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端平
近年来,我一直自费订阅《杂文月刊》,并认真拜读每篇文章,总体感觉该刊精彩纷呈,每年120元的订阅费花得值。不过,今年第5期(上)的《松窗燕语》一文却乏善可陈,作者信口开河,千把字的文章存在多处低级错误,以下举几例。
该文生造出“孤老婊子”词语,与帝王将相等三个词语并列显得不伦不类,而且将“孤老”和“婊子”糅合到一起,是对“孤老”的污辱。该文以斗私批修为例,说明“认真”是对自己的约束,此观点并不那么值得恭维。“斗私批修”口号否定私人利益、否定私营经济,显然是应该批判的,不应该与做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在生活会上做自我批评等正能量的事物相提并论。
该文称“文革”时期“人们在兽性大发作的同时,纷纷以做千里马(畜生)、老黄牛(畜生)、螺丝钉(工具)为荣,乃至甘心做‘驯服工具”,这观点经不起推敲:一是“文革”时期人们并非“畜生和工具”;二是将“千里马”和“老黄牛”当成畜生、“螺丝钉”当成工具有失庄重,毕竟这三个词语并非贬义,目前依旧为全社会所倡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