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好中国故事是时代使命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讲中国故事是时代命题,讲好中国故事是时代使命。当中国与故事关联时,中国就不是一般的中国,故事也不是一般的故事,而具有更深遠的时代内涵与全球意义,是为了建立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
讲好中国故事,首要的就是讲好中国发展故事及其背后的发展理念。《“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讲好中国故事,首先是讲好中国的发展故事,及其背后的和平理念,这是世界的期盼,也是中国的担当。
讲好中国故事,就是将中国、故事连贯为中国故事,通过中国故事讲世界故事,塑造世界的中国观。中国故事是多方面的,既有成功,也有教训,关键是故事背后的道。道在,自信在。中国故事是解决发生在中国的世界性问题,与其他国家的故事具有共通性。外国人不只是讲好中国故事的听众,也可成为讲中国故事的主人。
讲好中国故事之道,是讲好“源于中国而属于世界、基于历史而引领未来”的逻辑,讲好世界故事,讲好时代故事。
新媒体语境下新闻作品生产的创新形态构建
在新的传播格局下,不管是传统媒体还是后起之秀的新媒体,以往的信息发布与接收的格局改变了,受众的媒介素养日益提升,受众对于新闻作品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如何在激烈的媒介竞争中,获取更多的“注意力经济”?
1.新闻报道方式多样化。在快节奏的生活模式下,碎片化时间阅读是众多受众的“无奈”选择。受众多元决定了新闻接受方式的多元,进而也要求在报道方式上“迎合”其阅读特点。“网络即时传播+后续深度系列报道+评论跟进(互动)”在当前是报道方式组合的标配。在网络传播模式中,将复杂内容简单化呈现,符合受众即时接收信息的特点。这也最考验传播者的智慧。
2.新闻叙事方式下移亲民化。在传受者的关系演变中,新媒体时代的一个典型特点就是受众掌握—定的话语权,并通过制造草根舆论场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新闻的走向,同时随着受众媒介素养的提高,普通受众有意或者无意参与新闻传播的意识在增强,如在突发事件中,普通公众有机会成为新闻叙事的主体叙述者。在新媒体时代,新闻的叙述视角打破了传播者与受众的关系,受众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发布信息、表达意见,新闻也因为参与者的多元而呈现出多样化。
3.媒介精准定位下的个性表达。不管是传统的广播、电视、报纸,还是后起之秀的新闻客户端、网站等,每种媒体的新闻作品都先天具备自己独具个性化的表达方式。但在新媒体时代,其作品不管是内容还是形式都容易“撞衫”。要在受众心目中形成品牌化印象,就要求作品表现要差异化、个性化,同时注重新闻作品的渠道推广。
外宣工作者如何应对西方媒体偏见
新闻宣传工作由于受众和任务不同而有对内宣传和对外宣传之分,其中对外宣传面向的是国际受众,竞争对象主要是西方主流媒体。每一个外宣工作者都有责任通过自己的新闻作品,向世界展示一个客观真实的中国,向世界传递中国的正义之声和合理诉求,增进中外的相互理解、缩小认知的差距。外宣工作者要在遵循真实、准确、客观、公正的新闻原则的基础上,在以我为主、正面宣传的前提下,奏响弘扬主旋律的强音,让中国的声音在世界范围广为传播,让这些充满正能量的中国故事不断修正世界对中国的看法、校准世界对中国的评价。
首先,外宣工作者都要修炼融通中外的内功,加强对国情的了解和把握,要用西方受众听得懂的语言、习惯的表述方式来讲述中国故事,避免喊口号、内容空洞或党八股式的说教。
其次,要遵循新闻规律,扩大报道面,注重可读性和时效性,侧重有对外角度的话题。在坚持正面宣传的前提下,遇到问题不刻意回避,本着揭露问题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原则,分析问题的成因并给出建设性的建议。
再次,根据外宣媒体自身特点,结合国家重大主题外宣活动和重要新闻节点,主动设置议题,引领国际舆论关注中国故事、倾听中国声音。长期以来,在国际舆论场上,讨论什么话题、关注哪些事件似乎都是由那几家占主导地位的西方媒体说了算。在某种程度上,这也凸显出议题设置的重要性。要想打破这种西方媒体对话题的垄断,我国的外宣媒体必须提高自主设置议题的能力,主动引领国际舆论的风向标,让其指向我们希望的方向。
网络主播必须持证上岗
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要求直播平台和个人必须持证上岗,从长远看,持证上岗也是管理部门避免不了要做出的一个管理决定。鉴于网络直播有数量不少的从业者,假若持证上岗落实到操作层面,也不会有多苛刻的要求,毕竟网络直播还达不到网络出版或者网剧播出标准,对于大多数主播而言,直播还是一种即兴的自娱自乐方式,对网友的自娱自乐提出太高要求,也不现实。
现在持证上岗的具体要求还没看到,管理部门也要进行周到的考虑。比如对直播性质进行分类,不能把直播平台上那些具有盈利性质的主播和网友出于爱好而进行的直播,使用同一个标准。可以考虑传统主持人的认证方式,鼓励网络主播根据自身水平,主动要求考证,管理部门可指定或设计专门的考证部门,对主播进行专业认证,同时把这种认证当成网友选择的一个标准。
对于那些偶尔为之的主播,可以从盈利与否、播出时长等进行辨别,如果没有把直播当成事业或者行当来做的话,就没必要发什么上岗证。
主播持证上岗,在具体执行中,还会面临一些复杂的问题,除了对持证群体的界定外,上岗要不要有业务考核、考核内容是什么,无证上岗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罚,持证上岗后怎样监管内容以及谁来监管……这需要听从多方意见,尤其要多听一下直播平台和主播们的意见,在既实现管理部门监管愿望的同时,也能让直播平台和主播们感受到管理的善意。
新闻报道:
一个缺乏理论研究的议题
多年来,国内业界和学界把新闻同新闻报道混为一谈,新闻报道成为无人问津的理论领地,新闻报道的内涵、特征、价值、标准,报道方式与法则等一直缺乏系统的理论研究。新闻报道是媒体把某种意图注入新闻文本,通过把关、修改、编排和制作介质等环节,向受众表达媒体对新闻事件的判断。所谓报道,是认识、判断和表现事实。所有新闻报道,都包含媒体对报道价值的认定,以一定方式再塑记者的新闻稿,用致效法则向受众推销媒体意识。
新闻报道的最高目的不是陈述事实,而是对新闻事实做出该不该报道的判断,告诉受众新闻有什么意义。新闻仅是记者对事件的陈述,而新闻事实被如何陈述、以何种方式陈述,都渗透着媒体的意图,是报道的主要含义。把“新闻”和报道混为一谈,历来是我国新闻界的俗见,从新闻定义到新闻的特征与价值,研究文章洋洋洒洒、无计其数,而对报道的研究不仅凤毛麟角,即使有也十分肤浅,没有将“报道”当作一个独立的新闻学范畴。没有报道的新闻事实就不是新闻,这无疑是违反实践和科学的。新闻能否被报道,需要媒体把关人对它的报道价值做出判断和评估,符合报道方针的新闻才能報道,不符合报道方针的新闻,不是被抛弃,就是要求对其修改和加工,达到报道标准才能进入报道程序。所以,写作新闻文本和报道尽管二者紧密相连,但完全是两个不同范畴,是新闻生产的两个不同阶段,不能把它们混为一谈。
长征题材电影:
应在历史语境下书写
今年适值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作为中国革命史上的重大事件,长征及其同题材电影在我国电影史上占据着重要地位。数十年来的长征题材电影在主题凸显、形象塑造和细节把握等方面,都不乏出色的艺术表现。与此同时,新时期的长征题材电影开始更加注重对细节的把握,通过情节铺垫和心理刻画,侧面展现红军将士的高尚情怀,这无疑体现了时代的进步。但与此同时,泛人性观开始在近年来的同类影片中不断抬头,也带来了一些不容回避的问题。
人性主题固然可以出现在影片中,毕竟人性与社会的深度可以反映一部电影的深度,也反映出创作者思想的深度。但是,在长征等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电影中,如果过于强调所谓“人性”而有意无意忽略深刻的历史语境,则极有可能迷失方向。譬如,有些影片为突出人性主题,就不惜编织敌我不分、信仰混乱的情节,或是刻意回避现实的残酷与斗争的惨烈。部分长征题材的电影,或是基于创作者自身的观念倾向,或是刻意地厚此薄彼,的确对“人性”问题的处理有失偏颇。沉溺于“人性”的表达,难免遮蔽长征题材电影创作的历史视角和风格多样性。
事实上,长征精神的丰富内涵、长征过程中无数动人的故事,以及千千万万长征英烈的面孔,都为长征题材电影创作提供了相当大的拓展空间。长征题材电影创作还需在表现视角和多元化内涵上,全面深入,多方取材,既不流于图解概念之形式,也不囿于一人一己之悲欢,而能力图展现出一段有血有肉、细致饱满的“人生”影像。唯有如此,影片才能合于现实主义客观真实的创作导向,从而真正为荡气回肠的革命史增添一份宝贵的精神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