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艺术本身——中国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术委员会2017重庆年会（上）

丁杰 胡伟 杨劲松 张元 丁方 宋学智 裔萼 杜华 沈阳 冯斌 谌宏微 朱尽晖 陈青（排名不分先后）

回到艺术本身
——中国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术委员会2017重庆年会（上）

丁杰 胡伟 杨劲松 张元 丁方 宋学智 裔萼 杜华 沈阳 冯斌 谌宏微 朱尽晖 陈青（排名不分先后）

中国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术委员会于2010年正式成立。本次年会是自2017年2月第二届艺委会换届以后召开的第一次年会，围绕2017年度艺委会整体工作思路、研究、创作和展览工作计划以及各项工作机制等多个议题进行了为期两天的研讨，共同梳理与讨论艺委会的学术理论框架与未来发展方向，通过研讨逐步明析新的学术定位、策展理念、形态划分和陈展方式，进一步确立综合材料绘画在业内的学术引领身份，在“架上艺术”的概念下，体现综合材料绘画的国际性、当下性以及在中国美术创新发展中的引领作用和特殊地位。

中国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当代艺术

丁杰：中国美协，中国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委会通过共同的努力，七年来举办了多项研讨、学术展览活动，并于去年完成了国家基金宣传推广项目的申请工作，将在今后两年对中国古代绘画遗存进行学术考察和文献梳理，多方面开展美术作品保存修复工作。

新一届班子队伍的组建是事业发展新的起点，在这样的时间节点上，各位委员今天在此召开年会、总结工作、交流经验、谋划发展，也将开启第二届艺委会工作新的篇章。我们比较了解中国画、油画、雕塑、版画、壁画等艺术，但对于综合材料绘画以及取得的显著成果，缺乏全面而系统的认识，而综合材料绘画在20世纪开始，在中国美术演变过程中已经成为国际范围内艺术发展一种重要的趋势，而且有很多艺术家，在超越绘画材料的创新性跨越中为我们显示了综合绘画的无穷魅力，也创作出了令人敬佩的作品。在这样一个全球化的时代，中国美术家协会关注发生的新的艺术现象，并成立了几个应时代而产生的新的艺委会，形成了21世纪新的美术格局。我们25个艺委会里，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委会是美协一个重要的艺委会。

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委会是该领域著名的艺术家、美术院校，还有有关省美协的主席、科研机构的重要学者探索艺术的平台，同时又以积极的姿态应对时代的需要，自觉承担起美术作品保存修复的学术作用。所以我们工作也直接关系到中国美协整体的工作成效，关系到我国美术行业的繁荣发展，关系到未来美术的发展走向。综合材料绘画这几年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除了全国性大展推出的优秀人才和优秀作品，全国各高校纷纷成立了综合绘画专业和教学课程，浙江、山东、湖南、重庆等省也相继成立了综合材料艺委会，还有几个省也在筹备成立。这些都将为今后的发展发挥很大的作用。中国美协综合材料艺委会所取得的成绩是巨大的，在此我代表中国美术家协会向各位做出的贡献表示崇高的敬意。

胡伟：关于综合材料绘画繁荣表象的困惑和架上阻碍发展的诸多问题。从全球的美术发展来说，从上世纪中到现在，美术领域里可归为三个板块：一是架上艺术，包括摊到地上的、挂到天上的，因为具有艺术绘画性，在层次表现上与艺术相关联的比较大。二是立体和装置作品。我们知道立体作品在国民来讲一般是雕塑类，装置的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现成品的概念也很麻烦，所以把立体和装置作品算作一类。另外一个就是影像艺术，如果与国际接轨，真正走向世界融入大美术概念的话，对这三个板块的性质就要有所认识。由于文化发展的需要，从建国以来都是以画种形成一些艺术研究，包括开展展览活动。架上艺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后边界就被模糊掉了，这是一个大概念，我们希望有不同，我们要从正面来看待和理解这个问题，由于这些画种相对的独立，在融合发展中各个画种都为国家文化建设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反过来说，这种繁荣的表象下我们要看到艺术家的困惑，这个困惑可能就是艺委会要展开的工作点。

杨劲松：在90年代初，浙江美院正在转型为中国美院的时候，院领导发现整个世界艺术语言的变化和趋势，使得对当下教育要进行一定的实验，就派了陈老师到国外研修了三年，去了法国、德国、比利时、西班牙，回来就提出了综合绘画。当时先做了一个综合绘画工作室，到了2003年的时候，大概经过了十年的磨合，因为视觉艺术的变化已经是跟文化的发展发生关系，而不再是材料技术、形式和风格，是关于工业文化之后的一种视觉文化。所以这个时候综合绘画的含量少了，又改为了综合艺术系。再做了十年以后，又发现这里面可能还会有一些关于视觉文化的思想、观念存在，因为材料技术和手段，发现的眼睛和认识的能力是一个难以建构的问题。所以把教学从形式上转向内容建构，使得综合绘画系变为了综合艺术系，然后再变成了跨媒体艺术学院。这样发展下来，大概经过了20多年的磨合，才有了今天还是不清楚的关系，去年中国美院又探讨关于绘画学的问题时，就把所有的油画、版画、水彩、综合材料绘画合成了一个学院，开始恢复综合绘画系，现在正在做这个工作，也是因为综合材料绘画艺委会这几年的影响，也是手的能力和认识能力的结合，是一种不可缺少的方式。

关于刚才胡伟主任提到的在今天大中国的文化背景里，要对国际进行文化输出的大背景下，综合材料绘画如何能够为中国艺术重构做出一些实践的样板来，我认为这个提法和要求是很有意义的。能不能先让青年人和有志于新的艺术传递方式的一些艺术实践者们，能够先把中国的现实问题看清楚，然后提出一些或者表达出一些真正能够感动人的作品出来，而不是说先把身份确定，会不会更好。

张元：综合材料绘画艺委会其实承担着美术发展的使命，我们讨论综合材料绘画的概念，虽然我们曾经也说过，综合材料绘画不应该是国画、不应该是油画、不应该是版画等等，似乎好象“都不是”才是综合材料绘画。我觉得从我们的教学实践当中，从传统的角度来看，我认为绘画重要的元素是三个方面：一是造型语言。包括结构、空间、透视、解剖等等。二是色彩语言。

在传统的油画当中，材料是载体，承载着造型的审美价值，也承载着色彩的审美价值。20世纪初或者说19世纪末，也就是野兽派后期，我们就发现了材料这个载体已经被有想象力、有创造力的艺术家转化为画面语言的主体，也就是说现成物进入了画面。其实综合材料绘画不在于有多厚，有什么样的规格，薄也行、厚也行，但是应该更注重于物质品质的表现，物质品质本身就是人的精神的一种呈现、一种选择。我们从这个角度来拓展绘画的发展，可能自然而然就形成了综合材料绘画的概念。

综合材料绘画本质上应该是自由绘画，因为这是西方艺术史发展到今天一个很现实的情况。胡伟老师也一再提到综合材料绘画艺术的概念准确度还不是很理想。我觉得综合材料绘画顺应中国眼下的形势，也符合中国美术发展的状态，在这个基础之上我们提出综合材料绘画也比较好理解。

从绘画本体语言的研究实践当中，我觉得它的本质是绘画，但是这个绘画更强调物质的区别，物质品质的选择，这本身就是精神。但是作为绘画艺术还是在营造一种个人对绘画、对趣味经验的选择。所以我觉得综合材料绘画可能更重要的不在于怎么定义，而是在于艺术家的实践，更多的实践没有局限，有极大的发展空间。

丁方：中国美协综合材料绘画与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艺委会年会显示了中国美术界一个新的发展方向，结合目前国家大的发展形势显得越来越重要。现在各个层面，教育部、文化部颁发了一系列重要的关于“一带一路”的发展政策，同时这也意味着美术界的一个课题，就是我们目前的创作，国家发展大势以及和中央的要求能够进行适当地对接，能够和过去传统的创作方式、思维方式、表达方式有所创新。而我认为综合材料绘画艺委会在这25个艺委会中更加负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综合材料艺委会的内涵外延已经突破了传统国、油、版、雕，从本体上更加与“一带一路”东方文明的艺术体系发生关系。刚才各位的发言，很明确地暗示了这一点。

宋学智：我结合教学来谈谈感受，实际也是实践的感受。综合大学可能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学校有人文学科、自然科学学科，学校一直在倡导让我们和其他学科连接，所以这些年我们搞也进行了一些思考。有的时候觉得综合材料绘画这个学科在中国未来发展非常有希望，怎么来促进和提高教学。后来找了我们院内谈了一些想法，大家也给出了一些建议，我们把艺术学科和社会学、科学结合起来的时候不大多。后来我们归纳了一个大类，比如中世纪时期、文艺复兴时期、现代主义时期，它们艺术的发展背景和其他学科的关系，我们现在有一个传统和现代的概念，综合材料绘画如果归类到现代，那么我们的教学里有没有传统教学和现代教学这两个方面？实际上我们缺失的就是这两个部分。好多学校都不具备，所以有时搞材料教学依托的基础就有限。

裔萼：李耀林主席说其实关于概念或者定义的讨论可以不要占太多的题目，我也同意，但总还是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理论永远是滞后的，在大量实践出现之后理论上才有一个梳理和总结。综合材料绘画艺术实践已经发展了20多年，从国内保守来说，艺委会成立了7年，所以无论如何我觉得应该到了非要把这个事情搞清楚不可的时候了，要不然未来我们学术发展的方向或者评价体系都是说不清楚的，所以概念的界定我个人觉得非常重要。

但是我本人说是搞研究的，其实这几年一直在做展览回顾，所以理论方面也是荒废得不行，这种思考也很不够，只是觉得从艺委会的角度来说，其他的组织工作都非常好，但就是在学术建设这块太欠缺了，从我们现在一个基本的概念，比如说单画种技法的演进，多画种的技法沟通，还加了一个原生态，这三点都要再去推敲，包括原生态的表述是什么意思？原生态是什么意思？原生态是一个未经学院培养的、未经系统培养的自然艺术创作还是什么。现在这种表达需要我们进一步去完善，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认识，但确实很难用一个非常准确的概念去总结。所以我说综合材料绘画，面对这幅作品只能说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画，也不是油画、不是版画，也不是水彩，跟它们是有区别的，它是一个新的东西，这是我强调的。

杜华：刚才胡主任、丁主任、李主席，包括一些专家，我们艺委会的主任、副主任都发言了，从理论上，还有将来综合材料绘画的发展方面做了全面的诠释。我想就我们今年的展览计划，稍微规范一下，比如怎么策展、怎么弄展体，什么时间、什么范围，趁大家都在这儿，咱们就具体的谈一谈，否则老就发展的事讨论，今年的工作没完成，我们还有任务要完成。我就这些具体的展览，咱们都往下落实，哪怕不能落实也能有一个大概的计划。

沈阳：我就美术作品保存修复谈点想法。

首先是现在保存的状态。全国的第三次文物普查，所谓的不可移动文物，现在登记的数量是77万，这个量放在中国来讲，分散开可能觉得比较大，但我们有些地点的数量非常大，比如故宫。可能对于美术作品也需要做这样的工作，至少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这样才能够真正从国家的层面，对整个美术作品的保存修复有一个宏观考虑和定位。这会比较难，同时又非常重要。

第二个就是我们现在的人员力量情况，做美术作品保存修复的人员到底有多少我现在还真不太清楚，但文物系统去年的统计大概全国的工作人员是13万，真正能够做保存修复的也就是万把千人。我们现在美术作品还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我们的人肯定赶不上文物保护的。所以艺委会可能也需要考虑队伍建设的问题，人才培养的问题。当然我们有很多学校，美术院校将来如果在美术品的保存修复方面培养相应的人才，可能也需要有一个长期的考虑，我觉得这是一个很迫切的任务。

再一个，现在一些新型的美术作品出现以后，很多新材料、新方法，有些作品可能用不上十年、二十年就有保护的问题了。所以我们要保护的东西不只是过去几十年以前的东西，现在新的美术作品可能也有类似的问题，所以也要考虑一些现代的美术材料。包括我们用的综合材料，使用什么样的胶比较好、什么材料比较好，大家在创作时可能只想着自己的构思和感受，不在乎材料本身的问题，能够反映自己的想法就可以。但是接下来这个作品如何让它保存下去，这个问题会很突出。

还有一点，其实在去年美术馆开的那次研讨会上我已经谈了一些初步的敢说和观点，就是传统的保存修复技术也好，传统的手法也好，如何与现代保护有效的衔接。我们现在确实有很多老手艺，包括书画的修复，一些器物的修复，都有传统的。这种传统有它的合理性，有存在的必要，但是现代的保护理论有很多东西和它是衔接不够的。西方在美术品的保护中有很多是文物保护工作者直接介入的，直接参与绘画的保护，包括“最后的晚餐”。我们现在虽然有些也是在文物部门在做，比如在故宫、博物馆，但他们研究的手法还不成熟。所以如何去衔接一些新的理念，这可能也需要在下一步做一些探讨，形成新的认识，这样对保护可能会有更长远的指导意义。

冯斌：胡老师把前面的回顾和总结都讲得很好，提了一些问题出来。我自己从展览的角度，包括现在需要要落实的，比如说征稿的时间等等。展览既然是艺委会主办，艺委会应该抛头露面，就像我们这儿搭好一个平台，其实是给艺委会服务。所以从艺委会的角度，是不是应该更占主动一些，或者把工作量提前做大一点，这样发动、调动全国的资源，最后有一个更特别的效果呈现，一个更好的质量呈现，这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一方面。

谌宏微：刚才胡主任对艺委会的工作评价特别高，我也非常高兴，确实我们也看到艺委会在中国美术界的意义和价值。

我想发一点感慨，还是综合材料的问题，不能老是强调画种的身份，首先综合材料绘画，不是一个画种，应该强调一个学术方向和学术引领的意义，每一个画种都在倡导自身材料的技法、试验和拓展，所以我们的强项也不在于是一个画种。综合材料绘画是中国美术发展的方向，我觉得这是要强调的。

刚才劲松同志也在说，从浙江美院开始，把综合绘画这个专业，从工作室改来改去，很纠结，综合与否、材料与否，最终目的是为了画画，而且观念更重要，怎么画更重要，画什么更重要，画得好不好更重要，我觉得这才是艺委会关于画种问题一个重要的解释和切入点。过于纠结材料本身，相当于技巧的问题，既浪费精力，也给自己设一些限制。

今年有五六个展览，每个展览有什么样的学术定位，这才是要解决的问题，每一个展览怎么能达到胡主任刚才说的学术性，哪一个展览是学术性的，哪一个是普及性的。我有一个建议，我们艺委会做展览，不是说每个展览都是综合的，像今天的展览相当于是配合年会的一个综合性展览，那么就是大综合，什么材料都有，立体的、平面的、绘画的。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单向材料，比如做纸媒材料，或者做玻璃材料、透明类材料等等，这样一些单项的展览，更具有学术性，更有艺委会所要倡导的学术方向和战略。

朱尽晖：无论我们探讨综合材料和绘画，还是绘画在前，还是综合材料在前，我们主要还是一个多元的气质。我们作为中国美协一个重要的类型，对于当代社会的发展、艺术的审美应该增添更多丰富的作品。

所以我老在考虑观念，有了观念才可能有了方向。我们的艺委会应当在中国美术的发展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首先应该是学术引领，这也是我们讲的经典传承部分，我们要引领当代。无论我们是哪个类型或者不是哪个类型，但我们的面貌逐渐在完善，在清晰，而且在逐渐实现。

第二个就是我们的理论梳理，创研并重，创作和研究一起抓。我们如何借一些展览，这么多年丰富的实践，深入我们的研究。

第三个板块就是专业服务，我们应该服务于更多的艺术创作者，包括在座的很多艺术家，包括这次来自全国的青年艺术家，给我们带来的视觉感官和冲击就过去来说更为丰富和有吸引力。今天在展览上，跟耀林老师一直在聊，你看这个作者去年的作品、前年的作品、以前的作品，是什么起了作用？观念。他的观念发生了变化。既有我们倡导的学术引领、精英的传承，我们也应该让更多的艺术家来参与。陕西有好几个艺术家给我发来微信说“我们终于盼到了那一天”，我说全国早就有了综合材料艺委会，但是他们说那不是陕西的。有很多艺术家拿着册子来到我的办公室，请大家共同探讨自己的作品。所以能在这样一个艺委会中，我们综合材料绘画的展区将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精、越来越深，这得益于当代文化思维审美的需求的影响。

再就是我想通过这样一个艺术的团体，我们再把艺术的氛围、艺术的思想、艺术的观念、艺术的流派、技法等等进一步研究以后，协同创新美术发展之路。这四个方面是我自上一次换届之后进行的思考。我们的艺术家从每一个人的作品、每个人的形式看，他的观念变化了、内容变化了，所以呈现出来的才是现在异彩纷呈的，具有持久多元、丰富化的特点。

陈青：其实从一开始胡主任提到美术作品保存修复放到艺委会来，我就觉得任务是比较艰巨的，而且真是有一种使命感。美术作品的修复，可能从古代就有，但是把保存的概念放到里面去，这是一个比较新的想法。文物保护以前也只限于修复，没有保存的概念，从70年代开始，当然也受到国际的影响，把保存的概念放到其中。保存其实包括的范围更广，包括了防御性的保护方法。我们在作品没有发生问题的候就要考虑到这个作品将来发生的问题，所以我们要提前进行保护或者提前进行预防性的措施。这个学科涉及的范围非常广，除了美术作品创作时的材料学，还包括美术作品在展览的时候展场，在搬运过程中的学问等等。

现在综合材料太丰富了，虽然这是新的绘画形势，但对这方面的研究也比较少，尤其材料的多样性，其实有很多材料可能不适于我们使用，首先对身体就没有好处，但是画家有的时候对这些材料并不了解。所以从这些方面来说，对材料的研究和探讨，真的是在我们艺委会当中是比较突出的一个可以做的工作，是挺有必要的。

关于人才培养，美术作品的修复跟文物修复还不太一样，必须有美术创作的经验，然后再开展修复，这样我觉得更合适一些。所以要培养一些致力于这方面的人才，对于美术大学的学生对他们进行宣传普及，希望能加入到美术作品修复的队伍来，对咱们行业的长远发展很有意义。

（未完待续，根据年会速记稿整理）

Returning to Art Itself—China Artists Association Committee of Painting of Synthetic Materilas and the Preservation and Restoration of Art Works 2017 Annual Meeting in Chongqing (I)

Ding Jie Hu Wei Yang Jinsong Zhang Yuan Ding Fang Song Xuezhi Yi E Du Hua Shen Yang Feng Bin Chen Hongwei Zhu Jinhui Chen Qing (No Preference Ranking)

China Artists Association Committee of Painting of Synthetic Materials and the Preservation and Restoration of Art Works was established in 2010. This annual meeting is the first annual meeting held after the leadership transition of the second session of the Committee of China Artists Association in Feb, 2017, which discussed the ideas for work, research, creation, working plan for exhibition and working mechanism of Committee of China Artists Association in 2017 for two days, and teased the academic theoreticalframe and future trend of development. Through discussion, the new academic location, curating concepts, classification of modality and exhibition methods are made clear, establishing the status of academic leaders. With the concept of easel art, internationalism, present, the leading role and special status during the creativ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art are reflected.

China Artists Association, Painting of synthetic materials, Contemporary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