,这样百姓就不知道畏惧;同时,如果过于威严,又会使得百姓因为畏惧而体会不到国君对其仁爱之心。因此,在治理国家的时候,只有做到“仁义兼隆”,既要有仁爱之心,又要讲求一定的法度,才能实现“享国至于长久”。也就是说,在当今时代,要以人为本,“法治”和“人治”并举,才能达到国家的长治久安。
第二,重视人才的使用和培养。罗从彦提出,君主能否治理好一个国家,关键要看他是否善用人才。在人才的培养和使用上,要注意才与德的关系,把德放在首位。“古之用人,以德器为先,才大而德不足,只为累耳。 ”[1](P57)罗从彦认为对于人才的使用,应该要以德为先。如果道德不好而才越大,只会是越危险的事情。罗从彦进一步提出,使用人才的时候要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说:“人主于宰相,疑则勿任,任则勿疑。 ”[1](P60)在启用人才之前,要对其进行认真的考察。一旦启用人才,就要大胆放心地使用人才,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不要轻易地怀疑人才。他说:“人才各有所用,自非大贤不可责备。 ”[1](P57)罗从彦认为,就像“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样,不同的人才各有其特点专长。由此我们应该要善于发掘各种人才的特长价值,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发挥不同的作用。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因此不应当对人才过于苛求。
罗从彦还强调,国家应该要“注意储备人才并善于培养人才”[2],对于人才的培养要有长期的培养规划和考察机制。他说:“善道以久而后立,人材以久而后成。故处之以燕闲之地,而宽之以岁月之期,俾专其业。俟其志一定,则其仕也,不迁于利,不屈于欲,道之民而民从,动之于民而民和,天下被其泽矣。 ”[1](P63)在启用人才之前,要重视对人才的培养,保障其基本生活使其没有后顾之忧;还要在思想道德修养上给予足够的培养和考察的时间。通过长期的考察,等到其心志稳定之后,再委以官职。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才能不为利益所迷惑而变更其心志,不会屈服于各种欲望的诱惑。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才能管理人民,才能让人民服从其指令,国家才能得到良好的治理。
作为人才,在个人的思想道德修养方面,应该具备有宽广的胸襟和情怀,能够虚心接受他人与自己不同的看法。罗从彦说:“世俗之人,莫不喜人同乎己,而恶人异于己也。同于己而欲之,异于己而不欲者,以出乎众为心也。以出众为心,则以其不大故也。惟大为能有容,善者共说之,不善者共改之,宜无彼己之异。故舜曰大舜,禹曰大禹者,明乎此而已矣。 ”[1](P67)罗从彦指出,世俗之人,喜欢与自己的意见相同之人,而厌恶与自己意见相左之人。喜欢与那些和自己意见相同的人交往,远离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这样做的原因在于想要出人头地。归根结底在于这样的人心胸还不够宽广。只有心胸开阔的人,才会对于别人提出的不同意见乐于接受并且改正。舜能被称为大舜,禹能被称为大禹,就在于他们能善于接纳他人的意见。我们可以看出,罗从彦继承了儒家的思想,对人才的思想道德方面做出了明确的要求。
罗从彦非常重视国家的法制建设,提出立法与执法是不同的,立法要严,执法要“恕”。要建立有效且公平的激励机制,以达到惩恶扬善的目的。罗从彦认为,国家应尽到教化的责任,由此来营造知廉耻的社会氛围。“教化者朝廷之先务,廉耻者士人之美节,风俗者天下之大事。朝廷有教化,则士人有廉耻,士人有廉耻,则天下有风俗。或朝廷不务教化,而责士人之廉耻,士人不尚廉耻,而望风俗之美,其可得乎。”[1](P99)从国家到士人到天下,由教化到廉耻到风俗,都是相辅相成的。但是想要士人守廉耻之美节,天下移风易俗,其关键在国家的教化。如何教化民众,建立良好的社会氛围呢?那就要依靠法律制度和公平机制的建立。
第一,“法制为首务”,重视法制建设。罗从彦说:“古帝王理天下,未有不以法制为首务,法制立然后万事有经,而治道可济也。 ”[1](P99)他针对当时北宋仁宗时期国家纲纪不振的现实情况,提出要以“法制为首务”。有意思的是,以“法制为首务”并不是儒家传统的思想。从秦代开始,法家思想才被纳入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范畴。许多统治者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特别是在王朝建立之初,都会提出要重视法制建设。而就理学家而言,他们因循儒道的传统思想,更重视德治。因此,罗从彦主张“法制为首务”的理学思想显得尤为重要。
罗从彦不仅看到了法制建设的重要性,还指出立法与执法是不同的,并且提出了立法当严,执法宜宽的主张。“朝廷立法,不可不严;有司行法,不可不恕。不严,则不足以禁天下之恶;不恕,则不足以通天下之情。 ”[1](P99)罗从彦强调,立法也就是制定法律制度,应该要严谨规范,才能使制定出来的法律具有威慑力。执法也就是对法律制度的具体实施,应该要“恕”,即在执法的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到当事人的特定情况,灵活性处理,以体现儒家的仁道原则。“恕”在这里包含着宽容、以人为本的理念。我们可以看出,罗从彦在主张依法治国的时候,也充分体现了要以仁道为执行的原则。只有这样,法制才能获得全体社会成员的普遍认同和接受。
罗从彦在法制方面的许多思想后来都无形中影响了朱熹。罗从彦重视国家的法度,朱熹则进一步提出了法制方面的改革。他认为虽然是圣人所立的制度,也会有弊端,他说:“大抵立法必有弊,未有无弊之法。 ”[3](P2680)罗从彦认为“德威不可偏”,仁与义二者要同时施行。而朱熹则认为德礼和行政要统一,“有德礼,则刑政在其中”[4](P124),两者“相为表里,如影随形,则又不可 得 分别也”[5](P1285)。 “从彦论及王霸关系,主张实行王道,朱熹则具体指出“专用刑政,只是霸者事”[3](P550)。 朱熹也主张实行王道,反对霸者事业。罗从彦在重视人才以及识人、用人方面有独到的见解,朱熹继承了罗从彦的法制思想,并且进一步提出了一整套具体的用人及培养人的制度。
第二,建立公平有效的激励机制。罗从彦提出,在社会管理中赏罚要得当、公平,要重视赏罚的不同作用,即要建立公平有效的激励机制。罗从彦说:“刑罚者,人主之大柄也。 ”[1](P12)赏罚是统治者的一个重要的权力,一定要公平、公正地运作,如果当赏的不赏,当罚的不罚,这样就会挫伤善者的积极性,势必达不到惩恶扬善的目的。所以罗从彦认为,正常的国家激励机制就应该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建立起来。他还认为,在社会管理中要重视赏罚的作用,而赏罚不能只考虑统治者的主观意志。因此,国家激励机制应该以公平公正为前提。
这种公平公正如何达到?罗从彦不仅主张“爱民”要有“仁义”的思想,还将该思想运用到社会政治管理的公平公正上。他认为,良好的国家社会形态要公平公正,那就要“仁义”二者兼备,不能偏执于任何一边。他说:“仁义所以治天下之本,而纣皆残贼之,遂失天下。观德宗之恶,讵止于贼仁义哉,社稷不亡幸矣。”[1](P100)可见,在罗从彦看来,在构建社会制度的时候,必须做到仁与义兼备,恩与畏并施,如此才能达到治理天下的目的。如果只注重“仁”,而不注意用“义”的规范来约束人们的行为,那样也只是爱心的滥用。老百姓就不会有畏惧之心,国家社会也就失去正常秩序。如果只注重“义”之规范,而忽略“仁”之道,则极易流于严刑峻法,老百姓只会产生畏惧之心,国家社会同样会失去正常秩序。只有做到仁义并重,爱畏并施,不偏不倚,才能实现国家社会的长治久安。
在个人价值实现的层面,罗从彦提出,人的道德修养不是先天形成的,而在于后天环境的影响。罗从彦说:“中性之人,由于所习。见其善,则习于为善;见其恶,则习于为恶。”[1](P100)这就是说,普通人的人性是可善可恶的,向善还是向恶,全在他后天所遇的一无。这实际上是对儒家孔子“性相近,习相远”思想的发扬,跟程颢、程颐的观点是不同的。程颢、程颐说:“性即理也。……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6](P292)“气清则才善,其浊则才恶,察得至清之气者为圣人,察得至浊之气者为愚人。 ”[6](P291-292)他们认为,人性本是善,但由于气察不同而不同。而罗从彦提出“中性之人”是向善还是向恶,全在于后天的影响,这就为个人的思想道德修养的发展提供了合理的环境因素。
第一,“躬行以尽性”,重视在实践中培养人的道德修养。罗从彦这种实践的思想是从杨时继承而来的。杨时认为,许多学者不懂得为学的方法,也不知为学有什么用处。他对弟子罗从彦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学习一定要“闻道”用以提高自身的道德修养,而且要重视实践“道”。这种思想深远地影响了罗从彦。
罗从彦认为,人们要追寻理,就要以“静坐直观”的方法去领会天下万物。他说:“夫《中庸》之书,世之学者,尽心以知性,躬行以尽性者也。而其始则曰‘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其终则曰‘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渊源其渊,浩浩其天。’此言何谓也?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故《大学》之道,在知其所止而已。苟知所止,则知学之先后。 苟不知所止,则于学无自而进。 ”[1](P110)
罗从彦强调以“仁”为体,个人道德修养首先要培养自己的仁爱之心。普通人的人性是可善可恶的,向善还是向恶,在后天的实践中修习是关键。“人之立身,可常行者在德,不可常行者在威。概德则感人也深,而百世不忘威则格人也浅,而一时所畏。 ”[1](P104)“德”指的就是“仁体”,首先要培养自己美好的德性,有仁爱之心。“威”则是“义用”,甚至是其极端的表现。仁爱之心,感人至深,所以能够长久存在,而威严建立在人们对威严者的地位和权势的基础上,不会持久。
第二,“名节忠义”是立身之本。儒家历来都重视“立身”。而罗从彦则进一步提出,人只有具备四端的品格,才能称为“人”。而“士”的“立身之本”则是“名节忠义”,君子的道德标准是“理之必然,世之常行”。“士之立身,要以名节、忠义为本。有名节,则不枉道以求进;有忠义,则不固宠以欺君矣。”[1](P100)罗从彦认为要以四端四德作为内圣的道德标准,用它来衡量人的品质。“名”指的是名声和荣誉;“节”指的是气节和人格;“忠”指的是要忠于职守;“义”指的是要主持正义。这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长期形成的衡量人的品质的道德标准和做人的原则。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所说的“士”并不一定就是指官员,我们可以理解为那些通过科举考试取得入选官员资格的人,在当代可以指向人才。对于人才而言,要以“名节忠义”作为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的行为。不为升官而背叛自己的信仰与做人的准则,不为获取个人的私利而违背正义。
罗从彦进一步对“君子”设立了更高的道德标准。他说:“君子之所为,皆理之所必然,世之所常行者。然不可以求近功,图近利,非如世间小有才者,一旦得君暴露其器能,以钓一时之誉者,彼其设施,当亦有可观者,要之非能致远者也。”[1](P101)罗从彦指出,作为一名“君子”,其行为举止应该既符合理想的原则,又要遵守客观规律。然而不可以急功近利,不能够像世间政治的一些有小才能的人,一旦他的才能得到君主的赏识,便沽名钓誉,极力张显自己的本事。罗从彦认为,这样的人是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的,是“非能致远”的人。罗从彦提出的君子应该以“理之所必然,世之所常行”为道德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这样才能“致远”,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和对理想的追求。
总之,罗从彦的理学思想在闽学文化传承中具有承上启下的地位,“承杨、传李、启朱”;既继承并发展了儒家思想,又对道、法及释家思想进行充分的融合,充分反映了当时时代文化发展的特点。罗从彦为理学思想的传承和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其为学的精神值得我们发扬,其思想更是值得后人研究。我们应该充分挖掘罗从彦理学思想的当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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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朱熹.四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5]朱熹.读两陈谏议遗墨[M]//朱文公文集:卷70.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6]程颖,程颐.二程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1.
(责任编辑:刘建朝)
The Contemporary Value of Luo Congyan's Neo-Confucianism Thought
YU Jiaying
(Institute of Marxism,Sanming University,Sanming 365004,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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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4343(2017)05-00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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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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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佳樱,女,福建沙县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和闽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