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6岁之前,他是一个按部就班生活着的人,生在南京的一个农村,父母是文盲,大部分亲戚都在种地、打工,没有人告诉他怎么生活,也没有人告诉他世界是什么样的。他只好认真地读书,考上东南大学,成了亲戚们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而当在亲戚教导自家孩子向他学习时,他却从东南大学肄业了,他说:“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听过他的歌的人都能听出他的特立独行,他的生活亦然。在大学待了两年,李志不知道学那些专业用来干什么,当发现自己喜欢的是音乐后,他便辍学去了北京,但没过多久,他认为“北京只有混子没有摇滚”,于是又重回南京。一路折腾,2004年,李志终于发行了人生中第一张音乐专辑《被禁忌的游戏》。
伴随唱片而来的风险和压力。2006年,因为出了三张专辑,他负债三四万,最后不得不去成都工作三年还债,债还了以后他又回到南京。2009年,他借了30万制作唱片《我爱南京》和《你好,郑州》,反响很不错,豆瓣的小清新们纷纷对他路转粉,但销售依然惨淡。于是他一把火烧了没卖出去的唱片。
唱片没人买,音乐总有人听。对做音乐的人来讲,或许巡演是最好的路。为了还债、糊口,也为了能决定自己要唱什么歌、不唱什么歌,他宁愿拿着50块钱的出场费,在成都的小酒馆唱着“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独,不管你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也不愿意一因纸契约,把自己高价卖给唱片公司。
现在,李志的专场演出费已经涨到30万一场,然而巡演的道路还是异常艰辛。为了保证质量,他要求每场演出的设备都要固定不变,也就是说不管在哪演出,租赁的设备型号都是要符合他“钦定”的那几种,不能随便就地取材,这就导致有时在四川演出,却要去北京租设备,极大地抬高了演出成本。另外,乐队排演也是个问题,他在民谣界也算颇有名气,然而想租一间房开个工作室并不容易,地段要好,租金不能太高,还不能扰民……整个南京城,他没有找到一处,结果只能带着乐队去上海、北京租赁场地排练,开支巨大。
李志坚持把每年的跨年演唱会放在南京,有人劝他;“你为什么不去北京、上海而非要在南京演出呢?北京上海市场大、赚钱快”。李志却说他希望自己能给很多南京的音乐人以希望,让他们知道非一线城市同样可以做音乐,不用非得扎堆在北京上海。他颇有点温情地展望道:“我希望有一天在一个小城市可以看到这样的对话,朋友见面问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很平静地说我是做老师的、做医生的,我也很平静地说我是做摇滚乐的,而不是大家心中、口中所认为的玩音乐的。当大家视它为一份平凡职业时,这意味着只要你喜欢音乐,就可以不再犹豫地去做这份工作,而不用因为考虑经济、物质问题不敢踏进这个行业或者被迫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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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