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 林 李士金 徐嘉琪 姚翔宇 汤文溢 江苏省淮阴师范学院
袁编云:“高鹗和程伟元增补的《红楼梦》后四十回,有功有过,功大于过”,这是说《红楼梦》后四十回是“高鹗和程伟元增补的”,事实真是如此吗?袁编有何证据说后四十回是他们两人“增补”,而不是高鹗根据曹雪芹散失的原稿整理加工完成的?袁编云:“由于有了后四十回而使《红楼梦》成为一部结构完整、首尾齐全、浑然一体的文学作品”,意思也是说曹雪芹本来没有写出后四十回,是高鹗和程伟元“增补”了后四十回,否则,曹雪芹的红楼梦就不是“一部结构完整、首尾齐全、浑然一体的文学作品”。
袁编云:“《红楼梦》的大部分故事是以‘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为舞台的”。“大部分故事”以“大观园为舞台”,那小部分故事以什么为舞台?贾宝玉到郊外去活动的故事,便是以郊外为舞台?
袁编说:“这是一个以贾宝玉为中心的‘女儿国’”“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女儿被看作是天地间的灵气所钟,是生命的精华;而男人是渣滓浊沫,是与女儿悲剧相对立的悲剧制造者,这是以贾宝玉独特的观察为分界线的[1]。”以贾宝玉为中心的“女儿国”是什么意思?贾宝玉是女儿吗?在大观园中活动的人物不但贾宝玉非女儿,还有成年男仆,宝玉的随从也是男子。“男人是渣滓浊沫,是与女儿悲剧相对立的悲剧制造者,这是以贾宝玉独特的观察为分界线的”是错误的论述,贾宝玉难道对妇女之间的残杀毫不知情?女子之间没有矛盾斗争吗?黄老(黄钧)的新浪博客在《试评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二版)》一文中批评袁编云:“金末元初,文坛在唐代变文、说唱诸宫调等叙事性体裁的浸润和启示下。(三卷,192页,2行)‘说唱诸宫调’前,应加‘宋代’二字。诸宫调为北宋末年泽州艺人孔三传首创,见王灼《碧鸡漫志》。唐代尚无诸宫调,本卷第206页亦持此说[2]。”
第一次见到老师是在大一考试的时候,提前交卷出来后看到一个有灰白色的胡须、亮亮的大额头的老者,他很吸引人,目测应该有六十岁,脱口而出的应该是之乎者也吧。然而,我错了。您并不是一位老者,所谓眼见不一定为实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吧。
同时您也不是一枚老古板,您讲课时融入的英文单词,有的时候让我们手足无措呢。课间都会有好奇宝宝来一睹您的容颜,这也让我坐在课堂上多了几分骄傲与自豪。带着激动的心情上完了老师的第一节课,结局却让我目瞪口呆。只能这样说了,老师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讲课任务,除了紧张外,更是充满了好奇,如果老师把讲课任务都给我们了,那我所期待的您的滔滔不绝是不是就此泡汤了?同学们陆陆续续地上台讲课,把课本上重要的知识点全部都罗列出来,规规矩矩地讲课,却被老师批评了。我当时暗暗赞同同学的做法,但又不想被批评,回来改了很多次PPT,试图把课本上的条条框框尽量撇清,在讲课的时候尽量加上一些课外的常识什么的,由于知识点比较杂碎,还准备了一份演讲稿提要,没想到当时就被老师没收了,天哪!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不过,结果还算不错吧,至少准备的要点讲了百分之八十之多,作为第一次独立完成讲课的我来说,应该给予十分的好评了,但是一轮下来,才发现自己多么夜郎自大。班里的小伙伴各显神通,展现了各式各样的作品,我从中也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以及别人的闪光点。
说印象最深的几部作品吧,如陆游的田园诗、三国的续命、红楼的改名、金瓶梅的斗争、寒花的身份等。通过同学们讲课可以发现他们对作品的阅读比较仔细,查询的资料也比较多,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很会思考,善于发现问题并大胆求证。而我在学习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是去接受别人所说所表达的,而不会抱着怀疑的态度去看待所接受的信息。另外,以小见大也是我所欠缺的能力。一本厚厚的著作,同学们会找出其中的一个小点,想想如果是我来准备课件的话,我可能又是老一套的作者、作品简介之类的了。独特的老师,独特的课堂,受益良多,一路好景。
本学期的中国文学史课程,采取了同以往不同的上课方式,课堂的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学生,由学生完成对各章节内容的讲解。这样的方式一方面锻炼了学生各方面的能力,另一方面也达成了教学相长的目的,对于学生而言是一次可贵的尝试。和以往单纯老师讲课相比,这样的讲课方式更加具有趣味性,也增加了同学们的参与度,上课的效率也得到了提高。
大学期间,上过两位老师的中国文学史课,他们的讲课方式也不相同。在刚刚接触李士金老师讲课的方式时,我是诚惶诚恐的,因为这种授课方式突破了我的认知,打破了长久以来我所接受的授课模式。在这里,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题目,自己选取材料,进行PPT制作,最后上台在全班面前进行讲课,这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准备,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点儿也没说错。起初,我是拒绝的,因为那时候很多事情混到一块儿,时间完全不够用。就比如说,给你一个人物(诗人或词人)时,你不能按照书上的内容制作PPT,你需要选择课外的东西,并且还是要有价值有意义的内容,这对我而言是困难的,更何况这还是一门考试科。但是,临近这学期结束,我也慢慢熟悉并习惯了这种模式,特别是有时候有同学讲到精彩内容时,自己也会认真听解。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与讲解的方法,课堂不再是一成不变的了,而这些文学内容也不再是枯燥难解的了。比如说,有的同学讲到晏殊,他就会从爱情这种我们易于接受的角度着手;有的同学讲到《三国演义》,他不再是在台上给我们重复历史故事,而是通过“两个续命”的矛盾给我们分析历史与名著的异同,同时也分析了名著里续命的原因,这让我一下子就有了浓厚的兴趣,“啊,原来还有这种事”的想法也会盘旋在自己的脑海中,更甚会有重读《三国》的念头,毕竟当初也只是为了应付高考死记硬背,时间一长,也就忘了……填空、名解、论述等文学史知识,也不再需要我们死记硬背,在课堂上大家讨论,或许这更能让人印象深刻吧。总的来说,这种讲课模式一开始我是不喜欢甚至厌恶的,但时间长了,就会发现这种模式让我得到了更多的知识,也记得更牢。
刚见到我们中国文学史的李士金老师的时候,他独树一帜的长胡子,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然,老师的教学方式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没有让我失望。在课堂上让学生成为真正的主体,全班的同学都轮流到讲台上进行授课,让我们尝试到不同的讲课风格。作为十几年来都接受传统授课模式的我来说,这是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根据自己分到的课题自由发挥,自行查找相关资料,编辑课件,并在讲台上向全班同学展示出来,像老师说的一样,锻炼自己的阅读能力、选择能力、判断、写作、口头表达能力等。传统的教学老师讲课,学生接受,虽然老师的学识渊博、教学有趣,但是一学期下来,学生真正记住的不是很多,这点我很赞同,并不是每个人上课都在认真听讲,就算听了,由于人们的学习能力、记忆力有限,能记住的也不会太多。这学期的课,我记住了很多同学讲的课,而且我自己负责的那部分,例如朱敦儒这个人,会一直记得,甚至我当时查过的资料有哪些都记得清清楚楚。当然,我觉得这十几年来形成的固有思想不会因为这一学期的课程就轻易地发生改变,但老师的思想深深影响了我。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这次课让我多了一次上台讲课的机会,锻炼了自己的胆量,我很开心。
我们必须反复强调,圣贤文化包括自然科学的内容,《大学》中的“格物”就是探索宇宙万物的真理之意。人体中的元素与大脖子病,元素命名,“化学与我们的思考[3]”自然也就是圣贤文化的细节内容。圣贤文化是历史的,也是现实的,同时还是未来的。我们应关心人类社会的每一个现实生命,对现实社会教育发展不平衡的状态高度关注。比如有的落后地区的校舍危房尚未解决,教师住宿条件更是简陋,而个别大都市的学校校舍、操场、地面经常翻修,浪费十分严重。即使是一个地区,城市和乡村差距也很大,农民都忙着把孩子往城里学校送,有的乡村学校门可罗雀,教师“赋闲”在家拿工资,造成教育资源的浪费[4]。我们讨论中国的素质教育必须以此为前提背景,全面了解中国各地的教育发展不平衡问题,从而使我国的美好教育意图贯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