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霞,王 萍
(兰州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
● 人文新论
20世纪以来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回顾与思考
刘海霞,王 萍
(兰州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兰州 730050)
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占有重要地位,是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体系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的绿色发展理念就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与时代发展有机结合的充分体现。以时间为线索,纵向梳理国内外学术界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研究成果,指出目前研究的不足,以期为未来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提供借鉴,用其批判精神和方法论为当前生态问题寻找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法。
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研究;回顾;思考
生态危机日益全球化,当人们探寻危机之源,寻求走出困境的千金良方时,诸多学者意识到破解危机的关键是人类必须先转变以往的价值观念,从自身做起,构建起新的文明观和道德价值观,建设生态伦理。马克思恩格斯虽没有写过专门的生态伦理学文本,但是研读他们的著作,我们不难发现大量关于生态伦理道德问题的论述。梳理国内外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成果,并进行简要评述,以期为我国生态伦理研究和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借鉴,用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的批判精神和方法论为解决当前生态问题寻找切实可行的方法。
纵观西方学术界,直接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学术成果极为少见,但生态伦理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生态自然观的重要组成部分,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在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观及伦理观研究中不免涉及生态伦理思想。西方学者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道德问题研究主要经历四个阶段。
(一)20世纪初期卢卡奇物化思想的伦理意蕴
卢卡奇深刻阐述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物化问题,从伦理学的视阈看,卢卡奇的物化思想具有丰富的伦理意蕴。资本对利润和效率的极度追求,导致了资本主义社会无处不在的物化,就连人的心理和精神也被物化。物化现象从资本主义的生产领域扩张到社会生活领域,最终渗透到道德领域,物成为唯一衡量人价值的标准。人的道德性被逐渐消解,内在精神需求和道德价值也被边缘化。这足以说明“分工像在实行泰罗制时侵入‘心灵领域’一样,已经侵入了‘伦理领域’。”[1]社会生产领域的物化、人际关系的物化,包括人的物化无一不“彰显”出物化的不道德性。通过深刻揭露资本主义社会的物化现象,“卢卡奇全面批判了资本主义社会严重的不道德”[2]。
(二)20世纪30~40年代初法兰克福学派的过渡阶段
人与自然关系愈发恶化,环境危机日益加剧,20世纪30~40年代初发展起来的法兰克福学派认为导致生态危机的根源是科学技术异化和消费行为异化,应该把批判矛头由社会生产、消费领域指向生态领域。
第一,关于科技异化与消费异化批判。马尔库塞看到了科技异化的破坏作用,人们凭借科学技术奴役自然,迫使自然界成为完全商品化的自然界,造成环境污染、生态失衡的严重后果,直接危及人类生存。马尔库塞认为,“自然的解放是人解放的手段”[3],其目的在于把人与自然界“从为剥削服务的毁灭性滥用中解放出来”[4],恢复自然中活生生的向上的力量。弗洛姆也指出,人类因强烈的征服自然界的欲望而变得盲目自大,认识不到自然界的财富是对人的“馈赠”,并不是可以无限索取的,“人终将会因自身的掠夺欲望而受到自然界的惩罚”[5]10。法兰克福学派的理论家认为造成人对自然肆意剥削和掠夺的根源是人的贪婪欲望,而消费异化更加恶化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第二,关于如何消除危机。法兰克福学派认为只有从人的解放和社会健全两方面进行总体革命,彻底消除科学技术异化现象,倡导理性消费价值观,建立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才能从根本上解放自然,解决生态危机。弗洛姆则同意罗马俱乐部学者的观点,认为“应当在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关系上建立新的人道主义伦理学”。在他看来,西方社会创造出的大批崇尚享乐主义和利己主义的异化消费对生态灾难根本漠不关心,即使这样的灾难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社会内部道德力量日趋衰落是人类面临的真正威胁之一,弗洛姆曾指出,“只有人的心灵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新社会才可能出现。”[5]141因此,“对人进行心理变革和道德更新”[7],就成为摆脱困境的关键,同时也是进行社会总体变革的前提和基础。
(三)20世纪60~70年代的生态社会主义阶段
20世纪60~70年代产生的以卡逊(Rachel Carson)、米都斯(Dennis L.Meadows)、高兹(Andre Gorz)、格伦德曼(Grundman)等为代表的生态社会主义学派,认为稳态经济模式中注重环境道德,他们强烈批判反对发达国家为谋求自身环境发展,而将生态危机转嫁给欠发达国家的不道德行为。生态社会主义试图在维护生态平衡的基础上,建立一种“能够充分保证社会公正和民主权利的经济制度”[8]。认为支配并不意味着征服与破坏,“我们冒着极大的危机竭力把大自然改造得适合我们的心意,但却未能达到目的。”[9]格伦德曼挖掘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潜能,从马克思的伦理理论重构历史唯物主义,他认为人类在反对生态危机、重新审视对自然界态度时,不应放弃“人类尺度”,主张重新回到科学的人类中心主义。
(四)20世纪70~90年代的生态马克思主义阶段
随着生态运动深入发展,20世纪70~90年代产生了以本·阿格尔、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奥康纳(James O’Connor)、威廉·莱易斯(William Les)等为代表的生态马克思主义。他们大都认为人们受到资本主义利润动机的驱使,不断追求最大限度的生产和消费,而不考虑对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由于生态系统无力支撑无限扩大的增长和消费,必然导致环境危机。生态马克思主义学者并不都认为马克思恩格斯的理论中存在生态伦理思想,但大部分学者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持肯定态度。
第一,否定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本·阿格尔认为,尽管马克思明确了不断扩大的商品生产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基础,但他忽视了这种扩张性生产和过度性消费对生态系统产生的危害。因此,本·阿格尔指出,“马克思的理论中只对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做出了论述”[10],而在生态危机取代经济危机的今天,“马克思主义关于只属于资本主义生产领域的危机理论已失去了效用。”[11]
第二,肯定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在生态马克思主义学派中,更多的是对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中内在地包含生态伦理思想的肯定。有学者认为,马克思恩格斯是最早的生态马克思主义者。大卫·佩珀是这种观点的典型代表,他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是生态社会主义的一剂“解毒药”,“它可以消除弥漫于主流绿党和无政府主义绿党言谈之中的那种理论上的含混不清、自相矛盾、枯燥无味等毒素”[12]。一部分学者认为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中已经包含有生态伦理思想,但其生态伦理思想是零散的、不系统的,需要对其进行整理和阐释。另一部分学者认为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是不彻底的,在马克思的思想中并不占重要地位,但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重要意义在于用其批判精神和方法论去研究当前的生态问题,寻找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法。
第三,生态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整理和阐释。生态危机日益加深,使生态马克思主义逐渐认识到必须根除人们对大自然所采取的掠夺性索取的态度,以维护生态平衡。福斯特认为人类改造自然并不是完全蔑视自然和自然规律,自然法则规定并控制着社会的新陈代谢,在充分阐述了自然与人、自然与社会的关系基础上,提出“马克思生态思想包含生态伦理学意义上的善待自然主张,社会的“和解”是人与自然“和解“的前提”。[13]生态马克思主义的代表威廉·莱易斯指出,生态危机根源于支配科技行为的“控制自然”观念,必须重新解释“控制自然”的观念,“即它的主旨在于伦理的或道德的发展,而不是科学和技术的革新。”[14]威廉·莱易斯在继承马克思和法兰克福学派关于人与自然解放思想的基础上,坚持认为人的解放和自然的解放具有相关性,主张建立一个“较易于生存的社会”和“生物多样性伦理”,从而通过解放自然而使人获得解放。日本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岩佐茂从环境伦理角度解读马克思恩格斯原著,指出“人对自然环境的破坏是由一定社会关系下人的活动引起的,”[15]解决环境问题的实质是要从社会关系及其伦理责任的规定入手。
另外,西方学者对于生命伦理学和大地伦理学的探索也为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奠定了深厚的理论基础。法国生命伦理学家史怀泽(Albert Schweizer)提出“尊重生命的伦理学”,将道德关心的对象扩展到整个生命领域。认为应该将“崇拜生命”作为伦理的核心和基本原则——“保护、完善和发展生命”应当是“人类与自然的准则”[16]。美国大地伦理生态学家利奥波德(A.Leopold)提出“大地伦理’的概念,并指出人类应该重视生态平衡,尊重生物的权利,自然资源本身具有继续存在下去的权利。强调生态道德意识的培养,认为在缺乏生态道德意识的情况下,对人们提出保护自然的义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建设步伐加快,生态破坏问题日益严峻,一些思想敏锐的学者开始把目光投向生态伦理学。国内学术界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主要经历三个阶段。
(一)20世纪80年代末的起步阶段
20世纪80年代生态环境伦理研究进入起步阶段,许多国内学者在介绍和整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反思了当时社会建设实践中存在的观念问题,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自然界的价值两方面探讨了生态伦理问题。
第一,关于人与自然关系。余谋昌、陈登林、张云飞等一批学者认识到环境问题的产生是人类行为过度干预自然引起的,开始从道德角度重新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尝试以道德为手段,从整体上协调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
第二,关于自然界理论价值。余谋昌提出了自然界除了具有作为人的工具的价值外还具有内在价值,人类不能仅从人的尺度进行评价。认为“在生态领域需要建立一种新的价值观念”,[17]我们需要承认自然界自身的内在价值,把人文关怀和道德权利的概念扩展到自然界的其他生命。
第三,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初步研究。20世纪80年代末,国内许多学者开始密切关注马克思恩格斯生态思想。其中,张云飞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人与自然关系的唯物辩证法原理来诠释生态伦理学,以零散的方式呈现出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的萌芽状态。
(二)20世纪90年代末学术界的广泛关注阶段
20世纪90年代后,我国生态环境伦理学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各种观点竞相争鸣。余谋昌、叶平继承80年代的研究成果,认为自然有其内在价值,要扩大道德关注的领域,倡导一种非人类中心主义的生态伦理思想。对于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也逐步由个别关注转向学界群体关注,主要以余谋昌、刘湘溶、李培超等一批较早的生态伦理学者为代表。
(三)21世纪初的深入梳理与分析的系统化阶段
生态危机日趋加深,21世纪初引来大批学者开始深入梳理与分析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以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理论渊源为基础,进一步深入研究了马克思恩格斯人化自然观和“异化”理论蕴含的生态伦理思想,阐释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的基本理念和价值目标。联系现实环境问题,基于生态文明建设实践需要,紧密围绕环境与发展之间的关系,揭示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现实意义。这一阶段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解析主要有三部分。
第一,立足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阐释其生态伦理思想的主要内容。曹孟勤、宋周尧、许启刚、吴孔铎等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自然辩证法》、《资本论》等经典文本中解读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探究了以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双重和解为最终价值目标的生态伦理思想,指出“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思想为生态伦理向道德权利的转向奠定了基础”[18]。宋周尧在他发表的系列学术论文中肯定了“马克思是环境伦理学领域的先行者”,指出“马克思人的自然本质与自然界的人的本质相统一思想蕴含着深刻的环境伦理取向。”[19]部分学者则是从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哲学基础、生态伦理建设的原则探析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其生态伦理思想的理论根基”[20],生态伦理建设要坚持“主体是人”、尊重保护自然、可持续发展的原则,“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哲学经济学批判”是生态伦理的理论依据。
第二,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在中国的发展升华。李承宗、朱建堂、赵万江等深入探讨了科学发展观的生态伦理意蕴,程平从多维度解读马克思恩格斯环境伦理思想,系统论述了其历史演进、主要内容及其在当代中国的发展,指出了以尊重自然为核心的环境保护观、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的环境公平观。在我国的现代化建设中,“要逐渐树立起可持续发展的代际伦理观念,正确处理经济与人口、资源、环境的关系。”[21]有些学者也探讨了中国共产党生态伦理思想的理论渊源、历史演进、形成与发展。认为“中国共产党生态伦理思想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并通过比较马克思与罗尔斯顿、马克思与江泽民的生态伦理思想,指出“保持人与自然的生态平衡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根本原则,其基本道德要求是人的生态化的生存方式。”[22]
第三,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现实价值。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是对人的价值理念的要求,也是实现人与人的和解、人与自然的和解的保证。人与自然关系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理论基点,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维持生态平衡、促进人的全面自由发展是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并不相矛盾的两个向度。陈爱华、朱进东、宋周尧等阐述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主要内容,揭示了其当代价值,挖掘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对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意义。认为“马克思环境伦理思想的现实价值集中体现在对今天建设环境友好型社会具有重要意义,”“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建设,为社会主义生态文明的发展提供了正确的理论指导。”[23]
总体来看,不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学者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研究取得了一定成果,对未来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同时,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也都或多或少有其局限性。
第一,国外以马尔库塞为代表的法兰克福学派主张用生态危机取代经济危机,通过心理革命和道德更新来完成人与自然的解放,这具有明显的局限性。另外,他们也没有具体谈到生态伦理建构问题。但是,法兰克福学派揭示科技异化和异化消费导致的人与自然关系异化,对我们构建社会主义生态伦理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其次,法兰克福学派的消费伦理观和科技人道化发展观对社会主义生产和消费及环境保护和科学技术的运用也具有启示作用。生态马克思主义考察了资本主义造成的人与自然关系的异化,力图通过制度转变最终解决人与自然的对抗。但生态马克思主义多是通过重新理解马克思恩格斯自然观的生态学意义而表达出来的,缺乏理论系统性,有些学者也是站在不同的立场对马克思恩格斯自然观进行“嫁接”和修正。
第二,国内学术界对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研究大都集中于主要内容和时代价值两方面。通过系统解读经典原著,阐发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主要内容,揭示其当代价值和现实意义,研究人与自然的道德关系。一些学者也探究了人与自然关系异化问题,从现实社会的角度,就如何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解决环境问题及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当代价值作了研究。但目前学者缺乏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对当代中国生态伦理思想产生的影响进行深入全面研究,也没有充分挖掘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现实价值,与时代主题契合程度不够。其次,缺乏对比研究,仅有个别学者将马克思与罗尔斯顿、马克思与江泽民的生态伦理思想做了比较研究。解决生态危机,我们既要借鉴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思想,也要学习西方的生态伦理价值文化,并充分挖掘中国传统生态智慧。
国内外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研究为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的探析提供了丰富的理论资源,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旨在实现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双重和解,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实现自然的人道主义与人的自然主义完美统一。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要从理论和现实相结合的角度出发,以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为理论指南,进一步探讨马克思恩格斯生态伦理思想对于当代中国的现实价值,即对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实现绿色发展的理论支撑和实践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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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 荻)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Thought Research Since the 20th Century: Retrospection and Contemplation
LIU Hai-xia,WANG Ping
(School of Marxism, The Technology of Lanzhou University,Lanzhou 730050,China)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thought is an integral part of marxist ecological thought, occupying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marxism theory. Green development fully embodies the organic combination of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thought and development of times.With the clue of time, this paper vertically arranges domestic and foreign scholars research achievements of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thought, points out the shortage of the present study, and provides reference for future research on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thought, with its critical spirit and methodology to find the feasible solution for the current ecological problems.
Marx and Engels; eco-ethic; research; retrospection; contemplation
2016-08-12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西北地区环境问题引发的社会冲突及其防控机制研究”(11CZZ027);甘肃省高等学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经典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观及其当代启示”(2014A-040);兰州市社科规划办项目“深化美丽兰州研究”(15-021D)。
刘海霞,女,兰州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法学博士,主要从事生态政治学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王萍,女,兰州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
B08
A
1008-2603(2017)02-009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