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营造社为视角的乡村在地营建协同机制研究

2017-03-16 23:05孙朝阳金东来
大连民族大学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营造村民建设

孙朝阳,隋 欣,金东来

(大连民族大学 建筑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以营造社为视角的乡村在地营建协同机制研究

孙朝阳,隋 欣,金东来

(大连民族大学 建筑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以乡村建设为研究对象,结合营造社的实践模式与作用特征,利用其以小见大、以点带面的触媒激发作用原理,对在地营建工作的概念确认、乡村调查形式与内容、数据库建立-核心目标等各环节进行解析,提炼具有创新性、地域性、可操作性的方法,激发乡村活力的整体复兴,并构建出“上下协同、内外耦合、广泛参与、根治乡土、永序发展”的协同营造机制。在影响乡村经济、乡村空间结构的同时,催化乡村发展过程的阶段进步,并激发乡村功能的完善,从而实现乡村功能提升与乡土全面复兴的双重跨越。

营造社;乡村建设;在地建造;协同机制

高速城市化发展加剧了城乡资源的分配不均,拉大了城乡差异,造成乡村自然资源消耗、产业经济落后、社会结构失衡、空间建设匀质和价值体系缺失的现状困境。 中国城市化外延式扩张走向内涵式增长,由“横向扩张”向“纵向挖潜”转型。乡村建设面临着保护、传承及全面复兴的迫切需求,探求多元化的、可落地的乡村建设模式,激发乡村内生动力,建立协同发展的机制成为迫切面临的新课题。

同时,如何立足于乡村的地域性特点,深度解读乡村现状,摆脱乡村面临的困境,提炼一种创新性、可适应性、可操作性强的营建模式及理论经验,将为系统研究乡村建设提供理论基础和体系化方法,以此提升人居环境质量和乡土的全面复兴。本文旨在通过近年兴起的乡村营造社实践及在地协同营建的可持续机制进行研究。

1 乡村建设背景研究

乡村是中国传统文化与地域多元性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相对独立的社会组织和完整体系。乡村逐渐边缘化和空心化的现实,以及美丽乡村建设在全国范围的迅速推进,对乡村建设研究提出了迫切要求。乡村复兴起到丰富经济结构层次、产业协同的重要作用,其创新发展模式也将与城市发展产生良性互动。

乡村建设因国内外所处社会文化及地域的多元性、复杂性、地域性和累积性均有差异,而无固定的模式因循,研究的方法策略都不尽相同。国外乡村建设的理论研究较早,实践模式也较成熟,如城市化带动的美国模式、政府成为农民发展伙伴的加拿大模式、中介组织推动的日本模式、农村工业化带动的德国模式、农民合作组织推动的瑞典模式、重视发展高效创汇农业取得显著成效的丹麦模式、依靠科技创新发展优质高效农业创造奇迹的荷兰模式、以粗放与集约并存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澳大利亚模式和政府推动的韩国模式等[1]。中国在快速推进城镇化的过程中,乡村建设模式研究整体上还处于碎片化、零散化的初级阶段,多为政策宣讲和文件解读,学术性不足,针对乡村问题的对应性研究策略、可操作性及落地性有待加强研究和实践。同时研究视角和主体立场还比较单一,缺乏问题研究为导向的视角和多元化主体视角的分析。

2 营造社的实践模式及作用特征

2.1 营造社的实践模式

乡村营造社作为中国近几年发展起来的全新的乡建模式,正是对乡村协同发展趋势的积极应对,以多元的自组织与他组织协同的建设团队在乡建工作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其主体介入形式由原行政特征为主导的国家或地方政府建设,由特定事件主导,规划、建设管理实行统筹统建的形式开始向多元主体过渡。有志愿者团体为主导开展社会活动和农民教育为主的乡村改良,有艺术家和文化学者的“艺术下乡”,有以社会机构组织进行公益性建造活动,有建筑师及相关专业团队引导下的陪伴式乡村营造, 也有村民民间自发进行的在地乡建实例。当下许多以知识分子包括职业建筑师、高校师生、慈善组织、艺术家等团体纷纷加入乡建队伍,开展微观的在地营建活动回应乡村社会问题,倾注人文关怀,以专业作为实现价值回归。知识分子作为社会变革和发展的先驱者和推动者,以微观的建造活动回应乡村空间结构、社会文化、经济发展,实现知识分子的社会价值。

乡村营造社的工作开展已具备较为广泛的成功案例:2017年,提出了“建设未来村,共创新生活”的口号将继续引领乡建“工作营”的发展,其承办的低技术建造工作营,前后共有15位伙伴参与建造,从基础的砌筑到结构的制作和搭建,完成了一座高6米的木质网格穹顶结构。“2016乌镇横港·奥雅乡建营启动大会”于2016年8月7日在浙江省桐乡市乌镇横港村正式启动,作为奥雅设计乡建文旅开发的重要实践,近40人的青年乡建团队通过在地的考察、分析、设计、建造、运营,持续进行乡村业态建设的整合梳理,搭建各方资源平台,建立乡建产业联盟[2]。2016年7月王澍[3]前往全旺镇幸福源村开展三校联合国际乡建工作营工作,他们完成了实地调研、确认方案选址及规模、方案设计、材料试验、建造准备工作。由湖南大学发起,日本早稻田大学、昆明理工大学联合参与的“村落活化”综合乡建国际联合工作营于2016年3月24日-4月4日在日本岛根县举行。由法国遗产保护志愿者工作营联盟、上海阮仪三城市遗产保护基金会和贵州省傩戏堂文化传播机构联合筹建的“中国遗产保护志愿者工作营·屯堡工作营”已经从事工作营实践工作长达三年,工作营的建立出发点即为对乡村建筑文化遗产的保护,对屯堡古民居的保护。屯堡的“工作营”即是营造社的一种典型形式, “工作营”的开营,一方面为来自世界各地的志愿者提供了一个了解屯堡文化的独特平台,加强国际上对贵州、对屯堡文化的关注和认同,对贵州地域文化的进一步了解,另一方面也唤醒当地政府及民众对历史文化及古建筑遗产的重视和保护意识。

2.2 营造社的作用特征

营造社作为触媒引入乡村建设,其特征具有激发活化意义。乡村触媒营建是相对独立的、局部的乡村建设活动,尺度可大可小,项目类型可跨建筑、景观等多个领域,作为一个可以刺激与引导后续开发的新的良性元素,应能“回应现有的元素”并“指引那些接踵而来的元素”,以点带面、以小搏大、由内及外以实现持续作用的过程,对乡村整体发展带来一系列的影响,从而刺激其他元素正向连锁反应的潜力,最终影响乡村形式。由此,营造社具有的特征表现为:

(1)乡村建设是一项带有强烈地域文化特征的复杂系统的工程。在地营造必须由多方力量共同参与,从自然资源,乡村文化、产业发展、环境治理、民俗民风,乡村经济和社区管理等全方位的实践。

(2)根据社会各界自愿参与的原则,前期示范建设引导及后续乡村自运营体系建立的双重力量推动。营造社的工作更接近于感召作用,在建造过程中,调动各协作主体的合作动力,进行限制约定、强调责任,并制定准入规则。

(3)在地营建起因,过程及成果差异性大,介入方式多样,作用效果参差,是一个动态变化,不断调试,不断更新的过程。

3 乡村在地营建的策略

3.1 基本概念

“在地”英文为“in site”。“在”呈现存在状态和行为发生,“地”表达地区、地点、地方,强调营建的地域化视角,源于真实的乡村生活与场地关系的在地方式是乡村建设工作从选址、策划、设计、组织、施工、管理、运营的系列过程的线索和追求的终极目标,蕴含面向土地与生活,建立场所对生活的回应与关注的建设理念。

“营建”—“营”为建造路径与协同机制的运营过程,而“建”为在适宜本土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经济技术条件下的建造行为[4]。

3.2 乡村调查形式与内容

2015年国家住建部启动了乡村人居环境基础性研究课题,内容主要是研究中国乡村人口流动的机制以及如何提升农村的安居性。营造社营建工作的起点即为乡村调查,结合农村人居环境基础性研究课题,通过高校联盟协同创新,以乡村典型聚落为代表进行广泛深度调研。村庄、村民和农村人居环境的踏勘是核心。

(1)对留守村民的访谈。每个行政村要求发放一定数量的调查问卷,以问题为导向的调查问卷经过专业设计和不断完善,全部由调研人员亲自入户进行调研,每一户影像存档(需经访谈对象同意,否则不能拍)。同时每个访谈对象保留录音。

(2)村子公共设施的照片,公共环境的照片,公共活动场地的照片。

(3)结合村志进行信息整理。村子的基本介绍,包括区位、地形地貌自然环境、交通、历史、文化背景、民族民俗情况、人口面积等具体情况。

(4)对重点对象的访谈,是重要支撑,访谈对象为村子组织管理人员及外出务工村民、村里的村支书、村长、村主任,密集用工企业外出农民工访谈、用工企业领导访谈,县级主管村镇建设的领导访谈及相关职能部门访谈。

3.3 乡村聚落数据库建立

将调查问卷进行分类整理,根据问题要素进行分析,建立数据库,对大数据的掌握即是营造社前期准备的重要理论依据和研究基础。

(1)以区域属性为基础,同时兼顾村落地理属性、经济属性、社会属性、空间属性、民族属性等类型学的属性归纳。

(2)通过Google转译的方法对现存村落自然条件、结构功能、道路交通、空间环境、基础设施等进行分析。

(3)对乡村聚落的演进过程和内生秩序进行研究,梳理习俗、血缘、民族、宗教、文化、历史、自然、地域等乡村DNA密码,查找问题,建立基础信息数据库,为后续工作做基础。

传统的乡村营建是一个自发、自主的过程,在漫长的时间作用下,这些聚落演化成一个个极其复杂的“生命”系统,在外表“随意、无序”的意象下,内部却隐藏着高度的秩序与关联。通过数据系统的建立,查找内在问题,以问题为导向开展营建活动。

3.4 营造社的核心目标

营造社的核心工作是进行乡村结构及建筑风貌的保护改善,包括乡村道路交通及绿色出行,步行体系的架构;乡村公共设施中心及公共空间,标示物的场所塑造;通过公共空间建构为导向容纳公共活动, 唤起归属感,通过配套设施的完善,提升共同体意识;对低技术低成本绿色节能措施的生态应用,其中包括两种趋向:强调对乡土原生地方材料的利用,并重视表现乡土材料在节能和环保上的优越性的“绿建派”,发掘和继承乡土建造技术和传统工艺,推充原生的技术美学的“建构派”[5];乡村景观肌理大地艺术的特色挖掘;乡村街巷空间,色彩特征,天际轮廓线等城市设计层面的应对;传统历史建筑的功能优化,形态保护及结构加固;民族建造技艺及建造文化传承。

营建社事实上推动乡村的可持续人居环境建设,建立自然资源条件的地缘关系、家族谱系亲情的血缘关系、经济产业发展的业缘关系以及社会文化结构的情缘关系等多元关系的协调发展框架,建造目标为最终将乡村发展导向有机秩序。

(1)协同营建的场所塑造是导向有机秩序的思维基础。对于乡村公共空间、心理意境、社会文化保持认同感。依循地域性特色,保留村庄空间形态与发展肌理。主要对村庄的文化建筑,公共设施,地标景观进行场所塑造。

(2)广泛充分的公众参与是导向有机秩序的根本动力。遵循本土记忆,协同建造全程由在地村民集体参与决定乡村发展建设方向,村民享有公平公正的参与自治权利,保证在建造过程中发挥民众内在动力。

(3)弹性控制的设计策略是导向有机秩序的技术手段。乡村聚落的建造设计,是一个过程的、渐变的、阶段性叠加的工作,保持规划原则框架的基础上,留有营造过程的弹性设计,在实践中修正完善。

(4)资源共享的协作制度是导向有机秩序的制度保障。乡村建设主体多样化,政府、村民、资深工匠、专业团体、社会组织等需既有分工又有配合,协调一致合理配置保证资源优势最大化,形成力量协调、资源共享的有机秩序。

4 乡村协同营造的机制研究

4.1 上下协同

上下协同是“宏观统筹规划”与“自生组织衍生”的机制。政府自上而下的统筹规划与村民自下而上的自组织营建相结合,建立村民的营建管理机构,成为整合政府各部门的资源平台,推动自上而下的计划落实到基层乡村社区,同时,以乡村社区为单位成立发展协会,协助村民进行自下而上的提案议案,自组织的建造运营管理,二者互相合作,上下发力,形成最顶层的制度设计与最基层的物质设计共同作用的协同机制。

4.2 内外耦合

内外耦合是“城市外力驱动”与“乡村内力激发”的作用机制。以城市外力驱动为客体,城市资本科技政策等资源形成外部推力。乡村内在秩序为主体,民族、宗教、习俗、血缘、文化、历史、地域、自然等乡村DNA密码,连同“乡野”环境资源、乡土”文化资源、“乡居”生活资源、“乡风”民俗资源共同被激活,形成内在动力持续发酵。

(1)城市外力驱动的营造社的在地建造。空间结构的真实性还原:乡村结构及风貌的历史文脉传承。建筑形态的创造性延续:乡土建筑的保护、优化、绿色建造技术的应用。营造过程的适应性干预:延续性的发展过程向整体性和可调试性方向完善。表达方式的地域性融合:地方材料、技艺、乡土美学、生态技术的乡土融合。工匠艺人的思想性保护,也就是从文脉传承语境对民间建造思想的汇总和升华。

(2)乡村内力激发的协调资源整合设计。文化形态的分层应对-乡村聚落不同的文化状态分类、转化、协调应对。地方产业的交互促进-将主导与特色产业进行调整与升级促进产业发展。价值取向的包容整合-关怀为根、尊重使用者,区域乡村价值观动态平衡。乡土景观的认知利用—可辨识、归属感的大地景观与生态农业,传统手工业文化产业的开发整合,强化利用,促进生态、业态、形态的综合提升[6]。

4.3 广泛参与

广泛参与是“在地建造主导”与“各界组织协同”的运营机制。

在当前国家“民生”导向的公共政策背景下,在乡村建立完善的参与主体、参与途径和参与体系,加强村民参与度,从精英导向的少数人的蓝图式的建设向公众村民为主体的多数人的行动方案转型,通过村民对社区营造的全程参与,一方面保障村民在乡村规划中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另一方面可以协助政府规划部门增强乡村规划方案的科学性、合理性和可操作性,同时,在提高参与效力的过程中,可以触动村民的自觉,主动表达意见,追求自身权益,加强村民的参与能力。通过在地人的过程参与,达到人居环境和村民的归属感,认同感,文化自尊的共同提升,其目的是营造一个新的文化生态,新的社会体系,因此本质是以人文本。

4.4 根植乡土

根植乡土是“村民自主提升”与“乡贤落地培育”的教育机制。建立驻地规划师的辅导计划,培育在地村民参与规划建设的能力和技术,通过村民村民的主体意识提升及自治,保护民间工匠的薪尽火传,保障村民参与的可及性及普遍性。

建立村民初步村落营造及乡村再生的理念,对乡村营建参与启动的充分沟通,挖掘在地议题及关键结点,了解村落资源特点及优势,普及政府的相关政策,认识营造操作策略及方法,学习研究优秀乡村发展经验,凝聚村民发展愿景,拟定行动方案,内容及步骤,进行营造实务操作能力和处理公共事务的能力,建立与专业团队间密切互动关系及协作对话的能力,进行自我评价体系的确立和自觉改善能力。通过营造社工作组织专业学生了解乡村生活的热情,积极参与乡村建设实践,重塑教育意识乡贤落地培育,为致力于乡村建设的知识分子及学者提供落地平台,促进精英返乡及乡贤落地。

4.5 永续发展

永续发展是“现代科技推广”与“自然生态整合”的发展机制。伴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乡村治理模式也将步入乡村科技时代,科技必将成为农村社会发展支柱和永恒动力。营建社作为切入点推动乡村现代科技的内涵建设,如现场现代工艺技术的传授及“网络媒介”营建智库与电子商务,村民社区网络参与平台建立进行现代科技推广等,在乡村精英带动科技下乡,同时加强"科技惠民"的制度建设,坚持自然环境的最小干预,社会环境生态的和谐共生的生态整合原则基础上,以实现生态平衡、空间公平、经济平衡、文化平衡、代际公平的目标、寻求科技进步与乡村生态共荣的愿景。

5 结 语

在营造社视角下来审视乡村建设活动, 通过深入洞悉乡村生活和乡村社会的客观发展规律, 将标准化、行政化的乡村建设方式导向有机的,在地的建造模式,发动社会多元力量,建构城乡联系的纽带,以精进纵深多元发展的系统性建设回应乡村发展客观规律,以因地制宜的地域性建造策略回应广大乡村的自然社会环境, 增强乡村发展的内生动力,提升乡土文化的价值。

同时, 乡村建设是一个动态的弹性的过程,研究视角及解决途径不尽相同,机制并非一成不变,如何用动态思维找到适合乡村发展的可落地、可实施,具有适应性与地域性的工作方式与方法是现阶段各领域都在聚焦的问题。未来乡村必须要多方力量共同参与,发挥多元协同作用,协同营建机制的建立,不仅影响了乡村经济、乡村空间结构;更为重要的是它催化了乡村发展阶段进步的过程,并激发乡村功能的完善,从而实现乡土复兴的双重跨越,即乡村发展阶段与乡村功能的双重跨越。

[1] 梁颖,张瑞德,蔡承智.国内外(乡)农村建设模式的比较[J].贵州农业科学,2010,38(1):237-240.

[2]张联波,江嘉伟.近十年乡土营建的若干典型案例与社会效应分析[J].时代建筑,2015(3):32-35.

[3]钱进.《人文关注》重拾乡土传统建筑之美[N].衢州日报,2017-02-24.

[4]王凌云.当代乡村营建策略与实践研究——以重庆青灵村建设为例[D].重庆:重庆大学,2016.

[5]周榕.乡建“三题”[J].世界建筑,2015(2):18-23.

[6]王韬. 村民主体认知视角下乡村聚落营建的策略与方法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 2014.

(责任编辑 王楠楠)

A Study on the Cooperative Mechanism of Rural Placement in the Perspective of Construction Agency

SUN Chao-yang, SUI Xin, JIN Dong-lai

(School of Construction, Dalian Minzu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605, China)

Taking rural construction as the research object, from the view of the construction agency,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practice and function characteristics of construction agency, the concept of construction work in land from confirmation, rural reading, database establishing to core target is analyzed deeply using the catalyst principle of ‘from point to area’. The method with innovation, regionality, operational strategy is refined, the vigor of rural overall revival is aroused, and a collaborative construction mechanism is built. The collaborative construction mechanism not only affects the rural economy and rural spatial structure, but also catalyzes the rural development progress and stimulates the improvement of the rural function, so as to realize the double cross of rural local comprehensive revival and improvement.

construction agency; rural construction; construction in land; synergistic mechanism

2017-03-23;最后

2017-04-08

辽宁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170540194)。

孙朝阳(1971-),女,吉林长春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城乡规划设计及理论研究。

2096-1383(2017)03-0248-05

TU-0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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