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林,翁钢民
(1.燕山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2.燕山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博士后流动站,河北 秦皇岛 066004)
一流学科的演进特征及网络协同演化机理
李春林1,2,翁钢民2
(1.燕山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2.燕山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博士后流动站,河北 秦皇岛 066004)
随着“双一流工程”的实施,如何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成为理论界和实践界关注的热点问题。在明确一流学科内涵和标准的基础上,对国内外多个一流学科的案例进行了深入剖析,研究表明,一流学科的演进特征表现为:适应性战略引领学科发展、内部资源整合促进学科内生性成长、外部资源整合助力学科突破性成长三个方面,一流学科内外部知识网络在发展中协同演进,其演化趋势从点对点到点对面,再到网对网。
一流学科;演进特征;网络协同;演化机理
2015年11月5日,中国政府发布了《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这是中国在施行“211工程”“985工程”“2011协同创新”后的又一重大战略举措。中国高校如何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学科,持续成为理论和实践领域的热点问题。没有一流的学科,不可能建成一流的大学[1]。因此,要建设世界一流大学,最终还是要落实到如何建设世界一流水平学科这一核心问题。
既有研究从学科内涵[2]、学科建设[3-4]、学科组织[5]、学科制度[6]、学科核心能力[7]及学科评价[8]等角度对学科问题进行了研究。总体上看,大多数研究缺乏理论视角,导致研究深度不够。另外,对这一重要领域进行持续跟踪的研究成果较少,导致对相关问题的系统性研究成果不足。虽然有学者基于知识网络的视角对一流学科的生成机理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一流学科的生成本质是学科围绕知识活动所形成的知识网络过程[9],但更进一步的研究成果还很少。本文在对一流学科内涵进行界定的基础上,从复杂适应性系统、组织生命周期、社会网络等理论视角,对多个一流学科进行了比较案例研究,总结了一流学科在演进过程中表现出的阶段性特征,提出了一流学科的生成机理及内外部知识网络协同演化机理模型。
2.1 案例研究方法选择
近年来,案例研究作为社会科学的主要研究方法之一,逐渐得到国内学者的重视。中国管理学界发表的案例研究文章正在逐年增加,中国人民大学和《管理世界》杂志已经成功举办了多届“中国企业管理案例论坛”。如果研究者直面的是要回答“怎么回事”和“为什么”等问题,案例研究方法是首选的研究策略[10]。案例研究有助于深入分析现象背后的本质问题和探寻现象背后的规律性[11]。教育管理研究领域的前沿和热点问题具有“情境独立性”特点,要上升到一般性层面进行理论解释,就需要对案例进行深入剖析。由于所要研究问题的特点及案例研究方法的独特优势,本文选择案例研究方法深入探讨一流学科的演进特征及网络协同演化机理。
案例研究分为单案例研究和多案例研究。单案例研究能够对单个案例进行历时性分析,对单个案例解剖更详细,可以用于确认或挑战某个理论。多案例研究又被称为比较案例研究,是在单案例研究的基础上,进行更加精确的描述和更有力的解释,它可以使得出的结论更加全面和具有说服力。因为多个案例同时指向同一结论,使所得结论更加可信。因此,本文选取多案例的比较研究作为基本的研究方法。
2.2 典型案例选取
要研究一流学科,首先要对一流学科进行界定。本文依据国内外大学、学科评估结果及排行榜,首先将一流学科界定为ESI全球排名前1%,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中国的案例选择要同时满足在国家教育部组织的评估中排名前5名。
本文选取了麻省理工学院和斯坦福大学的部分工科学科、英国剑桥大学卡文迪什实验室、哈尔滨工业大学土木工程学科(以下简称H大学X学科)、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科(以下简称H大学C学科)、西安交通大学机械工程学科(以下简称X大学M学科)等作为典型案例进行多案例比较研究。
2.3 数据来源
本文通过以下方式获取案例学科的数据信息。第一,研读关于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的学校历史和学术著作,尤其是对已经出版的案例学科发展史的资料进行深入分析,了解学科的发展历程、关键性事件和代表性人物、已经取得的成果、近期的活动等。第二,设计访谈提纲,并选取案例学科中30名代表人物进行访谈,详细了解推动学科发展的关键要素、当前着力解决的问题及未来的长远规划。第三,对案例学科网站及其他网站对案例学科的报道进行系统梳理,详细了解案例学科的组织架构、平台、规章制度、取得的成果等方面的信息,并进行归类整理分析。通过以上多种方式获取案例学科的研究素材,能够更好地实现案例研究的“三角互证”,保证研究结论的信度。
3.1 适应性战略引领学科发展
建设世界一流学科是每个学科追求的目标,然而一流学科的生成不是偶然的,一定要有能力和资源等方面的保障才能实现学科的持续发展。而学科战略对学科发展无疑具有重要的方向引领作用,对于学科的成长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学科发展战略是从学科的全局出发来把握学科的发展,是学科为谋求自身的最优发展而制订的指导思想、发展方针和目标[12]。
对案例学科的分析表明,根据环境的变化,制定与之相适应的发展战略,并通过有效措施整合内外部资源促成战略目标的实现,是一流学科的普遍做法。一流学科都能够充分利用环境的变化,采取适应性的发展战略,引领学科发展。如果环境对自身发展有利,学科就准确把握发展机遇期,实现快速发展甚至跨越式发展。如果环境对自身发展不利,学科也能够适时调整发展战略,将不利影响降到最低程度。在总体上,学科发展呈现出间断均衡的阶段性特征。
如美国斯坦福大学将美国联邦政府在二战后支持科学研究视为一个重要的发展机遇,为了获取促进自身发展的稳定联邦政府资助,斯坦福大学的管理者提出了“卓越的尖塔”这一全新的概念,他们热衷于促成学科发展的“高峰”和“低谷”,即将大学资源集中于某一个或若干领域,如电子工程等学科,而与国家利益没什么直接关系的、几乎得不到外部赞助的领域则被有意地忽视,将优势资源集中于少数学科的“卓越的尖塔”计划,使斯坦福大学的许多学科迅速成长为世界一流学科[13],也使得这所在二战前默默无闻的大学迅速成长为世界一流大学。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在建校之初,其创立者罗杰斯就将其定位为“以科学为基础的技术融入企业的学校”[14]。虽然外界环境多次发生变化,麻省理工学院的生存也一度面临严峻挑战,但其在发展过程中,坚守了创立者的办学思路和发展战略[15]。在正确战略的指引下,麻省理工学院打造了众多世界一流学科,并催生了诸多一流的成果,比如,青霉素的首次化学合成、阿波罗空间计划惯性导航系统、高速摄影、微波雷达、磁芯存储器、生物医学假肢器官等[16]。英国剑桥大学卡文迪什实验室在其长期发展过程中,成为“世界物理学家圣地”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实验室基于自身优势,始终能将自身发展方向准确地定位于国际科学发展的最前沿领域,从而在相关领域持续取得了世界级的研究成果。H大学C学科,在初创期通过自身力量建立了国内第一个计算机学科,在恢复发展期坚持国际化发展战略,在改革创新期提出了“1234”奋斗目标,在逐步成熟期则提出要打造中国的CMU(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正是这样一系列适应性战略的引导,促使其快速发展,在全国的排名稳居前5名。
以上分析表明,一流学科生成的关键是能够在每个发展阶段,根据环境变化采取适应性的发展战略,通过顶层设计,凝练和调整学科方向,采取有效措施整合内外部资源,从而保证战略目标的实现。通过调研访谈我们发现,一流学科都将关注点聚焦于“学术前沿问题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现实问题”,既重视基础研究又重视应用研究,通过有效机制促进基础研究成果产业化,并从应用研究中提炼重要理论问题,实现两者之间的良性互动。如H大学X学科经过充分研讨,明确自身发展定位,将自身优质资源优化整合于基础理论研究、应用理论研究和产业化关键技术研究三个方向,在这三个方向上打造国家和省部级等多个高水平科研平台,并强化三个方向的有效互动,为学科保持优势提供了充足的动力,该学科目前已经位列全国第2位,如图1所示。
图1 H大学X学科科研平台
3.2 内部资源整合促进学科内生性成长
发展战略为学科指明了未来前进的方向,而构建内外部知识网络整合内外部知识资源则是落实发展战略的有效手段。学科发展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是有效整合内部资源,一流学科的普遍做法是通过构建内部知识网络,整合内部知识资源实现学科的内生性成长。在学科内部,知识网络节点包括个体、群体和团队三种类型,这些正式和非正式的知识网络节点内部和网络节点之间的互动,构成了学科的内部知识网络。
在这些不同的网络节点中,个体作为内部的一个重要网络节点,其能力属性往往决定了整个学科的核心能力和水平。一流学科一定汇聚了一流的学者,一流学者是学科内部知识网络中最重要的网络节点。被誉为“世界物理学家圣地”的英国剑桥大学卡文迪什实验室,其发展离不开麦克斯韦、汤姆森、卢瑟福等一批成就卓著的实验室主任的卓越才能和引领能力,这些实验室主任不但自己做出了重要的学术贡献,而且还引领学科研究方向经历了四次根本性的转变以及无数次的微调,使实验室始终处于科学研究的制高点[17]。通过访谈,我们了解到,H大学X学科、X大学M学科之所以迅速发展并保持优势地位,学科带头人队伍发挥了至关重要的引领作用。这些学科带头人的共同特点是具备扎实的理论知识和宽广的国际视野,这些优秀品质有效保证了学科的研究始终处于国际学术前沿和面向经济社会的重大需求,一流的掌舵人引领学科与国内同类学科相比始终居于优势地位。除学科带头人重要的方向引领作用外,学科内部一流的学者群体是学科核心能力的关键构成要素。一流学科都汇聚了一流的学者群体,而一流的学者又吸引来一流的学生。在一流学科内部往往会形成围绕一流学者组建的一流科研团队,这些团队又会产生一流的学术成果。这方面的典型例证是斯坦福大学。为承担国家重大项目,获取持续资助,斯坦福大学整合了电子工程学科和物理学科两个学科,组建微波实验室,并使用政府资助聘请一流的物理学家,使得高能物理学学科等一批学科迅速成为世界一流学科。
学科内部创造的良好环境,也促进了学科内部知识网络的形成,使得内部网络节点可以方便、自由地共享知识,促进知识的创新。如英国卡文迪什实验室通过举办茶时漫谈会、物理学会、元旦聚餐会、晚餐谈心、卡皮查俱乐部学术讨论会等活动,在实验室内营造了宽容和合作的良好氛围,许多重要的学术思想和观念如“质子”等等都是在这些非正式活动的讨论中产生的。每年年底举办的H大学C学科发展战略研讨会上,学科内40岁以下具有博士学位的副教授、讲师都要参加青年教师学术沙龙活动。每位教师要对个人研究计划(研究方向及项目、成果、论文的规划)、个人教学计划(承担的本科生课程、研究生课程及各层次人才培养)、个人成长计划(出国进修、国际合作伙伴、新世纪人才及杰青等)以及对所在系(所)的贡献等方面内容进行介绍,然后学科会对这些计划的可行性进行研讨。青年教师学术沙龙既是青年教师展示自我的平台,又能使每名教师在知识的交流共享中提升自己。此外,H大学C学科还定期举办各种讲座、论坛、社会实践活动,这些活动对于知识在学科内部的快速交流、共享起到了良好的推动作用。如定期举办光熙论坛(学科内博士生做学术前沿报告)、牛人经验谈(学科内知名教授、博士生就发表文章、从事科研工作等做经验交流)、名师小班行(知名教授走进班级与学生座谈交流)等。
3.3 外部资源整合助力学科突破性成长
虽然通过构建内部知识网络,学科可以充分整合内部资源,甚至能够充分利用未利用的资源,但是由于学科自身边界和组织规模的限制,学科发展仍然需要其他资源的有效支撑。这些资源需要通过构建外部知识网络从学科外部获取,在资源共享的同时,学科与外部网络节点共同发展,实现了自身的突破性成长。此时,学科内部的个体、群体、学科都可以作为一个整体成为网络中的一个重要节点,通过与学科外部网络节点构建外部知识网络,有效整合外部知识资源,共同创造和分享网络价值收益。
一流学科的典型做法是通过与外部网络节点的合作实现知识的共享和人员的流动、交流和合作,从而不断提升自身的核心能力。如麻省理工学院通过组建交叉学科研究中心,解决单一学科知识缺口问题,从而在不同学科的知识交流共享中实现了创新性研究成果的不断涌现。H大学G团队将其研究方向确定为“高超声速推进”,该方向为国家战略急需领域。通过有效整合H大学不同学院、不同系(所)相同研究方向的优势知识资源,实现了知识的共享和整合,在短时间内实现了自身的飞速发展。如图2所示,从该团队组建的内外部知识网络节点分析,该团队包含了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理学中心、深圳研究生院以及材料学院等4个学院(中心),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中的推进所、流体所、燃烧所、热物理所4个研究所参与其中,可见该团队有效地整合了学院内部和大学内部各个优质知识网络节点,使得该团队核心能力迅速提升,已经位居全国高校的第2位。X大学M学科将与外部知识网络节点的互动作为提升自身核心能力的重要举措,仅在X大学“双甲子校庆”期间,学科就与意大利都灵理工大学、法国特鲁瓦大学、美国密歇根大学迪尔本分校签署了合作交流协议,并举办了航空航天制造技术研讨会、中国制造2025-智能制造高端论坛,邀请GE航空发动机集团资深高级工程师、美国NSF奖获得者做专题报告等活动,学科外部网络规模不断扩大,同时与外部优质网络节点的关系强度不断增强。由X大学M学科牵头,联合3所高校(浙江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和大连理工大学)、7家国内骨干企业(昆明机床、沈阳机床、秦川机床、大连机床、洛阳轴研科技、华中数控和北京工研精机)组成的“高端制造装备协同创新中心”,于2014年获得教育部审批,成为“2011协同创新中心”,成为产学研合作的一个良好平台,取得了良好成效。
图2 H大学G团队构成
4.1 一流学科的生成机理
以上分析表明,一流学科的典型做法是随着内外部环境的变化,适时调整发展战略,采取相适应的策略,积极构建内外部知识网络,有效整合内外部知识资源,实现自身的良性发展。而内外部知识网络的有效运转和价值实现,则有赖于其建立的网络治理机制,包括信任机制、文化机制和学习机制等。知识网络的构建和有效运转,不断提升学科的知识传播、知识生产和知识应用能力,促进了一流学科的生成。一流学科的生成机理模型,如图3所示。
图3 一流学科生成机理模型
4.2 一流学科的网络协同机理
通过内外部知识网络的构建,学科内外部知识共享和创新体系得以建立。从学科内部角度分析,内部知识网络有利于调整组织结构、打造创新平台、重构组织流程。从学科外部角度分析,构建外部知识网络,有利于学科与合作伙伴发展战略的相互匹配,实现互利共赢。学科内外部知识网络相互影响、耦合互动,形成了复杂适应性系统。通过构建内外部知识网络,学科内外部知识交流、共享更加便利,学科内外部网络节点在相互学习中增加了学科知识库存储知识的数量和质量,这又进一步增强了学科的知识能力。随着学科知识能力的提升,学科内外部网络节点之间学习的意愿更加强烈,促进更多元化的内外部知识网络的形成。学科内外部知识网络的互动协同,有利于更好地整合学科内外部知识资源,从而提升学科的知识能力。学科知识网络的涌现特征表现为,它是学科内外部主体对外部环境的适应性反应,是随机产生的结果,由于这些结果而形成的新规则非线性地作用于系统内部,使系统远离原来的稳定状态而达到一个新涌现的稳定状态。
4.3 一流学科的网络演化机理
随着学科持续整合内外部知识资源实现快速发展,学科内外部知识网络也在不断演化,其演化方向可以引入开放度和参与度两个维度进行分析,如图4所示。横轴代表学科的参与度,学科参现度从系(所)内部行动者的互动向系(所)内部和系(所)间行动者互动转变。纵轴代表开放度,当学科的参与度是系(所)内部行动者互动阶段时,随着开放度的增加,系(所)通过合作研究和知识成果转化等形式实现与外界的互动合作。当学科的参与度达到学科内部互动阶段时,随着开放度的增加,学科会通过战略联盟和全面合作等形式,实现学科内外部网络节点的互动。学科知识网络演化的总体趋势是,随着参与度和开放度的不断提升,学科由系(所)内部行动者互动向学科与外部网络节点的全面互动演化,其演化趋势是从点对点到点对面,再到网对网。
图4 一流学科知识网络演化结构图
第一,一流学科更加重视战略的引领作用,一流学科往往是那些能够依据内外部环境的变化,而采取适应性的战略,并在发展过程中坚持战略导向性的学科,我们可以将这样的学科称为“战略性学科”,学科战略关注点往往聚焦于“学术前沿问题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现实问题”。
第二,一流学科通过增进个体、群体和学科等学科内部知识主体之间的互动,构建内部知识网络,实现知识资源的交流和共享。其中,学科带头人和一流学者是最重要的学科内部知识主体,前者一般对学科发展方向发挥引领作用,后者往往通过构建一流团队产生一流成果。通过正式和非正式制度而营造的良好内部环境,能够对学科内部知识网络节点之间的互动交流以及知识主体能力的提升发挥重要的作用。
第三,一流学科还能通过有效措施加强与其他一流学科、研究机构、企业等外部知识主体的互动,解决自身知识缺口问题。学科外部网络节点的质量、信任程度、关系强度、网络规模等,都一定程度上影响学科外部知识网络作用的发挥。
第四,在一流学科生成过程中,信任机制、文化机制、学习机制等网络治理机制有效保证了内外部知识网络的有效运转,通过演化学习、互动协同等方式学科内外部网络协同演进,演进的方向是从系所内部的点对点,向学科与外部网络节点的面对面的全面互动方向演进。
[1]刘献君.大学之思与大学之治[M].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2000:32.
[2]龚怡祖.学科的内在建构路径与知识运行机制[J].教育研究,2013(9):12-24.
[3]克拉克·克尔.大学的功用[M].陈学飞,等译.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3:43.
[4]徐小洲,梅伟惠.论世界一流学科建设的战略起点[J].高等教育研究,2007(11):1-6.
[5]宣勇,张凤娟,黄一岚.大学学科组织的生成逻辑[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8(3):69.
[6]方文.学科制度和社会认同[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187.
[7]黄超,王雅林,姜华.大学学科成长能力系统构建及其路径[J].高等教育研究,2011(1):25-31.
[8]朱明,杨晓江.大学学科水平影响因素辨识及其相互作用[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3(8):51-55.
[9]李春林.基于知识网络的创新型大学一流学科生成机理研究[D].哈尔滨:哈尔滨工业大学,2013.
[10]YIN R K.Case study research:design and methods[M].Thousand Oaks:Sage Publications,1994:126.
[11]EISENHARDT K.M.Building theories from case study research[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1989(4):532-550.
[12]黄宝晟,梁文平.谈学科战略研讨的组织方式和作用[J].中国科学基金,2009(2):108.
[13]洛温.创建冷战大学—斯坦福大学的转型[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10):183.
[14]埃兹科维茨.麻省理工学院与创业科学的兴起[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8):28.
[15]凯泽.麻省理工学院的成长历程:决策时刻[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5(11).
[16]周炜,单泠.以“做一流的事”驱动一流学科建设[J].中国高等教育,2016(1):31.
[17]阎康年.卡文迪什实验室成功经验的启示[J].中国社会科学,1995(4):180-194.
(责任编辑 刘传忠)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Network Co-evolution Mechanism of First-class Disciplines Based on Multiple Case Studies
Li Chunlin1,2,Weng Gangmin2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Yanshan University,Qinhuangdao 066004,China;Post Doctoral Mobile Station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Yanshan University,Qinhuangdao 066004,China)
With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dual first-class project”,how to build first-class universities and disciplines has been a hot issue in theory and practice field.On the basis of defining the connotation and standard of the first class discipline,it makes a deep analysis of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cases,the thre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first-class disciplines are:strategic adaptability leading discipline development,internal resources integration promoting endogenous growth of discipline and external resources integration helping breakthrough growth of discipline.In the development of first-class disciplines,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knowledge network evolutes progressively,the evolution trend of knowledge network is from point to point,then from point to surface,finally from network to network.
First-class disciplines;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Network Co-evolution;Evolution mechanism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大学跨学科合作团队成长机理研究”(71303070),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年度项目“河北省高校向创业型大学转型的战略选择与实践路径”(HB15GL013),河北省博士后科研项目“河北省高校技术许可的空间分布、网络结构特征及演化机理”(B2015001021)。
2016-04-25
李春林(1981-),男,黑龙江兰西人,燕山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讲师,管理学博士,燕山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创新管理。
G639.21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