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影响的Meta分析的方法学质量评价

孙晓萍，吴跃明，刘建新

（浙江大学动物科学学院，浙江杭州 310058）

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影响的Meta分析的方法学质量评价

孙晓萍，吴跃明*，刘建新

（浙江大学动物科学学院，浙江杭州 310058）

Meta分析是运用定量方法汇总多项研究结果的系统评价。Meta分析在动物营养领域应用不多，本文旨在用AMSTAR方法学质量评价清单评估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影响方面的所有文献，发现只有11.1%的文献符合11条评价标准中的6条， 故该领域的文献质量有待进一步提高。

成年奶牛；Meta分析；饲料添加剂；方法学质量；AMSTAR

最早于1904年使用的Meta分析是一种合并多个试验研究结果的统计方法，后来发展成探索多因素关系的方法。Meta分析方法最先应用于心理学、医药和社会科学，新近应用于动物营养。动物营养的大多数观点结论很少来自或产生严谨的Meta分析，而是通常通过每个试验内部以动物数量为权重的平均数的回归分析探索不同试验中多因素关系的一致性，并通过后续试验证明或者反驳这种一致性。Meta分析用来检测在众多试验中处理效应的统计学一致性，从而减少在未来试验中动物或被试验主体的需要和花费，并在不同的基因和环境状况下绘制反应曲线。

Sauvant等[1]有关动物营养试验数据的Meta分析综述了Meta分析在动物营养中的应用，包括确立和检验来自文献的数据集，用来提取定量信息的定量技术。但该文侧重于叙述统计原理和方法，动物营养方面的应用以及文献质量方面的评估涉及较少。Lean等[2]关于动物健康和繁殖方面的Meta分析综述提供了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的介绍，并讨论这种方法的基本原理和其他一般考量。它侧重于产生一个严格的Meta分析的方法，并用动物科学和兽医学方面的文献讨论了如何解释Meta分析时的注意事项。同样该文在动物科学和兽医学方面的应用以及文献质量方面的评估涉及不多。

本文简介Meta分析后，使用荷兰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医学中心开发的评价多种系统综述评价工具（Assessment of Multiple Systematic Reviews，AMSTAR），对目前所有有关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影响的Meta分析的18篇文献进行综述，阐述Meta分析在奶牛饲料添加剂领域的应用以及相关文献方法学质量的评价。

1 Meta分析概述

1.1 Meta分析的定义 Meta分析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Meta分析是运用定量方法汇总多项研究结果的系统评价,狭义Meta分析是指文献评价中将若干项研究结果合并成一个单独数字估计的统计学方法。目前国内外文献中以广义Meta分析更为普遍，本文中如未特别说明即指广义Meta分析。

1.2 Meta分析的作用 Meta分析是一种定量的、正式的研究方法，用于系统评估先前的试验结果，从而获得对研究主体的综合结论。对于可获取的文献显著增加的大多数领域的科学家和实践者，Meta分析的价值已经被承认[2]。

首先，Meta分析可以对一个大型、复杂、有时候表面矛盾的大量文献进行定量合并的综述；其次，Meta分析可以评估效应量的离散，区分真实离散和假离散，对过去试验结果进行定量综述，分辨结果的影响因素和非影响因素，并得到可外推的结果。

2 AMSTAR概述

近几年，AMSTAR成为评估系统评价方法学质量最广泛使用的工具[3-4]。Shea等[5]以已经发表的综合质量评估问卷（Overview Quality Assessment Questionnaire，OQAQ）[6-7]和Sacks量表[8]为基础，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和名义群体技术开发出具有11个条目的AMSTAR。11个条目包括前期的设计、证据的选择和数据的提取、文献的检索、灰色文献、纳入排除的证据清单、证据的特点、证据的批判性评价、结论的得出、证据的合成、发表偏倚和利益冲突。每个问题式质量条目被标准化划分为“是”、“否”、“不能回答”、“不恰当”4种可能的回答[5]。AMSTMA被证明具有非常好的外部真实性[9]和良好的内部真实性[10]，拥有良好的一致性、真实性、结构效度和可行性[10]。

3 成年奶牛饲料添加剂的Meta分析的评估

应用Meta分析结论的可信度取决于Meta分析执行的质量和应用的具体问题，笔者在此对Meta分析执行的质量进行评价。

对文献的质量评估有2种：研究方法学质量评估和研究报告质量评估。鉴于Meta分析是一种系统评价方法，侧重于研究方法的运用，故现用AMSTAR方法学质量评价清单的11个评判标准对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影响的所有18篇Meta分析文献进行综述评估。

18篇文献包括了研究对象不局限于奶牛但具有关于奶牛的独立数据的文献，排除了那些题目是Meta分析但事实上统计方法不是Meta分析的文献。18篇文献分别研究了脂肪、莫能菌素、生物素、瘤胃保护产品等饲料添加剂对成年奶牛的生产性能或者繁殖性能的影响，指导不同条件下的生产实践。

3.1 前期设计方案的提供 所有文献都没有提供前期的设计方案[11-28]，不清楚在综述实施之前是否确定研究问题与纳入标准[5]，因此0篇文献提供了前期设计方案，占总数的0.00%。

3.2 选择与数据提取过程的可重复性 所有文献的数据与提取过程都不可重复[11-28]。因为它们都没有至少2名独立的文献选择和数据提取员，并对不一致处妥善解决[5]。故有0篇文献研究选择与数据提取过程可重复，占总数的0.00%。

3.3 实施的文献检索的全面性 4篇文献检索全面[5]，约占总数的22.2%。Rodney等[11]、Rabiee等[12]、Poppy等[14]、Ceballos等[15]报告了2个以上检索的数据库名和年份，陈述了关键词。此外，Rodney等[11]检索获得文献的参考文献，Rabiee等[12]咨询该研究领域的专家以及检索获得文献的参考文献，Poppy等[14]使用来自添加剂产品的生产商的记录，Ceballos等[15]搜索了会议论文集，联系不同研究者团体索要未发表论文，在线搜索AlltechInc的试验数据库。

4篇文献检索有不合适的地方[5]。Duffield等[16-18]报告了2个以上数据库名和关键词，没有报告年份，但通过联系该研究领域的作者索要试验报告和未发表的或是通过其他检索方法无法获得的已发表信息，联系相关机构索要未发表报告；Rabiee 等[25]只报告了2个以上数据库名，但由研究的有机微量元素制造商美国金宝动物营养公司提供文献。

6篇文献检索不全面[5]。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Chen等[19]、Lean等[20]、Patton[21]报告了2个以上数据库名和关键词，没有报告年份；Nudda等[22]报告了2个以上数据库名和年份，没有陈述关键词；Sales等[26]使用搜索引擎和出版社网址，没有报告数据库名和其他。

4篇文献不清楚是否进行了全面的文献检索[5]。Siurana等[23]、Sterk[24]只报告了检索年份；Glasser等[27]、Knapp[28]没有陈述文献来源。

3.4 发表状态和文献语言不能作为纳入标准 6篇文献没有将证据的发表状态和语言作为纳入标准，约占总数的33.3%。Ceballos等[15]没有将发表类型作为纳入标准，纳入语言为英文、法文、意大利文、葡萄牙文、西班牙文、德文的文献；Duffield等[16-18]、Lean等[20]、Rabiee等[25]没有将发表状态和语言作为一个纳入标准。12篇文献将证据的发表状态和语言作为纳入标准。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Chen等[19]、Patton[21]、Nudda等[22]、Siurana等[23]、Sterk[24]、Glasser等[27]、Knapp等[28]只纳入发表的文献；Rabiee等[12]只纳入同行评议的期刊的文献。Poppy等[14]没有将发表类型作为纳入标准，但只纳入语言为英文的文献。Rodney等[11]、Sales等[26]只纳入同行评议的期刊中语言为英文的文献。

3.5 纳入与剔除研究的清单的提供 Ceballos等[15]、Lean等[20]这2篇文献提供了纳入和排除的研究清单约占总数的11.1%。

14篇文献提供纳入和排除研究清单时不恰当[5]。Rodney等[11]、Rabiee等[12]、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Poppy等[14]、Duffield等[16-18]、Chen等[19]、Patton[21]、Sterk[24]、Rabiee等[25]、Sales等[26]、Glasser等[27]、Knapp等[28]只提供了纳入的研究清单。

Nudda等[22]、Siurana等[23]这2篇文献没有提供纳入或者排除的研究清单。

3.6 纳入研究特征的陈述 2篇文献陈述了纳入研究的特征[5]，约占总数的11.1%。Rabiee等[12]、Ceballos等[15]在一项汇总的表格中陈述原始研究的受试者、干预措施及结局数据以及待分析的所有研究特征。

7篇文献陈述纳入研究的特征不恰当[5]。Rodney等[11]、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Duffield等[16-18]、Lean等[20]、Rabiee等[25]列出了汇总表，但缺失部分待分析的数据。

9篇文献没有陈述纳入研究的特征[5]。Poppy等[14]、Chen等[19]、Patton[21]、Nudda等[22]、Sterk[24]、Sales等[26]、Glasser等[27]、Knapp等[28]没有汇总。

3.7 纳入研究的科学质量的评价和记录 Rodney等[11]、Rabiee等[12,25]、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Poppy等[14]、Duffield等[16-18]、Lean等[20]、Patton[21]这10篇文献评价并记录了纳入研究的科学质量[5]，提供了预先设计的评价方案，约占总数的55.6%。

Ceballos等[15]、Chen等[19]、Nudda等[22]、Siurana等[23]、Sterk[24]、Sales等[26]、Glasser等[27]、Knapp等[28]这8篇文献没有评价和记录纳入试验的科学质量。

3.8 恰当使用纳入研究的科学性以推导结论 在分析结果和推导结论时，应考虑方法学的严密性和科学性，并且在形成推荐意见时应当明确地陈述。

8篇文献科学地推导结论[5]，约占总数的44.4%。Rodney等[11]在繁殖性能方面使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合并效应量，发现在转换期饲喂脂肪对繁殖力有正面效应，也有提高奶产量的趋势，并指出所依靠的证据数量有限。Rabiee等[12]在生产性能方面对每个结果指标分别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发现在饲料中添加脂肪使奶产量、乳脂含量和干物质采食量（DMI）以及乳脂率和乳蛋白率有显著的提高效果，异质性只存在于不同的脂肪类型中。Siurana等[23]用亚组分析处理异质性，发现饲喂不饱和脂肪酸和鱼油可提高牛奶中共轭亚油酸（CLA）的含量，尤其是蔬菜脂肪和鱼油的混合物。Glasser等[27]使用亚组分析和Meta回归分析探索油籽类脂肪的种类和添加剂形式对牛奶主要脂肪酸（FA）含量的影响，明确陈述了异质性的存在，从而确认了牛奶脂肪酸组成的高度弹性。

Sales等[26]用混合效应模型Meta回归分析探索瘤胃保护氯化胆碱不能提高乳脂含量，可以通过节约蛋氨酸而提高乳蛋白含量并指出需要进一步验证；Poppy等[14]、Ceballos等[15]、Rabiee等[25]用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分别推导结论。Poppy 等[14]发现酵母培养物可以提高奶牛生产性能，并指出Meta分析的中应注意的问题。Ceballos等[15]发现口服硒可以使乳硒含量提高0.16 μmol/L，并指出地理因素、口服硒来源和用量、奶牛泌乳时期等异质性会对结果有影响。Rabiee等[25]对有机微量元素可以提高泌乳期奶牛的生产性能和繁殖性能，并指出生产性能的证据的异质性比较大。

6篇文献结论推导过程不恰当[5]。Duffield等[16-18]使用SMD 作为效应量，合并效应量后发现莫能菌素可以提高并协调能量代谢、提高乳产生效率及奶牛健康水平，而且指出对于乳蛋白和乳脂产量的结论所用证据受饲料成分这一异质性的影响[17]，对于难产、胎衣不下、子宫炎的结论受饲喂方式和饲喂时间这些异质性的影响[18]。但是Duffield等[16-18]先用固定效应模型合并，再根据异质性检验结果采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的操作方法不合理，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变。Chen等[19]、Lean等[20]分别用固定效应模型与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发现添加生物素可以提高DMI、产奶量、乳脂肪含量和乳蛋白含量，但是没指出证据较少的问题。Nudda等[22]使用混合效应模型进行一元进而多元Meta回归分析确认了一些常见的关于影响牛奶CLA含量的主要营养因素的观点，同时对诸如饲喂CLA添加剂等一些广泛接受的营养策略产生质疑，但也没有指出使用证据数量有限的问题。

4篇文献没有恰当使用纳入研究的科学性推导结论[5]。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得出莫能菌素可以降低奶牛的DMI但不影响牛奶产量和牛奶固体物产量的结论，Patton[21]使用Meta回归和亚组分析发现瘤胃保护蛋氨酸可以提高乳蛋白含量和产量，Sterk[24]使用亚组分析和Meta回归分析进一步发现日粮营养组成对牛奶不同FA比例的影响取决于脂肪的种类和形式，是否添加鱼油，以及在基础日粮里主要的粗饲料形式。但这3篇文献纳入的证据大多数是动物数量较少、前处理可能会影响后处理结果、数据分析时会有群组效应的拉丁方设计[16]，在结论中却没有陈述其影响。Knapp 等[28]用Meta回归分析发现提高日粮粗脂肪可以降低每单位能量校正乳的甲烷释放量，但是得出结论时没有明确地指出所用证据的异质性非常大。

3.9 用于合并研究结果的方法的恰当性 关于异质性检验，11篇文献的检验效能较高。Rodney等[11]、Rabiee等[12]、Poppy等[14]、Ceballos等[15]、Duffield等[16-18]、Lean等[20]、Rabiee等[25]用关于Q的卡方检验和I2统计量进行异质性检验；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用τ2的卡方检验和I2统计量进行异质性检验；Chen等[19]用I2统计量评估异质性。此外，Patton[21]用Q 的卡方检验评估异质性，检验效能较低；Nudda等[22]、Siurana等[23]、Sterk[24]、Sales等[26]、Glasser等[27]、Knapp等[20]没有进行异质性检验。

关于异质性处理，18篇文献都很好地完成了这项工作。Rodney等[11]、Rabiee等[12]、Poppy等[14]、Patton[21]、Sterk[24]、Rabiee等[25]、Glasser等[27]、Knapp等[28]使用亚组分析和Meta回归分析；Siurana等[23]使用亚组分析；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Ceballos等[15]、Duffield等[16-18]、Lean等[20]、Nudda等[22]、Sales等[26]使用Meta回归分析，然后Rodney等[11]、Duffield等[16-18]使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Rabiee等[12]只列出使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的结果，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检验异质性之前就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由于没有明显的异质性，Chen等[19]用固定效应模型合并效应量。

关于合并后的临床实用性，6篇文献进行了敏感性分析。Rabiee等[12]、Lean等[20]比较了不同效应模型合并的效应量；Chen等[19]考察了单项研究对合并效应量的影响；Duffield等[16-18]比较不同效应模型合并的效应量，使用失安全系数法并考察单项研究对合并效应量的影响以分析敏感性。

故7篇合并结果的文献中有6篇文献用于合并研究结果的方法恰当[5]，Rabiee等[12]、Duffield等[16-18]、Chen等[19]、Lean等[20]高质量地评估和处理了异质性并考虑了临床实用性，约占总数的85.7%；Siurana等[23]这1篇文献用于合并结果的方法不恰当[5]。

3.10 发表偏倚的评估 11篇文献评估了发表偏倚,约占61.1%。Rodney等[11]、Rabiee等[12]、Lean等[20]、Rabiee等[25]使用附加轮廓线漏斗图；Ceballos等[15]、Duffield等[16-18]使用漏斗图和Begg检验 Egger检验，此外Ceballos等[15]还使用减补法、Duffield等[16]还用Rosenthal方法计算失安全系数；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使用漏斗图和Egger检验；Poppy等[14]使用减补法和漏斗图；Chen等[19]使用漏斗图和Begg检验。

Patton[21]、Nudda等[22]、Siurana等[23]、Sterk[24]、Sales等[26]、Glasser等[27]、Knapp等[28]这7篇文献没有评估发表偏倚。

3.11 利益冲突的陈述 14篇文献陈述了利益冲突,约占总数的77.8%。Siurana等[23]陈述没有资助来源，作者与系统评价内容没有利益冲突，所以结论不受这方面的影响。Rodney等[11]、Rabiee等[12]、Ranga Niroshan Appuhamy等[13]、Poppy等[14]、Duffield等[16-18]、Chen等[19]、Lean等[20]、Nudda等[22]、Sterk[24]、Sales等[26]、Knapp等[28]这13篇文献陈述了资助来源，所以结论可能受方面影响。

Ceballos等[15]、Patton[21]、Rabiee等[25]、Glasser等[27]这4篇文献没有陈述资助来源与利益冲突，无法判断结论是否受这方面影响。

4 总 结

根据AMSTAR方法学质量评价清单的11个评判标准，Rabiee等[12]满足7条，Ceballos等[15]满足6条，故只有2篇文献满足6条标准及以下，约占总数的11.1%；其余文献均只满足5条标准及以下。由此可知，奶牛饲料添加剂领域的Meta分析都有一定程度的质量缺陷。

相对于循证医学，动物科学采用Meta分析的时间较晚。没有针对奶牛饲料添加剂领域Meta分析的指导手册和方法学文献作为依据，本领域的Meta分析文献不仅数量少而且质量也不高。

鉴于此，奶牛饲料添加剂领域的系统评价作者则要严格按照Meta分析指导手册中的步骤和要求来撰写Meta分析，撰写系统评价计划书确定研究问题和纳入标准等重要内容，并在文章中提供；对至少2个以上电子数据库进行检索，并报告年份、数据库名和关键词，通过咨询该研究领域的专家获取灰色文献作为补充；不能将发表状态和语言等作为纳入和排除标准；有至少2名独立的数据员选择文献和提取数据，并对不一致通过讨论或者咨询第三者获得解决；对于获得的数据，应先用I2统计量进行异质性检验，若不存在异质性则使用固定效应模型合并统计量，若存在异质性则使用混合效应模型、Meta回归分析或亚组分析：用森林图表示合并结果并对其进行敏感性分析；用附加轮廓线漏斗图评估发表偏倚，如使用漏斗图则另外必须进行Begg检验等统计学检验；在文章中提供一份纳入与剔除研究的清单和纳入研究特征的汇总表，并陈述系统评价及其纳入研究中的任何潜在的资助来源和利益冲突。

鉴于人和动物的区别，动物营养领域的机构和专家可以开发制作专门针对奶牛饲料添加剂甚至动物营养领域分门别类的Meta分析指导手册、方法学文献并汇总高质量的Meta分析；还可以在各国建立培训小组，指导和规范该领域Meta分析的写作，成立一个动物营养领域的“Cochrane协作网”。这样才可以让该领域的Meta分析文献在数量上增多，质量上得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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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lity Evaluation on Methodology of Meta-analyses Applied in Effects of Feed Additives on Adult Dairy Cattle

SUN Xiao-ping, WU Yue-ming*, LIU Jian-xin
(College of Animal Sciences, Zhejiang University, Zhejiang Hangzhou 310058, China)

Meta-analysis is a systematic review using quantitative methods to summarize the results. Meta-analysis is seldom applied to the field of animal nutrition.The objective of this paper is to take a quality evaluation on methodology of Meta-analyses in effects of feed additives on adult dairy cattle by AMSTAR. It is found that 11.1% of articles meet 6 out of 11 criterions of AMSTAR. The articles in this field are of poor quality and need to be improved.

Adult dairy cattle; Meta-analysis; Feed additive; Methodological quality; AMSTAR

S823.5

A

10.19556/j.0258-7033.2017-05-017

2016-11-15；

2016-12-21

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计划（2011CB100 801）

孙晓萍（1987-），女，浙江湖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动物营养与饲料科学专业，E-mail: sunxiaoping3009 @163.com

* 通讯作者：吴跃明，E-mail: ymwu@zj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