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超
(牡丹江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黑龙江 牡丹江157011)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思辨
徐国超
(牡丹江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黑龙江 牡丹江157011)
不同于把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以其为基础,其深层含义是,要求与国外学者进行实质性对话并使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成为与中国的经济和政治地位相匹配的并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思潮。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符合马克思本人的意愿,同时更是当代中国发展的要求。可以通过以下三种方式使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走向国际化:开展中西马克思主义的比较研究,建构“比较马克思学”;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即支持优秀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术成果外译,鼓励学者用外文尤其是英语进行写作,以扩大影响力;与国外学者就人类面对的普遍性难题进行实质性对话,捍卫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模式——“中国方案”。中国已经在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和“走出去”方面做了很多努力。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理论自觉的不断提升和不懈努力,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国际上会被普遍广泛地认可和接受。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比较马克思学; “中国方案”
当前,我们国家正在努力建构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体系,马克思主义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指导思想,担负着义不容辞的首要责任。建构属于自己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绝不是孤芳自赏,而是要为世界贡献自己的思想力量,这就需要把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本文试图从三个方面来展开对这一问题的讨论,分别是,何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为何要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如何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
俞吾金教授最早提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这一问题。在发表于《现代哲学》上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1]1-6一文中,他区分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前者侧重于中国社会和实践的特殊性,把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当代中国实际结合;后者侧重于国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普遍性。他指出当前情况下,这两个研究领域的分离是错误的,应该综合为一个领域,在特殊性和普遍性的张力中推进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发展。俞吾金教授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的定义包含三个层次:第一,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对国外马克思主义有着深入的了解;第二,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者能够与国外马克思主义学者进行实质性的对话;第三,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者能够把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介绍到国外去,使之成为有影响力的思潮。
俞吾金教授在这里提出的问题非常重要,发展中国马克思主义必须兼顾“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但是长期以来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原因就在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这一议题并没有被深入地进行下去,其所关涉的问题也并没有被实质性推进。严格来说,在俞吾金教授所定义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的三个层次中,我们目前主要是停留在第一个层次,通过多年的对国外马克思主义的移介和评述,国内理论界已经对国外马克思主义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但是与国外学者进行实质性对话并使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成为与中国的经济和政治地位匹配的并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思潮还需要进一步努力。
自马克思主义传播到中国至今已有百年,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不断地发展壮大,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是其未来发展的必然方向。这主要是基于以下两点原因。
第一,马克思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这本就是马克思自己的夙愿。在《共产党宣言》中,他提出“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意在表明共产主义不应该只在一国或少数国家内实现,解放全人类,实现所有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这才是马克思主义的目标。
第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是当代中国发展的要求。就本文的立意来看,这是更加需要深入讨论的。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尤其表现在经济、科技和国际地位等领域。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中国也有意地更多地承担国际社会的责任。作为一个负责任、谋求受尊重的大国,中国不仅要为国际社会提供援助、救灾、承担风险、避免冲突和战争等义务,还应该为世界贡献先进的科技成果和思想文化。就科技成果的贡献而言,我们国家在深空、深海、深地和深蓝等领域已经跻身大国行列。在基础科学领域,我国有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得主屠呦呦,她的研究被认为挽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除此,施一公在结构生物学领域、潘建伟在量子通信技术领域、王贻芳在高能物理研究领域等都作出了世界水平的贡献。我们国家的科技水平不断提高,科研人员数量世界首屈一指,科研论文数量排名第二,仅次于美国[2]。每期的《自然》和《科学》出现来自中国的科研成果已经让人司空见惯。总之,中国正在科技领域为世界贡献力量。在人文社会领域,中国传统文化需要国际化。很多学者都认为,要解决西方理性主义的现代性危机,需要重感性自然的中国传统文化的补充,这充分显示了中国传统文化国际化的必要性。同时,马克思主义作为我国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指导学科义不容辞地充当着“走出去”服务世界的排头兵。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其具有符合中国自身发展特色之处,但这并不代表它不能够被普遍化。如果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是真正有生命力的,那么它可以为其他国家的发展提供借鉴,甚至指导。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也决不会把自己局限在汉语圈内,故步自封、孤芳自赏。中国正谋求建立一个负责任、受尊重的大国,仅仅做到科技立国是不够的,思想和文化也必不可少,甚至更加重要。这正如高清海教授所指出的:“一个社会和民族要站起来,当然经济上的实力是必要的基础, 然而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在于首先要从思想上站立起来, 一个在思想上不能站立的民族, 哪怕它黄金遍地, 也不可能真正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主人。”[3]5-7那么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哪些方面能够为世界提供借鉴呢?这是需要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者们认真加以研究的,我认为在最基本的层面上,“马克思主义原理与中国特殊国情结合”这一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精神是值得其他国家借鉴和吸收的。
我国已经成为经济总量世界排名第二的国家,我国从事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者数量应该是世界之最。这样的物质基础和人力资源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的基本前提。在以往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基础上,应该通过中西马克思主义的比较研究,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和与国外学者进行实质性对话的方式走向国际化。
(一)“比较马克思学”:中西马克思主义的比较研究
按照俞吾金教授的说法,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要求的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学者深入透彻地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这是第一步。应该说近几十年来,我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界在这方面已经做了非常不错的工作。大量的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的著作被翻译和评价。从早期的法兰克福学派、东欧马克思主义,到新马克思主义、分析马克思主义,再到后马克思主义和意大利自治论马克思主义等不断地被移介过来。且基本上都能够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成果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进行反思性批判。但问题是我们并没有对西方马克思主义进行足够的消化吸收。引进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其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有哪些指导意义?是否符合当代中国国情?回答这些问题,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就是对中西马克思主义进行比较研究,建构一种“比较马克思学”。
在这里以法兰克福学派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比较为例说明。第一,法兰克福学派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文化及实践背景存在着差异。从文化背景上看,法兰克福学派深受德国古典哲学家康德和黑格尔思想的影响,除此还包括很多与马克思“敌对”的思想家如尼采和韦伯的感染。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则主要是黑格尔、费尔巴哈、列宁和斯大林等哲学思想,除此之外,更加重要的是中国古代传统文化在中国化马克思形成过程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毛泽东的《矛盾论》蕴含着中国古代辩证哲学的思想气息,《实践论》则与中国古代“知行合一”理念相契合。中国传统文化背景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所独有的,对理解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具有重要意义。就实践背景来看,与法兰克福学派不同,马克思主义能够在中国生根发芽,乃至茁壮成长跟其最早形成过程中,将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结合是分不开的。与西方相比,就革命主体来看,中国最大的特色和国情可能就是大部分人口是农民阶级,因此生产关系或经济基础结构中的农民阶级占大多数是必须被重视的。事实上,最初在中国共产党内还存在着争论,一方不考虑国情,照搬苏联套路;另一方,毛泽东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者充分地考虑到国情特色,准确地抓到了农民阶级占大多数和工人阶级相对薄弱这一关键点,认为工农结合是中国革命的主体。事实证明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工农结合取得了革命的胜利,而且在社会主义建设阶段工农结合也仍然是主体力量。第二,在哲学本性上看,前者侧重于批判,后者侧重于建构。就哲学的批判性而言,法兰克福学派创始人霍克海默曾言哲学不能在理论和现实方面盲目地接受,不能在生存的关键性问题上退缩。他的这句话堪称法兰克福学派批判理论的纲领,他和阿多诺合作的《启蒙辩证法》以及阿多诺的《否定辩证法》批判了物化、合理化、工具理性和当代文化工业等。法兰克福学派最具影响力的批判哲学家当属马尔库塞的《单向度的人》亦是这方面的扛鼎之作。其中提道:“理智地消除甚至推翻既定事实,是哲学的历史任务和哲学的向度。”[4]148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经历了一个以批判性为主到以建构性为主的发展过程。以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为界,之前是以批判性为主以建构性为辅,之后是以建构性为主以批判性为辅。在1949年以前,是前社会主义社会阶段,这一阶段中国共产党的主要任务是批判旧世界,改造旧世界,以此为基础走向新世界。这一时期无论是抗日战争还是国共内战时期,在理论上都是以批判性作为武器指导现实。在1949年后,尤其是在1978年改革开放后,中国共产党取得政权,其主要任务是发展经济、政治和文化,建设富强民主的新中国,这个背景就决定了马克思主义的建构性特征必须被突显。第三,在理论气质上,前者过于悲观乃至虚无,后者乐观自信。法兰克福学派理论侧重于批判性,但也同样并非没有建构性的内容。他们也提出了一些走出当代资本主义异化状态之路,但一个重要特征是过于虚无,这也许是继承了尼采的特质。与之不同的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始终对未来保持乐观,甚至在革命或建设经历挫折的时候依然如故。之所以没有陷入虚无,没有陷入纯粹话语理论的困境,就在于能抓到“事情的根本”。例如毛泽东积极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再如邓小平曾多次说过:“我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也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之所以能经受住如此多的打击,是因为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从不失望”[5]180。“许多客人问过我,我的回答是四个字:‘乐观主义’ ……如果没有对马克思主义的充分信仰, 中国革命也搞不成功, 这种信仰是一种动力。”[6]284这种比较研究能够进一步对西方马克思主义消化吸收,能够深入地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优势和不足清醒地认识,为进一步“国际化”奠定基础。
(二)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
目前我国已在尝试着让中国的人文社会科学说外国话。如国家社科基金中华学术外译项目[7],其自2010年已经实施6年,粗略统计,截至2016年立项416项,资助总额过亿元,涉及英文、法文、俄文、德文、西班牙文、韩文和阿拉伯文等8种文字,进入18个国家和地区、110多家国际主流出版机构。中华学术外译项目意义重大,对于中国当代学术成果的对外传播,对于外国了解中国、认知中国非常重要,更有利于我们的理论自信和学术自信。但很显然这还不够,中华学术外译仅仅是开始,还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中华学术外译项目中也包括马克思主义。对于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我们应该有更高的要求。比如,我国马克思主义学者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在国外有影响力的期刊发表学术论文。中华学术外译项目的一个重要前提是中方提供资金帮助国内优秀著作以外文形式在国外权威出版社出版,但是在国外影响力较大期刊发表论文,这并非有钱就可以办到的。它需要作者有深厚的外文功底,需要一定的学术水准,需要经过严格的审稿环节,虽然国内外期刊在关注主题上会存在差异。
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尤为重要的是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英语。理由很简单,英语已经成为世界性的语言。国外很多学者,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发表的一些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错误的言论,长久以来,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只能在国内批评之。这样的批评甚至可以说是汗牛充栋,不仅是知名的专家教授,甚至研究生本科生都可以写篇学术论文对之给予批评。但是完全囿于国内的批评,即使数量再多,国外学者根本看不到,所以根本无济于事。因此要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尤其是要讲英语。国内外语功底好的学者只是做到帮助外国学者的语言变成中国话。
(三)与国外学者开展实质性对话
与自然科学相比,人文科学有着自己的特殊性。自然科学可以说只有一个标准,一项科研成果产生后或者是对的,或者是错的,很难有折中。全世界的自然科学家无论地域、种族、民族、语言等方面有多大差异,都不会改变这一事实。但是社会科学却不同,他有着自己的特殊性。不同国家、民族都可以有自己的社会和文化问题。
但这并不表示不同国家的人文社会科学学者不能够进行有效的对话。如何开展实质性对话?在全球化时代的今天,我们面对的是共同的人类性的普遍问题,比如全球化问题、生态环境、现代性危机、恐怖主义、种族问题、价值多元和价值虚无、全球治理,等等。这些问题不仅不是特殊性的,而且必须是人类携手才能解决的。所以需要建构人类的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者需要在这些领域与外国学者展开实质性对话。
与国外学者开展实质性对话,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维护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批评国外学者对“中国方案”的偏见。在此以哈特和奈格里对“中国方案”的相关论断作批判性解释为例说明。哈特和奈格里在他们的主要文本《帝国》《诸众》和《共同体》中一定程度上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这主要是他们对建立“共享”的共产主义社会的积极乐观的态度。但同时哈特和奈格里又在许多方面背离了马克思主义,这主要是指他们继承意大利自治论马克思主义的理念,抛弃了共产党对革命领导权的基本原则,主张工人的自主运动。除了意大利自治论者的理论渊源,哈特和奈格里之所以能够提出工人的自主运动,更加有着时代发展的契机,这是他们的意大利前辈、后现代主义者如福柯、德勒兹和鲍德里亚,后马克思主义者如杰姆逊等都无法恰逢其时的契机。这一契机就是互联网时代。他们在宣布了马克思主义的某些过时方面后,又在《大同世界》中对“中国方案”提出了意见,认为中国的发展也是一种“新自由主义”[8]74。“社会主义国家的筹划同样致力于发展的观念,颠倒性地重复了它们所反对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权力图式与结构。”[8]72他们认为中国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一样遵循着“发展主义”的幻想。除此,哈特和奈格里在《大同世界》中批判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无法解决他们所谓的价值不可计量的问题,这一点也与资本主义是一致的。中国学者又该如何回应?在国内的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猛烈抨击?这是一种很重要的方式,但这仅仅是“单向度”的。哈特和奈格里很难注意到中国学者的这种批判方式,因此根本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对话。比照20世纪80年代的“拉克劳-墨菲”事件,可以认为围绕哈特和奈格里的争论构成“哈特和奈格里”事件。很多思想家与哈特和奈格里展开论战,如哈特和奈格里与大卫·哈维。国内学者基本上能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立场去批判哈特和奈格里的错误,但是很少有真正实质性的对话和商榷。“真正站在同一水平的思想对话微乎其微。”[9]5-16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的目标是,当中国本土学者如大卫·哈维一样批判哈特和奈格里时能够得到积极的回应。这才是实质性对话。
2016年6月,大卫·哈维访华,在南京大学做学术报告。这引起了国内学术界的强烈反响,无论对他有无了解,微信朋友圈转发、分享、评论、点赞大卫·哈维讲座信息和访谈内容成了时髦。试想,如果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学者赴美讲座也能达到如此盛况,那么可以肯定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已经成为国际上有影响力的思潮。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物质积累和思想积累。从物质积累上看,新中国成立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发展上已经取得了极大的进步,这为思想积累提供了有力支撑。从思想积累上看,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老一辈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和当今活跃在学术界的中青年学者也都在建构着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除此之外,中国传统文化又成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背景支撑,提供了丰厚的理论资源。这样的物质积累和思想积累说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国际化的时机已到,在此之前,我们已经在“国际化”和“走出去”方面做了很多努力,当前的时势更要求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质上的飞跃。总之,为了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成为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思潮,为了践行“四个自信”,要求中西马克思主义的比较研究,建构“比较马克思学”;让中国化马克思主义说外国话,即支持优秀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学术成果外译,鼓励学者用外文尤其是英语进行写作,以扩大影响力;与国外学者就人类面对的普遍性难题进行实质性对话,捍卫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模式——“中国方案”。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理论自觉的不断提升和不懈的努力,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在国际上会被普遍广泛地认可和接受。
[1] 俞吾金.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兼论普遍性与特殊性的辩证关系[J].现代哲学,2009,(1).
[2] 俄媒:中国科研论文数量全球第二 正成科学大国[EB/OL].新华网, 2016-06-02.
[3] 高清海.中华民族的未来发展需要有自己的哲学理论[J].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4,(2).
[4] [美]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M].刘继,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
[5] [匈]巴拉奇·代内什.邓小平 [M].阚思静,季叶,译.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8.
[6] 刘金田.邓小平的历程(下)[M].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4.
[7] 国家社科基金中华学术外译项目申报问答[EB/OL].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 2013-02-28.
[8] [美] 迈克尔·哈特,[意] 安东尼奥·奈格里.大同世界[M].王行坤,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
[9] 胡大平.近十年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热点解析[J].南京大学学报 (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12,(1).
〔责任编辑:屈海燕〕
2017-01-18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福柯对《资本论》的哲学解读研究”(16ZXD06)
徐国超(1984-),男,黑龙江双城人,讲师,博士,从事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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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8284(2017)02-0012-05
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 徐国超.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国际化思辨[J].知与行,2017,(2):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