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梦看执政党的合法性建设

2017-03-11 09:36杨秀春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合法性历史

郑 桦,杨秀春

(怀化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怀化 418000)

从中国梦看执政党的合法性建设

郑 桦,杨秀春

(怀化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怀化 418000)

政治合法性是一个动态过程,不仅包括合法性的获得或丧失,还包括合法性的存量增加或减少。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不仅具有获得的正当性,而且不断增加合法性存量。中国梦蕴含着巨大的合法性增量价值:科学历史观的基本立场、最大公约数的民族性认同和世界共享发展的和谐理念,标志着合法性建设的巨大进步。

政治合法性;中国共产党;合法性存量;中国梦

王岐山同志在“2015中国共产党与世界对话会”上说:“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源自于历史,是人心向背决定的,是人民的选择。”[1]这表明执政权的正当性自信。合法性(legitimacy)是一个政治学概念,指执政者获得民众认同,具备执政的正当性。按照学界的一般看法,政治合法性(political legitimacy)即统治的正当性,这里的“法”不是指法律,而是指“正当性”,即民众依某些根据,对政治统治的认同、支持和自愿服从。王岐山同志通过对话告诉世界,在执政权利的来源上,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中国人民在历史中根据自己的意愿、利益和历史趋势选择了中国共产党,这是铁一般的历史事实。

同时,应该指出,获得民众认同是指执政权利来源具有正当性,但它不意味着可以永久保持。民众的认同存在着增强或是丧失两个方向的可能性,前者可谓合法性获得,后者可谓合法性建设;换种说法,前者可谓“合法性存量”,后者可谓“合法性增量”。从政治学理论来看,政治合法性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合法性资源、合法性基础、民众的认同等等,这些执政的正当性都存在着“加强或减弱、维持或丧失”两种趋势,即存在着保持存量,扩大增量或消耗存量、减少存量的两种趋势。如果执政者能够增强合法性资源或基础,获得民众较高的认同度,民众就愿意更多地尽服从义务,执政就越有效,政治秩序乃至社会秩序就越稳定;反之,如果执政者削弱合法性基础,减少合法性存量,引起民众的不满,民众就会减少或终止服从义务,执政者就会面临合法性危机。所以,从经验立场出发的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指出,“任何政治都企图唤起并维持对它的‘合法性’的信仰。”[2]如果不重视合法性建设,“唤起并保持合法性信仰”,加大合法性增量,执政者必然面临合法性危机。

那么,执政者如何才能不断增强“合法性存量”,获得民众较高程度的认同,而避免走向“合法性危机”的趋势呢?唯物史观的根本要求是:执政者须始终代表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始终代表民众的最根本利益。唯物史观的根本要求就是最根本的“合法性基础”,是执政者最硬的“看家本领”。

我们认为,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第四代中国共产党中央领袖集体提出“中国梦”,是上述唯物史观根本要求的体现,蕴含着巨大的执政合法性增量价值,标志着执政党的合法性建设取得巨大成就。

一、中国梦蕴含着科学历史观的基本立场

始终代表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首先必须有科学的历史观,能够正确地“为史”。龚自珍在《古史勾沉论》里正确地指出,先去其史,便可灭人之国、败人纲纪、绝人之才,湮塞人教[3]。此观点被很多历史变迁所证实,特别是苏共垮台而亡党的历史性悲剧。当时的苏共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不能以正确的历史观客观看待斯大林时期的历史,认为斯大林主义是极权官僚模式的社会主义,把斯大林时期存在的社会问题扩大化,进而全面否定苏联和苏共历史,否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领导地位,否定社会主义方向——这种执政党的自我“去史”造成当时意识形态的大混乱,导致转向资本主义性质的所谓“人道主义的社会主义改革”,结果仅仅两年,苏共垮台,苏联解体。有人评论道:“1991年强加给俄罗斯的资本主义改革使整个国家陷入最严重的动荡之中,由此这艘巨轮所遭受的危机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要深重,近20年,俄罗斯沦为照搬18世纪野蛮资本主义的试验场,被排挤出世界发展进程之外,这就是俄罗斯近来各种灾难的主要导因。”[4]苏联解体的根本原因不在于改革是激进还是渐进,而是改革的方向和性质是根本错误的[5],是违背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的,其基础即以戈尔巴乔夫为首的苏共领导人的历史虚无主义意识形态。龚自珍指出,欲知大道,必先为史。戈尔巴乔夫虚无“党史”,不是正确而科学地“为史”。由于主张取消和否定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指导,他全然丢弃了“唯物史观”这一共产党人科学“为史”的立场和方法。

近几年,中国的意识形态领域面临着和前苏联相似的困境:历史虚无主义甚嚣尘上,不断借助互联网提供的各种媒介扩大自己的影响,一时之间,以曝光所谓“历史真相”抹黑党史、英雄形象成为舆论卖点;马克思主义被妖魔化为水土不服的假货;有人公然叫嚣“再提共产主义理想就是没有良心”;“去毛黑毛骂毛侮毛”成为流行的网络语言,互相谩骂、污蔑、造谣不断升级,对网络空间乃至整个社会造成恶劣影响。这种奇特的“自黑”现象不断引起西方人关注,哈佛大学中国问题专家托尼·赛奇(Anthony Saich)评论道:“中国人对毛泽东的丑化已经超越了一个民族应有的理智界限。”[6]但中国共产党不是苏联共产党,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不是戈尔巴乔夫。在这种复杂历史场景中出场的中国共产党第四代中央领袖集体以高度严肃的历史主体责任感,提出作为政治宣言的“中国梦”,表达对中国近代史应有的严肃尊重和对党史的正本清源,整合呈现乱象的意识形态和社会舆论,有力地打击了历史虚无主义的颠覆倾向。

近现代中国历史的主线是不断追求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从而实现中华民族在世界史上的重新崛起,它是近现代中国人的基本命题,也是当代中国人必须面对的艰辛历史。中国共产党第四代中央领袖集体以历史的高度自觉把这个基本命题提出来,并概括为“中国梦”,可唤醒中国人沉淀在历史中的民族集体记忆和社会遗传,正所谓“不数既往,不能知将来;不求远因,不能明近果”[7]。中国共产党创生在民族最艰难的时刻,自觉担当起这一艰巨的历史使命并为之探索。这段历史的集体记忆和社会遗传不只是它的沉重,而更应该是它的终结——正因为迎来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以毛泽东为首的第一代中国共产党中央领袖集体领导中国人民经历对中国历史、环境和国情的客观认知,从黑暗中找到一条适合中国解放的道路,经历艰苦卓绝的流血战争获得胜利,才最终重新建国,庄严地向世界宣告“中国人从此站起来了”。这些都是铁一般的历史事实,是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的体现,是中国近现代史的骨架,不能否认,不容颠覆。

中国梦的提出蕴含着中国共产党人对本族历史和本党历史的高度自信,蕴含着中国共产党人对本族本党历史的严肃尊重和继往开来,表达了“一脉相承”地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旗帜的决心和勇气,这是面对历史困局的勇敢担当和巨大智慧。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看家本领,唯物史观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历史立场,这种稳定的历史继承性在中外历史上可谓“无党能及”。

二、中国梦蕴含着“最大公约数”的民族性认同

始终代表民众的最根本利益必须始终坚持群众路线,始终把人民满意不满意、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放在首位。习近平总书记说,中国梦意味着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价值体认和价值追求,意味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意味着每一个人都能在为中国梦的奋斗中实现自己的梦想,意味着中华民族团结奋斗的最大公约数[8]。“最大公约数”就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根本利益,正因为中国梦意味着中华民族团结奋斗的“最大公约数”,符合人民群众的最根本利益,代表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凝聚社会的共识,获得高度的社会认同度。这一意蕴具有极其重要的合法性增量价值。

高度凝聚社会的“最大公约数”在当代中国具有极其重要的时代价值。一方面,中国共产党正以巨大的历史勇气和担当精神率领中国人民经历社会的巨大转型,以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推进中国历史不断进步;另一方面,处于历史转型期的中国出现了某些发展中的问题需要解决,以回应人民群众多方面的利益诉求,把历史合力汇聚到“最大公约数”,形成高度的民族性认同。

(一)最大公约数可化解转型期的阶层断裂危机

经历了将近4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社会取得社会转型的骄人成绩,即成为中等收入国家,跃居世界第二经济体。但正如所有经历社会变迁的国家一样,中国同样也面临着利益格局的巨大分割与社会阶层的巨大断裂,如贫富分化、城乡差距、留守儿童、空巢老人、二代固化,阶层板结等现象,社会底层向上流动的可能性减小,新的读书无用论在农村流行,“寒门再难出贵子”获得社会心理的普遍认同,“屌丝”和“逗逼”等消极隐喻的身份体认在年轻人中普遍流行。这种分割与断裂潜藏着隐形的社会冲突,造成隐形而严重的社会分裂危机。弥合社会分裂,解决这些矛盾离不开针对性的各方面具体改革,例如建立社会各方利益协调机制、实现城乡发展一体化、疏通社会体制向上流动的机制、加快教育扶贫等等,但最根本的还是要把整个社会发展的蛋糕做大做强,这就需要在谋求最根本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形成关于社会共同发展的共识,在各方利益中求得最大的交叉公约数,把这个最大的交叉公约数做大做强。这个交叉公约数就是全面实现小康,进入现代发达国家之列,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华民族复兴之日,就是中国社会完成现代转型之时,转型期存在的各种阶层矛盾也才能随着发展而逐渐得到缓解。所以,中华民族的复兴是各阶层共享的大蛋糕,发展的问题依然是硬道理,这是中国梦的经济内涵。

(二)最大公约数可克服转型期的民族身份认同感危机

民族身份认同感是一种浓厚的集体意识,建立在扎实的社会团结纽带上。按照涂尔干的说法,只有传统社会才具有共同体的集体意识和团结纽带,经历现代转型的国家普遍面临着民族身份认同感被逐渐淡化和解构的危机(原教旨主义国家除外)。上文所指的历史虚无主义解构各种历史遗产,势必造成,同时也标志着中华民族身份认同感的危机。

中华民族的身份认同感建立在对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体认上,是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的重要源泉。但在中国社会的现代转型过程中,由于没有正确处理好传统与现代的关系——要么认为历史与传统是中国发展的包袱和障碍,应该全部丢掉而向西方文明看起;要么走向相反,认为老祖宗留下的一切都是对的,应该固守传统,拒绝接受外来文明。其结果是,我们的文化传统不能向日本和新加坡那样促进社会的现代转型。特别严重的是第一种倾向:在中国的现代化过程中,传统文化被西方文明全面冲击,被全面边缘化,传统的社会结构不可避免地分化了,传统的价值观也就不可避免的被解构了,传统共同体的利益不可避免地被分割了。给中华族人提供终极关怀和生命意义的民族身份认同感面临着瓦解的危机。

中国梦提出的“最大公约数”,有助于克服中华民族身份认同感危机。它激活了中华族人共享的历史文化传统纽带,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中华民族身份感认同的现代建构,这也是及其重要的交叉公约数。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强调中华民族要有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更要有文化自信。中华民族有悠久灿烂文化,中华文明更是四大文明古国唯一流传至今的文明,这一伟大的灿烂文化足以让中华族人充满民族的自尊心和自豪感。

(三)最大公约数可化解转型期的国民性意识危机

在向现代社会转型中,全球化的浪潮向中国大陆全面袭来。全球化与现代化几乎同时拉开序幕,如16世纪初的地理大发现既是现代化进程的基础条件,又是全球化的典型事件。随着19世纪末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和政治体系的建立,全球化进入高潮。但赫尔穆特·施密特说,人们在20世纪所面对的全球化,才是一个全球五大洲近200个国家之间的交融和交往发生巨大的量和质的飞跃的时代[9]。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明确地指出资本具有扩张本性,它在全世界恣意横行,疯狂寻求可以利用的原料、人力及市场,全然不顾民族国家的政治主权。在它遇到拦阻的时候就用枪炮开路,而它廉价的商品比枪炮还管用,可以穿破一切万里长城。如今100多年过去了,全球化已然成为推动社会政治以及经济快速变革的中心力量,重新塑造着现代世界和世界秩序。无疑,民族国家的权力、功能和权威在全球化过程中受到严峻挑战,有些新自由主义者提出,“全球化过程是一种“毁坏疆界”的力量,特别是对于传统的以主权疆域为特征的民族国家冲击更大。他们认为,经济全球化通过跨国网络实现着经济的解国家化,国家政府不过是全球经济的传动带,或者沦落为不断强大的本土、地区以及全球治理机制之间的中介制度。”[10]5

中国的国家权力、功能和权威也同样遭到挑战,不难想象,一个在跨国公司就职的中国公民,在他心里,国家意识在多大程度上能超过他的公司职员意识,他在情感上会偏向于哪一方。太多的年轻人浸淫于全球化带来的消费文化,他们的国民意识是不是早就被货币符号所“祛魅”。但和很多完全效仿西方制度的国家相比,中国较好地建设和保护了国家权力、功能及权威,近年来“中国模式”的说法流行于世就是明证。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十八届中央领袖集体提出“中国梦”,凝聚所有中华族人共识,形成中华族人强大的合力,奋力在2050年建成发达国家。中国梦内涵着中国理论、中国道路、中国制度、中国精神、中国力量等中国符号,以无以伦比的自信在全球传播中国故事和中国声音,这些鲜明的中国符号极大地唤醒、激发和强化了中华族人的国民意识。

三、中国梦蕴含着和世界共享发展的和谐理念

始终代表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根本利益必须符合世界人类共同体的根本利益,中国人民属于世界性人类共同体,而不独立于世界性人类共同体之外,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并不和世界性人类共同体的根本利益相冲突,世界性人类共同体只有和谐才能发展,这是最根本的历史发展方向。

习近平总书记说,中国梦意味着中华民族为人类和平与发展作出更大贡献的真诚意愿[8],所以,它既是中华民族的复兴之梦,也是同各国共享发展的世界之梦。中国道路是和平崛起之路,中国发展是共享共赢之路。拿破仑曾说当中国这头睡狮醒来时,世界都会为之发抖;习近平则亲切地告诉法国人民,这头狮子已经醒了,但它是一只和平的、可亲的、文明的狮子,它不称霸,还曾公开拒绝美国所推销的“中美共治”,即两国集团(G2)的倡议;也从来不主张首先动用武力解决任何国际争端,不参加军事同盟,始终作为负责人的大国为世界的和平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近年来,中国陆续提出有关上海经合组织、亚太地区、金砖五国、亚投行、一带一路等经济共同开发方案,致力于重建和平对等互利的世界新秩序,体现了和衷共济的天下观精神[11]。中国的和平崛起是因为中国人在实践中探索出了一条适合中国特点的发展之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不仅促进了中国的发展,更为世界提供了新的发展模式和范例,为和谐世界之梦增添了新的精彩。

戴维·赫尔德认为现代国家的合法性普遍存在着国内合法性和国际合法性的悖论:在民族国家自身疆界内对责任和民主合法性的确立与民族国家疆域之外对国家利益的最大化寻求之间的悖论[10]68,也就是说,民族国家对内靠民主而不是权力获得合法性,对外靠权力而不是民主获得合法性。戴维·赫尔德正确地指出国际合法性在当代开放世界中越来越明显的重要性,冷战格局结束以来,“全球化带来巨大变迁,公开多元的外交使传统的权力政治正在失效……而心灵政治正在兴起,它强调文化、价值观、意识形态、认同等观念性因素对国际行为主体的塑造与影响,这是一种软权力。”[12]48有学者认为,中国要避开与美国一较高下的“修昔底德陷进”,不仅要靠硬实力,而且要靠软实力,即中国要为世界贡献更多的共享观念[12]50。中国梦的提出,正是进入世界各国梦想的共享话语系统,争取更多国际话语权的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被国际重要媒体标识为“中国模式”广为传播,逐渐消解着由美国式民主和自由价值符号所主导的世界秩序。越来越多的民族和国家正在改变着对中国的传统看法,以和衷共济为核心的天下观精神获得越来越高的国际认同,中国的国际合法性越来越强。

中国梦既是民族之梦,也是世界之梦;既是国家之梦,也是人民之梦;既是历史自信,也是未来目标;既是历史格局,又是发展方案,更是解决工程。无疑,也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在政治合法性建设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显示着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巨大合法性增量价值:中国梦是对中国所有“历史之谜”的提出和解决,是唯物史观根本要求的体现,是最大的“历史合法性”。

[1]凤凰资讯.http://news.ifeng.com/a/20150910/44627205 _0.shtml.

[2]马克斯·韦伯.经济与社会[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239.

[3]王宪明.夯实中国梦的历史文化基础[J].理想理论教育,2013(6上):20.

[4]久加诺夫.社会主义现代化是俄罗斯走向复兴之路[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1(10):114.

[5]汪亭友.如何认识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及其与苏联剧变的关系[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8(5):55.

[6]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2171906/2749/85/98 /7_1.html.

[7]孙来斌.中国梦:历史·理论·现实[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14(3):268.

[8]人民日报社评论部.四个全面学习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82-83.

[9]赫尔穆特·施密特.全球化与道德的重建[M].柴方国,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5.

[10]戴维·赫尔德.全球大变革:全球化时代的政治、经济与文化[M].杨雪冬,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

[11]朱云汉.高思在云[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5:10.

[12]李志永.国家合法性与中国崛起[J].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2015(2).

Abstract:Political legitimacy is a dynamic process,which not only includes the gain or loss,also includes the increase or decrease of legitimacy.The legitimacy of the ruling part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not only has obtained the legitimacy,but also increases the stock of legitimacy.The Chinese Dream contains the legitimacy of huge incremental value,the scientific conception of history’s basic position,the greatest common divisor of the national identity,and the sharing development with the world concept,which marksthe great progress of the legality construction.

Key words:political legitimacy;Communist Party of China;the stock of legitimacy;the Chinese Dream

[责任编辑:罗 昂]

On the Legitimacy Construction of the Ruling Party from the Chinese Dream

ZHENG Hua,YANG Xiu-chun

(School ofMaxism,Huaihua University,Huaihua,Hunan 418000)

D62

A

1674-831X(2017)04-0095-04

2017-04-24

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中国梦的政治哲学研究”(13C718)

郑桦(1968-),女,山西阳泉人,怀化学院讲师,博士,主要从事政治哲学研究;杨秀春(1975-),女,湖南芷江人,怀化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共党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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