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音,余如英
(温州大学学生处,浙江温州 325035)
体育运动团体心理咨询改善大学新生抑郁情绪的实证研究
张海音,余如英
(温州大学学生处,浙江温州 325035)
本研究采用大学生人格问卷、抑郁自评量表(SDS)的方式,筛选出64名学生,随机分成实验组和对照组各32名学生,对实验组进行团体心理辅导,对控制组不进行任何心理干预,研究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辅导对大学生抑郁症状的治疗效果。采用SDS进行前后测量,结果表明:实验组大学生团体心理辅导后SDS总分下降,与实验前存在显著差异(p<0.05)。可见,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辅导有效改善了大学生的抑郁症状,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他们的心理健康水平。
体育运动;大学新生;抑郁情绪;团体心理咨询;积极心理学
现代心理学和病理学研究发现,在普通人群中的抑郁心理的发生率正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1]。而18 - 29岁则是抑郁症状水平最高发的年龄段[2],许多研究表明,抑郁是正处于这个年龄阶段大学生常见的心理问题][3-5],由于生活环境的变化、学习任务的差异等原因,大学生成为抑郁情绪的高发群体,其抑郁情绪主要表现为:兴趣淡漠,被动消极,悲观绝望,难以投入现实生活[6]。因此,探索积极有效的干预措施,改善大学新生的抑郁状态已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团体心理咨询是在团体情境下开展的一种心理咨询形式。它通过团体内人际交互作用,促使个体在交往中通过观察、学习、体验,认识自我、探讨自我、接纳自我,调整改善与他人的关系,学习新的态度与行为方式,以发展良好适应的助人过程[7]。大量研究表明,团体心理咨询在促进大学生心理健康,优化大学生心理素质方面是非常有效的[8],团体辅导后成员的抑郁程度有明显降低[9-12]。体育训练在改善人的心理健康方面发挥着巨大的作用[13-19]。体育运动后可直接感受到一种舒适的心情,并且这种舒适的心情不依赖于生理方面参数的改变而改变[20]。那么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咨询对改善大学新生的抑郁心理方面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本研究以入学三个月内的大学新生为被试,探讨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咨询在改善大学新生抑郁情绪方面的作用。
(一)研究对象
按照下列条件筛选被试对象:(1)大学生人格测量(UPI)表明其有轻生念头者。(2)在抑郁自评量表(SDS)中,测量总分在53分以上,存在抑郁情绪困扰,但能够坚持参加活动者。筛选条件按照中国常模,标准分的分界值为53分,其中53~62分为轻度抑郁,63~72分为中度抑郁,72分以上为重度抑郁[21]。经数据分析和访谈后,最终确定符合条件的被试共有64人。将这64名被试随机分成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和对照组在实验之前的抑郁情绪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见表1)。实验组共32人,其中男生14人,女生18人,对其进行团体心理咨询;对照组共32人,其中男生12人,女生20人,不进行团体干预,列入危机预警对象库。
(二)调查问卷
1.抑郁自评量表(SDS)
该量表由William W.K.Zung于1965年编制,用于衡量抑郁状态的轻重程度及其在治疗中的变化,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SDS含20个反映抑郁主观感受的项目,包含精神性-情感症状、躯体性障碍、精神运动性障碍以及抑郁的心境障碍四组抑郁状态的特异性症状,采用Likert 4点计分[22]。
2.自编团体满意度调查表
在整期体育运动团体辅导结束后,调查团体成员对团体辅导的满意程度。在团体辅导结束后,研究人员编制了团体满意度调查表,首先,探究团体氛围对团体成员抑郁程度的影响,其次,探究被试对团体辅导给自己帮助的认可度,再次,为更好地总结研究中的不足,为下一次体育运动团体辅导积累经验,改进不足。在整期体育运动团体辅导结束后,发放自编团体满意度调查问卷。
(三)统计分析
数据处理软件为SPSS 20.0,通过对研究数据进行相关样本t检验、独立样本t检验这两种数据处理方式,对数据进行整理统计。
(四)干预内容
1.干预方案
在实验前两周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均采用抑郁自评量表分析。实验组采用体育运动团体辅导方案,团体辅导方案设计主要依据积极心理学理论和体育运动学的理论,确立通过体育运动的团体辅导改善大学生抑郁情绪实验假设。本次研究的主题主要包括:相互认识、心理理论初探、探讨生命意义、解读情绪变化、问题冲突处理、澄清价值观、自信心训练、学习交往技巧。团体辅导共8次,为期8周,每周1次,每次2.5小时。体育运动团体辅导结束后一周,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再组织SDS测评。
2.干预程序
团体心理咨询由1位专职咨询师做团体咨询的领导者和2位咨询师协同领导者共同带领。每次活动开始,领导者告知小组成员活动的主题和安排。每次咨询分成3个部分:(1)通过咨询师讲授心理故事,并应用积极心理理论进行分析。此过程大约持续半小时。(2)通过适量的体育运动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并让学生谈论对此感受。采用的体育运动主要有跑步、跳绳、快走、拉伸运动等,每次都通过测运动前、中、后的脉搏来控制运动的强度。此阶段持续约45分钟。(3)体育游戏,在研究中加入不以竞赛为目的的体育运动,旨在通过体育运动这种积极的方式调动被试积极性及授予一种正确的排解抑郁方式,让学生自己设计体育游戏,从中选取适当游戏进行活动,如“手足情深”“心心相印”“圈之魅力”等。游戏结束后让学生自己谈谈活动中的感受。所选取的游戏要能有趣味性、团体性、积极性、竞争性,大部分为球类活动和趣味游戏。此过程持续75分钟左右。整个活动按照计划进行,每次活动结束后再预告下一次活动的主题。每位小组成员都拥有记录本,每次活动结束后,成员记录自己的积极感受。
(一)结 果
1.实验组、对照组团体咨询前后组内抑郁水平的差异比较
如表2所示,在大学新生抑郁心理团体咨询之后,实验组在SDS总分以及“精神性-情感症状”“躯体性障碍”“精神运动性障碍”和“抑郁的心理障碍”4个维度上的得分均显著或非常显著地低于团体咨询之前。对照组仅在“躯体性障碍”维度上出现非常显著差异,在其他几维度中并没有显著的差异。
2.团体咨询后,实验组和对照组SDS得分差异比较
体育运动团体心理咨询结束后,实验组和对照组被试在SDS总分以及“精神性—情感症状”“躯体性障碍”“精神运动性障碍”和“抑郁的心理障碍”4个维度上的得分均达到显著性差异,实验组被试的抑郁状况均显著低于对照组。具体如表3所示:
(二)反 馈
1.实验组被试成员对团体满意度的反馈
积极的方式方法对于抑郁情绪的排解有着非常显著的作用,因此对团体辅导的满意程度一定程度上改善着被试抑郁的程度。在令被试满意的团体中,32位实验组被试成员通过8次的心理辅导感到团体的温暖以及在团体中建立了积极的人际关系,更加主动地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心情,更加相信自己有能力改善抑郁症状并在充分的社会支持系统中积极地应对挫折。本研究在体育运动团体辅导结束时,就本次活动的满意度情况向32位被试进行了问卷调查,反馈情况表明:实验组被试成员对这次团体活动及收获情况非常满意的达100%,对于指导老师的表现“非常满意”的达82%,对自己在这次活动中的表现“满意”的达85%,对于活动中互动情况及活动气氛“满意”的达80%①对2012年温州大学新生团体心理辅导活动的满意度调查,调查人:张海英。调查时间:2012年10月10日。。
2.活动过程中对成员的反馈资料分析
通过整理活动过程中的成员发言记录,发现所有的成员都在自我优势发掘方面有所提高。具体表现在:(1)增强了自信和自我成长能力。如“我从以前无比黑暗的过去中走了出来,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开始有了希望,我开始有了微笑,心态也不象以前那样极度悲伤,我现在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2)增强了自我意识,改变了自我。如“平时很少有意识从如此的角度对自己进行全面的思考和评价,这8次的团体辅导给我深化认识自己的机会。原来看问题总是以偏概全、负面情绪过度、易感受到不安全和不快乐;现在总会用积极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用健康的认知来代替不健康的认知。”(3)增强了人际交往能力。如“通过和同学们一起做信任之旅、体育心理游戏,大家彼此真诚,让我敞开心扉接纳更多的人,提高了我的交流能力、团队意识和创造力。”总之,成员在整个活动过程中,改变自己对过去的消极看法,重视当下的积极体验以及对未来的积极期望。
本研究发现,实验组被试在团体心理咨询之后,抑郁水平明显改善。对照组虽然没有加入实验,但在同一时间,对他们也进行了SDS后测,结果发现实验组和对照组被试在SDS总分以及4个维度上的得分均达到显著差异,实验组被试的抑郁状况均显著低于对照组。对对照组的后测数据进行进一步分析,结果发现对照组成员仅在躯体性障碍维度上差异显著,其它的项目没有表现出显著性差异。王功敏,桑成好的研究认为校园心理环境具有多方面功能:引导功能、渗透功能和凝聚功能、激励功能、纠偏和预防功能,对学生思想、心理、行为等具有重要影响[23]。我校十分注重学生之间积极伙伴关系的建立,并积极组织各种校园活动让学生参与进来、行动起来,因此“躯体性障碍”的改善有可能是得益于积极校园心理环境的行为激励作用。这表明大学新生在入学以后身体上的自我调节能力逐渐发挥了作用,但躯体方面的改观并未对其抑郁心理的调整产生辐射作用。
(一)团体心理咨询可有效改善大学新生的抑郁情绪
团体心理咨询能改善大学新生抑郁情绪,主要得益于它的独特优势。团体咨询的同质性特点,使得参加者获得被接纳的体验,充满希望和改善的力量;在活动中,成员间的相互支持,使成员感到踏实、温暖、有归属感,在团体中获得积极支持力量,特别是新生在团体中接受了来自团队的力量和精神支持。团体心理咨询的群体性特点,为个体提供了典型的社会现实环境,成员相互学习,交换经验,获得直接或间接的劝告,团体心理咨询良好的人际环境有利于大学新生在入学后形成积极的交往品质;在活动中,鼓励团体成员提出自己遇到的问题,大家集思广益,共同解决问题,有助于其他团体成员在遇到类似问题时能够及时、圆满地处理。上述两个独特优势,为每个参与者提供了多角度的分析、观察他人的观念及情感反应的机会,可以使参加者更清楚地认识自己和他人,建立新的自我认同模式,也决定了团体辅导更能营造温馨、和谐的团体氛围,使团体成员在团体活动和经验分享中逐渐从众,敢于畅所欲言,从而大大提高成员的自我开放水平和自我开放能力。正因为此,实验组的团体成员对团体氛围总体评价满意的达到80%。
(二)以积极心理学为理论依据,建立个体自身优势资源,促进个体成长
在对抑郁情绪产生机制的解释上,抑郁认知理论关于个体存在消极认知的观点得到了众多研究的支持[24]。实际上,这种内容建构与价值导向本身就存在着“消极偏向”,反映了现代整个心理学领域的价值失衡与导向偏离。积极心理学强调关注个体的积极因素,在积极心理理念下发展起来的积极心理治疗侧重增进个体积极情感、激发性格优势来达到减轻抑郁的效果。本研究以积极心理学为理论基础设计了团体心理咨询方案。在团体咨询中,领导者通过引导、成员分享,让个体发现自身的优势,实践感恩,帮助大学新生建立积极关系,团体咨询结束后要求团体成员记录积极的体验,这些都有助于大学新生关注生活中的积极元素,构建自己的积极能量,在看似忽略个体抑郁消极症状的情况下,其实已经通过直接建立个体自身的积极资源来减轻抑郁。个体自身积极力量的发挥,对个体的日常生活带来深远影响,巩固团体咨询的效果。
(三)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咨询活动,增强了个体的自信心,锻炼了个体坚强的品质
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咨询活动能够有效地改善学生的抑郁心理,主要有以下优势:(1)体育活动能够促进人的情绪改善。体育项目通过个人的肢体活动,借以发泄心中的抑郁,这在人类的发展中就明显的存在。虽然短时段运动对正常人的应激症状如焦虑、抑郁和愤怒只起短时间的降低作用,但长期的锻炼对心理疾病患者的焦虑、抑郁具有长期稳定的缓解作用[25]。(2)体育运动能够锻炼人的意志,提高个人在面对挫折时的勇气。意志是人自觉地确定目标,并为实现目标调节自我、克服困难、能动改变现状的心理过程。长时段的体育锻炼,须定出目标,为了取得应有的成绩去克服困难、承受最大的负荷,这样就促进了意志品质的发展。(3)体育运动能够提升一个人的社会适应能力。良好的社会适应能力是心理健康的重要方面,体育运动通过各种个人身体活动和群体的互动能促进人体社会适应力的提高,促进人际关系的改善。(4)体育运动通过趣味性的活动调动了所有人的积极性,在活动中,他们尽情地舒展身心,给别人带来了欢乐,更有效地调节了自身的情绪。
(四)团体心理辅导的不足之处
在研究中由于被试为大学新生,学校课程及活动安排较为丰富,导致一些学生在团体辅导时间和学校课程活动时间冲突时有请假情况,请假的被试辅导效果没有全程参加的被试效果明显。
针对大学新生进行的团体心理辅导,主题和形式的安排应该更加具有针对性,应在参照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再结合每届新生的变化对团体心理辅导的主体和形式做出相应的调整,以加强团体辅导的效果。
本研究中加入自编团体满意度调查表,在今后的研究中研究者应该注意对自编团体满意度调查表中的题目做出更为全面科学的验证,例如运用统计心理学技术中的专家评定法,对每道题目进行客观科学的描述,使题目更加具有针对性,能更好地反映团体心理辅导对被试抑郁情绪的改善作用。
(1)辅以体育运动的团体心理咨询能够显著改善大学新生的抑郁状况,提高新生的总体心理健康水平。在高校的心理辅导工作中,应该广泛普及团体咨询活动。
(2)以积极心理学为理论基础,发掘个体的优势资源,有助于个体充分发挥自身积极力量,调适个体的心态,促进个体的成长。
(3)体育运动在日常的生活中对于改善人的情绪和增强人的适应能力方面有着良好的作用,因此保持积极心态,积极参与体育运动,对于提高人的身心健康有着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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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irical Study on Group Counseling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Depressive Emotion of College Freshmen
ZHANG Haiyin, YU Ruying
(Students’ Affairs Office, Wenzhou University, Wenzhou, China 325035 )
The present study applies University Personality Inventory (UPI) and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SDS) to select 64 students as experimental group of 32 and matched group of 32 at random. Then the experimental group accepts the group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while the matched group is not given any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 The aim of the study is to examine the treatment effect of physical education on depressive symptoms of college students accompanied with P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Through the application of SDS test before and after the treatment effect,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scores of SDS for experimental group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after the physical exercise of group counseling in comparison with scores (p<0.05) before the experiment. It is thus clear that the group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together with the physical exercise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college students’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also enhances their mental health status to some extent.
Physical Education, College Freshmen, Depression, Group Counseling, Positive Psychology
G448
A
1674-3555(2017)02-0093-07
10.3875/j.issn.1674-3555.2017.02.014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xuebao.wzu.edu.cn获得
(编辑:朱青海)
2016-06-23
温州市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专项研究课题(WXXY09004)
张海音(1960- ),女,浙江温州人,副教授,研究方向: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