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实施的经验分析 （1949-1965）

杨力源

（武汉大学，武汉430072）

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实施的经验分析 （1949-1965）

杨力源

（武汉大学，武汉430072）

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实施形成了六个方面的经验，即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独立自主解决涉藏问题；巩固与发展统一战线；一切从西藏实际出发；形成与发扬 “老西藏精神”；制定和执行正确的方针政策。对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实施的经验进行总结，有利于在新的历史阶段完善与发展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

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经验

2015年8月24日至25日，中央召开第六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指出，“西藏工作关系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党中央历来高度重视西藏工作。在60多年的实践过程中，我们形成了党的治藏方略”［1］。习近平总书记站在中国共产党西藏工作60多年的高度，提出了 “治藏方略”的概念。通过综合分析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六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笔者认为，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是指，中国共产党为推动西藏经济社会进步而确立的基本理念、主要目标、总体部署，以及为实现这些基本理念、主要目标、总体部署所采取的政策措施、方法艺术等。

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主要内容是驱逐帝国主义势力出西藏，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维护西藏内部团结，推动西藏社会进步；变革封建农奴制度，建立人民民主新西藏［2］。对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实施的经验进行总结，有利于在新的历史阶段完善与发展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

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实施形成了以下六个方面的经验，即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独立自主解决涉藏问题；巩固与发展统一战线；一切从西藏实际出发；形成与发扬 “老西藏精神”；制定和执行正确的方针政策。

一、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离开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任何革命都不能成功。”［3］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形成与发展、实施与完善的根本特征。1949年至1965年，正是有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西藏地区才能摆脱帝国主义国家的羁绊，西藏社会才能在短短的16年实现千年跨越，西藏人民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中国共产党在进军西藏之初就成立了一个负责西藏事务的党的组织——西藏工作委员会，负责调查有关西藏的具体情况，向西南局、中央提供报告，作为中国共产党制定西藏政策方针的依据。另外，西藏工委又坚定地贯彻中央、西南局关于西藏工作的指示，将其与西藏的具体情况相结合，制定配套的政策，同时将其转化为西藏工作的具体实践。

中共中央对于西藏事务采取直接领导的方式，确保有关西藏政策方针的正确性，为驱逐帝国主义出西藏、废除封建农奴制度、建立人民民主新西藏提供了保障。1952年4月8日，中国共产党决定有关西藏的重要问题一律由中央处理。“中央并决定嗣后关于我方与藏方发生的政治、军事、外交、贸易、宗教、文化等交涉、商谈和处理事件，均集中由中央解决。”［4］665月19日，中央再次强调处理西藏有关的工作必须事前报告中央：“再一次指出，你们和西藏人相关的各项工作，每项均须事前报告中央，经过批准后，然后执行。”［4］8412月29日，毛泽东同志再次重申有关西藏的问题均须报请中央处理：“我党委和军队一切与西藏人民和西藏政府有关的重要问题，都须报请中央处理。”［4］93

受当时的历史条件所限，中国共产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于西藏工作实行的是类似于抗日战争时期对根据地所实行的那种一元化的领导方式。这不仅表现在统一计划、统一行动方面，而且在组织上，一些军事机关基本上就代表了党的机关，领导干部也多为军地兼职，如当年西藏公学 （西藏民族大学前身）首任校长就由张国华 （时任西藏工委书记）担任。就连一些小单位，如兵站和运输站等，都是在一起执行军地双重任务［5］。

中国共产党领导着西藏社会的发展进步。废除封建农奴制度是世界进步发展的一种趋势，纵观世界废奴运动史，总体而言都是由外部力量和社会中上层进步力量所推动和引发的。然而西藏社会经历长期的发展，已经进入内卷化的发展状态，社会中上层进步力量的能力非常有限，推翻封建农奴制的重任就落到了中国共产党的肩上。中国共产党针对当时西藏的实际情况，设想用和平协商的方式引导西藏社会内部进行民主改革，后因为叛乱，中国共产党不得不带领西藏僧俗群众推翻这种制度，为西藏社会进步发展奠定条件。

长期以来，西藏由于特殊的自然地理人文条件，与外界沟通联系较不方便。中国共产党进入西藏后，在与西藏人民群众的交往中逐渐地传播了新思想与新观念，改变了西藏人民群众对于世界的认识，促进了西藏人民群众思想的进步。另外，人民解放军与工作人员进藏后，还带去了先进的生产方式，帮助西藏社会发展教育、医疗、卫生等事业，大大地提高了西藏社会的生产力水平。

二、独立自主解决涉藏问题

西藏问题是帝国主义国家入侵中国的产物，中国共产党要解决西藏问题就必须清除帝国主义势力对西藏的影响。驱逐帝国主义势力出西藏，独立自主地解决涉藏问题是中国共产党处理西藏事务的一项基本原则。“西藏为中国内政问题，任何外国无权过问。”［4］33“对于西藏问题任何外国对此无置喙的余地”［4］34。

从1949年到1965年，帝国主义势力对西藏的控制与影响，经历了直接控制、间接影响、直接干涉三个阶段。在这三个阶段中，中国共产党遵循驱逐帝国主义出西藏，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原则，独立自主地采取了一系列灵活的政策措施，最终完成了在西藏反对帝国主义的任务。

在帝国主义对西藏直接控制阶段，中国共产党认真分析各个帝国主义国家在藏利益，准确地找出了各帝国主义国家在藏利益的矛盾点，以印度为突破口，展开外交斗争，进军西藏，以战促和完成了和平解放西藏的任务。在帝国主义间接影响阶段，帝国主义势力以西藏地方政府的分裂主义势力为“抓手”，自己隐藏于幕后，不时地给予分裂主义势力以物质与精神上的支持，唆使西藏社会上层反动势力从事破坏民族团结与祖国统一的活动。中国共产党在这个阶段认真贯彻党的民族、宗教政策，模范执行 “十七条协议”，不断发展与壮大西藏爱国统一战线，逐步扩大与巩固自身在西藏的物质基础、思想基础、组织基础以及群众基础。从1951年到1959年，西藏社会爱国主义力量与西藏社会上层亲帝势力展开了不懈的斗争，因为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西藏社会爱国主义力量逐渐在西藏社会占据了决定性的位置，以至于分裂主义势力一发动叛乱，就迅速地被镇压，叛乱分子不是被剿灭就是流亡海外，这宣告了帝国主义势力企图利用西藏地方政府 “外向派”不断制造事端，破坏中华民族团结与中国统一的阴谋彻底破产。在帝国主义直接干涉阶段，帝国主义势力由于在前两个阶段丧失了在西藏的 “阵地”，这也使得他们逐渐摘下伪善的 “面具”，直接走到台前，与新生的共和国进行军事、经济以及外交方面的斗争。这时的中国共产党在处理西藏问题上逐渐成熟，对于帝国主义势力所支持的叛乱分子，坚决予以剿灭；对于帝国主义势力的挑衅，坚决采取果断措施，进行回击，有效地维护了国家主权与领土的完整。

三、巩固与发展统一战线

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重要法宝。1949年至1965年，在驱逐帝国主义势力出西藏，推翻封建农奴制度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的统一战线为西藏的发展进步作出了重要贡献。

当人民解放军胜利进军全国其他省份时，中国共产党就对西藏社会上层在西藏解放中的作用进行了充分的估计，并采取行动，做好与他们的统一战线工作，确保西藏实现和平解放。1949年8月，在解放兰州之际，中国共产党就开始着手西藏的统战工作，为解放西藏作铺垫。毛泽东同志在指示西北地区解放工作时，指出，“班禅现到兰州，你们攻打兰州时请十分注意保护并尊重班禅及甘青境内的西藏人，以为解决西藏问题的准备”［4］1。毛泽东同志在审查由西南局报送中央关于与西藏谈判的条件时，就第八条特地加上了西藏领导人员，变为 “有关西藏的改革事宜，完全根据西藏人民的意志，由西藏人民及西藏领导人员采取领导方式解决”［4］34。

当人民解放军与进藏工作人员入藏后，为了确保 “十七条协议”贯彻执行，中国共产党通过自身模范遵守党的民族、宗教政策与 “十七条协议”，以形式多样的活动，加强与西藏社会上层的沟通联系，加强西藏社会上层对于伟大祖国、中华民族、社会主义的认同。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带头做好西藏的统一战线工作，对维护和发展爱国统一战线工作发挥了重要作用。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直接与来京参会、交流学习的西藏社会上层代表促膝长谈，向他们直接阐述党的民族与宗教政策，让西藏社会上层人士备受鼓舞。另外，毛泽东同志在百忙之中还与达赖喇嘛、班禅活佛直接进行书信交往，了解西藏社会的发展与他们的思想成长情况。同时，对于他们所反映情况的正确方面给予表扬，困惑的方面为他们指明方向，坚定他们与中国共产党合作、致力于西藏进步发展事业的信心。

西藏社会反动上层发动叛乱后，中国共产党对于西藏社会上层反动分子绝不姑息，坚决予以剿灭，但是对于一直以来与中国共产党合作的西藏社会爱国进步上层，我们给予保护，以免其受到叛乱分子的迫害。在推进民主改革的过程中，我们倾听他们心声，吸收他们关于民主改革的意见，对于西藏社会上层进行分类改革，对于爱国进步上层的生产、生活资料采取赎买的方式进行改革，在政治上与生活上都给予了适当安排，确保他们的生活不会因为民主改革受到影响，与他们建立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发挥他们在西藏社会发展进步中的积极作用。

四、一切从西藏实际出发

“一切从西藏实际出发”是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形成与发展、实施与完善的一条重要经验。西藏独特的自然地理人文条件决定了它的具体情况与祖国内地其他省份不尽相同。新中国的成立标志着祖国其他省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同时也形成了独特的中国民主革命的模式，这种模式中所蕴含的原则适用于1949年至1965年的西藏，但是这种模式中的具体细节需要与西藏的具体情况相结合，加以变通后才能适应于西藏。

1949年至1965年西藏社会发展进步急需解决的问题与20世纪上半叶祖国内地其他省份所面临的任务极其相似，都需要完成反对帝国主义与反对封建主义的任务。然而，西藏的特殊性体现在封建主义方面。1949年至1959年西藏社会一直维系着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另外，西藏是一个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全面笃信佛教，具有独特的民族和宗教色彩。中国共产党本着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不同时间段的治藏方略各有侧重，确保了驱逐帝国主义出西藏、推翻封建农奴制度、建设人民民主新西藏任务的完成。

中国共产党从着手解决西藏问题开始，就非常重视对西藏社会情况的调查工作，然后对于西藏的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制定出相应的对策方案。中国共产党将解放西藏的主要任务交西北局，当西北局完成相应的路线调查后，向中央提交了报告，中央在综合考虑后，将解放与经营西藏的主要责任交由西南局负责。西南局接到任务后，在着手准备进军西藏的任务时，第一位的工作也是对西藏的具体情况展开调查。西南局的主要负责同志先后拜访了有关藏学专家，组建政策研究室，对西藏的情况进行充分的研究后，提出了解决 “政治斗争为主，军事斗争为辅”“多路向进军西藏”“重视宗教问题”等政策方针。西藏反动上层发动叛乱后，毛泽东同志指示汪锋做好西藏社会的调研工作，并且要求新华社做好西藏的长期调查工作。

对于西藏封建农奴制度的变革问题，中国共产党也是从西藏的具体实际情况出发，经历了暂维原状、中国共产党引导下的西藏社会变革、彻底推翻封建农奴制度几个阶段。起初，考虑到 “西藏几乎全无汉人，我军是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民族区域”［4］62，“我们在西藏的基础在目前和今后一年至两年内还是不稳固”［4］63的情况，中国共产党对于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选择维持原状。同时，从各个方面对西藏社会成员进行民主改革的影响，巩固自身在西藏的物质基础、组织基础和群众基础，以启发西藏社会内部推动民主改革。到1956年各方面的条件逐渐成熟时，中国共产党领导西藏成立了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准备全面推动西藏社会进行民主改革，这时西藏社会产生了疑虑，中国共产党及时提出了 “六年不改”的方针。全面叛乱发生后，中国共产党考虑到在西藏进行民主改革的条件已经形成，在平息叛乱的同时，彻底推翻了西藏封建农奴制度，解放了西藏僧俗民众。

五、形成与发扬 “老西藏精神”

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在具体实施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过程中，艰苦奋斗、团结藏胞、无私奉献、忍受困苦以及与一切困难作斗争，保证了这段时期治藏方略的成功实施。与此同时，也形成了一种精神状态。1990年7月，江泽民同志在考察西藏期间，把1950年代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所创造的这种精神状态，概括为“老西藏精神”，即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

西藏地处祖国西南边陲，以青藏高原为主体，平均海拔4000余米，高寒缺氧，被称为 “生命的禁区”，与此同时，由于共和国刚成立不久，帝国主义势力不甘心其在中国内地利益的丧失，纷纷将希望寄托于中国的西藏，他们利用西藏上层社会中的分裂分子不断寻衅滋事，破坏祖国统一与民族团结，企图阻止共和国进步与发展。另外，1950年代的西藏还处于封建农奴制社会，各种民族与宗教问题交织在一起，西藏普通民众民智未开，对于先进的事物与理念比较排斥。来自自然、社会与外部的因素加重了中国共产党治理西藏的困难。

然而，中国共产党进藏人员形成与发扬了 “老西藏精神”，用一种 “润物无声”的方式战胜了来自自然、社会与外部的困难。驱逐帝国主义出西藏，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的完整，中国人民解放军必须向西藏进军。在进军途中，人民解放军面对着恶劣的自然环境，需要翻越十余座5000多米的高山，趟过数十条冰河，与此同时，每个战士还要背负沉重的装备给养，“在进军途中，携带食品、冬装、帐篷加上其他装备，一个人的负重一般达到70斤。在西藏一些地方走路都要几步一喘的情况下，其困难程度可想而知”［6］。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到达西藏后，西藏社会上层反动分子刁难，祖国内地与西藏的交通暂时不畅，与此同时，帝国主义势力也利用西藏与其贸易联系紧密的特点，封锁边境，禁止粮食等必需品向西藏出口。这使得进藏工作人员的物质生活陷入困境。但是他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开荒生产，种菜种粮，很快就实现了生活物质的自给自足。就是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中国共产党入藏工作人员模范遵守党的民族与宗教政策，为底层群众发放布施，提供农贷、医疗服务，修筑公路，兴修水利以及提供文化服务等。当普通群众遇到困难时，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全力帮助。1954年7月，年楚河上游的色木湖因雪山消融，大量雪水滑入湖中，使湖水猛涨，大量湖水冲毁原出水口，沿年楚河而下，导致江孜以下的沿河地区遭遇了特大洪灾，相关进藏部队全部出动，舍生忘死，奋力抢救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与此同时，驻藏部队机关干部、战士在供应十分紧张的情况下纷纷捐献救灾物质，由于救灾及时有效，确保了沿河群众度过了难关，赢得了沿河群众的一致好评。这些行动扩大了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在底层群众中的影响力，赢得了西藏僧俗群众对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为最后变革封建农奴制，建设人民民主新西藏奠定了基础。

“老西藏精神”是在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实施1949年至1965年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过程中形成的，同时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发扬。“老西藏精神”是中国共产党进藏工作人员的 “魂”，是他们战胜来自自然、社会以及自身等各方面挑战的精神支柱。

六、制定和执行正确的方针政策

政策与策略是党的生命。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的顺利实施，得益于中国共产党根据治藏方略，灵活地制定了一系列政策，确保了治藏方略的 “落地”，有效地维护了祖国统一，民族团结，推动了西藏社会的发展进步。

第一，驱逐帝国主义势力出西藏，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的完整。中国共产党制定了进军西藏 “宜早不宜迟”，斗争与合作并存，彻底收复帝国主义在西藏的权益，将帝国主义势力驱逐出西藏的政策。针对外国干涉西藏内部事务，中国共产党平息亲帝势力发动的叛乱，始终坚持独立自主处理西藏事务等具体政策。

第二，维护西藏内部团结，推动西藏社会进步。中国共产党通过和平解放西藏，签订 “十七条协议”、恢复达赖喇嘛与班禅活佛的历史固有关系、对上层做好统一战线工作、联合西藏上层改善西藏民生、大力培养西藏民族干部等政策，做好上层统战工作与争取群众的工作。另外，为了推动西藏社会进步与发展，中国共产党通过放手发动僧俗群众，分类别对西藏进行了民主改革。

第三，变革封建农奴制度，建设人民民主新西藏。中国共产党治理西藏之初，因为各方面条件的限制，中国共产党通过成立中共西藏工委治理西藏、建立昌都地区人民解放委员会、维持“三面四方”的政权格局，暂时不对西藏的封建农奴制度进行变革。自西藏和平解放到1959年3月西藏社会封建反动上层发动叛乱，中国共产党将希望寄托于西藏开明的封建上层，希望西藏社会能够内部主导进行变革，当西藏社会针对即将到来的民主改革产生疑虑的时候，中国共产党提出了 “六年不改”方针，但是西藏的封建上层对于中国共产党的良苦用心，毫不领情，最终封建反动上层发动全面叛乱。中国共产党顺势而为，彻底推翻噶厦政权、确立政治协商制度、暂缓社会主义改造、稳定发展、确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最后建立了西藏自治区。

［1］依法治藏富民兴藏长期建藏 加快西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步伐［N］.人民日报，2015-08-26（01）.

［2］杨力源.中国共产党治藏方略及其实施研究（1949-1965）［D］.武汉大学，2016：9.

［3］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51.

［4］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

［5］《解放西藏史》编委会.解放西藏史［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526.

［6］阴法唐.阴法唐西藏工作文集［M］.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252.

（责任编辑：刘 颖）

10.3969/J.ISSN.1672-0911.2017.0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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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0911（2017）02－0048－05

2015年度西藏自治区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 “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与西藏实践研究”（项目编号：SK2015-50）的阶段性成果。2016年度西藏自治区高校青年教师创新支持计划项目 “中国特色西藏特点发展路子的理论阐释和宣传路径”（项目编号：QCR2016-61）的阶段性成果。

2016-12-21

杨力源 （1989-），男，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