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新三板炼金术——访中鑫汇海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姚力群博士

本刊记者 王镜榕 耿黎明

探秘新三板炼金术
——访中鑫汇海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姚力群博士

本刊记者 王镜榕 耿黎明

姚力群博士

在位于建国路万达广场A座的办公室里，记者如约见到了中鑫汇海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简称：中鑫汇海）董事长姚力群博士。在这座尽可能荟萃了现代都市一切时尚元素的高层建筑物中，姚力群用复古的中式家具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他在这里读书写作，运筹并推进他的新三板事业。

中国元素中不可或缺的茶具就铺陈在他的办公桌旁，洗杯、烫杯、泡茶、品茗，他在这里以茶会友，谈“股”论“金”，会见不同领域的创业者、企业家，和同行切磋投资秘籍。兴致高的时候，他会站起身来，握住软头签字笔，在身后的玻璃墙板上唰唰地写起来。

灰白的头发，儒雅的气质，浓眉大眼，说话富于节奏感，语言逻辑性强，而且贯穿着他操作新三板的实操经验，尤其是他对新三板的运筹之道的领悟，令他的讲话总能引发听者的兴趣。

从一定意义讲，他无疑是一位行走在中国资本市场上的炼金士。他在自己的名片上，把自己定义为“中国新三板第一人”，为了让自己的名字更形象更有传播价值，他干脆为自己起了个绰号“姚钱树”，这是一种幽默，也反映了他的职业自信。当然，这只是一种便于传播和记忆的权宜之计。他的情怀远不局限于此，他把自己的事业定位为“三度”——“度人、度企、度国。”我更愿意把它解读为自度度人的济世情怀。

对姚力群来说，炼金只是手段，并非目的。让关系国计民生、经济社会转型的优秀创业者和科技型企业，获得资本市场的青睐与支持，依靠创新驱动，让实体经济的振兴与复苏成为转型中国的中坚，为中国经济在下行压力与转型困局中获得前行的强劲新动能，这才是他的度国之心。

知道姚力群的家乡是孔孟之乡山东，其价值逻辑的生成就不难理解。只是在“度人、度企、度国”的同时，姚力群也在“度己”。他的梦想是，做新三板高端原始股权投资的全国NO.1，明年实现1亿元～1.2亿元的净利润。

他说，每年投资的企业将在二三十家左右，都是细分行业的龙头企业，在七大投资领域中均瞄准符合国家发展潮流的战略新兴产业，而且只做价值投资，投资未来、投资希望、投资中国梦的落地生根和开花结果。

炼金有本

新三板是我国资本市场走向成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有着重大的使命，这就是为大量的小微企业，创新创业型企业提供股权融资服务。2012年9月20日，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有限责任公司在国家工商总局登记注册。2013年1月16日股转公司正式揭牌运营。从2013年7月22日起挂牌至今，新三板仅走过短短3个年头。

姚力群最初是在富恩德粮食产业基金做主板、中小板、创业板的投资，当时主要做农业领域及一级市场股权投资，帮助企业上市，利用一、二级市场的差价获取利润。这在七、八年以前还是不错的，一年投两三个项目，一个企业投一两亿元，三五亿元，有的可能投七八亿元甚至更多些，一年投两个项目就很不错了。但是后来出现的“堰塞湖现象”，即主板、中小板、创业板随着企业的增加，申报的人数随之增多，证监会审批、放行的速度比较慢，在这种情况下就形成了“堰塞湖”，排队等待进入资本市场的企业最多接近900家。当时为了冲击创业板、中小板、主板，很多企业存在造假、利润虚高的现象，在等待过程中倒闭的企业比比皆是。当时募集的资金在投资过程中也出现了问题，比如说答应投资人是“3+2”的投资，即三年的投资期，两年的退出期。如果到了第五年企业还没上市，就意味着没变成股票，企业就给不了投资者钱。这样一来，投资基金难受，企业也会很难受。

谈及当时的大背景，姚力群说：“2012年的10月26日，国务院批准成立了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以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国家对中小微企业开了个口子：以前主板的上海股票交易市场，主要是针对国有大型企业，是为了挽救国有大型企业；尽管在深圳成立了中小板和创业板，但是中国有6000万家企业，按照国家工商局的统计，成型的有3000万家，但是挂牌企业才3000多家，也就是说，只有万分之一的企业有幸走进了资本市场。这意味着众多企业尚未叩开资本之门，还不能实现股权融资，只能债权融资。借债是要还本付息的，银行或者债权机构就要求企业出具担保抵押。因为很多中小微企业房子是租的，除了家具和设备外，几乎没什么抵押物，所以造成很多高新技术企业根本无法贷款。”

要想融资只有到资本市场。姚力群向记者详细解释道：“在当时的条件下，有很多高新技术公司，很多中小微企业无力走向资本市场，融不到资金，因为债权是要凭资产的，至于盈利多少，跟银行没什么关系，企业只要有抵押物和可变现的东西，有担保就可以贷款。但是股权融资不以重资产为主，股票市场或股权市场是看企业的盈利能力和未来的潜力。所以说，中小微企业要想获得真正的融资，只有到资本市场去获得股权融资，这才是企业的发展方向。可是，很多人手里有钱投不出去，给小贷公司后，小贷公司再去往外投，因为小贷公司行业不景气，很多人扔下房子就跑路了。小贷公司并非真正以股权进入企业，只是以债权进入企业的，债权只要还本付息就行，所以就造成投资难。即使企业家和投资者住在同一栋楼里，门对门，都没法儿融资。”

要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问题，使金融更好地服务于经济的转型升级，特别是支持服务于战略新兴产业发展需要的创新型高科企业，使金融更好地服务和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我国的金融体系还需要朝着市场化方向，迈出更加坚实的改革与创新步伐，不断完善多层次的“金字塔”式资本市场体系，以金融创新服务技术创新。

全国股份转让系统（即新三板）应运而生。它是经国务院批准，依据证券法所设立的全国性证券交易场所，主要为创新型、创业型、成长型中小微企业发展服务。“当时国家批准新三板，我感觉新三板应该是中国的第三个资本市场，也可能是中小微企业融资的一个拐点。”这使姚力群看到了自己投融资事业发展的新契机，他决定牢牢把握住这次机遇，和宏源证券合作，做第一个挂牌准备。当时全国股转系统内部准备了七家，姚力群说：“我们从2012年10月份开始准备，准备了半年多的时间，是5月份报进去的。我们准备的比较早，也比较到位，材料也非常齐全。7月22号，蓝天环保正式提起挂牌，是当时的第一家，报进去以后一挂牌就获得股权融资5024万元。直到现在，挂牌当天能融资5000万元以上的都不多，从那以后就感觉到股转系统的新三板是我们未来投资的一个方向。”中小微企业、民营企业、创新型科技企业要想获得股权融资，要想进入资本市场，要想长久的发展下去，特别是创业型、创新型、成长型的企业，新三板就是他们最重要的融资平台。

从第一家新三板上市企业挂牌至今，新三板取得了非常突出的市场收益。在目前已披露年报的2177家公司中，2015年实现盈利的挂牌公司有1895家，占挂牌公司总数比重的87%，净利润同比增长198%。连续两年亏损的公司有84家，占已披露年报公司5%的比例。

通过上述数据可以看出：新三板挂牌公司在平均总股本、净资产、营业收入和净利润等量化指标方面均与主板、中小板和创业板上市公司有着明显的区别，其市场定位非常明确。现在，全国股份转让系统已初步构建与主板、中小板、创业板的分级，成为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展现出良好的成长潜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炼金有术

谈及挂牌新三板，除了解决融资问题，对上市的中小微企业将产生哪些重要影响时，姚力群将之总结为：通过改制辅导和持续督导，提高企业规范治理水平；通过市场机制的建塑，充分反映企业内在价值；通过发行股票高效、便捷地进行股权和债券融资；通过股权激励，汇集优秀人才；借助资本市场发展壮大，提供股份公开转让平台，提高权益流动性。基于规范度和透明度提升，银行将主动授信；提升企业形象和认知度，利于市场拓展等方面。

姚力群分析指出，没有流动性的证券只是记载权利的证明，有流动性的证券才具有现实的价值——流动性为原始股东、PE等投资机构提供新的退出通道，为发行股票并购重组和股权激励提供了可能性。挂牌前，公司股权没有流动性，没有价格发现的平台，只能以净资产值估价，融资价格谈不拢。挂牌后，公司获得了流动性溢价，公司以未来收益折现估值，估值水平较挂牌前会有明显提升，更容易受到VC、PE机构的关注。

姚力群说，新三板挂牌，将成为未来中小企业做大做强的重点发展方向，比如，挂牌前想收购上下游企业股权或资产，往往由于资金压力而望洋兴叹；挂牌后，可以发行股票进行并购重组，帮助企业快速做大做强。

对传统家族企业而言，姚力群说，关键是有效解决分工与代理的问题，从以往的经验看，新三板挂牌前的传统家族企业，一般都重技术、轻管理，规范治理意识滞后。挂牌后，为公司规范治理夯实了基础，券商持续督导和信息披露，则保障了公司治理和内部控制有效执行。

谈到新三板的制度优势，姚力群介绍说，首先，新三板从挂牌企业融资需求特点出发，建立了“小额、快速、按需”的融资机制：单笔融资的金额大致在2000万元～4000万元之间；审核周期平均为12天；前后两次股票发行融资没有时间的间隔要求，不必超额融资。

其次，新三板股票发行不设财务指标；发行安排充分尊重公司自治意识；发行审核以备案管理为基础，着力提高发行效率。

在谈及如何发挥新三板优势及服务中小微企业融资需求时，姚力群说道：“首先要更新观念，解决认识问题。2013年下半年的时候，人们对新三板的认识还很不足。”他说，2013年10月份我曾随同新三板公司赴全国各地宣传、讲课，一路走过了40多个县市，但那时很多人对新三板还毫无概念。“当时在黑龙江省伊春市，300人的会场讲完后留下来的寥寥无几，真正想挂牌的就三四个，谈到最后需要补税等一系列流程的时候，就一个都不剩了。”

姚力群说，当时人们认识不足，认为上市就是圈钱，这是一种认识的误区。其实，企业进入新三板就好像美女找到高富帅，首先自己得是白富美；其次，要想找到高富帅就必须进入婚姻市场，去寻找好的如意郎君。但是在进去之前必须验明正身，要公开、透明，要经过律师、证券公司的保荐，然后还要查漏补缺，适当补缴税收，使企业实现规范运营。

新三板挂牌企业融资概况

姚力群说，当时是全国股转系统组织的巡讲，受众包括各地的市委、市政府及各地区的地委领导等，以及当地的企业界人士。当时的情况就是在认识上还存在很多障碍。

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即挂牌阶段，也曾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姚力群说：“当时齐齐哈尔的一个小贷公司要挂牌，运作非常正规，但挂牌在这之前是从来没有的。如果说上市，主板不行，那新三板行不行呢？打电话一请示说行，新三板就是先行先试，就是要做中国改革的试验区，所有的都可以先干再说。只要不违反政策、法律，就可以进入新三板，然后再逐步规范。所以当时新三板是非常包容的。当然，在挂牌过程中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也是在为企业做辅导的过程中逐渐了解了企业，同时也熟悉了整个挂牌流程，包括与证券公司、会计师、律师、资产评估师、股转系统、各级的金融办等的磨合，为以后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通过这几年辅导新三板企业上市，作为私募股权基金，姚力群将这套炼金术总结为六大价值理论，其实质就是帮助优秀项目对接优质资本，使他们共生共长共赢，做“灵魂的伴侣”：

第一，发现价值。企业价值好比美女，当机会走向你的时候就像一个美女背对着走向你，你需要看一眼就能判断她是不是美女，眼力是相当重要的。这就是机会，你得抓住她。否则，等你发现她是美女的时候，她已离你而去。

第二，拥有价值。即拥有美女，怎么样把她聊住，说白了就是一个谈判技巧和工作方法，最后就是签合同。

第三，挖掘价值。她虽然是个美女，但是从农村来的，很质朴，很实在，只有挖掘她的潜质，再通过专业老师培养塑造，才能把她身上的潜质挖掘出来。

第四，提升价值。从一个质朴的普通人，变成一个懂礼貌、懂文明、很高雅的一个美女，就把企业做的很不错了。

第五，实现价值。美女培训好了，就要去一个好的平台展现自己。如果火了，追随的人就很多了，就实现了自身的价值，相当于股票上市了，等于上资本市场实现了价值。

第六，管理价值。比方说，即使成为一个明星，但是狗仔队跟着，绯闻满天飞，跟上市公司一样也是不胜其烦。一旦上市融资就是明星公司，各类公众问题随之而来，诸如污染、噪音等等。股票价格掉下来了怎么办？我们就需要给企业保驾护航做市值管理，好比是危机公关。当然企业内部也有危机公关，如果企业股票反复波动，也可以成立一个对冲基金，别人抛的时候我们就大量地接，一接股价就上去了，但是股价很高的时候就要卖，因为股价太高，高得离谱，一卖就把价格维持在一个合理的区间，特别是新三板。比如海钰企业又融资一亿元，其中五千万元用来发展，我们出五千万元，这就是一亿元。再经银行放大四倍，就是四亿元，加上之前的一亿元就是五亿元。五亿元的资金准备护盘。刚上市很多人想抛，一抛就用这钱去接，一接股价就被托起来，高得离谱就再卖一些。这时的护盘基金，可以平移一下价格，保持它正常的价值。

炼金有道

“道”是中国哲学的最高范畴。

“道”的概念是老子第一个提出来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德经》第二十五章）

由此可见：天地万物都是由“道”生出来的。“道”的本义是运动的源头，她是天地万物的本源，即终极真理。

那么，什么是今日中国金融变革与发展之道呢？习近平总书记在接受英国路透社记者采访时曾表示，中国将按照市场化、法治化方向稳步推进金融改革，培育公开透明和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的资本市场，放宽民间资本进入金融领域的限制，更好支持实体经济发展。

同样是在回答路透社记者采访时，李克强总理表示，金融首要任务还是要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实体经济不发展，是金融最大的风险。金融机构要着力去支持实体经济，特别是小微企业的健康发展，绝不能脱实向虚。

新三板作为顺应国家创新驱动战略，服务“大众创新、万众创业”对金融资本的需求，促进我国经济社会转型的战略新引擎，使姚力群看到了打通“职业”与“志业”，吾“道”一以贯之的价值结合点。

他说，如果把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比喻为金字塔，那么，新三板就处于塔基位置，是我国新兴战略产业和创新创业型企业的重要孵化场。多年来，在为处于不同阶段的企业提供融资服务的同时，也成为目前唯一能够将过去数十年来中国民间资本囤积在房地产等传统行业的存量资源导入到新产业的“转换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新三板将在“十三五”期间的实践中扮演“关键先生”的角色。将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提供与之匹配的资本支持，新三板也自然成为引领绿色转型的主抓手和关键所在。

姚力群之忠于“道”，不仅表现在他的“茶道”，而且已经升华为他的生活哲学。直接的诱因是，因为去年一度工作节奏过快，一天甚至往返三四个城市奔波，超负荷的工作强度，简直就要把他压垮了，他身边曾发生的一起“疲劳死”事件，给了他很强烈的警示。调养身体那段时间，他师从一位养生师，开始学习道家的传统养生功法。

如今，无论工作再忙，他都会早起，先做一套功法，调节身体，舒筋活络。他还和北京的同修们保持联系，得暇一起聚聚，交流心得，切磋道法。

这种道的追求与精神也影响到了他对新三板事业的理解和追求。这就是“度人、度企、度国”的职业信仰。作为一个投资人，当然要追求投资回报。但是，姚力群现在更看重的，是实现这个目标的载体——“道”。他说，这就是必须做于国计民生有利、符合国家发展战略要求和趋势的事情。

他说，当前，我国经济经过30多年的快速发展，取得了突出成就的同时，发展中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矛盾日益突出。人口、资源、环境压力逐渐增大，面临着发达国家高端技术封锁和新兴经济体追赶比拼的双重挑战。比如，中国每万元国内生产总值能耗是世界平均水平的两倍多；一些重点领域还处于以跟踪模仿为主的阶段，很多关键技术仍受制于人。中国电脑产量世界第一，但芯片主要依靠进口，芯片进口金额已超过原油。只有实施创新驱动战略，才能从根本上扭转关键核心技术严重依赖国外的局面，培育发展未来支柱性、先导性产业，适应并引领新常态，建设环境友好、可持续发展的新模式，才能引领中国从经济大国迈向经济强国，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历史使命，也是我们确定未来投资领域的价值核心。

为此，姚力群为中鑫汇海确定了七大投资方向：

1.大农业（种植、养殖、加工）；

2.新材料、新能源；

3.生物医药化工；

4.TMT（高科技、新媒体、通信）；

5.高端制造；

6.节能环保；

7.移动互联网、互联网、物联网、视频网。

严格选择投资领域的人，好比一个发现未来价值的“星探”。姚力群说：“投资人要善于去发现和支持那些优质的创新、创业型企业和企业家。这些年，我们也投资了一部分优秀的创新创业型企业，包括新农业方面的‘通捷水务’、环保领域的‘蓝天环保’、市政园林方面的‘万源生态’、早期教育方面的‘爱乐琦早教’、食品领域‘同福碗粥’等。”

在投资过程中，姚力群也有自己的投资理念和标准，那就是，将资本聚焦于最优质的创新创业型企业项目。原则上，他只找净利润在1500万元以上、成长率在30%以上的。高新技术企业要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并且有一个优质团队，在全国行业细分领域排名前十的企业。

从事投资工作是非常辛苦的，要全国到处跑，到处看。

姚力群说：“在投融资领域需要每天都学习，因为每天都得接受大量的新鲜事物。三天不学习，跟不上证监会，比如证监会又变政策了，又出新文件了，包括国务院的文件、证监会的文件、股转系统的文件，还有行业协会自律的一些文件等，这些条例，法律、规章，都需要遵守。我们也特别注重高新技术，比如石墨烯行业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中国有没有石墨烯，谁是中国石墨烯行业老大？这些都需要了解。对最先进的技术要掌握，不能说跟搞研究一样细，但最起码得抓住最先进的动态，了解得八九不离十。”

整个行业的信息量很大，知识面很强，姚力群说，做金融、私募股权投资，至少要掌握五类知识：

第一，私募股权投资和金融知识；

第二，企业管理、咨询知识；

第三，财务知识，比如企业的资产负债表、现金流量表等。

第四，法律、规章制度，《公司法》、《证券法》、《基金法》等相关法律；

第五，证券知识，通俗点说就相当于菜市场，要了解它交易市场及交易规模，怎么交易等都得懂。

姚力群说，有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加上前期的训练，就慢慢养成了敏锐的投资眼光，就能够在林林总总的投资项目中发现潜力股、千里马。

然后，通过专业投融资工具和新三板平台，对这些精挑细选的拥有核心竞争力、市场潜力巨大、增长速度很快、愿意成为公众公司的企业进行股权投资，风险共担，利润共享，共同成长，齐心携力地走向资本市场，最终在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共享资本市场增值带来的丰硕成果。这个过程，正是“度人、度企、度国”的过程。

姚力群说，其实私募股权利润还是很高的，被誉为“金融皇冠”上的“明珠”，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就是因为它极高的利润。同时，它也实实在在地促进着民营企业的发展。之所以说风险高、利润高，是因为它不是以债权的形式给企业，而是用增资扩股的方式进去。企业如果破产了，那投资者只能拉回一堆废铁。所以说利润高，风险也高。