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
基金项目:本文系“内蒙古师范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资助项目”,课题编号:CXJJS16018。
摘 要:古米廖夫是俄罗斯白银时代“阿克梅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为反对象征主义把诗歌带入一个神秘、虚无的世界,古米廖夫做了自己的努力,为俄罗斯白银时代的诗歌发展开辟了一条清新之路,本文从古米廖夫的简介、古米廖夫诗歌主题的探寻、古米廖夫诗歌的艺术特色三个方面分析古米廖夫的诗歌特色。希望对理解阿克梅派的诗歌创作有所帮助。
关键词:白银时代;古米廖夫;诗歌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08--03
阿克梅派是俄罗斯“白银时代”中出现的一个重要诗歌流派之一,形成于1912到1913年,起初是在一个由六人组成的稳定的诗歌小团体“诗人行会”中表达对诗歌创作的想法,后集结于《阿波罗》发表诗作,其宣言性的文章有三篇:古米廖夫的《象征主义的遗产与阿克梅主义》、戈罗杰茨基的《当代俄国诗歌的流派》和曼德尔施塔姆的《阿克梅主义的早晨》。古米廖夫是这个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象征主义的遗产与阿克梅主义》中说到:“为了让这一流派充分地确立自己,体现为一名无愧于前驱的继承者。它必须接受他们的遗产,回答所面临的一切问题。祖先的光荣遗留下必须履行的义务,而象征主义是一位体面的父亲。”尽管这种父与子的比喻同阿克梅派的本质一样,即无法逃离象征主义的圈子,但阿克梅派在革新的道路上走出了自己的风格,开辟了自己的诗歌花园。本文试从古米廖夫的诗歌出发,浅析其诗歌特色。
一、古米廖夫简介
尼古拉 ·古米廖夫(1886年4月3日—1921年5月24日)是阿克梅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出生于喀琅施塔得,父亲是海军医生,母亲是贵族家庭。之后一家人又于皇村和梯弗里斯。居住过,这两个生活地奠定了古米廖夫的兴趣爱好和人生追求,一方面他开启了自己的诗歌创作之旅,8岁写诗,16岁时在《梯弗里斯小报》上发表第一首诗歌《我从城市逃进森林》,19岁就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征服者之路》,之后更是出版了多部诗集,有《浪漫之花》、《珍珠》、《异国天空》、《箭袋》、《篝火》、《火柱》等;另一方面则是开启了他对世界的探索之旅,古米廖夫游历过欧洲、非洲等多地,进行游学、探险、考察,充分展现了自己的浪漫主义情怀和冒险猎奇的勇气,为自己的人生打开新的风景,也为他的诗歌提供了更为丰富和独特的养料。
二、古米廖夫诗歌主题的探寻
正如他丰富的人生经历一样,古米廖夫的诗歌主题也丰富多样。通过以下三方面分析希望能达到对古米廖夫诗歌的总体大方向的认识和把握,进而能够发现作者的创作意图,加深对诗歌的内涵理解和对其价值的认识。
(一)异域他乡的认知体验
关于“异域风情”这一主题是古米廖夫诗歌中尤为特别的一个内容,首先是体现在《浪漫之花》这部诗集中,后又在《珍珠》诗集中得到較为集中的诠释,其中有《心灵的园圃》、《非洲之夜》、《森林火灾》、《长颈鹿》、《比萨》等诗作,这些诗歌中不仅有对异国事物、景物的描述,还有对异国城市的观察与感受,更有旅途过程中的见闻,内容丰富,一花一草一物一事都被作者以诗的形式来表达,可以感受到作者试图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融入诗歌的大海中,想让这海中的浪花翻滚的更剧烈些。如《长颈鹿》:长颈鹿生就一副优美的体态、秀逸的风姿/奇妙的斑纹把它打扮得更俏丽/敢同鹿纹媲美的唯有倒映的新月/那斑斑碎影在空濛的湖面摇曳/远处长颈鹿像轮船的彩帆一样/它的奔跑平稳得如同鸟儿快乐的飞翔。
作者毫不吝惜对长颈鹿的夸耀,仿佛这长颈鹿为作者打开了非/洲大陆之门,这是一段奇异旅途,其中充满了欣喜、激动、好奇,作者听到过异国那些神秘的故事、看到过异国那有趣的花园,他忍不住想向谁讲述这奇遇,却又被这只美丽长颈鹿所吸引,在遥远的乍得湖,一切又归于平静而美好。如《比萨》:阳光烧灼着高耸的墙壁/还有屋顶、广场和集市/哦,锡耶纳琥珀色的大理石/和卡拉拉乳白色的大理石/撒旦陷于难以忍受的光芒中/挣脱了古老的水彩壁画/怀着永远的忧伤/附身在比萨斜塔的尖顶。
城市的风景总是沉淀着历史的印记,比萨的兴亡,引发了作者的深思,一切力量的博弈最后都像诗中说的那样“啊,无论痛苦还是快乐,在悠悠岁月中都一闪而过”。
古米廖夫关于异域他乡的诗作内容丰富,他努力打破象征主义的缥缈虚无的对应论,把一切具有物质性的事物入诗,他写花园、写水手、写夜色、也写小提琴。
对于异域他乡诗歌的认识,很多学者将其归为是古米廖夫对俄罗斯现实的一种逃避而建立自己的世界观的创作。但后也有学者进行了反驳,如维·日尔蒙斯基,他把古米廖夫笔下的异域情调的描写看作是创建他人世界的一种方法:“寻求其鲜明性和刚强有力方面来说都符合他的处事态度的那些形象和形式”,致使诗人“去描述异国他邦”。的确,因创作对象所在环境的影响,让作者的诗呈现出与其内在文化不同的别样格局,就如创建了一个作者之外的他人世界一般。究其意义,我认为是诗人在不同文化观下思想碰撞的结果,是一种文化撞击的火花。
(二)故土情怀的重新回归
从诗集《浪漫之花》到《篝火》、《火柱》,古米廖夫的诗歌创作逐步从“异国的天空”走向了真正意义的“故土”,关注现世,真正的创作接地气的诗作。如诗作:《树木》、《童年》、《我和你》、《安德烈·鲁勃廖夫》等。此时古米廖夫等诗作少了一些充满激情的,冒险,多了些深沉与思考,诗风更加接近世俗。
在《我和你》中:我喜欢沙漠中的阿拉伯人/俯身向着水面,贪婪地汲饮/而不愿做图画中的骑士/只会望着星空长叹息/即便我要死去,也不躺在床上/不在公证人和医生的身边/而在某处荒野缝隙/用茂密的常春藤盖满身躯。 诗人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人生追求,他不愿做那画中的高傲骑士,只愿真切地做一位普通的阿拉伯人,有着平凡的尘世生活,有着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结局。此时作者已从对远方的向往回归到对自然尘世的留恋,他想把我和你的距离拉近,眼光关注到社会底层的人们,与现实的俄罗斯社会正式接轨。
在《童年》中:我孩提时喜欢辽阔无边/喜欢散发着蜂蜜般馨香的草原/还有小树林、干枯的野草、白茅/和乱草间影影绰绰的牛角……不是孤独一人,是同我的朋友们/同款冬、同牛蒡、香蒿/我瞩目遥远的天穹/恍然醒悟到生命的全貌。此诗是对童年生活的回忆,无忧无虑、欢快自在的童年生活,让作者觉得“我将快乐而死”,然而所有人终将难逃孤独的围困,在同一片天穹下,作者突然感受到了生命的全貌,即“比之青草碧绿的汁液,人的鲜血并不更崇高圣洁。”人是一种渺小的存在,人并不因自己为人而有所高贵,这世间的生命均有意义和价值,一草一木都应当得到尊重。
对于故土情怀的重新回归,这既是作者人生经历的一个转折,更是作者诗歌创作上的转折,内容上更贴近生活、关注现世,有对童年的追忆,有对俄罗斯绘画艺术的认同与赞美,还有对自己精神故土的寻找等。此时古米廖夫的创作之路又了新的转机,突破了“阿克梅派”在诗歌创作主张的一些局限性,尤其是冲破了其在语言上的束缚,以更为冷静的态度表达思想。
(三)真挚大胆的爱情流露
古米廖夫诗歌的另一主题便是爱情,对待爱情,古米廖夫表现得和他探索世界一样,充满了勇气与激情。爱情诗在他的多部诗集中均有展现,较为突出的作品有《电话》、《播撒星星的姑娘》、《疑惑》、《姑娘》、《关于你》等。古米廖夫一生娶了两位妻子,第一位是与他在皇村一起读书成长的阿赫玛托娃,另一位是哲学家恩格尔哈尔德教授的女儿安娜·尼古拉耶夫娜。在他的情感经历中,人们多为关注他与阿赫玛托娃的一段深情而又遗憾的爱情,其中与阿赫玛托娃同样作为俄罗斯重要的女性诗人有直接的关系。在古米廖夫众多的爱情诗中也有一部分是写给阿赫玛托娃的,其中感情真挚,包含了他曾对阿赫玛托娃热切的爱恋。
在《电话》中:从电话筒里传出了一阵/突然而泼辣的女人声音——/有多少甜蜜和谐的音响/在这无形体的音中藏身/幸福,你那厚意的脚步声/并不总在我耳畔回响:你即使置身在电话筒里/也比天使的诗情更嘹亮!本诗中作者借电话表达爱情的甜蜜,诗中的女主人公没有出现,却给电话这头也未现身的男主人公带来了爱情的滋味,它比天使的诗情更嘹亮。仅仅是通过声音的传递便使爱情意义变得妙不可言,只是简短的话语便可感知幸福的温度。这首诗的独特的表现手法,让古米廖夫爱情诗别具一格,读来清新愉悦、温馨感动。
另一首爱情诗《播撒星星的姑娘》:我温情的朋友,残酷的仇敌/你轻盈的脚步那么幸福美妙/仿佛你是在我的心上走动/一路播撒着星星和鲜花/我不知道,在哪你把它们采摘/为什么就你那么光彩动人/谁要能和你在一起生活/在世间他在没有什么可值得珍爱。作者把诗中的这位心上人比作播撒星星和鲜花的姑娘,她象征着爱情的美好。她像是温情的朋友,又是残酷的仇敌,时刻惊扰着一颗爱慕的心,想要创造一段永恒的佳话。诗中并未出现具体的人和事,却让爱恋的温情跃然纸上。
古米廖夫的爱情诗语精炼、形象生动,往往用简单的词或一句话便传递了无穷的情意。诗中的比喻新颖、奇特,充满了想象力,借助电话表达爱情,把心上人比作播撒星星的姑娘等,寓意别出心裁,给爱情这一经典的主题注入新鲜的血液。在诗歌的情感表达中,诗人的语言真挚大胆,对爱的渴盼与追求往往直抒胸臆,选取美好的意象、浪漫的文字表达自己的心中美丽的爱情。
三、古米廖夫诗歌的艺术特色
古米廖夫作为阿克梅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其诗歌理论自然延承着阿克梅派的诗歌创作主张,即重视对世界物质性的描绘、追求诗歌雕塑式的空间效果、努力探寻现代诗歌与传统文化的契合。下文将从这三个方面对古米廖夫诗歌的艺术特色进行分析。
(一)重看世界的诗境
古米廖夫诗歌带着强烈的反叛精神,始终注意摆脱象征主义的经验等影响,他反对象征主义诗歌具有的隐晦、生涩的寓意,主张追求事物的明晰性,于是在诗歌的语言风格上,古米廖夫选择重看世界,把那些被象征主义形容得模糊又遥不可及的事物恢复其物质性的重量,使它们能够降落到地面上,可以被观望、可以被触摸,创建一个有份量的世界,即一个物质性的世界。重看世界的诗境有两方面的表现。
其一是赋予诗歌意象以物质性。古米廖夫在诗歌的创作中总是把一些不具诗意的事物入诗,把意象的物质性表现出来,如他的《神奇的小提琴》、《在途中》、《恐怖》、《疑惑》、《电话》等作品,诗人借助一些看似平淡无奇的事物、经历、甚至是感受表达着对物质世界的独特感受,给读者一种新鲜的思考,如在《神奇的小提琴》中:孩子,走下去!这里看不见欢欣和瑰宝/但我看见你在笑,两道视线如两道光/给,掌握这神奇的提琴吧,正视那魔爪/作个小提琴手光荣而可怖地死亡!诗人用小提琴这样的乐器,讲述了那些走上学艺道路的孩子们的苦痛与光荣。想要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必须经过艰苦的磨砺,但追梦的脚步不能被辛苦所吓倒,需在黑暗中奋力前行,寻找成功的光芒。这首诗的意象由浅入深,从简单的意象出发,寓意深刻,给人以思索。
每一个事物,每一种情绪都是诗歌描述的对象,无关乎它与诗歌这种文体的冲撞,在与诗歌的交锋中摩擦出现实的火花,这便是古米廖夫诗作的一大风格。
其二是语言带有散文化叙述方式。诗的语言本就是短小精悍,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读诗自然要品位其中的诗意,但古米廖夫的诗却更多了几分散文性质的抒情,作者用更为质朴直白的语言表达着另一番诗意的情绪与感情,如在《永恒》中:我处在时日密集的通道上/那里的天空甚至也好像一种负重/我瞭望着世纪,生活在分秒里/星期六刚过,我又等待它的来临。第一次读这首诗的文字会认为它直白得不像诗歌那样有寓意,好似是在讲述自己处境的感受,但若再深入了解一番,便會明白此诗中蕴含了作者对改革的一种彷徨。世纪的交替,时代氛围的动荡,作者内心有了一些不安,一种对时代的复杂矛盾之感正是此诗的意蕴所在。
这些散文化的诗语是古米廖夫反对象征主义诗论主张的又一表现,作者以通俗之语呈现出一个客观的诗歌的世界,既符合诗人浪漫的艺术气质,又脱去了象征主义诗歌缥缈虚无、无迹可寻的外衣。
古米廖夫的诗歌创作虽然无法从根本上摆脱象征主义的理论影响,但在纠正象征主义诗歌语言过度的隐晦方面有巨大的意义,他的诗歌是落在人间的,正因如此,“阿克梅派”才在繁复而又艰涩的诗风中开辟道路,似一股清流重现诗歌的韵味。
(二)重视诗歌的空间创作
与象征主义追求诗歌的“音乐精神”不同,古米廖夫所在的阿克梅派坚持的是诗歌与绘画、雕塑、建筑相联系的空间性探索,这种三維世界的建立让古米廖夫诗歌呈现出一种立体的想象力,加深了诗歌的画面感和线条感。如在《长颈鹿》中:今天,我发现你的眼神特别忧郁/你抱紧膝盖的素手特别纤长/啊,你听:在遥远的、遥远的乍得湖畔/一只神奇的长颈鹿在闲逛。这首诗的画面由近及远,前两句是在对眼前的人诉说,后两句立刻由一个“听”字把画面拉远到了非洲的乍得湖,广阔的空间中一只长颈鹿在闲逛,画面的空间跳跃让读者仿佛在现实与非洲大地切换,远远地望着那乍得湖的美景、长颈鹿的悠闲。
在《乍得湖》中:在神秘的乍得湖上/在古老的波巴布树林里/雕花的小帆船奔突在/威严的阿拉伯的黎明/在山上,在绿色的山麓/沿着多林的堤岸/穿着乌木皮的女祭司们/向奇怪的诸神膜拜。这是一首描写乍得湖的诗,诗人先用神秘、在波巴布树林里对乍得湖的总体印象和地理位置进行概括。湖面上的小船、天边的光亮、周围的山麓,让乍得湖的三维风景在读者脑海明晰起来,如同人间仙境一般。而堤岸上,女祭司们在举行着膜拜活动,给这神秘的湖畔又增添了几分文化的厚重感,让人更加神往。
诗人用绘画、建筑等美学构建了自己的诗歌风景。以立体的空间想象给读者以更为真实的体验,成为古米廖夫乃至“阿克梅派”建立客观世界的艺术追求的一大突破。
(三)植根传统文化的诗歌创作探索
在探索诗歌与文化的关系上,古米廖夫的观点与阿克梅派所认同的观点一致,即把“文化看作目的本身”、“在诗歌中恢复原始的诗意”等,与象征主义把文化当作改造生活的手段不同,古米廖夫也在努力探寻诗歌中所包含的传统文化本身的价值。首先表现为诗中对古希腊神话的引用,其次是对传统作家对推崇。
在黎华译的《古米廖夫诗选》中可以看到诗中较多的引用古希腊神话故事的典故,在《秋》中作者写到:青草纠结在一起/鲜花慢慢悠悠地歌唱,神态萎靡,
空气中浓重地充溢/绿色的、秋天的朽腐气息/在虚幻的幸福中/在最后寒冷而威严的光芒的诳骗中/响起了潘的大笑声/并传来了异乡人交谈的话语声/亭亭玉立的得律阿德斯/挂着晶莹的泪珠憧憬蔚蓝色的絮春/品尝到乐趣/沉入秋天的神妙的梦境。本诗引用了畜牧神潘和保护树木的女神们得律阿德斯。传统的神话故事中人物的加入,使得这秋天的万物充满了灵性,人成为了生活在自然中的一部分,而不是世界的主导者,一切的美好都带有一种原始的朴素。
这些神话形象的引用,加深了诗歌的历史厚重感,追求一种文化的客观性,表现那种对原始诗意生活的美好向往。古米廖夫还有些诗歌的形象直接从圣经或是神话中借鉴,如《该隐的后裔》、《亚当的梦》、《贝阿特丽齐》等,把诗歌与传统文化紧密相连。
另一体现古米廖夫把传统文化植根诗歌创作的表现是推崇传统的作家。在《象征主义的遗产与阿克梅主义》中,古米廖夫写道:“整个流派都感受到了对这一个或那一个创造者和时代的速恋,而亲爱的坟墓会比任何东西更容易将人们统一起来,在亲近阿克梅主义的圈子里,最为经常地被提及的那几个名字是,莎士比亚,拉伯雷,维庸和台奥菲尔·戈蒂耶。选择这些名字并非出于随意,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阿克梅主义大厦的主要基石,扩张着它的这个或那个要素。”古米廖夫的这段话说明,他自己连同整个阿克梅派的诗歌创作都是要与传统的文化相靠近,并且是有目标的学习,即以历史来建立一种诗歌的文化内涵。
古米廖夫诗歌,当然他的诗歌创作理论以及他参与的阿克梅派的诗歌创作主张都有其局限性,有待学习者深入思考,去粗取精,真正感受诗歌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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