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腾 李士金 黄晓冬 赵媛媛 江苏省淮阴师范学院
袁编对宋玉《九辩》论述的全部文字大约435字符,引用《九辩》原文168字符,引用鲁迅《汉文学史纲》31字符。引文连接语“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秋景的描写”“鲁迅《汉文学史纲》谓”25字符。换句话说,袁编论述《九辩》为此引文用了224字符,超过了论述《九辩》全文的一半。袁编论述主要内容集中起来如下:《九辩》是宋玉的代表作,其内容主要是抒发他因不同流俗而被谗见疏、流离失所的悲哀,批判了楚国黑暗的现实政治。作品委婉曲折地表达了对君王的忠诚和自己的怨苦,表现了对国家兴亡的忧虑。诗中刻画了秋景的种种凄凉寂寞,并将其和自身的惆怅失意、冷落孤独之情和谐地交织在一起,感人至深。中国文学史上影响深远的“悲秋”主题,实由此发端。《九辩》继承了《离骚》的抒情传统,把个人的身世之悲和对国家命运的关怀联系在一起,形成悲愤深沉之风格特征[1]。由此不难发现,上文论述空疏而不切实,存在问题很多。读者看了袁编的论述,对于宋玉《九辩》无法获得确切的知识信息。郝桂敏指出袁编引文错别字:第1册第42页《山海经•海外北经》引文有错,本文引郭璞注云音启,或作“綮”。书写格式错误:第1册第96页第2自然段第5行的“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其中,最后的句号应该在引文的外面,因为引号的前面没有冒号[2]。
记得第一次在课堂上见到李老师,大家都被李老师的个人形象所吸引(尤其是那长胡子),我当时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愧是教古代文学的!形象气质都符合!那时候我觉得老师应该是整天“之乎者也”,一出口就是《诗经》《论语》之类的话,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李老师居然能把英语脱口而出,恕我直言,我原以为这么大年纪能把普通话说好就不容易了!真的没想到英语也是语出惊人啊!我感到很惭愧。这学期的古代文学课,我得到了3次上台讲课的机会,讲课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也感觉自己的储备有限,缺乏大量阅读。这学期的古代文学课堂似乎多了一些个人发挥的空间,每一节课的风格感觉上都不一样,多了一份自由与洒脱,变端庄为灵动。我个人认为,这种教学方式的确有可取之处。能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让学生在课堂上不仅仅是学生,也是他人的老师。三人行必有我师,多了这样展示的机会,也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每位同学的行为方式,性格特点。有几位同学的学识修养也让我尤为佩服,听了他们的讲课,不仅仅收获的是知识,还有见贤思齐之心,感觉到自己读的书还太少,需要在上学期间多吸收一些中国文化的养料。(汪腾)
在我们班的课堂上,有很多讲课讲得生动的同学,我很佩服周星涵对课堂的驾驭能力,她独有的个人魅力能把大家的目光迅速聚焦到她要讲的内容上,而且她也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她流利的谈吐中我可以感受到她读过很多书。还有一位是张敏同学讲的陆游,那堂课我记忆犹新,因为她讲课的视角很独特,很多人讲陆游,都只会讲他是一位高产的诗人,他很爱国,而张敏却从陆游养生的视角出发研究陆游的诗歌内容,很独特,也很受用。还有一位好像是包玉洁,她讲了红楼梦里的礼仪,还有一些房屋构造台阶多少这样的细节,我也很感兴趣,而且激发了我再次去读《红楼梦》。我认为她们的讲课都是很有意义的,至少对我很有帮助。李老师这种教学模式对我本人的影响也很大,锻炼了我的胆量以及上台讲课的语言表达和谈吐教态,我在兼职做家教的时候就像平时上台讲课一样,不会怯场,也很有自信。在这些方面古代文学这门课给了我很多锻炼的机会。(汪腾)
依稀记得在中国文学史课堂上第一次见到老师,看到您白花花的胡子有一种见到大仙的感觉。不仅仅是表面,您确实带着我们在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让我们见识到了您渊博的学识。仍然记得第一节课您就告诉我们:要感兴趣地学习,学会学习,有理想地学习。学习是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在经历的过程。有时为了考试,有时因为自己喜欢,但却在学习这条路上一直摸索着前进。老师的话让我仿佛看到了学习道路上的一盏明灯。“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可持寄君。”这是在课堂上老师让我们多次重复背诵的一首诗。最开始对于我来说只是机械的背诵,却未真正领略其中的深意。而慢慢地背多了,思考多了,才明白清淡自然,韵味隽永的诗歌带来的超尘出世的境界,唯有品格高尚、风神飘逸的高士才能领略“白云”的奇韵真趣。在这一学期的课堂上,无论是老师所教授的内容还是同学们所讲解的内容,都让我学习到了很多,这些知识使我受益无穷。不仅仅是知识面的扩大,同时也陶冶了我的情操,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古代文学课堂犹如宝贵的精神食粮,也提高了我表达思想和情感的语言能力。这是一种熏陶,也是一种文化,通过古代文学史的课堂,这些优秀的文化知识潜移默化到了心中。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无论是哪个等级,我觉得我们都应记住“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那种悔恨,努力学习更多知识。(黄晓冬)
这是第二学期上李老师的课,跟第一学期相比,我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老师的上课模式。在他的课堂上,我们可以自由活跃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大家都十分喜欢这样的上课方式。文学史是一门兼有文学和史学性质的科目,李老师的精彩传授,使大家增长了文学常识。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关于宋元明清文学史常识的讨论。因为以前的专业是英语,对中国文学史的了解只是皮毛,只是大概知道大家都耳熟能详的诗人、作品和流派等。令我开心的是,李老师传授知识的方式特别适合我们。老师将知识点分配到每个学生身上,我们每个人都很认真地准备,最后在课堂上图文并茂地用课件的方式让大家更深刻透彻地学习中国文学史。李老师是很体谅我们的,知道我们以前不是这个专业的,很耐心地为我们讲解中国文学史。在老师的课堂上,我不仅对文学史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也为自己能有如此轻松活跃的上课氛围而高兴。(文学院1308赵媛媛)
传承圣贤文化,理一分殊。许多具体的学科,都是圣贤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朱子文学思想研究之回顾,严格地讲,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后的朱熹文学研究应该以傅斯年1919年在《新潮》发表的《宋朱熹的〈诗集传〉和〈诗序辨〉 》作为有文献记录的开端。傅斯年的文章认为:朱熹的《诗集传》 包括《诗序辩说》实际都是中国文学批评史的重要组成部分, 尤其是他的《诗集传》更是《诗经》研究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作品。本文确认朱熹《诗集传》包括《诗序辩说》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突出贡献,在近百年来朱熹文学研究领域具有开拓创新的意义。1928—1929年,商务印书馆出版周予同的专著《朱熹》,全书八章,其中第五章比较全面地论述了朱熹的文学思想。周文认为,朱熹最根本的文学观念是,“由因袭的‘文以载道’之说进而持较深澈的‘文自道出’之论”。从这个意义上说,朱熹文学思想属于为人生的艺术派,“即以文学出发于哲学伦理,而主张美善一致论也”。应该说,周予同的这个观点比较符合朱熹文学思想观念的实际情况。周予同发现朱熹在“修辞方面之意见,则颇自有其廓清之功……其指斥当时古文派之矫揉造作,殊可发噱也”。他的这个观点很有积极意义,然而,用“殊可发噱”来评价朱熹“指斥当时古文派之矫揉造作”,显然对于朱熹在修辞方面严厉批评文人学士之时代精神理解不足。周予同先生著述所概括的朱熹《诗经》学三方面的贡献为后来研究者所继承:(1)反对《诗序》,以为不足凭信;(2)不专主毛郑,而间采今文《诗》说;(3)提出新解,以《诗经》中二十四篇为男女淫佚之作。分析可知,周文在朱熹文学研究领域具有原创性的贡献和意义,但某些观点值得商榷,需要重新加以审视和批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