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私立大学录取标准研究：以立命馆大学为例

杨洪波,潘黎

(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辽宁 大连116029)

日本私立大学录取标准研究：以立命馆大学为例

杨洪波,潘黎

(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辽宁 大连116029)

特点鲜明的录取标准是日本私立大学招生考试制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文以立命馆大学为例，通过研究立命馆大学的入学笔试成绩、个性综合评价和笔试面试双结合这三个录取标准，总结出日本私立大学录取标准具有形式的多样化、高中和大学联系的紧密性、学部间录取标准的独特性和学科知识的基础性等四大特点，从而为我国在加强录取标准形式的多样化、强化高中和大学之间的联系、提高各学院独特性的意识和夯实学生基础知识等四个方面提供借鉴。

日本私立大学 录取标准 招生

高等教育是一个国家教育质量和教育普及率的重要体现。陈永明曾提出：“在当今世界发达国家中，没有一个国家像日本这样，其私立大学的学生大约占大学在校生总数的80%”[1]。根据日本文部科学省的最新统计，2015年日本共有大学779所(不包括短期大学)，而私立大学就有604所，占到大学总数的77.5%[2]。所以人们一般认为,日本主要是依靠私立大学实现其高等教育规模扩张的与大众化的[3]。但近年来，随着日本少子化现象等问题的出现，招生危机也就成了日本大学(包括国立、公立和私立)亟待解决的问题。京都创成大学校长二场邦彦在2005年就指出，日本私立大学发展面临三大挑战，其中一个就是青少年人数在不断的减少，尤其是18岁年龄人口的减少速度在加快。1966年，日本全国18岁的人口有249万人,到1992年减少到205万人,到2004年减少到141万人,预计到2018年将会减少到117万人[4]。一部分私立高校已经处于学生报考人数减少的困境之中,相当一部分私立高校的招生人数已低于学校的法定招生编制[5]。因此,如何保证生源、提高自身学校声誉与竞争力已成为各私立大学必须要考虑的内容。

在面临已经出现和即将出现的生源短缺挑战的情况下，多样化的各具特色的录取标准成为了各私立大学吸收生源和持续发展的主要盾牌。在日本的私立大学中，位于京都的立命馆大学是早庆同立(早稻田、庆应大、同志社、立命馆)四大私立名校之一，有“关西早稻田之称”。所以，以“和平与民主主义”的建学理念，以“自由与清新”为建学精神的立命馆大学受到了广大考生的青睐[6]。本文以立命馆大学为例，通过研究立命馆大学的录取标准，从中探析总结立命馆大学在招生录取标准方面的特点，以期为我国大学的发展提供借鉴。

一、立命馆大学的录取标准

立命馆大学秉承学校其先身的精神，积极致力于富有自由进取风气的学园建设，被评价为日本私立大学中积极参加大学改革和创造的学园。为了吸收更多的各具特点的学子选择本学校，也为了发掘和发展学生各自不同的个性和能力，立命馆大学将自由与清新的建学理念逐步渗透和融入到其录取标准中。日本私立大学在招生时可以根据自己学校的特色通过不同的录取方式制定具有特色的录取标准，立命馆大学也并不例外。其主要通过一般考试方式、AO入学考试和推荐入学考试并根据不同学院的要求制定不同的标准，本文将它们归纳为入学笔试成绩、个性综合评价和笔试面试双结合三种类型并进行一一分析。

(一)入学笔试成绩

私立大学在采用与国立、公立大学一样“中心考试”的同时，也有自己学校特有的统一入学考试。这两个考试主要是以测定学生对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掌握程度作为录取的主要原则，中心考试是由独立行政法人大学入学考试中心组织出题的考试，是在适应各个大学独自考试形式的基础上，判定考生们接受大学教育适应性能力的重要方式[7]。 2015年，共有523所私立大学参加中心考试，立命馆大学也不例外，其13个学部均采用了中心考试。中心考试的具体内容总共可为分6个教科和31科目，选择参加中心考试的大学可以根据自己学校和学院的要求选择考试科目，同时根据各个科目不同的要求确定所分配的分数。以理工学部和信息理工学部中心考试的7科目型考试方式为例，两个学部对不同的考试科目要求及评价方法是不一样的。表1所示的是理工学部和信息理工学部的7科目型的考试具体内容，对于外语的分值，理工学部规定总分为100分，而信息理工学部规定总分则是200分。在理科这个科目中，理工学部设定物理总分为200分，化学总分为100分；而信息理工学部只设置了物理一门，总分为200分。理工学部从公民和地理历史中选择一个最高分的科目作为成绩，共100分；而信息理工学部首先从公民教科中选择四个科目中的最高分，然后在化学和生物这两个理科科目中再选取一个最高分，最后把这两个最高分和地理历史成绩相结合，从中选择两个最高分的科目成绩作为最终成绩，总分共200分，各科100分。

表1 理工学部和信息理工学部的7科目型考试方式、考试内容及分数分配[8]

数据来源：根据立命馆大学招生简章中的相关内容整理而成。

一般入学考试是私立大学自己组织的考试，其中，全学校统一方式是招募人数最多的考试方式。在考试时间不同的情况下，不分学部、学科、学域和专业，学生参加考试的次数达2次以上，并根据各次的成绩判定合格与否。原则上是三个教科三个科目型考试，与考试时间、学部、学科、学域和专业没有关系，出题形式和出题倾向都是统一的，其中只有数学因为文科和理科的不同出题范围是不一样的[9]。2015年立命馆大学13个学部均采用了全学校统一方式的考试形式。如表2所示，文科考试内容包括英语、国语和选择科目(从公民、地理历史和数学中选择一个)，但参加文科统一考试时，由于学院的不同，需要参加考试的三个科目中的国语出题范围则会不一样。国语的出题范围基本都在国语综合、现代文、古典这三个部分，但如果是文学院，出题时会有汉文的独立问题，并要选择一个现代文的题，而其他学院则不会出这样的题。理科考试内容包括英语、数学和理科，这里的理科会因学院的不同其选择也会不同。例如药学部、信息理工学部和生命科学学部的全校统一考试理科就包括物理、化学和生物，只要从三者中选择一个科目即可；而理工学部则只包括物理和化学，从二者中进行自由选择。但不管有几门可供选择的科目，最终每个考生选择的科目必须是三门，每一门100分，总分共300分。

表2 一般入学考试中文科和理科考试科目的具体选择

数据来源：根据立命馆大学2015年招生简章中整理而成。

(二)个性综合评价

在注重基础知识掌握的基础上，为保证生源和学生各方面综合协调的发展，私立大学也会注重通过对考生的个性和适应性等方面的评价来录取符合学校要求的考生，例如AO入学考试和推荐入学考试。AO入学考试和以学科考试的成绩来决定合格与否的判定方式不同，它是通过志愿理由书、面试、小论文等方式对申请者的个性和适应性等多方面进行评价来选拔合格者[10]。AO入学考试最早于1990年由庆应义塾大学先行运用，因大学的不同，该入学考试也会被称为“自我推荐入学考试”、“公募推荐入学考试”、“一艺入学考试”等[11]。相对于分数来说，AO入学考试更注重人，该考试方式有利于为学生提供更多的机会和展示的平台，备受私立大学的欢迎。2015年，除文学部的心理学域、经济学部、药学部、理工学部的数理化学科和建筑都市设计学科未采用AO入学考试，立命馆大学其余各学部及各个学科均采用了这种考试方法，采用的学部多达11个。AO入学考试的面向受众一般是社会人和学生两种，但也包括转校生和外国留学生。立命馆大学在AO考试指南中明确指出，AO入学考试是多方面的、综合性的评价考生能力、个性和资质的选拔方式，通过两次评选在考试中寻求有着独自的想象力和各种各样资质与能力的考生，以课题论文等形式考察学生进入大学和学部的积极性进而预知入学后的学习欲望和学习程度等[12]。表3为2015年立命馆大学参加AO考试的学部和各自的方式，并且最终通过考试成功录取的人数，从表中可以看出招收对象和方式因学部的不同而各具特点。例如文学部有课题论文方式、野外研究方式、国际方式、社会人方式，法学部有课堂讨论的方式，产业社会学部有产业社会小论文的方式，体育健康学部以国际的领导能力为考试方式。此外，各学科、学域或专业会采用不同的方式，有的学科、学域或专业只会采用一种方式，有的学科、学域或专业会采用两种不同的方式。例如文学部中人类研究学域、日本文学研究学域、日本史研究学域、东洋研究学域和国际文化学域采用了课题论文方式和社会人方式，国际文化学域采用了国际方式和社会人方式，而地域研究学域只采用野外研究方式，交流学域只采用了国际方式。

AO入学考试也可以看作推荐入学考试的一种方式，但这里所述的推荐入学考试是指通过高中校长的推荐来进行招生录取工作。推荐入学考试大体上可分为两种：公募制和定校制。公募制是指只要满足大学的入学要求，得到高中校长的推荐，不管是哪个高中毕业的学生均可以报考参加；而指定校制是指只有大学指定的高中考生才能提出申请。采用这两种方式的私立大学很多，通过高中的成绩、面试和小论文等对学生进行评价，决定合格与否。[13]立命馆大学实施推荐入学考试的高中可以细分为四种：指定的高中、学校附属高中、与大学有协作关系的协定特别高中和有合作的高中。此外，还有两种因入学时间分为4月和9月的不同而划为两种英语基准推荐入学考试，这两种推荐入学考试会因为学部的各自规定而指定到前面四个高中的推荐中，如国际关系学部在设定预招人数时把4月份和9月份入学的英语基准推荐入学考试预招收的人数归于指定高中的推荐人数中。与AO入学考试方式相比，推荐入学考试在立命馆大学招生过程中占有更大比重。以法学部和理工学部为例，2015年法学部通过AO入学考试预计招收的人数为32名，而通过推荐入学考试招收的人数为249名，理工学部通过AO入学考试预计招收的人数为34名，而通过推荐入学考试的人数是194人[14]。

表3 2015年立命馆大学使用AO入学考试的学部、方式、报考和合格人数[15]

数据来源：根据2015年日本立命馆大学AO入学考试结果得出。

(三)笔试面试双结合

特殊选拔方式主要是指面向社会人士、外国留学生、转学生和海外归国人士子女等特殊群体的考试，其中以外国人留学生人数比重最大[16]。该考试方式主要通过考试成绩、小论文、面试及申请材料进行综合判定，并根据考生身份的不同也有不同的要求。如在外国通过12年学校教育即达到和国内同等学力的人可以直接报考日本大学，获得相应国家入学资格和已经参加日本留学考试的人无需赴日参加升学考试，根据高中成绩和留学考试成绩等现有成绩作为录取与否的基础。以对外国人留学生的录取为例，立命馆大学按照时间将录取分为前期实施和后期实施，主要通过留学考试的成绩和面试的综合评价评定合格与否。根据表4可知，虽然因学院的不同导致考试必修科目也不同，但对于日语的考试要求和内容是一样的，因为大学使用日语授课，所以要求考生日语能达到能够理解大学讲义的程度。即日语(除了记述问题)满分400分，记述问题满分50分，考生日语(除了记述问题)成绩需达到250分以上，记述问题要达到30分以上才能有资格申请大学。面试时除了经济学部国际经济学科使用英语进行面试外，其余均采用日语进行面试，面试考试采用直接面试、网站或电话等方式进行。同时报考药学部和经济学部国际经济学科的考生的TOEFL和TOEIC等英语考试成绩也是评价的条件之一，所以在申请经济学部国际经济学科、生命科学部和药学部时，考生要满足在申请前一年内TOEFL·IBT 达到57分以上或者是一年内TOEIC达到550分以上的要求[17]。2015年，立命馆大学对外国留学生的选拔考试结果前期实施的申请人数为222人，合格人数为111人，后期实施的申请人数为449人，合格人数为149人，在招生中占较大比重。

表4 立命馆大学各个学院留学考试必考科目

数据来源：根据日本立命馆大学2015年外国留学生入学考试要求整理而成。

二、日本私立大学招生考试录取标准的特点

(一)录取标准形式的多样化，提倡考生学业成绩和兴趣等多方面的发展

日本的私立大学通过统一考试、特色选拔考试和面对不同人群采取不同形式的标准进行招生录取，其特点是根据具体的要求采用不同的标准。对于专心提高学业成绩的考生可通过统一考试进行选拔，对于有特长的考生可通过他人推荐或自我推荐的方式得到入试的机会并最终根据情况进行录取，而对于留学生和在外国的日本人采取在一定基本要求的基础上实施相对宽松的标准。这样面向不同人群的多样性的录取标准，打破了单一的以成绩为唯一标准的局限性，鼓励学生培养和发展自身兴趣爱好，鼓励将学生的学业和兴趣恰当地联系在一起。而对于留学生和归国人员等考生的录取中，在以日语水平为基础的前提下采取相对宽松的录取标准更有利于吸引大量学生选择日本的私立大学，这在适当的水平上保障了私立大学的学生来源、经费来源和长远发展，也促进了私立大学校园文化的多样和融合，由此持续不断地扩大和提高私立大学在国内外的影响度和声誉，进而得到更多的关注和更好的发展。

(二)高中教育和大学间联系的紧密性，注重学生的发展过程和结果的综合评价

在日本私立大学的录取方式中，有一种录取方式是通过高中推荐使考生获得入学的机会，并根据该考生高中时的课业成绩和日常表现等综合内容来对其进行评价和录取。由于这种录入方式使学生高中学业成绩和综合素质评价成为了其能否进入大学的关键因素，从而使得学生们更加努力学习知识，更好的利用高中的时光来充实提升自己。此外，将高中教育效果和教育目标与进入大学时的录取标准联系起来，更加注重学生学习过程，更加关注学生的成长，从而使得学生高中阶段的成绩与下一阶段的学业联系了起来，从而更好的使学生和教师认识到每个教育阶段的重要性和价值，并能更客观地认识和了解考生学习成长的过程。由于这种录取方式是建立在对考生充分了解的基础上，可以很好的对考生做出遴选和评价，并能根据以前而预想考生未来是否能更好地适合本学校或本专业，该考核标准不仅是高中和大学增强相互联系的桥梁，也成为联系考生高中和大学生活和学业的重要过渡和发展的阶梯。

(三) 学部间录取标准的独特性，推动各学部根据自身特点选择不同标准

由于各大学办学理念和办学宗旨的不同，每所私立大学有着不同的发展目标和特别注重的内容，这些都会在其招生录取标准里有所体现。根据各个学部的不同要求的侧重点，各学部在录取内容上所选择的科目就会有所不同，进而最终的录取分数也会不同。如表1所示，理工学部和信息理工学部虽然只有二字之差，但他们在考试内容的选择上和分数的分配上却也有着很大不同。各学部根据自己专业的特点实行选择考试标准和考试侧重点，这使得学部在一定自主性的基础上更好地展现学部特色，同时也方便学部录取到对其产生积极作用的考生。甚至有的学部专门会为不同专业分配更合适的选拔方式，这不仅有利于其选拔出更适合本学部的考生，同时也为提高本学部各个专业的质量和考生对学部的满意度以及未来考生适应学部发展目标提供了保障，为学部和专业的更好地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四)录取标准中学科知识的基础性，强调基本知识在录取中的重要作用

日本私立大学在录取中并不否定统一考试或者与此相似的考核知识，相反，私立大学也把统一考试的成绩作为录取的一个重要考核标准。通过对基础知识掌握情况的把握和考核，大学会更方便地从大批考生中选拔出优秀的人才。大学就是一个人才聚集的场所，因为人的力量对大学的影响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各私立大学更加注重对人才的吸收并想方设法吸引优秀的人才聚集到自己的大学中来。除在某一方面有特长外，考核考生的最重要的和相对客观的方法便是考试成绩，这个成绩是对各项基础知识学习程度的基本了解，是考核学生是否适合进入大学进一步学习和研究的重要标准，所以私立大学并没有舍弃这个能够直接了解到学生最基本情况的方式。而且在对外国留学生等考生的录取工作中，私立大学注重考生的日语水平，并对考生的日语水平有着具体的要求，这便是为了让考生在进入大学后能够迅速地融入到大学的生活和学习环境中来。

三、日本私立大学的招生考试录取标准的中国思考

(一)进一步丰富招生考试录取标准形式，努力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

尽管我国大学招生录取考试形式已经开始向多样化发展，但总体来讲统一考试成绩仍然在录取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自主招生和推免录取考试所占的比例较小。促使招生录取标准的多样性并不是说要取代统一考试的考核标准，也不是说不认可统一考试的标准，而是在统一标准考试的基础上倡导其他形式的积极发展与共存发展。2014年9月发布的《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中明确要求规范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具体要求“建立规范的学生综合素质档案，客观记录学生成长过程中的突出表现，注重社会责任感、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主要包括学生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兴趣特长、社会实践等内容”[18]。这说明我国在高考成绩的基础上也开始注重考生们的多元评价，而这样的评价倡导需要相适应的选拔标准，因此，单一的统一考试的选拔方式已经不适合学生的多方面发展，丰富录取标准形式的多样化变得尤为重要。

(二)进一步加强高中和大学的联系，促使学生理性认识大学

在我国，高中和大学仍然处于一个相对割裂的状态，尽管从培养目标、培养方式和考核标准等内容来看，高中和大学确实是两个不同的学习阶段，但两者并不是完全孤立的。打破高中的封闭状态，将高中和大学紧密地联系起来，为学生提供了解大学的机会，有利于大学录取到更适合其学校理念和发展目标的优秀学生。我国目前已经关注到高中和大学之间的联系，但还没有形成一个相对系统的认识，同时也缺乏相关的具体政策和促进措施。目前，对于高中学生来说，掌握书面知识仍然是他们在校面临的主要任务，他们对大学没有直接体验，只是通过教师或第三者来了解大学，为了鼓励高中生安心学习，教师或家长灌输给孩子们关于大学的相关知识往往是片面的，例如他们会让高中生相信大学是一个完全自由的地方。这样的错误引导往往会让高中生进入大学后感到不适应，对大学宽松的环境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计划自己的大学生活，从而荒废了大学时光。如何使学生们对大学有个清楚的认识，如何使学生有效地分配大学相对自由的时间从而丰富自己的生活等问题是我国教育者们应该反思的。反观日本，通过高中的推荐书或考试成绩可以对学生有一定的了解，而学生在特定的时间内可以进入大学对其进行初步了解，这是一个注重学生形成性评价的方式，可以有效地避免因缺乏联系而出现一系列负面问题。

(三)进一步提高各学院独特性的意识，加快学院特色的建设步伐。

在我国，大学录取中学院与学院之间的区别并不明显，虽然像外国语学院的英语专业或经济学院的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等对英语水平或口语有一定的要求，但总体上仍是以统一的高考分数来决定是否录取。目前，我国有23个省份相继公布了高考改革方案，也制定了相关政策来扩大学生选择大学的自主性。多地尝试“3+3”高考模式，前一个“3”指语文、数学和外语3门必考科目，后一个“3”指考生根据报考高校专业要求和自身特长从思想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和生物6门科目中选择自己感兴趣的3门科目作为选考科目[19]。由此可以说，我国越来越注重在高考录取制度中考察考生的兴趣特长，开始探索多元评价高考模式。尽管高考改革进行的如火如荼，但各个学院是否有自主选拔考生的规定，仍然没有深入涉及。目前来看，学院大多还是依据统一的大标准进行考生的录取工作，而不是自主选择适合本学院的考生，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学院的发展速度和质量，也会对学院的特色建设和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学院要培养自己的特色意识，要将如何展现自身特色、如何根据自身特点选拔优秀考生、如何落实和扩大学院办学自主权和录取自主权等一系列核心问题作为学院未来重点解决的问题。

(四)进一步加强学生知识的基础性，提高学生对基础学科知识的掌握水平

在强调素质教育和全面发展的今天，我们仍然不能忽视学生学业成绩的提高。考核学生对各学科知识的掌握水平是相对有效、快速了解学生的方法，所以在多样化的录取形式中，学业成绩仍然是考核的基础。但需要强调的是，重视掌握基础知识并不是让学校和教育者把成绩作为学生的唯一评价标准，而是在关注学生学业水平提高的同时也关注学生其它各方面的综合发展，学业水平只是学生发展的一部分。基础知识是学生必要的知识储备来源，能为其日后进入大学学习奠定坚实的基础。因此，教育者要思考如何在不增加学生学习负担的情况下通过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来使学生掌握更多的基础学科知识。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学业成绩是大学录取的重要考核标准，其好坏直接影响到学生是否有机会考上大学，这也就成了学生努力学习基础知识最直接原因，而大学通过对学生学业成绩的考核也能直接了解到学生的学业情况，方便其开展录取工作。所以在倡导学生多元发展的同时，我国还应关注学生对各学科知识的掌握情况，在大学录取时，仍要以学生对基础知识掌握的情况为最基本的录取标准，这样才能更有利于录取的客观公平。

[1]陈永明.日本私学发展的五大特色[J].教育发展研究,2005(11):28.

[2]日本文部科学省.「文部科学統計要覧」平成28年版[EB/OL].http://www.mext.go.jp/b_menu/toukei/002/002b/1368900.htm,2016-08-08.

[3]胡建华.日本私立大学的发展特点及其启示[J].教育研究，2001(8):73.

[4][日]二场邦彦.日本私立大学发展面临的课题[J].浙江树人大学学报,2005,5(1):13.

[5][日]金子元久.北京大学教育评论[J].2007,5(2):87.

[6]立命館大学[EB/OL].http://ja.wikipedia.org/wiki/立命館大学#.E5.BB.BA.E5.AD.A6.E3.81.AE.E7.B2. BE. E7.A5.9E,2016-08-08.

[7]张宜年,史亚杰,张德伟.日本大学招生考试制度的多样化[J].外国教育研究,2002(6):43-46.

[8]立命館大学入試情報サイト[EB/OL].http://ritsnet.ritsumei.jp/admission/general/index.html,2016-08-08.

[9]张雪丽.论日本私立大学招生考试制度的特征——以早稻田大学为例[J].湖北招生考试,2012 (36).

[10]高升.日本大学招生考试制度及其对中国高考制度改革的借鉴[J].考试研究,2011(4).

[11]AO入試[EB/OL].http://ja.wikipedia.org/wiki/AO入試,2016-08-08.

[12]立命館大学入試情報サイト.AO選抜入学試験[EB/OL].http://ritsnet.ritsumei.jp/admission/extra/ao.html, 2016-08-08.

[13]推薦·AO入試の基礎知識と学習プラン[EB/OL].https://manabi.benesse.ne.jp/parent/nyushi/04/,2016-08-08.

[14]2015入試ガイド[EB/OL].http://ritsnet.ritsumei. jp/admission/guide.html,2016-08-08.

[15]2015年度AO選抜入学試験果[EB/OL].http://ritsnet.ritsumei.jp/admission/result/2015.html,2016-08-08.

[16]姚传德.日本私立大学的招生改革[J].历史教学,2001(8):103-106.

[17]外国人留学生試験入試要項ダウンロード[EB/OL].http://ritsnet.ritsumei.jp/application/abroad/dl.html,2016-08-08.

[18]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EB/OL].http://www.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1778/201409/174543.html,2016-08-08.

[19]全国23省份出炉高考改革方案[EB/OL].中国新闻网.http://www.huaxunwang.com.cn/shanxi/whjy/2016-05-18/139335.html,2016-08-08.

(责任编辑：平和光)

On the Admission Criteria of Japanese Private University——Taking Ritsumeikan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

YANG Hongbo, PAN Li

(SchoolofEducation,LiaoningNormalUniversity,Dalian,Liaoning116029,China)

Characteristics of the admission criteria have become an important part of entrance exam system in Japanese private college. This article mainly takes the Ritsumeikan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 studies the admission written test results, personality comprehensive assessment and combination of written examination and interview, and sums up four characteristics about diversified admission criteria: the tightness link between high school and college, the uniqueness of admission criteria between different divisions, and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discipline knowledge in Japanese private college. Thus, these provide reference and some thoughtful advises for our country in enriching the diversity of admissions standards, strengthening the link of high school and university, raising awareness and uniqueness of each departments and strengthening students' fundamentality knowledge.

Japanese private university; admission criteria; enrollment characteristics

2016-08-12

全国教育科学规划教育部重点项目“高校分类标准的构建及实证研究”(课题编号：DIA120276)。

杨洪波(1991-)，女，内蒙古赤峰人，辽宁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高等教育。潘黎(1978-)，男，辽宁大连人，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特聘教授)、教务处副处长、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比较高等教育。

G649

A

1005-5843(2016)12-0148-08

10.13980/j.cnki.xdjykx.2016.12.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