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晶晶 李士金 蒋逸飞 陈 晨 江苏省淮阴师范学院
袁编认为《九辩》的内容“主要是抒发他因不同流俗而被谗见疏、流离失所的悲哀,批判了楚国黑暗的现实政治。作品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对君王的忠诚和自己的怨苦,表现了对国家兴亡的忧虑”,却忽略宋玉写作《九辩》的具体背景。请看游编论述[1](略)。再请看郭预衡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是如何具体论述《九辩》的[2](略)。这是具体论述《九辩》的写作主旨,而袁编只是根据前人成果,改换词句,泛泛而论。云宋玉“被谗见疏、流离失所”并无确证。游编认为《九辩》主要是作者抒发自己落拓无偶的悲愁和不平,在一定程度上也揭露和批判了当时社会的黑暗。概括十分准确。
袁编所引《九辩》文字与游编、郭编大体相同,但论述则或者含糊其词,或者武断结论。什么“种种凄凉寂寞”“和谐地交织在一起”“悲秋”主题,实由此发端,用词多有不当。比如“悲秋”主题在宋玉之前不可能毫无萌芽,怎能说“由此发端”呢?游编论述则具体切实准确:作者在这里把情与景交错地写出。他写了萧瑟的秋景,写了远行的凄怆和送别的愁绪,写了贫士失职的不平以及羁旅的孤独惆怅,这就使诗人的感情和自然景物互相衬托而融合为一。诗人之情虽是主观的,但使人感到它是具体的;自然之景虽是客观的,却使人感到与诗人的感情是和谐一致的。宋玉就这样进一步开拓了诗的意境,提高了诗歌表情达意的作用,千百年来不少文人学士推崇这一篇作品,“悲秋”成为诗歌中不断重复的主题,除了由于宋玉那种感伤情绪在特定的时期唤起他们的共鸣外,他们也不同程度地看到了《九辩》艺术上的这一特色。
翁其斌、李定广撰文认为,袁编《中国文学史》的主要缺陷表现在三个方面:体例欠严谨;增补欠合理;分析欠水平。笔者认为,袁编《中国文学史》在体例方面不如郭预衡编《中国古代文学史》严谨,“没有一个明确的、统一的标准,因此显得比较凌乱”。从目录中即可看出,郭本始终以“时代”为经,以“作家”为纬,同一作家的诗、文、词安排在一起论述,绝不随意切开,也不随意遗漏。袁本也是以“时代”为经,但除其第四章“苏轼”是以“作家”为纬外,其他各章却又以“文体”为纬,导致作家被切开,作品被遗漏[3]。
这学期,李老师依然代我们班古代文学史的课,他的教学思路和上学期一样:引导我们学会学习、感兴趣学习、有理想学习。笔者深切地感受到,学习更需要在课后多下功夫;如果基础不扎实,如果不能“绝知此事要躬行”,如果不能自觉、主动地去获取知识,哪怕课堂上认真听讲,能在脑海里留下的知识也是有限的。
是的,单靠听别人讲来获取知识,效果不那么理想。于是,笔者反思:现在的我,是不是经常还是会落入那个惰性的圈套,知识,等着老师来教;机会,等着别人来给,而忘记了,其实很多东西,我可以自己去争取的!可能一直以来安逸、懒散惯了,忧患意识就弱了;就像那温水里的青蛙,就像那温室里的花朵,缺少了风雨的洗礼,反而更柔弱了。可是我忘了,终有一天,我会离开所有人的庇护,去闯荡,去体味辛酸苦辣,去体会收获的喜悦。
其实在李老师的课上,我们收获的不仅是知识,更是他谆谆教导、循循善诱的教学态度;是他对知识的渴望与热情;是他开明的思想;是他对待生活的豁达。他身体力行,让我们明白学无止境。我想,这些是更宝贵的东西。因为知识易忘,精神、品格却会永远留在我们心间。多年后,当我们回想起这段求学时光,肯定会记得有一个蓄着胡须的老师,用他自己对知识的热情感染着我们,用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博大的智慧教导着我们。
犹记得上李老师的第一堂课,他让我们每人写一句话,关于学习、关于生活,内容不限,我写的是: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距离现在,已经一年了,跟李老师接触得越多,我越感恩,也越觉得,我当初写的那句话也是李老师的真实写照,那句话也一直鞭策着我,并照亮未来学习和生活的路。我想,我会永远记得有一个对知识、生活都饱含热情的李老师曾经身体力行,在潜移默化中教会我很多东西。
这学期的古代文学课让我受益匪浅。在兴趣上,我通过阅读和积累感受着字里行间幽雅、古朴的韵味。我一直相信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所以我会继续抱着这样的心态继续学习古代文学,不断提高自己的古代文学素养。另外,在十大能力以及专业知识学习方面,通过这一学期的历练和老师的引导,我也得到了明显的提升。在课堂教学形式上,老师继续沿用上学期PPT自主授课以及一对一上台演讲等形式,内容充实、形式新颖,通过因材施教的教育历练让我们学到了很多古代文学的知识。总结一句话就是在乐趣中学到了很多古代文学知识。最后,这学期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讲课内容依然是周星涵同学的讲课内容,她的讲课内容生动有趣,课堂气氛活跃,同学们在开心的氛围中学到很多知识,这也是我要向她学习的地方。以上便是我对本学期古代文学课程学习的总结,通过李老师的教导我学到很多知识也对古代文学充满兴趣,未来我会继续抱着热情不断探索古代文学。
可能是我对于新接触的学科适应能力比较差吧,在上大三期的时候,我听了一学期的课也没有弄清我们的文学史究竟要告诉我们一些怎样的事情。这学期接着听李士金老师的课,再联系到以前的课堂内容,突然感觉似乎明白了许多,主要是明白了这门课讲的是什么以及我学习它是为了什么。到了大三下学期,我最喜欢的就是中国文学史,还记得李士金老师在讲授中国文学史时经常引述一些文人逸事,将文人所处时代的研究情况介绍给我们,增加了我们学习的兴趣。课堂上周星涵演讲的《金瓶梅》选段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还直接启发了我本科毕业论文的灵感。再说说我的课堂演讲吧,我演讲的内容是关汉卿的生平和主要创作,又着重讲了他的《单刀会》。虽然我的演讲学术价值不是很大,但我还是查了很多资料精心准备,尽量讲的生动些,我想这就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传承圣贤文化,理一分殊。许多具体的学科,分支细节,都是圣贤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比如回顾研究朱子文学思想的历程即是传承圣贤文化。郑振铎对于朱熹文学批评的价值和影响论述很到位,在他看来,朱熹的文学批评可以与严羽的文学批评相提并论,是宋代文学批评家里的两大柱石,一破一立,各有千秋。郑振铎对于朱熹的散文也有精彩而深切的分析:“朱熹的散文,功力深到,理致周密,不矜才使气,而言无余韵,物无遁形。在许多道学家的文章里,他的所作是最可称为无疵的。他论学的书札,整理古籍的序文,尤其是精心经意之作,看起来似是平淡无奇,却是很雅厚简当,语语动人的。”联系朱熹的文论分析散文特点,切实而平易,深刻而独到,后来研究者尚无出其右者。1934年龚书昇在《厦大周刊》发表《朱子攻击毛诗序的检讨》,对于朱熹攻击毛诗序的情况作了较好的评述。1935年卢超翔在《教育月刊》发表《诗序与集传之研究》,也是关于朱熹诗学较早的研究成果。1938年郭绍虞在《文学年报》发表《朱熹之文学批评》,对朱熹文学思想中的文道观提出自己的意见,也是研究朱子文道观较早的文章,他认为,宋代道学家之文学批评也至朱子而集其大成,他的思想比以前的道学家是有些进步,但他的文学观却不带古文家的意味,就论文一点来讲,始终只是道学家中最极端的主张。郭氏的这个观点很偏颇,他是根据朱熹的只言片语所下的结论。所以,不符合实际情况[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